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权臣恋上我-穿越之权臣请自重-宋女难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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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随即谦逊淡笑:“晚生见识浅薄,不过是心口不说,让大人见笑了。”
张宗明则微微摇摇头,淡淡一笑,沉吟片刻,叹息道:“贤侄,孟兄对本官有救命之恩,如今孟家横遭惨祸,本官为孟家洗刷冤屈自然是义不容辞之事。只是一切还都得按照程序来,明日你便到府衙去呈上状纸,本官自会审理。”
秦、陆二人见报仇有望,心中顿时一喜,双双跪下,感激的叩拜道:“多谢张大人!”
待秦陆二人离开书房后,张宗明拿起桌上的玉,摸索着雕刻着的“孟”字,眼里闪过一阵复杂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次KIS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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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陷害
翌日清晨,开封府内。
晨曦如水,洒了满是清辉,和公堂上“明镜高悬”几个字交相辉映,照亮了秦、陆二人的眼睛。
“这么说,你二人要状告的是江苏宁水县的知县和知府,却又并无实证?”高堂上张宗明看着手里泣血而成的控状,声音洪亮而威严。
秦明只道是按例闻讯,便如是答道:“是的,不过岳父为人本分,立案又匆忙,此案确实有很多疑点,还望大人秉公办理,为孟家满门申冤。”说着,便同陆明月双双拜倒。
看着堂下满心信任自己的一双男女,张宗泽眼里的目光变幻的数度,终究叹息着放下手中的状纸,神色一凛,“呛”的一声拍下惊堂木,威严的斥道:“来人那,将这两个污蔑朝廷命官的余孽给本官抓起来!”
“什么!张大人,你居然要抓我们?”秦、陆二人见事态突然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都是一惊,不可置信的望着张宗明。
张宗明对上二人质问的目光,眼里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愧疚,随即脸色一寒:“你二人本是孟家一案的余孽,如今竟然胆大包天的状告朝廷命官,你说你们该不该抓!”
说着,便有四个官差上麻利的抓捕了二人。
遭此巨变,秦、陆二人心里生出的希望突然崩塌。秦明的心更是跌入了无尽的深渊,挣扎着质问道:“张大人,为什么?昨天你明明要为孟家主持公道,转眼间却要将我们置之死地?难道你要枉顾我岳父对你的救命之恩吗?”
面对秦明声色厉荏的质问,张宗泽神色一震,眼中的愧疚之色一瞬即逝,咬牙怒道:“本官身为朝廷命官,怎能徇私舞弊,知法犯法?即便孟章对我有恩,可是我也不能包庇你二人。”说着,将惊堂木拍的轰鸣作响,厉声道:“将这两个余孽,给本官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官差们齐声应道。
眼见申冤无望,还白白搭上二人的性命,秦明只觉得深深的绝望如同寒冰,冻得他如同全身冰凉,身子一软便被官差拉进了大牢。看着秦明绝望的模样,陆明月心里又痛又怒,不由攥紧了拳头,对着张宗明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我呸,狗官!”
“芯娘】儿们,你找死呀!居然敢骂我们大人!”旁边羁押陆明月的官差见此便狠狠的掴了她一巴掌,只打的她脸颊红肿,嘴角流血。
张宗明被陆明月这样一骂,脸色一僵,很是难看,见她被打,却又挥手道:“算了,带她下去吧。”
“是。”那官差急忙恭敬的应了声,随即推搡着陆明月,斥道:“走!”
