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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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那些士兵们不明白,刘涛没有成亲,也不懂,只是服从独孤玦的命令罢了。
看到琳琅弄得一脸灰尘,刘涛真想上前帮她把火点燃得了,可是不敢。
琳琅点着了火,很是得意,转身去看独孤玦,将手摸摸他的身体,看看有没有暖和些。
这时,独孤玦身子一转,就要翻身,琳琅忙抓住他,这要是一躺平了,还不压着伤口了?
那伤口应该是要缝针的吧?可惜手边没针,好不容易独孤玦的伤口才止住了血,可不能前功尽弃。
琳琅面对独孤玦,双手将他这麽往自己身边拉着,不让他躺平,可是独孤玦身体沉,没有一会儿,她就手酸,有些吃不住劲了,这麽支持一晚上?想都别想。
「小玦玦,你干嘛长的那麽结实?我拉不住了。」
说着琳琅咬唇,使力将独孤玦往自己怀里拉,不知道独孤玦是被她这麽坚持不懈拉的,还是他睡梦中这会儿就是想往这边翻身,竟然被她轻巧的一下拉的滚了过来,手一伸,琳琅整个反被他抱进了怀里。
这下省事了,独孤玦一动不动,那只受伤的手臂正抱住琳琅的腰,害得她想推又不敢用力推,叫他又叫不醒。
琳琅徒劳的挣扎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终於放弃。
反正她也累了,要睡觉的,独孤玦抱住她以後就安宁了,身体也不那麽冷了,看看肩膀上被血浸透的伤处,琳琅不知道大侠为什麽会忽然对独孤玦下杀手,可大侠是她的朋友,他伤了独孤玦,而独孤玦又是为了救她才被伤的,所以,她该负责好好照顾他。
想着,琳琅也不别扭了,将手抱住独孤玦的腰身,将那衣衫遮住独孤玦後背,希望自己能多给他一些温暖。
一开始,她还能撑着告诫自己,不能睡着了,要添柴,要防止独孤玦翻身。
可是,在一声声好似催眠的树枝辟啪燃烧中,在独孤玦肌肉条理分明的怀抱中,温暖舒适地,她还是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感觉到怀里的女子终於全身放松,依恋地环住他的腰身睡熟,独孤玦睁眼,看着琳琅弯弯的眉,卷翘的睫毛,小巧红润的唇,轻轻地在她额上印上自己的唇。
伤的那麽重,怎麽可能没有感觉?
只是,刚才她偷偷的轻吻,还有她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缩在他怀里,感觉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甜,肩膀上的灼疼真的就感觉不到了。
琳琅,我会保护你,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你呢,心里还是念念不忘那个顾子墨吗?
为什麽,我没有早点遇见你,在那个宫变之夜前,在你没有胡乱指证,没有做我的王妃之前。
你真的不是兰兰吗?
独孤玦时常恍惚间会感觉兰兰就在自己身边,她会和琳琅一样的顽皮,一样的开心,一样的喊他小玦玦,做些很二,一会能让他暴跳如雷,一会儿又觉得甜蜜温馨的事情。
兰兰的模样在脑海里常常就变成了琳琅,可是她居然说她不是兰兰,而且她真的不知道过往兰兰和他在一起的那些事情,世上真有这麽想像的人吗?
不是容貌,而是那种感觉。独孤玦感觉很迷惑。
第二天醒来时,独孤玦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倒是琳琅感冒了,直打喷嚏。
独孤玦赶紧将琳琅的衣服还给她,琳琅将衣服穿上,又给独孤玦拿来已经晾乾的衣服帮他穿上,有些不服气道:「明明是你受伤,这麽虚弱,还没有穿衣服,怎麽会是,阿嚏——我着凉了呢?真是奇怪。」
对啊,早上睁眼的时候,她还在独孤玦怀抱里,被那个人抱着暖洋洋的,可是看看那人家,除了气血不足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好,心情好,不打喷嚏不流鼻涕……
独孤玦看着琳琅嘟着嘴,一副心里不平衡的样子,觉得好看,琳琅却觉得他是幸灾乐祸,「恶狠狠」地瞪着他。
独孤玦忍住笑,说:「我常年都在外面打仗,风餐露宿,习惯了。」
看到琳琅要七窍生烟了,独孤玦忙又说:「我也不是说你就养尊处优,身体就差,你看你天天这麽活蹦乱跳的,比起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要健康多了。只是因为你昨晚帮我做床,洗衣服,搬了那麽多柴,又把衣服都给了我,累得一身汗被冷风一吹,自然就容易受凉。」
「这话还差不多……你,你怎麽知道我忙来忙去,你,你……」琳琅脸红了,这麽说他吻他的时候,他是醒着的?
