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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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独孤乐怎麽这时候跑来了呀?
何止小皇帝,太后也来了,看到独孤乐和琳琅两人都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太后脸色都变了:「这,这怎麽回事?」
幸好,琳琅倒下去的时候偏了偏,并没有压着独孤乐。
她急忙翻身爬过去,独孤乐摸着屁股,一群太监都伸手欲扶,被赶上前的太后赶开,一把将独孤玦抱在怀里,心疼地边摸胳膊摸腿地检查他有没有摔伤。待琳琅伸手过来也想帮着检查的时候,太后伸手一推,竟将她推了个四脚朝天,摔的比刚才还疼。
「你不长眼睛的,撞坏了皇上,你有十个脑袋都赔不起。」太后厉声道。
琳琅愣住了,这样怒气冲冲,恶言相向的太后好陌生。
一双大手从身後将她扶起,是独孤玦赶到了:「有没有事?」
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看到琳琅有些委屈的模样,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为她掸去衣衫上的灰尘,对太后道:「太后,琳琅并非有意。刚才,你们一行恰巧从树丛後转出来,而皇上也跑得急,所以才会撞上。」
独孤玦面向他们,刚才的事情他看得很清楚。
「玦儿,哀家听说最近国事繁忙,皇上年幼,你代他处理朝政也是应该的,可是没想到,哀家看见的不是该在御书房勤恳处理公务的摄政王,却是在御花园里与——薛姑娘如此嬉戏,你真是令人失望。」太后怒气不减,连独孤玦都搭进去了。
「太后,不是这样子的。摄政王每天起早贪黑,连睡眠的时间都很少,一心一意想尽快帮着皇上恢复苍梧的和平繁荣。是我看见他太辛苦,所以刚才骗他说我在御花园里不小心晕倒了,他才急匆匆赶来看我。然後,我就想留他休想一会,不想撞到了皇上。」
琳琅觉得自己的确有错,不该不信独孤玦的话,太后历来觉得独孤乐年幼,吃了那麽多苦,就算他不是皇上,心疼孩子也是一个做娘的本能。
而且,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了,不值得为了这麽一点儿小事纠结,她就将所有的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太后,刚才是儿臣心急跑快了,不怪琳琅。」独孤乐用小手摸着太后的脸,试图将她皱起的眉抚平一般,十分乖巧懂事的说。
脱离了女王的控制,又没有国事烦扰的这些日子里,还能经常和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玩乐,独孤乐原先的暴戾蛮横之气消退了不少。
太后看看独孤乐无事,抚额道:「刚才是哀家太过心急。这些年来,哀家实在是为你们兄弟两个提心吊胆的。琳琅啊,你别怪哀家刚才有些口不择言。」
就说呢,太后是最慈爱最好的婆婆,琳琅松了口气,上前挽住太后的胳膊,撒娇道:「太后,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脑袋不保呢。」
「哀家怎麽舍得要你的脑袋?就是有天大的错,哀家这两个儿子也绝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头发的。」太后也缓过劲来了,拍拍琳琅手上的灰尘:「疼不疼?」
琳琅摇头,回头看看独孤玦,见他紧绷的脸也渐渐恢复如常,便吐吐舌头。
「谁说朕就不会要她脑袋?你好大胆子,欺君之罪,皇兄,你说这种人该不该砍头?」独孤乐一扬小脸,指着琳琅的鼻子,看着独孤玦问。
这小家伙脸还变得真快,刚才明明怕琳琅被太后责难,怎麽转眼就算起账来,一副不会饶过琳琅的样子?
