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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十四宫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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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给我三串糖葫芦。”老头子被这甜甜的声音感染地眉开眼笑,缓缓地拿下三串糖葫芦递给珞汀,还笑嘻嘻地嘱咐她当心蛀牙,珞汀回给他一个满意的笑颜。
“喏,请你吃的,今天让你破费了。”慕容祈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珞汀递过来的糖葫芦,握在手心上。
墨青偷偷地取笑珞汀幼稚,却也接过了那串糖葫芦,并不打算吃。
珞汀立马开吃,见两个大男人拿着糖葫芦的样子莫名的好笑,沾着糖衣的牙齿笑得露了出来,还在那儿傻傻地笑,有些路人已经配合着开始围观了。
慕容祈皱眉瞪着她,这丫头又疯了。
“可好吃了,怎么不吃?”
那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却迟迟不愿把手中的东西放到嘴巴里,好似是什么毒药一般,珞汀那迫切的小眼神闪动着,盯着慕容祈把那红红的山楂放到嘴里。
薄唇未启,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感觉甚为奇妙,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怎么样,好吃着呢。”
珞汀依旧沉浸在喜悦之中,蹦蹦跳跳地却见慕容祈的脸色有些怪异。
“唉,你家老大没问题吧?”珞汀偷偷拉了墨青到一旁,还不忘斜眼看了一眼慕容祈,“他难道没吃过这个,不会吧?”
“曲姑娘,大男人有谁会吃这小孩子吃地东西。”墨青好笑,曲姑娘还真是天真的如小孩儿一般。
“那你家老大喜欢吃什么?”
“男儿自然喜欢去酒肆。”墨青的话还未说完,珞汀会意地点点头,跑过去对着慕容祈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这个,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珞汀夺过被慕容祈咬过的糖葫芦,抓过某人的手,往街尾走去。
那是她第一次和路惜言喝酒的地方,浓浓的酒香萦绕着整个街巷。
慕容祈很惊奇这丫头又想起了什么,满脸奸诈的表情,却是极其开心地牵着自己往酒肆里去。
“墨青说你喜欢喝酒,我请你喝,还请别将这事告诉我爹爹。”
不由多说,珞汀把慕容祈拉倒酒馆里。
为三人斟上满满一杯酒,置于鼻下,香味环绕在鼻尖,珞汀享受般地一饮而尽:“果真是好酒。”
“女孩子家,少喝一些。”慕容祈夺过珞汀的酒杯,话语却是出奇的温柔,他静静地看着曲珞汀,这一刻似乎安静下来的女孩儿,眼神因为染了酒更添几分幽静。
“我现在和你一样是男子汉。”珞汀挥了挥不太合适的袖子,固执地拿过酒杯,“我可是从小喝到大的,放心吧。”
“少喝一些,一会醉了可别让我背着回去。”慕容祈笑道,心情却因为喝酒变得更好,见劝不得眼前这个小姑娘,只能任由她喝。
“喝闷酒有什么意思?”珞汀问道,在雪山总有师父陪着说笑话玩游戏,喝了酒,心底都是暖暖地,这儿的酒不一样,越喝越寒冷。
“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天一楼的屋顶上,能俯瞰整个帝都,灯火初上,星星点点,如梦境中的美景一般。
珞汀轻巧地落在屋顶上,对这里还是有些记忆的。
“这儿真美,果真是个好地方。”她感叹道。
“来,喝醉了直接从这儿滚下去,我可不会管你。”慕容祈对着月亮轻抿一口,打趣道。
“这么美的夜色,估计真得喝醉了。”抱着整壶酒的珞汀,眼里已经有了些许醉意,不是因为酒,或许是因为这儿的风景太过震撼,让人从心底醉了过去。
“别给我爹爹说今天的事,欠你的钱我会还。”
言归正事,她得担当起自己的事,起码从现在开始。
“这么美的夜色,谈钱就不好了,自然不会说。”
