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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十四宫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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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汀偷偷地掀了一块瓦,小眼睛眨巴眨巴地往内看。
她只看了一眼,马上移开自己的眼睛,脸皮已经腾地变成了红色,室内的两人早就纠缠到了一起,两人忘情地亲吻着,完全放松的姿态让珞汀的脸如火烧一般,红彤彤的烧到了耳根。
刚才匆匆一瞥并未看清其中是何人,不过她已经不敢再看第二眼了,两个“男子”的幽会,她从未见过。
嘴唇纠缠在一起,细细的呻吟传出,屋子里的人很是享受这匆忙的幽会。
这皇宫内院真的什么都可能,珞汀暗想今日真是出师不利,让她撞破这事,底下的温度持续上升,珞汀甚至能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喘息,就在她想要离去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开口说道。
“将军还真是心急啊。”
咦,这声音娇媚的能滴出水来,就连珞汀都被激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是女子该有的声线,莫名的熟悉让珞汀忍不住再看了一眼。
珞汀方才明白过来,这哪里是断背,分明是男扮女装,那抹娇小的身子已经从男子的怀抱中挣脱开来,衣衫都乱了,想来是情到浓时被解开的。
只是那娇小的男子,不,是女子怎么看着那般眼熟,珞汀的嘴巴呈现出惊讶状,那不是辛姑姑吗,怎么在这里还是这般打扮?成熟的面容透着几分韵味,男装的确有不一样的诱惑,辛姑姑虽然有一定的年纪,然那男子更是年老。
珞汀仔细回想,方才找到那男子的记忆,如果那日没记错,这该是慕容天,闵颜郡主的父亲。
然他们二人在这儿做什么?
男子仿佛很不满女子叫停,开口道:“小妖精,难道你不想本将军吗?”
“自然是想的,只是将军如此猴急,倒让奴婢很不适应,将军难道不想知道娘娘下一步棋吗?”辛姑姑朝着慕容天抛了个媚眼,让那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娘娘自然说得事辛月,慕容天没想到辛月进了冷宫还有如此精力来插手后、宫的事,不过他暗想,这女人还真是好骗,自己不过几句密语就骗得这女人不识得主子是谁。
“当然是想知道了,要不然来这鬼地方做什么?”
辛姑姑的脸色立马变了,娇嗔道:“原来将军不过是想从奴婢这里打探到消息,还说什么想奴婢了,这般谎话还是少说的好。”
女子故意低下头,做悲伤状。
“哪能呐,本将军可是日日想你的,唉,可惜不能把你放在眼前……”
珞汀早就被这场面吓到了,屋子里的二人虽然并不熟悉,但不至于陌生,一个是辛月的奶娘,一个是东晔的老将军,若说一般的偷情倒也罢了,只不过从辛月与慕容天的角度出发,两人可是水火不容的。
“上次那药是你下的吧?”慕容天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变了,隐隐杀气燃起,却被辛姑姑的下一句话浇灭,“娘娘她知道是你下的药,却依旧进了冷宫,我能知道也是从娘娘那儿听来的。你别担心,这事谁都不知道。”
慕容天的脸色稍稍缓和,然屋顶上的珞汀早就将这一切纳入眼中。
“是又如何,她还不是照应进了冷宫,想和我斗,她还嫩了点。”
“将军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娘娘好歹也是纳塔一代美人儿……”
“再美也没有你的风骚更吸引我了,说说,辛妃是不是在冷宫里待寂寞了,下一步又要做什么?”慕容天循循诱导着,时不时地塞两句密语甜言过去。
这个老匹夫,一看就不是好人,珞汀暗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男子身上残留的杀气,以及方才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辣。
“娘娘在冷宫中照样知晓外面的事,下一步就看这届新入宫的妃子秀女们的做法了,不过她还没具体的计划。”
辛姑姑见男子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轻哼了一声。
慕容天见辛姑姑并未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冷冷地道:“她果真不安定啊……”
眼中满是狠辣,仿佛要将辛月吞噬掉。
“将军这般想见纳塔和东晔开战?”辛姑姑试探道,身子不忘往慕容天那边靠,撩拨着这个风姿依旧却心思缜密、阴险毒辣的男人。
慕容天暗笑,想从他这儿探听消息,这简直能入登天:“总要给我的好徒弟找些事情做,他才坐上那个位子,当然得好好磨练。”
“哦,是吗,奴婢看是将军看上了那个位置吧?”辛姑姑用手戳了下慕容天的胸膛,调笑道,“奴婢可不懂你们这些事,只要找到一个能爱我的人。”
那一眼诱惑了慕容天,他再也把持不住,吻上了眼前丰满柔润别具风味的唇,辛姑姑身上的成熟与纳塔野性的美早就俘获这位看惯东晔美人的男子的心。
纳塔的女子生来热情却多自小习媚术,只因女子在纳塔的位置过于低,不过是那些男子发泄的对象。
慢慢褪去各自身上的衣物,春色满屋,一室旖旎。
珞汀心中说不出的震惊,她飞身从偏殿的屋顶上到另一个屋顶上,辛月身边的姑姑如何会同慕容天搞到一块去,夜风从耳边划过,珞汀只觉得心底寒冷,这深宫之中,到底还能残存什么?
