穿越之权臣恋上我-穿越之权臣请自重-宋女难为-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宇文虚中微微一怔,淡淡的摇头道:“不了,我一会儿自会找个地方入席,你们自己去吧。”说着,身子一转,随意挑了一处坐下。
陆明月看着宇文虚中独自饮酒的模样,却突然觉得他不似表面那般淡然。因为在这样一个热闹的场合里,她看到的却是一个遗世独立的身影,满是寂寞和孤独。
过了片刻,年轻男女按性别分为两组,一组站在村长左侧,一组站在村长右侧,先后拿起了一根红线。
见大家已经准备妥当,村长朗声宣布道:“好,开始!”说着手一松,红线散开在地。
接着便是这样的场面,便由男子主动由着红线的指引,纷纷找到对方。找到异性的,都欢欢喜喜。找到同性的,虽然有些须失落,但也都很开心。
陆明月看到手里的红线,心中却紧张的要命,若对方是女子,自己就正好多了个姐妹,若是男子便少不了尴尬。陆明月抬眼看着不远处的秦明,见他正拿着红线静静的立在那里,眼光也恰巧落在自己身上。
二人四目一对,却又都如闪电般错开。待她再抬起头时,便见秦明正一边收线,一边往女子的方向走来。
越来越近了,陆明月紧张的望着秦明,却见他走缓缓向了身边的女子。陆明月见此,顿时感到深深的失落,原来上天赐给他们的缘分终究还是太薄了。就连一个游戏,也是不肯成全她的。
“对不起,姑娘,请你抬起脚,好吗陆明月正伤感着,却见秦明对着那女孩礼貌的请求道。女孩一听,才意识道自己踩到了秦明的线,原本还以为会有段好姻缘,却只好无奈的抬起脚。
秦明收起红线,微微一扯,那一端却正好连着陆明月。看着秦明脸上温柔的笑意,陆明月眼前却浮现出了孟夙瑶的脸孔。只觉的心中一虚,陆明月神色一黯,咬着唇暗自骂道:陆明月,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么?虽然这些日子你和秦大哥在一起很快乐,可是你忘了吗他的妻女此刻生死未卜,你怎么可以玩这种定情的游戏?你对得起孟夙瑶吗?
眼看着秦明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很快就要过来了,陆明月的眼神变幻了几度,攥紧的拳头终于不敌自己的道德的谴责,一把扔下了红线,转身跑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宇文虚中(1079~1146),宋朝爱国大臣、诗人。初名黄中,宋徽宗亲改其名为虚中,字叔通,别号龙溪居士。
当然,本文的宇文虚中和历史上有出入,考据党物拍。
、爱就在一起
秦明见陆明月始终不能正视他们的感情,眼里顿时涌起深深的痛苦,未免引得大家注目,便悄然跟了上去。
月色朦胧,山野空旷,陆明月踩着幽幽绿草,跑到了一棵大树旁终于停了下来。
“明月,你我几经生死,为何到了现在,你仍然不肯接受我?”秦明看着树下背对着自己的陆明月,眼里尽是深深的伤痛,静静的立了半响,才痴然开口。
听着身后的声音,陆明月的眸光却越发黯淡了,深深的吸了口气,颤抖着转过身子,望着秦明苦笑:“秦大哥,难道这其中的缘由你会不知道么?嫂子和婉儿此刻生死未卜,你我怎么能背着他们在一起?这样做难道你会心安吗?”
秦明看着陆明月眼里的溢满的悲伤,心里却好似大石一般,堵得难受,仰头长叹了一声,攥紧拳头痛苦道:”明月,自始至终,我从未忘记要替孟家报仇,更没忘记要寻找夙瑶和婉儿,可是,这一切和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不能并存吗?”
陆明月凄凉一笑:“你说的没错,不能并存。”
秦明听了这话,脸上痛苦夹杂着愤怒,一把上前抓住陆明月的双臂,痴狂的吼道:“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夙瑶是我结发妻子,你却是我可以同生共死,永远也割舍的人,你们在我的心里是同样的重要,是你不会因为你的存在,而改变她在我心里的地位,你明白吗?”
陆明月看着秦明痴狂的模样,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见陆明月这般不言不语,秦明深深的吸了口气,眼里的痛苦犹如深海般汹涌:“说到底你还是无法挣脱道德的束缚,更放不下你的那份执念是么?”说着,他颓废的放下手,苦笑道:“愿得以人一人心,白头不相离。明月,你以为我不想那样么?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孟家待你我恩重如山,我怎能拒绝岳父的要求?”
