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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王爷乖乖让我爱-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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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咱们换换。」锦娘顺着琳琅的话淡淡地说。
「什麽?」琳琅以为锦娘在开玩笑,抿嘴笑着,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当心黑哥听见,他要是急了可不认我这个师父,为了你,肯定得跟我拚命。」
锦娘也不知自己怎麽了,竟然会蹦出这麽一句,见琳琅没有多想,也掩饰道:「我终於有个安生立命的地方,有人疼了,实在太高兴,所以就有些胡言乱语了,王妃,你别见怪。」
「我见什麽怪啊?我呀,为你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琳琅丝毫没有发现锦娘脸上娇羞笑意盈盈,而眼中深藏着的落寞和冷意。
「难道你比当初嫁给王爷还高兴?」锦娘问道。
「我嫁给王爷的时候才不高兴呢,」琳琅一高兴就说了实话:「当初,要不是为了保命,女王下令将我许给他,我才不要跟他完婚,你知道吗?我呀,在王府的时候是屡跑屡次被他抓回来,还有一次,我不知道他是王爷,居然拐带着他一起私奔,你说可笑不可笑?」
「王爷跟你私奔?」锦娘觉得奇怪了,琳琅要逃情有可原,独孤玦犯的着也要逃走麽?
「对啊,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麽,後来才知道原来他是被女王逼的。那个女王啊,真不是玩意……」琳琅惊觉自己说走嘴了,急忙刹住话题,拿起桌上一只珠钗往锦娘头上比比划划:「这个挺好看的。」
女王与独孤玦不合?琳琅与女王之间好像相处的也不愉快,这个女王在苍梧可是不亚於独孤玦能呼风唤雨的人物,锦娘暗暗记下了。
为锦娘打扮好,外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是袁仓按照规矩被赶到府外,从大门那里开始一道道地排除万难向锦娘所在进发了。
谁要这镇上因为战争好久没有办喜事了呢?
而袁仓这人虽然粗俗,但是极重义气,和苍梧的士兵们也厮混熟了,大家便在他身上找乐子,做新郎,今天可是不能随意发火的。
所以一身大红袍,带着大红花,就连脸也是透着红扑扑喜色的袁仓,远远看去真像是一头大黑熊——还挺可爱的。
於是琳琅心痒,随着众人撇下了锦娘就跑到前面看热闹去了。
锦娘听到外面锣鼓喧天,人声鼎沸,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百无聊赖地对着铜镜整理头饰,忽见镜中一人缓缓显出身形来。
独孤玦!
只见他面若冰霜,目似利剑,看着锦娘。
锦娘心中一慌,手上的发簪便掉落在地上。
「你害怕?因为心虚。」独孤玦声音不大,却很清晰肯定地从她身後传来。
不会的,他不可能在这麽短的时间里查到自己的来历和所作所为,锦娘稳定了一下心神,索性做出更加惊讶害怕的样子,起身向独孤玦行礼:「奴婢的确害怕,王爷,今日是奴婢与黑哥大喜,不知王爷为何会闯进来,这於理不合吧?要是被人发现……」
「礼?就是因为你太会讲礼,本王居然也被你蒙骗了。你还怕被人发现?如果怕被人发现,你又怎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独孤玦也不废话,狠狠将手中一个纸包丢在了锦娘的脚下。
锦娘身子一歪,反手撑住了梳妆台才没有瘫倒下去。
那个纸包正是她藏在屋中,来不及丢弃装过媚药的,因为怕一次不能成功,而她又怕出入将军府多次,在药店配这种药会被人发觉,所以一次多买了点,没有用完的,打算丢掉,可是袁仓的纠缠,还有一种感觉被人监视的担心,使得她一直没能处理掉这东西,想不到被独孤玦发现了。
锦娘的心思也转的飞快,弯腰捡起那纸包,故作不知:「这是什麽?」
「本王一直以为王妃会演舞台剧,所以很会演戏,想不到有人比她更会这一套,这次你不会又想告诉本王,这东西你不知道怎麽来的,是有人栽赃陷害吧?锦娘,本王没有那麽多功夫跟你兜圈子,实话说了吧,这是本王亲手从你的屋子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麽好说的?」
独孤玦开门见山,他想在袁仓到达前把这事情解决了。
「奴婢,奴婢——」锦娘扑通一下跪在了独孤玦面前,话未出口,泪水先流:「是奴婢无耻,因为见到王爷一身本事,高贵俊美,便心生爱慕之意,可是奴婢身份卑微,而王妃也决不许别的女子靠近王爷,所以奴婢只能心里想着王爷,不敢有所表示。」
她心里刹那间翻转过许多念头,本想就此揭穿琳琅的身份,可是一想到独孤玦对於琳琅那深刻的简直容不下任何人的爱意,她没有把握。
万一独孤玦不信,只需大手一捏,锦娘就会彻底消失。
她不能再冒险。
只有说自己一时糊涂,爱而不得,所以才会有那种匪夷所思的举动,如此蒙混过去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活着才有可能揭穿琳琅。
果然,独孤玦目光怀疑,但是尖刻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些。
「不要对本王玩花样,你老实说,是不是女王派你来故意试探本王的?只要是实话本王答应不会杀了你。」独孤玦最担心的就是女王派人来勾引他,对琳琅不利。
又是女王!