珞汀没想到慕容祈这般好说话,她拿出那只钗子,对着月亮,看着那只钗子在月色下的闪闪发亮,不由得流出了眼泪。
她没发觉同样变得安静的慕容祈,对着月色若有所思。
两个人一杯杯地喝酒,不再说话,远处的墨青看着各怀心事的两人,心底倒是觉得他们越来越般配,怎么看都和谐。
珞汀整个人都躺在了屋顶上,摇摇晃晃地挥舞着小手,好似醉酒一般,用手摸上慕容祈的脸,咦,师父脸上的白胡子呢。她不停地摸索着,突然手指触碰到软软的嘴唇时,她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同时她不安分的小手也被握住。
慕容祈黑着脸扶起珞汀,正要发火,却发现怀中的人已经昏睡过去。他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心底像是被什么牵动一般,暗自想着:不过是个小娃娃,自己却陪她嬉闹……
鲜少醉酒的她也醉了……
今晚的夜色真美好……

、第四十六章 血煞相邀

第一次醉酒,珞汀睡到了日上三竿,路惜言下朝回来之后见到珞汀还在睡,急忙将她叫醒,珞汀揉着还未睁开的眼睛,头因为酒劲而有些疼,抚了抚额。
“昨晚喝了多少,这会才醒来,若不是我,清一那丫头估计真担心死了。”路惜言拿了一封信递给珞汀问道,她可是知道珞汀的酒量,一般的酒怎么可能灌醉她。昨晚她和慕容祈在一块,路惜言是放心的,所以并未多问昨天的事。
“不多,清一醒来了?”珞汀极力回忆昨晚自己酒后有没有做什么不当的行为,突然想到那软软的触感,脸又红了起来。
“嗯,还躺在床上休养,不过已经醒过来了,好歹保住了性命……”话语里皆是惋惜,一个女孩最珍贵的东西,清一的脸上覆盖了一条长长的疤痕,虽然极其细但足够影响到她的容貌,路惜言想起早上换药的时候,小姑娘摸着自己的脸,隐忍地不哭出来,笑脸对着自己。
“这就好了,一会我去看看她。这信是谁给的,怎么连名字也没有?”心情突然好起来了,当她瞧着一个字都没的信封疑惑道。
“一个小孩送的,说是给你,我见你昨晚那般模样,咳咳,就给你收着了。”路惜言回想起昨晚整个挂在慕容祈身上的珞汀,不由觉得好笑。
“瞧这字也不是师父的,会是谁呢?”珞汀边拆信变嘀咕道,纸上只写了两行字:明日午时三刻于天一楼相见,落款是血煞。
她很努力地回忆,在自己认识的人中是否有个人叫血煞,半天无果。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路惜言见珞汀不解的样子,姓曲的姑娘只有珞汀了,该是不会错的。
“阿言知道血煞是何人吗?”珞汀将信交到路惜言手上,路惜言盯了一会眉头皱起,血煞,如他名字一般的存在。
“血煞……隐族杀手,排名天下第一,他的行踪极其隐秘,按理说不该啊,他又为何要约你?”
路惜言脸上同样是疑惑,珞汀不认识此人,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是一个陷阱。
“隐族?血煞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整个大陆上,隐族可是比帝王还神圣的存在。珞汀略有耳闻,却也只是如传说一般远远地听别人说,师父曾经说过,隐族之人都是血眸的,对于珞汀这些不过是儿时哄自己入睡的故事罢了。
“对,血煞是隐族的杀头,传闻以速度著称于杀手界,一般人都是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被暗杀的,总之,是个惹不得的角色。”
珞汀若有所思,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和隐族有什么交集。
“等会去看看就知道了。”她说道,完全没考虑路惜言此刻深思的眼神中透露出怎样的危险。
“不行,可能是个陷阱。”
“有人要对付我?”
“不排除这个可能。”
“可是会是谁呢,现在只有宋倾画想对付我,她不可能和隐族有任何关联。”珞汀想起了昨天的画面,自己被暗算多半有宋倾画的功劳,还有那个老女人说的玉佩,所有的一切都在脑海中串连起来,这一切难道都和隐族有关,“不对,宋倾画不是个简单的人。”
“昨天我跟踪宋倾画到城东破庙,看到她和一黑面人在密谋怎么对付我爹,听口气像是很久之前就策划了。”
珞汀完全没把昨日的事看做是离死亡更近了一步,反而觉得自己必须把事情调查清楚。
“昨天你不是和皇上在一块么?”