看着秦明这样痛苦,陆明月心里也好似被针扎的千疮百孔,颤声道:“秦大哥。。。”
过了半响,秦明深深的吸了口气,双眸痴痴的望着陆明月,深深道:“明月,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情,你应当知道生命的变化无常,这一刻你我还活着,可是下一刻说不定你我便不再人世了。生命这样短暂,你为什么不放下心里的枷锁,按照自己的心意好好的活一次呢?”
“放下枷锁,按照自己的心意。。。”陆明月听着秦明深情的话语,怔怔的咀嚼着这句话,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了到宋朝后发生的一切。这些年来,她心里明明那样的在意秦明,可是为了他们之间相隔十年的差距,更为了夙瑶待自己的好,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掩藏着自己的感情。直到去了京城,面对秦明的一番告白,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喜欢的人,也同样的喜欢着自己。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陆明月自懂男女之情开始,所求的不就是愿得一人心吗?道德枷锁,感情的洁癖,她终于拒绝了秦明。
可是,当她和秦明几经生死,她才发现他们的感情已经融入骨血,一辈子也无法磨灭。
人生这样短暂,能获得一份真挚的感情又是这样的不易,她真的愿意带着遗憾死去吗?
看着陆明月陷入沉思的模样,秦明心里生起一丝希望,轻轻的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明月,你可知道,这一路走来,就是因为有你,我才能坚持到现在。所以,面对自己的心意,和我在一起吧。我们一起去京城为孟家洗刷冤屈,一起去寻找夙瑶和婉儿,然后我们在溪边盖一座大房子,我们四个人永远一起,好吗?”
“永远在一起。。。”陆明月听着秦明的描述,已然陷入的迷蒙的状态。
“是的。”秦明伸手轻轻的摸索这陆明月的脸庞,唇边漾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只要我们在一起,无论以后的路多么艰难,我都不会害怕,因为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
看着秦明眼里的柔情,陆明月却好似陷入了一场梦中,越陷越深。而秦明对上陆明月痴望自己眉眼,心中也不禁一荡,低下头便轻轻的吻了上去。
感受到唇边微凉的触感,陆明月双眸一滞,身子一僵,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拒绝。可是唇齿间交融的美好触感,以及由此衍生的幸福感却将她唯有的一丝防备淹没,身子渐渐的变得没有力气,好似身处云端。
罢罢罢,既然自己为了身边的男人,连生命都可以放弃,那么,还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终于,她的手缓缓环住了秦明的腰,睫毛微颤,缓缓的闭上了某眼。
这一刻,她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心意,沦陷在秦明用柔情汇聚的海洋里。
翌日清晨,晨曦媚好,绿树荫荫,简朴的药庐外,秦、陆二人对着白衣玉立的宇文虚中依依作别:“宇文先生,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和这些日子的照顾,我和明月就要去京城了,你的恩情无以为报,若我二人安然归来,定会前来拜谢先生。”
宇文虚中看着二人,眼里好似云山雾绕,叹息道:“我们相识是缘,如今分别也是缘,这点恩惠你们也不必记挂于心,只希望你二人此去得上天庇佑,平安无事。”
“多谢先生,那我们就此别过。”秦明拱手作别,牵着明月的手便要离去。
陆明月却似心不在焉,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回身道:“宇文先生,其实我一直想问,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宇文虚中微微一怔,淡淡摇头:“不曾见过。”
“哦。”陆明月失望的应了一声,这才跟着秦明走了。
而药庐外,宇文虚中看着秦、陆渐渐远去,眼神却越发的深了,过了便可,那只灵动的百灵鸟忽然飞了过来。宇文虚中随即伸出右手,任百灵鸟落在手上,神情莫测的叹息道:“灵儿,你和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如今既已经完成了在这里使命。那么,也该到了去找她的时候了。”
百灵鸟似乎能听懂宇文虚中的话语,顿时忽闪着翅膀飞舞了起来,小嘴喳喳的叫个不停,好似很开心似的。
当日下午,秦、陆二人终于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京城,看着繁华如旧的城阙,二人顿时生出物是人非之感。二人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便一同赶向了开封府。
午后的太阳,炙热的可怕,烤的整个京城犹如火炉一般。
屋宇森严,高门独立,一面红色的鸣冤鼓静静的立在开封府门前,好像在昭示着威严和希望。
秦、陆二人击鼓鸣冤,却不想那小吏狗眼看人低,不让他们进去,二人便只好在已在府衙外等候。只等到夕阳下,闷热饥渴交加时,终于看到了一个五旬开外的官员走了出来,身形富态,举手投足间皆是威严老成。只见他眉眼端正,下巴上还有一个醒目的大黑痣。秦明见了这人,心中一阵激动,急忙上前跪下:“张大人!”