“我自己会走!”陆明月冷眼一横,冷冷的说了句,便抬头挺胸,满脸傲气的走了,只气得两个官差牙痒痒。
待得大堂里的人皆都散尽,张宗明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望着空荡荡的府衙,眼光也变得飘远空荡了起来,喃喃道:“孟兄,纵然我张宗明铁石心肠,终究是有愧于你呀。”
斑驳潮湿的牢房里,几站烛灯轻轻摇曳着,却驱不散这里的黑暗。
这里的囚犯有男有女,皆都满身褴褛污秽,昭示着环境的脏乱。他们或独子关押着,或三三两两的关在一起,有的满脸阴晦,沉默不语。也有的吊儿郎当,大声喧哗,惹得狱卒时不时过来训斥几句。
“秦大哥,你还好吗?”陆明月趴在木栏上,努力的向隔壁传递着自己的声音。
“明月,我没事。”秦明眉眼一颤,也来到木栏旁,隔着一面墙壁说道:“只是连累你跟着我受苦了”。
“秦大哥,把手给我。”听着秦明愧疚的话语,陆明月急忙将手从木栏的缝隙中伸了出去。
秦明随即伸出手,握住了陆明月温热绵软的手,只觉心中一暖。
“秦大哥,你还记得琼花节那晚你说过的话吗?你说只要你我在一起,无论以后的路多么艰难,你都不会害怕。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也一样。”陆明月握着秦明的手,深深道:“所以秦大哥,你无须觉得连累了我,在我心里,只要和你在一起,吃再多的苦,我也是开开心心,无怨无悔。”
“明月…”感受着手里的温暖,听着陆明月温柔却坚定的声音,秦明心里好似流过一缕湿热的清泉,又酸涩又窝心,眼眶一红,便说不出话来。
晦暗难明的牢房内,他们就这样隔着斑驳坚硬的墙壁,通过紧握的手传递着彼此的情感。那一刻,陆明月觉得只要握着秦明的手,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哒哒哒”,一连串错落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停在了关压秦明的牢房外。两个吊儿郎当的狱卒打开了牢门,高个的打着哈欠道:“姓秦的,快给爷出来,大人要审问你。”
秦明眉眼紧蹙,松开握着陆明月的手,任由狱卒押了出去。
“秦大哥!“陆明月见此情形,心中突突一跳,急忙向狱卒问道:”你们要把秦大哥带到哪里去?”
听着陆明月惊慌的声音,秦明回头勉力一笑,安慰道:“明月,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审讯房内,各色刑具泛着凌凌寒光静静的陈放在架子上,其上隐隐的血迹散发着着死亡的气息。
“秦明,本官也不和你啰嗦,只要你签了这张罪状书,本官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张宗明眯着双眼,眼中泛着凌厉,说着将罪状书扔在地上。
看着飘然而落的纸张,秦明眼里悲愤交加,随即冷声嗤笑:“哼,罪状书?没想到天子脚下,开封府内,也只会屈打成招这一招!“
张宗明的目光阴沉不定,眉头一拧,挥手斥道:“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官就如你所愿,给我打,打到他肯了为止。“
“是。“几个狱卒一听,眼里闪起残忍的光芒,齐声应了,便将秦明绑在架子上,挥起鞭子便打了起来。
“啪啪啪“,鞭打之声不绝于耳,只打的秦明满身伤痕,鲜血淋淋,不久便痛晕了过去。
见秦明这般硬挺着,张宗明的目光越发复杂,半响,拧者眉眼,凛然道:“李二,这里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签字画押!“
叫李二的狱卒得令,便恭敬道:“是!“
“嗯。“张宗明微微颔首,无奈的摇摇头,抬脚走了出去。
“把他给老子弄醒!”此刻唯有李二职位最高,他便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叼着一根牙签,指挥道。
“是。”便有一个伶俐的狱卒舀了一瓢冷水,对着秦明的脸上浇了下去。
“嘶”,秦明恍恍惚惚的苏醒过来,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疼,尤其伤口处简直是比万蚁噬咬还要痛苦。
看着秦明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李二眼里满是得意,挑衅道:“怎么样,这盐水的滋味好受吧?”
“我呸!”秦明忍着剧痛,唇角扯出一丝扭曲的冷笑:“鞭打,盐水?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狗【儿】的,叫你嘴硬!”伶俐的狱卒见他这幅模样,心里不由大怒,对着秦明的脸便是一拳头,打的秦明嘴角鲜血直流。
剧痛袭来,秦明只觉得眼冒金星,满嘴血腥,微微一舔嘴角,他嘴角凝出一丝冷笑,呸的一声吐向那狱卒的身上:“来,再来!“
“狗【儿】的,敢吐老子,真是不知死活!“看着身前的一滩鲜血,狱卒怒火交加的骂着,一挥鞭子便要抽打秦明。
“慢着!”李二见秦明很是耐打,眉眼紧蹙,心里的念头转了数转,心下有了计较,止住了那狱卒的动作,对着身边高个狱卒低声吩咐了几句,那狱卒连连点头,眼里闪过一阵喜色,便快速的跑了出去。
秦明见李二怪异的举动,心下不由有些疑惑。
“快告诉我,你们把秦大哥怎么样?“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焦急愤怒的声音传了进来。
秦明听了这声音,不由一惊,瞥见李二得意的眼神,心下顿时一紧,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却见门口处人影一闪,陆明月被高个狱卒押了进来。
“秦大哥!”陆明月堪堪踏进审讯室,便见昏暗的烛光中,秦明满身伤痕的被绑在刑架上,满脸脏乱,冷汗岑岑。见到他这幅凄惨的模样,陆明月心下顿时有如刀割,一把挣脱高个捕快,扑向秦明,哭道:“秦大哥,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居然让你伤成这样!”陆明月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抚摸秦明的伤口,却又怕弄疼他,只得缩回手捂着嘴嘤嘤的哭泣。
“明月,不要哭,我,我没事。”秦明见陆明月哭的这般伤心,眼里闪过一阵怜惜,忍着剧痛,断断续续的安慰道。
李二看着二人之间的情形,得意的冷笑道:“姓秦的,你不是的很耐打吗?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心肠是不是硬的能舍下这丫头!”说着,一挥手:“兄弟们,给我扒这丫头的衣服!”