他居然装的那麽好,一动不动,太可恶,太腹黑了,太……
「你什麽你?我饿了,昨天你就没弄东西我吃,存心要饿死我?」独孤玦一板脸,硬是将有心扑上来要找他算账的琳琅吓得缩回了手。
「昨晚我照顾你嘛,怎麽找吃的?」说到吃,琳琅看看还有馀火的火堆,奇怪的自言自语:「昨晚我真是人品爆发了?这柴可真经烧,早上还没有熄。」
独孤玦笑着,将手背在身後,动了动,好吧,就让这可爱有些迷糊到不行的小女子继续人品爆发吧。
於是就在琳琅发愁怎麽给独孤玦弄吃的时,看见树林里怎麽就那麽巧,刘涛带人找过来了,他们身上有乾粮,有刚打的野味,还有新鲜的野果,真是想啥来啥呀。
回去的一路上,琳琅被独孤玦圈在怀里,坐在马上还一个劲叨叨咕咕地称赞自己人品好,独孤玦嘴角噙笑地听着她一个人说的热闹。
而身後那一群,开始的时候就面面相觑,後来发现这个小王妃还真是天真的可爱,一个个都忍俊不禁,迫於王爷的面子又不敢笑,几乎都要憋出内伤来。
那时的琳琅与独孤玦都没有想到快乐对於他们来说只是一种转瞬即逝的奢侈品。
回到王府後,很快各种风霜雪雨就会将他们再次吞没。
第一百九十八章 後院孕事
回王府後,独孤玦对琳琅更加与众不同了,在後院那些女人眼里,简直就只专宠琳琅,连柔妃都被丢到了一边。
有人挑事拨非,跑到柔妃那里,对琳琅明朝暗讽,怂恿柔妃——这个後院里唯一有希望能与琳琅抗衡的侧妃去讨回属於她的东西。
可是柔妃却只是轻轻柔柔地笑,看来对於她失宠之说,不但不恼,而且还很高兴的样子。
於是有人猜测,柔妃是因为这麽些年没有为独孤玦诞下个一儿半女,心中愧疚,所以希望琳琅能帮独孤玦完成这个心愿,那麽就算她以後膝下无儿无女,琳琅看在她识相的份上,也不会太为难她,看看,柔妃就是会做人。
而且看起来她这招很奏效,琳琅与柔妃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经常看到琳琅在柔妃那边出出进进,两人有说有笑的,叫人羡慕妒忌恨。
其实呢,琳琅主要是在跟柔妃忙着元菱的事情。
怀孕这事情,是纸包不住火的,很快元菱的肚子就会现形,那时再想办法也来不及。
柔妃试探过元菱的口风,她坚决不要打掉孩子,因为一心抱定这是上天赐给她和亡夫的礼物。
琳琅暗中要荣儿好好监视着元菱的院子,她才不会相信什麽托梦怀孕之说,这必定是人为。
在柔妃的安排下,琳琅去见了元菱一次。
若说之前琳琅看到柔妃的时候,觉得她就是这世上最温柔的女子,那麽元菱便是温柔中带着刚烈,却又知书达理的女子,与琳琅未见时想像的愚蒙无知还真搭不上边。
因为相信柔妃,所以元菱相信琳琅是真心帮她,除了坚信她肚里是亡夫托梦给的孩子,元菱的谈吐都十分得体大方,叫琳琅也挑不出什麽毛病,心里感叹女王当初给独孤玦挑女人的时候也不全是胡乱硬塞的,元菱虽然身份不大好,可是,抛开成过亲这一层,足以与独孤玦相配。
「元菱,你这事情等不得,我们就不要拐弯抹角了,我想知道,你接下去怎麽打算?千万不要寻死,寻死是最笨最没用的法子,而且,我想,既然你的亡夫将这孩子送来,也是想要你们好好活着,而不是要你带着孩子去见他,否则,他直接把你带走不就成了?」琳琅顺着元菱的想法说,要救她,必须先摸清她的想法。
元菱这麽些天也想明白了:「王妃说的是,是元菱一时糊涂。可是,用不了多久,我的肚子就瞒不下去,虽然王妃和柔妃都对我很好,但是这後院里是非多,眼睛多,我怕到时候会连累你们。你们还是不要再过来了,为了这孩子,我也不会再做傻事,就算再难,我也要想办法把他生下来,这是我亡夫的骨血,我不能让他失望。」
「元菱,其实我有个想法,就怕说出来你们不信。」琳琅看看柔妃和元菱,欲言又止。
「元菱,这件事情既然我和王妃都知道了,就不会不管,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们总能相出法子来帮你,进了王府,我们就是姐妹。」柔妃安抚了元菱,又对琳琅道:「姐姐,你见识多,法子多,不管想到什麽,说出来大家一起商议,说不定就会相出好法子来。」
元菱也说:「只要不打掉我的孩子,有话王妃但说无妨。」