“我跟踪宋倾画被一位老女人暗算了,差点丢了性命,皇上路过正巧救了我。”
风轻云淡的口气,珞汀心底其实还是心有余悸的,她总是学着不让旁人担心,却不知路惜言被她这话吓得,路大人虽然桀骜不羁,可到底是个女人,还是属于文官,这会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那你受伤了没?”从未这般担心过一个人。
珞汀的眼睛闪烁了下,她能感受到路惜言的关心:“放心没事,阿言能帮我查查宋倾画吗,我担心我爹。”
“嗯,一会我陪你去天一楼,这样好歹有个照应。”路惜言还是不放心珞汀,虽然她武功高强但处世不深,不懂人心难测。
珞汀裂开嘴,笑道:“好,有你这个大人陪着,我都不愁了。”
“你这丫头,还取笑我,好歹打扮下,像个女孩的模样,好了随我去看看清一那丫头,估计担心死了。”路惜言拉着珞汀的手往偏院去,路上遇到晏晏端着药碗。
“奴婢见过路大人。”
晏晏跟着路惜言也有些时日了,是府里最得宠的丫头,想来多少托了慕容祈的服,她是皇上救下,后来被送入路惜言府里,这个丫头不仅人生得秀丽灵巧,人也能干,府里上下皆知道路大人有个好帮手。
“起身吧,清一的情况如何了?”这两天都是晏晏帮着照顾,路惜言问道。
“烧退了,一切都好,奴婢现在把药端过去。”晏晏起身,柔声道。
“药给我吧。”珞汀接过药,“麻烦姑娘了。”
“姑娘客气了,这是奴婢分内之事。”珞汀的客气倒让晏晏有些受宠若惊了,她慌忙道。
“都过去吧,阿汀,一会我们得去天一楼。”
晏晏跟着珞汀他们走过去,整个人身上透着一股安静的气息。
秋意袭来,整个院子都呈现出一股别样的气息,有凉风吹过,带起点点落叶,太阳的光洒向这座小院子,原来一切可以这般安宁,就如同此刻的晏晏一般,未发一言,只想着自己心中,那个救自己一命的男人——慕容祈。
很俗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男主角估计已经不记得当年不经意间救下的那个女孩,晏晏记起那个温柔的笑容和洒脱的背影,那个为自己赎身安置了自己的人,这些年,路惜言对她非常好。
她能想到自己的未来,和那个男人再也没有交集。
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第四十七章 隐杀阁主

天一楼三楼雅间的气氛有些古怪,三个人皆握着杯子,喝着杯里的茶,像是坐着地雕像一般,安静的氛围。当珞汀初见到这个黑衣男子,她就明白这人便是那晚来相府之人,路惜言则打量着传说中的血煞,暗想这气场果真是不一般的。
“不知阁下今日约我来所谓何事?”珞汀首先打破这个局面,三人在一起喝茶虽然怪异但还算和谐。
血煞喝下了最后一滴:“血煞相邀,必定是有要事,不知这位姑娘可否先回避一下。”
倒也坦荡直接,珞汀接话道:“有什么事请直说,这位是我的朋友,我想阁下找我定然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坏事,不妨说来听听。”
路惜言再接到珞汀的眼神之前已经打算退置门外,给二人一个空间,她能感到血煞和他的名字一样,为人冷漠,不过若是陷阱大可暗地里来,这样想着,她们却有些小人之心了。
珞汀的话语很是明白,路惜言本不是外人,再说她和血煞还未熟悉到独处一室共聊秘密。
“曲姑娘,此事甚为机密,还请这位姑娘回避下。”话语里面透着不可抗拒的气息,却是恭恭敬敬地从血煞的嘴里吐出来的。
珞汀见他这本执拗,本想拉着惜言离去,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血煞手中的玉佩。
她呆在了原地,并未说什么,脸色却变了一变。
“阿汀,我在门外候着。”惜言使了个颜色,大抵意思是要万一又变,她也可以及时进来。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现在可以说了吧。”珞汀的眼睛从未离开过那块玉佩,那本是她的东西,现在却静静地躺在血煞的掌心里。
血煞打开自己的手掌,两块一摸一样的玉佩挂下来,竟然都是凤型血玉。
“实不相瞒,在下是来归还玉佩的。”珞汀狐疑地盯着血煞,若只是不小心拿了自己的玉佩,大可不必暴露他是那晚的杀手,而今亲自送来,究竟目的何在?玉佩不过只有一块,为何他的手上有两块?
“这玉佩的确是我的,不过我只有一块,这一块却不是我的。”珞汀拿了其中的一块,血色略按,没有另外那块那般鲜艳的红色。
她能选择,是因为玉佩上偷偷地被刻下了一个“汀”字,寻常人是看不出来的,血煞这会讲玉佩置于光线下,倒让她看得真切。
血玉接触到珞汀掌心的温度,竟然变得更为鲜艳,同那一块一样,血一般的颜色。
珞汀眼里露出了惊奇,血煞则满眼激动。
他握回另外一块玉佩,转瞬间在他的掌心变成粉末。
珞汀更加好奇,这个人真是奇怪,突然变得高兴起来,却把那块玉佩给弄成了粉末,正要问道却不料血煞跪了下去。
“请阁主恕罪,血煞刚才多有得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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