“是!”两个狱卒得令,顿时如【色】狼捕食般抓住陆明月,伸出魔爪便扒开了陆明月的衣服,露出了如雪般白腻的香肩。
“不要啊!你们这些下流无耻的东西,放开我!”陆明月面对突如其来的□□,眼里满是惊恐,流下了屈辱的泪水,挣扎着哭喊道。
眼见心爱的女子居然在自己面前遭人□□,无比巨大的屈辱和愤怒仿若熊熊大火,烧的他心智癫狂。只见他双目赤红欲裂,愤怒的喊道:“放了她,我签,我签!”
见自己的目的答道,李二得意的挑了挑嘴唇,抬手喝道:“住手!“两个狱卒得令,虽然心内【欲】火翻腾不止,却也只得悻悻地住手。
“给他松绑。“李二瞥了暼秦明,随口吩咐了一声,伶俐的狱卒便跑去给秦明松了榜,将纸笔递给了他,趾高气扬道:“签吧。”
看着“罪状书”几个大字,秦明颤抖的拿起笔想要签上自己的名字。
眼见他们用这般卑鄙的方式逼迫秦明,陆明月眼里惊怒之色暴涨,惊慌的喊道:“秦大哥,不要签啊!”
秦明抬头对上陆明月因惊怒的眼眸,眼里泛起深深的绝望,喟然一叹,落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伶俐的狱卒急忙拿过罪状书递给李二,李二看着“秦明”二字,满意的点点头,挥手间便放了陆明月。
“秦大哥!“陆明月脱了桎锢,拉起衣服一下扑到秦明怀里,满心委屈的嚎哭起来。
看着怀里颤抖的人儿,秦明心下犹如针扎一般,不由紧紧的拥住了她。而他的眼里则蓄满了深深的疼惜和愧疚,终于化作两行怜惜的泪水潸然而下:“明月,对不起,对不起。”
一旁伶俐狱卒见二人相拥的模样,眼里不由闪过一阵嫉妒,对着李二建议道:“李头,这两个人怎么办?现在就押回牢房吗?”
李二瞥了瞥二人,无奈的摇摇头:“算了,让他们先在这呆一会儿,过一阵再带他们回牢房,说着将罪状书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踌躇满志的走了出去。
伶俐狱卒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法,满是嫉妒的嘟囔道:“呸,真是便宜你这小子了。”说着,便拉着高个狱卒走了出去。
“哐当”,铁门赫然而关,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昏暗的烛光中,秦、陆二人便这般相拥着,泪如雨下,唯有陆明月悲痛的哭声在室内回荡。
渐渐的,陆明月也哭的累了,哭声趋近沙哑,慢慢地低落下来,变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秦明听着陆明月的哭声,拳头也越攥越紧,眼里更是燃起烈火般汹涌的恨意,咬着牙齿在心里对自己说:“上天为证,若秦明侥幸不死,此仇必报!“
翌日,当初升的阳光透过天窗洒进牢房,一旨敕令便传了下来:兹有苏州宁水籍犯人秦明、陆明月,乃孟氏一案的逃犯,今又诬告朝廷命官,犯下大不敬之罪,经彻查,一切属实,判三日后斩立决!
“斩立决!斩立决!哈哈!“秦明看着狱卒远去的背影,悲愤一笑,流下了绝望凄凉的泪水:”没想到我秦明,金兵的刺刀杀不死我,却死在我大宋的贪官手里!宁为太平犬,不为大宋人!老天啊,你居然让我孟家满门冤死,你真是无眼啊!“
秦明的泣血之声便这样回荡在室内,陆明月只觉的满心疼痛和悲愤,她颤抖着手抚摸着冰凉的墙壁,好像抚摸着秦明的眉眼,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
行刑的前一晚,府衙大牢。
陆明月倚着着墙壁,望着天窗里那一隅夜色,眼里尽是凄然:“秦大哥,你说来生我们还会相遇吗?”
隔壁的秦明身形一僵,眼里浮沉难测,吸了口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