「不知皇上说的欺君之罪是什麽?」独孤玦不慌不忙地问。
「哼,当初她自称叫兰兰,说是宫里的宫女,其实她根本就不是,这还不是欺君之罪?」独孤乐把这事翻了出来。
这小子,琳琅那不是为了救你才那麽说的吗?独孤玦有些哭笑不得。
「皇上,你这可冤枉死我啦。」琳琅正要解释,见独孤玦使个眼色,显然他有主意,於是她就闭了嘴。
对於独孤乐的胡搅蛮缠,独孤玦见识过,不过,这小皇帝一向视独孤玦为偶像,所以不敢对他放肆。
而且,独孤乐也知道当年,为了保全尚在太后肚里的他,独孤玦在冷宫中受尽种种折磨,还被迫接受女王屈辱的条件。
要不是独孤玦,他根本就没命来到这个世上。
独孤乐此时年岁尚小,身份尊贵,见识不少,所以比同龄的孩子心智上要成熟的多,因此对独孤玦既亲又敬。
独孤玦牵了他的手,慢慢向前走去。
「皇上可知先帝为什麽会英年早逝,女王又一败涂地?」他问道。
独孤乐摇头,没人对他说这些啊。
女王嘛,他想说那个对他一点也不好的女人遭天谴是活该,可是皇兄要的肯定不是这个答案,所以,他不说。
「得道者天助,失道者寡助,若是明君,能人志士自然会来相助。就像这次,我们能重新回到京城,不是因为臣有多麽了不起,而是有许多英雄相助。皇上,你想做个明君吗?」独孤玦极富耐心地说。
「当然,皇兄会帮我的,对吗?」独孤乐仰头看着独孤玦,觉得他即使着了一般的长袍也显得那麽高大威风凛凛。
「当然,臣愿为皇上鞠躬尽瘁。」独孤玦微笑道。
「可是你还没有说琳琅到底是个什麽罪。」独孤乐是讨了好,也不放过老话题。
小滑头!琳琅在後面竖起耳朵,倒要看看独孤玦怎麽对付独孤乐。
「首先,琳琅那时候要不隐瞒身份,别说救你们,她自己都会性命不保。其次,她的确叫兰兰,」独孤玦说着,回头对琳琅含情地微笑,琳琅也甜甜地对他笑,太后轻咳一声,两人这才各归其位。
「她明明叫琳琅,怎麽会又叫兰兰?皇兄,你是包庇她。」独孤乐不客气地说。
「不,很久之前她的确叫这个名字,皇上之所以不知道,因为这是臣与她私下的称呼。再说,当初不是皇上指使着,她怎麽能做那些宫女的事情?要知道他在臣身边的时候,可是从来没人敢要她做这些的。」独孤玦呡唇,将笑意压下,让独孤乐看起来他显得严肃些。
这麽一说,独孤乐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啊,可是他还给自己找台阶:「她已经不是王妃了。」
「在臣心里,她叫什麽名字也好,是什麽模样身份也罢,她就是臣唯一的妻子。」
听到独孤玦认真地说出这句话,林玲的手轻轻一颤,不会甜言蜜语的独孤玦,每次打心底说出这种大实话的时候,她都会好激动,觉得好幸福。
太后看看琳琅,若有所思。
独孤乐忽然一乐,回头冲琳琅道:「看见没有,朕不过开个玩笑,皇兄就当真了。朕才舍不得杀你呢,不然谁能想出那麽多好玩的给朕取乐?」
琳琅是他灰色童年里照进的第一缕阳光,独孤乐早把她当成了玩伴朋友,刚才只是见独孤玦那麽关心琳琅,他便故意吓唬琳琅罢了。
一场风波过去,转眼便到了三对新人成婚的日子。
太子景到底是没赶上看热闹,他那一队大军总不能就这样驻扎在苍梧的京城下,他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带了人马回甘图,临了还一再强调他很快就会回来。
因为战事刚刚结束,所以不宜大操大办,虽然奢华比不上当初独孤玦迎娶琳琅,但是三对新人,各自都有朋友部属夥计,却也是热闹非凡。
上次,琳琅在自己的婚礼上是满心的琢磨如何逃走,而且又被盖头蒙着,什麽都没有看到。这次确实让她忙个够也看了个够,原来古人的婚礼真是比现代的热闹喜庆的多。
看看京城里不相识的人们也都赶来看热闹,鼓乐喧天,欢声笑语,新人一对对地游街,进入皇宫拜天地。
太后主持大婚,朝臣们携带家眷前来祝贺,一点儿看不出来这里数月前还是刀光剑影血流成河的样子,战争带给人的伤痛一点点地走远。
闹腾了一天,天黑了,宾客们已经离去,段愈自然是将柔香娶回了墨韵斋後面的小院里,而那木罗王府还没有准备好,於是和刘涛他们这两对就在摄政王府里安顿下来。
看着窗纸上慢慢靠近的两人,对面屋顶上坐着的两个身影也依偎在了一起。
「好了,你不会这麽折腾一宿吧?」独孤玦看着抱着自己腰身缩在怀里的琳琅。
从墨韵斋转了一圈回来,又坐在屋顶上看着对面的烛光熄灭,独孤玦就不知道琳琅这是要唱哪一出?
哪有别人成亲,他们俩在外面这麽守着的?
第四百三十三章 母子嫌隙
「小玦玦,其实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伟祈。你看吧,他和三公主两个人都那麽单纯,拉个小手脸都会红,会不会这洞房花烛他们也不好意思,或者不会?」琳琅有些忧心忡忡道。
独孤玦差点没有一头从屋顶上栽下去,琳琅这脑壳里面到底都有些什麽?