锦娘不知道为什麽独孤玦和琳琅都对这个女王如此反感。
但她的确不是女王派来的。
当下锦娘摇头,对天发誓:「不不不,奴婢不认识什麽女王,更加不是她派来的,如果奴婢有一句假话,就让奴婢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第三百零六章 那些秘密
锦娘都这样发誓了,独孤玦确信她不是女王派来了,因为,她要是不承认,只怕死的更快。
独孤玦不好色,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那些女人们喜欢他,锦娘这麽解释,却也说得通。
因为羞愧,所以要马上将自己嫁出去,袁仓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正好又对她有意的,倒是不错的选择。
独孤玦盯着锦娘打量了半晌,耳听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近,锦娘简直是度日如年,不知道独孤玦究竟信不信自己的话。
「依仗本王和王妃的信任,你的手段也未免太卑劣,若是以往,本王早将你碎尸万段,你倒是聪明,给自己找了条这麽好的退路。这次本王记下了,如果发现你再有一点点图谋不轨,风吹草动,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手下不留情!」独孤玦一字一句,犹如皮鞭抽打在锦娘的身上。
她不停地轻轻颤抖着,应声道:「是,奴婢不会再那麽糊涂,以後一定尽心尽力的服侍王爷和王妃。」
「不必了,你就做好黑哥的女人,我们的事情再无需你过问,本王会要黑哥带你回他的老家,以後你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独孤玦断然地打断了锦娘所有的退路。
他心里早不信她的解释了,否则之前怎麽会摆出一副不过问的样子,却偷偷地搜查了她的房间?
现在说不追究,却不再给任何锦娘靠近他们夫妻的机会。
锦娘有些绝望。
水滴石穿的念头已经完全破灭。
独孤玦比她想像的聪明的多,厉害的多。
他故意那麽痛快就答应了锦娘与袁仓的婚事,原来,不但是要将事情完全平息,好给琳琅一个交代,还是借这机会要将她赶的远远的,否则,说不定哪天,他只要怀疑锦娘对他们有任何的威胁,真的就不再与任何人商量多话,将她除去。
不行,她就算要躲也躲不开了,想要活命,就不能只想自保,还得想办法离开这里,继而将琳琅除去。
不除掉琳琅,她咽不下那口气。
一个贱婢凭什麽得到独孤玦如此亲睐呵护?
心里那麽想,表面上锦娘唯唯诺诺地答应独孤玦。
独孤玦对锦娘之前不过是类似同情的好感,在看到那纸包,并被大夫检验出来,确定有媚药时荡然无存。
因为她孤苦,他无意间撞了她,独孤玦对锦娘心里存着内疚,而又因为她的能干懂事,他才相信她,重用她,将她安排到琳琅身边。
欲念,可怕的欲念,原本他以为只属於女王那般有野心会算计的女子才有,想不到锦娘这般端庄的人也会做出那种苟且勾当来,幸亏琳琅不知,否则也会像他一样的失望吧。
喧闹声已经到了门口,锦娘这才胆战心惊的缓缓抬头,却见红色的纱帘轻飘,独孤玦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离开。
她倚在了桌边,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彷佛刚才独孤玦不是在对她质问说话,而是像那晚一样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感到了死亡般的窒息。
门被袁仓粗鲁而迫不及待地踢开了,一群人拥着他向一屋子红灿灿的喜气中端坐在床上的女子冲去……
吆喝,说笑,欢声笑语充斥了整个用作新房的院子。
琳琅闹够了,退了出来,陶似玉也跟着来看热闹,大家便起哄,王妃都回避了呢,她这个黄花大闺女还在这里看什麽?接下去可不是该她能看能听的。
陶似玉一仰头:「哼,本将军上阵也都没当自己是女人,现在你们一样拿我当兄弟就是了,凭什麽你们看得我就看不得?」
说着,她喜笑颜开地凑到袁仓面前:「咱们什麽关系?就差磕头烧香结拜了,你不会也像他们这麽不仗义,那麽小气,这麽天大的喜事都不让我这个做兄弟的看吧?