原来此人正是开封府尹张宗明,他见了秦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拂着胡须问道:“你是?”
秦明急忙答道:“回张大人人的,晚生是孟章孟员外的女婿,叫做秦明。”说着,他一把从怀中掏出一块青玉,递给张宗明:“张大人,这是岳父大人亲手交给晚生的,说是张大人赠与他的信物,若有朝一日遇到困难,便拿这玉来找您。”
张宗明看着这碧玉,眉眼一震,颤抖着手结果来,洗洗一看,只见上面正刻着一个“孟”字。原来张宗明出生贫寒,上京赶考的时候居然饿到在半路,正好被出远门的孟章所救,他还赠了张宗明一些盘缠,更将在寺庙里开过光的玉佩给了他,希望能给他带来好运。后来,张宗明果然高中,便将那块玉还给孟章留作信物,并说若有苦难便可上京找自己。而那块玉正是秦明递给自己的玉。
感受着玉的温润,张宗明脑海里似乎又再次浮现出了那难忘的一幕,心里更是感慨无限,连眼里也渐渐了泛起一丝热浪。因为他知道他如今的高官厚禄,不就是缘了孟章的好心相助吗?若非孟章,他早已成了半路的尸骨了。
只见他急忙伸手想扶起秦明:“贤侄快请起,有什么话站起来再说。”
秦明却摇摇头,坚定道:“张大人,此事秦明必须现在说,求您务必答应。”
张大人微微一怔,无奈道:“那好,你说吧。”
秦明心下一喜,急忙道:“张大人,您是知道我岳父的为人的,他只是本分的老百姓,素日里最是乐善好施。可是两个月前,宁水县知县居然以我岳父勾结奸商,贩卖军械唯由,将孟家满门抄斩,而孟家剩余的几个活口,更是在来京途中被官差绞杀殆尽。张大人,此案孟家满门冤死,却无人可以做主,晚生求您念在与我岳父的交情上,为孟家洗雪沉冤呐!”秦明言语间满是悲愤,说着便深深的拜倒在地,陆明月自然也随之拜倒。
看着眼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年轻人,张宗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随即伸手扶起二人:“你们先起来吧,本官答应你们便是。”
秦、陆二人见终于有了平反冤案的可能,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对望一眼,便又拜倒在地。
夜幕深深,逐渐的笼罩了整个京华,各处府邸宅院也渐渐地退却白日的喧闹,沉入了夜的宁静。
在京城某处官邸云集之处,烛光正盛。
“贤侄,如此说来,你手上并无能为孟兄洗刷冤屈的证据?”张宗泽端起桌上的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问道。
秦明神色一黯,微微颔首:“是的孟家突发横祸,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搜集证据。”
张宗明无奈的摇摇头:“如此说来,要想澄清此案却是难办的紧哪。”
秦、陆二人见此,心中顿时一凉。秦明眼神一转,心中微动,思索道:“张大人,此案虽然难办,但或许仍有转机。”
“哦,你说。”张宗明眼睛一眯,似是来了兴趣。
秦明恭敬的点点头,便有条不紊的陈述道:“是。张大人,贩卖军械这种事情,需要的才力物力可说十分巨大。可是我跟随岳父多年,深知孟家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只要查一查孟家的财力状况便可得知,此其一。想那官府一定是造了伪证栽赃陷害,但伪证终归是假的,若沿着那些伪证查下去,必定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此其二。”
张宗明听了秦明的一番见解,微微一怔,眼中瞬时闪过一丝赞赏:“没想到贤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提出如此有见地的见解,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秦明随即谦逊淡笑:“晚生见识浅薄,不过是心口不说,让大人见笑了。”
张宗明则微微摇摇头,淡淡一笑,沉吟片刻,叹息道:“贤侄,孟兄对本官有救命之恩,如今孟家横遭惨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