不过,现在她正靠在他身上他不能动,於是深吸一口气,很镇定地说:「你见过就算很害羞的人成亲後也没有孩子的麽?」
琳琅想想:「有啊,有人天生身体有毛病,就没有孩子。」
他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还是直截了当得好。
「我告诉你,再老实的男人也会有那种欲望,做那事是男人的本能,你要是真担心,等会我们去敲开伟祈的房门,你去教教?」
琳琅眼珠子转转,看看独孤玦,他脸上严肃的不能再严肃。
「不好吧?」说着她嘻嘻一笑:「其实我早有准备。」
看她那麽贼贼的样子,独孤玦皱皱眉问:「什麽准备?」
琳琅捂嘴自得其乐地笑了一会,附在独孤玦耳边低声道:「我画了一个翻云覆雨十八式,丢在伟祈那里,说不定今晚他们才是最难忘最精彩的,嘻嘻。」
「什麽叫翻云覆雨十八式?」独孤玦来了精神。
琳琅在他耳边一通解释,当她眉飞色舞地看着独孤玦点头时,忽然感觉不妙,忙指着远处印伟祈和程华芳的新房道:「快带我过去看看。」
独孤玦笑得好不令人心惊:「不用了,你先告诉我,这招式你是哪儿学的?」
「没,没学。」还能哪儿学的啊?那不是她在现代的时候,学画嘛,总是会画到人体,而且大家都会勤学好问,於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同学就传给了她看过。
不过,她画的很纯洁,都是些卡通小人啦,绝不露点的,只是那麽个意思到了,印伟祈那麽聪明肯定一看就明白。
想来,她这做老姐的也真是操心,居然这事情都要为弟弟考虑周到……
琳琅只觉身子一轻,被独孤玦抱了起来,大灰狼般狰狞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说是不是?今晚上我就实施用这什麽十八式的酷刑,看你招不招?」
啊——不要,人家墙根还没有听完,琳琅苦着小脸。
反抗无效,谁要她自找的。
第二天早上照例,独孤玦是神清气爽地天不亮就准备上朝去了,而琳琅窝在被子里,朦胧中感觉独孤玦亲亲她,又帮她掖好了被子,轻言细语道:「好好睡吧,等我回来一起用早膳。」
「嗯。」琳琅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好累,浑身像要散架似地,看来这事情是采阴补阳吧?这些坏蛋男人,看独孤玦回来不好好地收拾他!
就在琳琅拥着被子呼呼大睡回笼觉的时候,独孤玦已经上了殿。
不单他和朝臣们上了殿,就连昨天才做新郎的印伟祈,刘涛也上了殿。
还有小皇帝独孤乐,以及坐在帘後的太后。
独孤乐年幼,对於那些政事听得懂,但是拿主意就完全不行了。不过现在上朝,他倒不像以前那麽不开心,看看身侧站着的是自己最崇拜的皇兄,他就觉得天塌下来都不怕。
本来独孤乐是想给独孤玦赐座,一来独孤玦觉得没有必要,二来太后也厉声喝止,没有这麽做的,就算独孤玦是功臣,是皇上的兄长,可是他没病又不老,如此不是太过了?
独孤乐只得打消这些主意。
百废待兴,还有不少地方并没有收复,於是每日上朝都是枯燥无味的。而且那些朝臣们都不断地对独孤玦说着各种提议和方案,他就是个摆设。所以,独孤乐就渐渐地不大上心,有次还差点儿睡着了,被太后事後一通好说。
今儿,宣布早朝开始,独孤玦没有像以往等待朝臣们开口,而是微微一笑看看印伟祈和刘涛:「那木罗王,刘将军,皇上不是许你们新婚三日可以不来上朝麽?怎麽今日来得也如此准时?」
印伟祈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皇上和摄政王对那木罗族如此器重,而且现在国事繁重,臣不敢偷懒。」
刘涛就显得大方多了,含笑道:「那木罗王说的对,昨日太后和摄政王已经为臣将贤妻娶进门,臣心事已了,现在助皇上坐稳这江山对於臣来说比什麽事情都重要。臣妻也要臣更加尽心尽力地报效朝廷,她才安心。」
独孤玦点头:「既然你们有此心,本王代皇上谢过。」
「那麽现在开始议事吧。」太后在帘後宣布道。
今日还是继续昨日的话题,女王在位几年,权丞相当年又权势滔天,是故,苍梧还不太平,各地对於她们的残馀还在清剿之中,其中有几股权丞相故意留下,本想作为东山再起的生力军,他们兵精粮足,还占据地理优势,蛊惑不明真丶相的当地百姓对付朝廷,很是不好对付,陶大山和季同带领人马目前进展缓慢。
朝中两种意见,一是说要他们两路人马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