「我在想,当初王爷说你亡夫会来找你,後来你以为那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只是稳住你,安心在王府住下,不去寻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话是真的呢?」琳琅知道独孤玦不善於骗人。
「这,怎麽可能?他的遗物都送回给我了,我做的鞋子,绣的荷包……没有假,而且军中都来了通报,还有人亲眼见他……」元菱眼中一亮随即黯淡。
「可是你亲眼见到他的尸身了吗?你知道他的坟茔在哪里,又是谁亲手掩埋的呢?」琳琅每日除了照料独孤玦,一有空就在想元菱这件事,种种可能在心里一遍遍的猜想。
元菱摇头:」战场上,死伤那麽多,不是每个人都找得到尸身的。」
「王爷对你说过假话吗?他是个轻易给人许诺的人吗?他说不碰你,让你在这里随便做什麽都不干涉,做到了吗?」虽然琳琅知道独孤玦不能行夫妻之事,可是,假如他真要做点什麽——比如抱她吻她,如果他想,一样可以对元菱做的。
元菱急忙说:「没有,亡夫在世时就说王爷是个真英雄,自从我进了王府,我们只谈过那一次话,他就再没有见过我,他对我的确不错。」
「这就对了,按理你爹和亡夫都是他的良师益友,你又嫁了进来,就算你们不做夫妻,但是他总该嘘寒问暖,可是他从不进你这院子,为了什麽?尊重你,固然是不错,但是最重要的只怕是守礼,而且还要让人知道他与你之间清清白白,那麽又有谁最在意你的清白?」
「姐姐,你是说,王爷这麽做是要告诉元菱的亡夫什麽?」柔妃恍然大悟。
琳琅点头:「他说某人要回来,如果是鬼的话,晚上眨眼就到,干嘛还要等?」
「王妃,你是说……」元菱激动的上前抓住琳琅的手。
「所以,你再好好想想你与亡夫见面时的情景,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琳琅启发道。
因为元菱一心想着丈夫已经死了,所以就算见到真人也一定会以为是鬼魂,这是一种心理暗示在作怪,她自己也未必分得清真假。
元菱仔细回忆:「我只见过他一次,那次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惊醒,他就站在我的床边……其实当时我也怀疑过,那种感觉那麽真实,他说他九死一生,在战场上伤的很重,又被敌人俘虏,好不容易伤好了些,才逃出来,路上听说王爷那会儿以谋逆罪关押,所有有牵连的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流放,他不敢暴露身份,一路艰难躲躲藏藏,才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他说要为我家喊冤,平反昭雪,等事情弄清楚了,再光明正大的接我出去,後来就一去不回头。我怎麽都觉得那象真的又像是梦。」
「这就对了,也许他是有什麽事情没有办好,觉得暂时无法兑现承诺,所以不好意思来见你,又觉得在王府里会比较安全,才放心的让你留在这里。」琳琅肯定元菱的亡夫没有死。
「他真的活着吗?」元菱也激动不已。
「姐姐,就算你说的对,以目前的趋势来看,元菱的——他还不知道元菱现在有了身孕,而我们也没有办法告诉他,就算王爷手下留情,可是谁都知道元菱和王爷并没有在一起,忽然冒出个孩子来,外面人会耻笑王府里的女人红杏出墙,王爷不处置元菱是不行的。」
琳琅知道柔妃还有一句不好当着元菱说出口的潜台词,女王恐怕也不能善罢甘休。要麽就怀疑独孤玦并不是丧失,或者已经恢复了男人的功能,肯定会疯狂折磨独孤玦,要麽,就会摆出要为王府清理门户,因为人是她送进门的,让独孤玦受此大辱,她是该为他讨回公道的。
无论结果如何,元菱与肚里的孩子都没有活路,甚至还会牵出她的相公,再死一次。
元菱刚才听到琳琅分析相公没有死,还十分高兴,肚里有了孩子,更觉得是喜上加喜,可是再被柔妃这麽一说,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
琳琅见她神色不对,忙向柔妃使眼色,柔妃自知失言,赶紧说:「元菱,先不要急,你的肚子还瞒得过一段时间,相信那时候我们已经有了好办法。」
「对呀,这事情我知道了,就不会不管,我要想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