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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贵女反攻记-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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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惊,贺启暄的胳膊不由一紧,将慕嫣然抱的愈发紧。

摇了摇头,贺启暄沉声说道:“那匹马发狂被制服的时候,已经被身边的侍卫射杀,事后查出并无异常。”

“并无异常?好一个并无异常啊……”

哽咽的叹着,慕嫣然的眼中,不自禁的滑下了两行泪,转瞬,却有些呼吸急促的问道:“瑜哥儿是作为大皇子的伴读,才送进宫去的,如今,大皇子已经……你上折子,这便接瑜哥儿回来,可好?”

许久见贺启暄不做声,慕嫣然坐起身,看着贺启暄,却见他低声劝道:“你放心,有岳父大人在,还有几个舅兄在,定能护着瑜哥儿……再说了,皇上如今满心悲痛,哪里还能顾上这些事?等过完了年,我就上折子,到时候,我亲去都城接瑜哥儿回来,可好?”

以己度人,慕嫣然也知晓此刻皇宫里一片忙乱,默然的点了点头。

外间响起了孩子们欢呼雀跃的说话声,白薇进来回禀说午膳布好了,又吩咐了小丫鬟送水过来,服侍着慕嫣然净脸。

歇了午觉起身,贺启暄已不在身边,慕嫣然躺在暖炕上,翻来覆去的,只觉得一闭眼眼前就是大皇子天真可爱的笑脸,和他糯糯的唤着自己“宣姨母”的模样。

慕嫣然仍旧不相信,大皇子坠马一事真的是意外,翻身坐起,扬声唤进了小平子,慕嫣然沉声吩咐道:“九月到十一月间,宫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我都要知晓,尤其是关于大皇子和岚云宫的事情,一点儿都不能放过。你和小贵子不是都有旧识在宫里嘛,这件事,你想办法让人去打听,越快越好。”

小平子点头应下,转身出去了,慕嫣然的脸上,倏地显出了一抹坚定的决绝。


第七百六十二/三章 储君
夜里总是半睡半醒,睡着的时候,梦中全是笑语盈盈的秦儿和霄儿,身边,还围着瑜哥儿、珠儿、蕾儿和肇哥儿,以及两位公主。

孩子们无忧无虑的欢笑声在天地间荡漾,让人的心头也似是吹过了一缕清风,说不出的惬意舒适。

即便是在梦里,慕嫣然的唇角边,都尽是柔婉的笑意,有时,还会不自禁的笑醒。

睁开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内,慕嫣然要好半天,才能反映过来自己身在何处,到了那时,无尽的悲伤便会从心中溢出。

不愿醒。

就这样迷迷蒙蒙的在睡梦和现实中来回往复,天色渐明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喉咙也一片嘶哑的灼痛,而一双眼,更是坠了铅一般的红肿沉重。

没几日,慕嫣然就病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养病的日子,慕嫣然每日都懒洋洋的歪在暖炕上,虽什么都没做,可全身上下却无一处不酸软,让她觉得提不起精神来。

“娘,呼呼就不痛,呼呼……”

见慕嫣然径自仲手揉捏的两鬓,肇哥儿撅着屁股爬过来,温热的小手抚着慕嫣然的脸颊,冲她手下揉捏着的地方呼着气。

儿子贴心的举动,让慕嫣然的心里一片暖意。

将肇哥儿拢在怀里,慕嫣然如往日一般给他讲着故事,不一会儿,外头通禀,说慕夫人到了。

低头去看,肇哥儿已经偎在怀里睡着了·慕嫣然展颜笑了笑,动作轻柔的将肇哥儿平放在身边,又给他盖上了锦被。

再抬眼去看,夏蝉搭着丁香的手进了门。

丁香解下夏蝉身上的厚裘,捧着朝外去了,看着厚裘上洒落下来的几点轻盈,慕嫣然朝外看了一眼道:“下雪了?”

点了点头,夏蝉笑道:“是呢,今年的第一场雪·倒比往年晚了大半个月呢……”

往年十一月初,初冬的第一场大雪就洋洋洒洒的飘开了,今年,却都快到腊月了才下雪,难道连老天爷,都在为大皇子的离去而感伤吗?

落寞的想着,慕嫣然径自伸手推开窗户看了一眼。

地面上,已落了薄薄的一层雪,夏蝉等人进来时的脚印,还清晰可见·而雪花飘零的已愈发快,想来没一会儿,雪就会下大了。

似是想到了慕嫣然在想什么,夏蝉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见没有外头的寒意了,才走过来坐在暖炕边,拽过慕嫣然的胳膊说道:“姐姐这几日可是没好好服药?怎么瞧着脸色倒不及前次我来时好了?”