袁仓看着坐在床边顶着盖头的锦娘,早就心猿意马了,豪气地一拍胸脯道:「陶将军就是我的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天我成亲,大家也一起来乐。」
陶似玉得意地冲众人扬起头:「看见没?黑哥都不计较,你们瞎起什麽哄?」
可是陶似玉没有得意一会,就被那些士兵们按照过门三天无大小,又是逗袁仓和锦娘亲嘴,又是拥抱地给弄得尴尬地找了借口:「王妃这是跑哪儿去了?万一王爷找不着她,不又得着急,你们好好玩,我去找王妃。」便溜之大吉。

而琳琅回了屋子,发现独孤玦竟然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桌边看书,不由笑道:「喂,怎麽不去看热闹?」
「有什麽好看的,我们的婚礼可比这个热闹多了。」独孤玦放下书,张开手臂,琳琅跳起来往他大腿上一坐,搂住了独孤玦的脖子,撒娇地摇晃起来。
「你是不是心里想着锦娘那麽漂亮能干的女人,就像一朵鲜花插在了袁仓这个牛粪上,心有不甘啊?」
上次荣儿说独孤玦和锦娘怎麽怎麽地,琳琅可不是没感觉,只是相信独孤玦罢了。
「他们成亲,我有什麽不甘的?」独孤玦平静地说:「我想过了,现在我和安国太子已经秘密签下了合约,只等那个老糊涂断气,就能将之公诸於众,不过熬时间,我们也趁机做准备,万一龙炎不顾一切要先打安国,再进犯苍梧,我们也有取胜的把握。所以,袁仓是时候回去了。」
琳琅眼珠子转转,笑的开心:「小玦玦,你的意思是说,袁仓要带走锦娘,今後我想吃醋都没有机会了?」
独孤玦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将锦娘弄得远远的,大家都省心。
「那可不一定,温饱思淫丶欲,没有仗打,就会清闲,清闲下来,也许火石镇就热闹了,这里的女人可是很大方的。」独孤玦不禁逗琳琅。
想想陶似玉,琳琅也领教了,不过,她可没有被吓到:」那又怎麽样,在这之前,我就把你扒皮拆骨吃进肚子里,天天掏空你,就算你有那个心,也让你没有那个力。」
「哦,那就让我试试你的功夫。」独孤玦笑着抱起琳琅,两人滚入了床中。

红烛摇曳,诸人散去,洞房里,袁仓已经是醉眼朦胧,看着娇艳如花的锦娘,便扑了过去,想亲亲她。
不想他一头撞在了柱子上,眼前金星飞舞,揉着疼痛不已的额,袁仓清醒了一点,抬头搜寻,见锦娘却是站在了床边,很是害羞地低头看着脚尖。
「娘子,你躲什麽呀?我们都是夫妻了,春宵苦短,我们快些歇了吧。」袁仓笑着,又伸手去拉锦娘。
锦娘又是一个转身,躲开了他:「相公,你醉了,我去给你端醒酒汤来吧。」
袁仓挥手:「要那玩意干什麽?咱们今天最最重要的就是洞房。」
他喝的太多了,所以接连两下都没有捞着锦娘,这会儿,温暖的烛光里,一身盛装打扮的锦娘看起来没了高贵,容颜美貌更胜往日,叫他心里像有是几只小猫在挠,痒的不行。
可是锦娘就没想过真要与他怎麽样,所以,她早就盘算好了下一步怎麽办。
她站得离袁仓远远的,故作幽怨的叹了口气:「相公啊,人不算计一世穷。我既然嫁给了你,就盼着你好,今天我们拜了堂,以後就是一家人,我起初以为你是个大丈夫,想不到,你只是个贪念酒色之徒。别说王爷,就是刘涛将军——我看你也……」
她故意讲话说一半留一半,给袁仓无线遐想。
这还了得?
自己的老婆在洞房花烛就拿自己跟别的男人比开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袁仓可受不了。
「你拿我跟他们比?刘涛算什麽?说的好听是个将军,其实还不是独孤玦的一个贴身侍卫和随从罢了。他要不是运气好,自小跟在独孤玦身边,你看看,就凭他能捞个将军?」
袁仓激动了,虽然酒醉心明,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眼前是他的娘子,一家人了,怕个什麽?
「再说独孤玦了,他又算什麽?以前也马马虎虎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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