径自诊了脉,夏婵轻蹙了一下眉头,还未来得及张口,慕嫣然已笑了笑道:“那药太苦了·每回喝完药,我都恨不得吃上半盒子蜜饯。便连吃饭时都满嘴的药味儿,你还是开些食疗的方子吧。”

无奈的摇头笑着·夏蝉应道:“好,那我便开些滋补的食疗方子,让王爷和孩子们跟着你一起吃用好了,反正也是冬天了,食补再好不过。”

两人说了会儿话,慕嫣然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自责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转头看着夏蝉关切的问道:“再有一个月,你就要生了吧?”

抿嘴笑着,夏蝉点了点头说道:“估摸着,刚好是年前那几天·若是晚几日,说不定就生在除夕那日了。

问了几句关于宅子那边伺候人手和稳婆的事·慕嫣然保证一般的说道:“眼看这快过年了,手头上一大堆事要我过问了,这回你开了方子,我必定按时服用,所以,你再别往这儿跑了。眼见这天气也越来越不好了,你来一趟,不止慕风,我也提着心呢,啊?”

“好,蝉儿记住了,姐姐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是。”

含笑应着,又陪慕嫣然说了会儿话,外头便传慕风来了。

推开窗户,便见慕风小心翼翼的搀着夏蝉朝外走,两人的背影,说不出的和睦甜蜜,可慕嫣然的心头,却又止不住的想起了景熙帝和皇

从前,他们也是这般吧?

如今,唯一的儿子早夭离去,这两人,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一眨眼的功夫,天地间就是一片白茫茫了,院子里的脚印,也瞬时就被掩盖住了,慕嫣然呆呆的凝望着,黯然的长叹了口气。

冷不丁的,有几朵雪花顺着风飘进了窗户,慕嫣然低头看了一眼睡着的肇哥儿,收回手关上了窗。

晚些时候,贺启暄从外头回来,说明诚太子的陵寝已经封闭,景熙帝下旨,派人在帝陵为太子守墓三月。

点了点头,慕嫣然再未出声,贺启暄顿时知晓妯心里在想什么,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柔声说道:“折子我已经写好了,明儿就让人送去都城,皇上看罢,不论准不准,年前都会有回话,你放心便是。”

抬眼看去,贺启暄的眼中一片柔情,知晓他不是哄骗自己的,慕嫣然点了点头,回头看着打了个哈欠又睡去的肇哥儿,低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在一起……”

天气愈发冷了,自进了腊月,寒风阵阵,冬雪不断。往往前一场雪还没化,后一场雪便缤纷而来,整个大地一片银装素裹的霜白模样。

早起用了膳,贺启暄便照旧去了军营里,而孩子们的课程,也已经停了,慕嫣然团座在暖炕上,身边围着珠儿三个孩子,几人说笑着,一心堂里充斥着浓浓的暖意。

廊檐下传来了跺脚拍打身上雪花的声音,白薇进来回禀,说小平子来回话。

点了点头应下,慕嫣然唤来了紫月让她带着珠儿三人出去,却见珠儿软语央求道:“娘·我想去舅婆家玩,可以吗?”

自打自己病了,孩子们也都被拘在府里那儿都没去,慕嫣然顿了一下,脸色素正的看着珠儿道:“那你要保证,不许胡闹,还有,若是要堆雪人,不能在屋子外头耽搁太久·不许冻了手湿了鞋袜。”

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应着,三个小家伙的脸上,都露出了一抹喜色,慕嫣然忍俊不禁的露出了一脸的笑意,转而,却看向肇哥儿说道:“你哪儿都不许去,就留在娘身边。”

闻言,肇哥儿耷拉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牵着紫月的手朝外去了。

孩子们出去,小平子才低垂着头进来,远远的站在屏风边道:“主子,都城那边的消息,奴才已经打探清楚了。

点了点头,慕嫣然直接问道:“可是意外?”

怔了一下,似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平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赧,慕嫣然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说道:“都打探出什么了,说吧。”

看了慕嫣然一眼,小平子垂首说道:“如妃娘娘的产期宫里的稳婆预计是在十月初五左右,所以,九月里太医院也好,内务府也罢,一应事宜便尽数准备妥当了。不过九月底的时候,汝宁候夫人进宫瞧了如妃娘娘一趟。十月初二,如妃娘娘诞下了小皇子,但是,前一夜值守宫门的侍卫说,天未亮时往宫外送脏物的马车里隐约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

说到此处小平子停顿了一下,耳边慕嫣然冷声问道:“马场的事,怎么说?”

朝暖炕边走了两步小平子低声说道:“那匹马,确实无碍,未查出有人动过手脚,而事后所有和马场有牵连的侍卫和几位骑射师傅,也都尽数被处死了。不过,奴才打探得来的消息是,大皇子遛马的时候,有一名侍卫动了些手脚,若是当时有人验,兴许能在马的鼻孔里发现些什么,可问题就在于,查验死马的那人,说那匹马并无异常,事后,一切都被处理干净了。”

侍卫被处死,查验马的人,兴许也难逃一劫,而原本细微无比的证据,也被掩盖并抹杀了。

更为关键的是,幕后策划此事的人挑对了时间,那日,全城大喜,合宫上下,主子也好,奴才也罢,目光都聚集在了岚云宫的小皇子身

“是谁教唆大皇子去骑马的?”

心头一跳,慕嫣然似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摇了摇头,小平子有些惋惜的说道:“那日,大皇子是从毓秀宫溜出去的,他出了宫门没一会儿,毓秀宫的宫婢就开始找了,而那之后,跟在大皇子身侧的,是正华宫贴身服侍大皇子的小太监,那小太监却说,是大皇子临时起意要去骑马,身边并未有人教唆。而且,大皇子去骑马的时辰,也是往日练习骑射的时辰,所以,一切,都像是顺理成章发生的,并无一丝异常。”

恰恰,也正是这样顺理成章的正常,让慕嫣然觉得处处透着一股诡异。

“岚云宫那边呢?有什么动静?”

慕嫣然思忖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一切如常……如贵妃娘娘,如从前一般恬淡,无事从来不出岚云宫的门,每日就厮守着小皇子,便连宫外递了牌子要进宫探望的外命妇们,如贵妃娘娘也一概拒了。”

小平子答道。

大皇子早夭,小皇子便成了宫里唯一的皇子,顿时成了赤手可热的人物,在这样的关头,如贵妃还能与从前一般无二,要么就是她太过谨慎,要么,就是心思深沉。

如是想着,慕嫣然点了点头,见小平子再没有什么要说的,便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转身走了几步,小平子回过身来补充道:“主子,都城里,已经有好些大人联名递折子,请皇上立小皇子为储君。”

面色轻变,慕嫣然的眼中,隐有波澜怒意。

风雪愈烈,夹杂着呜咽的风声,显得愈发寒冽,慕嫣然斜倚在暖炕上发着呆,一想到如今都城里情势不明,而皇后更是心痛如斯,慕嫣然便跟着难受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院子里珠儿和蕾儿的欢笑声由远及近,少顷的功夫,便听到两人俏皮的跺着脚,一边商量着下次去总督府的日子。

进了屋,见肇哥儿不在,珠儿和蕾儿便举着手里好玩的物件,朝右梢间去了,没一会儿,姐弟三人就你争我抢的在屋子里跑动起来。

及至贺启暄回来一家五口用罢午膳,又聊着天说了会儿话,哄着孩子们入睡后,慕嫣然回到内屋,看着贺启暄问道:“储君的事,你怎么看?”

脸上丝毫未显诧异,贺启暄掀开锦被示意慕嫣然上床,一边沉声说道:“我已经查过了,如今,除了那些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朝臣们没有上折子再就是和秦府关系好的几位大人依旧观望着,其他人,大都主动,抑或是被人劝说着联名上了折子,而这背后,有焕王的挑动。”

“焕王?”

惊讶的说着,慕嫣然低垂着头,凝神思忖起来。

从小平子口中听说储君一事的时候,慕嫣然的心中,首先浮起的就是朝堂稳定的想法。

毕竟大皇子早夭,如今民间各式各样的说法都有,实在不利于社稷的稳定是故,在这样一个不安稳的时候,朝臣们上书请景熙帝立太子,也是为了重振大梁朝纲,并没有什么不妥的。

可此刻,听到了贺启暄的说法,慕嫣然只觉得,脑海中似是有什么在渐渐的浮现出来。

“你说焕王会不会从一开始,就在酝酿这个天大的阴谋?”

抬眼看着贺启暄慕嫣然沉声问道。

似是在思忖慕嫣然所说的这种可能,贺启暄好半晌都没吭声可眸色,却渐渐的深沉下来,耳边,想起了慕嫣然分析一般的话语声:“焕王就藩以后没多久,长乐就被贬为庶人,离开了都城,之后,她便出现在了郓州,继而,有了乐园的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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