她转过身子,似乎忘记自己离席出来的目的,还好承欢殿就在前方,她落在承欢殿的屋顶上,慢慢放轻自己。

、第五十六章 凝香残渣

承欢殿因为常年没有人居住,因而殿内并未掌灯,珞汀借着夜色往房间内去,根据血煞的消息,师姐去世之后所以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保留在宫殿内,据说是慕容祈吩咐的。
如何不懂事的女孩,见过慕容祈在承欢殿伤秋时的背景,在知道他为她留下的种种,珞汀也能明白一个事实,慕容祈爱着师姐,或许并没有爱到骨子里,然他的心中有她。
当珞汀进入房间,满屋的寂静让她很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即使她能接受这个事实又如何,她的心中酸涩,和知道爹爹有另外一位夫人时一样,为何她想要的东西最后都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借着夜色的光亮,她的目光触碰到桌上散落的画,珞汀的视力极好,四处随意散落的画纸,无一不是画着一位女子,或立于树下,或在案前批阅奏折等等,画中的女子毫无疑问就是顾弦歌。
纸上的墨迹还有未干的,想来慕容祈闲暇时分经常来此处作画,而画中之人皆是师姐。
珞汀的目光被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住,那是唯一一幅上了年岁的画,也是唯一一幅画着小女娃的图,画中的小孩儿开心地玩着翻绳,朱砂染红了她手中的那根线,小女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像是有什么触碰到珞汀的心脏,她自己也爱极了翻绳,然而师姐总是嘲笑她,一个人傻傻地玩着翻绳,这会看到这幅画,珞汀心中暗想,师姐居然也爱玩翻绳,自己都被她骗了,真是坏蛋。
心中泛起一股苦涩。
珞汀走入顾弦歌的房间,她不是第一次来这儿,故而对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她知道师姐有个小金盒子,里面装着她珍藏的所有秘密。顾弦歌有个习惯,或者说坏毛病,她爱收藏东西。
顾弦歌在书架上设了九宫阵,每本书的放置,只有位置正确方能开启书架背后的暗格,而那小金盒子就在暗格之中,仍然能记起当初师姐郑重地将这个秘密说给自己听,那时的神情仿佛已经预示到会有这么一天。
珞汀轻巧地将上面架子上含“九”字的书倒转过来,又变换了几本书,身后传来一阵响声,珞汀急忙停止手上的工作,有人推门而入,她立马藏到了梁上。
来人一袭夜行衣,从身形来看是男子,他整个人轻巧地穿梭在承欢殿内,时不时打探着周围,男子翻看着桌上的画,似乎在搜查着什么,珞汀并不能判断出来人是谁,不过那人的功夫倒是上乘的,若不是方才停下来察看书籍,她真的不会发现身后有人进来。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屏住呼吸。
黑衣人察看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末了,珞汀见到黑衣人拿了一幅画揣在兜里,又谨慎地扫视了一圈,方才离去。
珞汀松了口气,从梁上下来,她往外面看了一眼,确定人已经离去,重新开始刚才的事情。
中间空出来的地方凹陷下去,书架的暗格打开,珞汀取出其中的小金盒子。
还是如同当初一般闪亮。
珞汀打开盒子,一股奇异的味道传出来,里面躺着好些细碎的玩意,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价值,一个人的记忆。师姐第一次给她看得是具已经干了的小鱼的尸身,师姐说在最痛苦的日子里,是那只鱼一直陪着她,故而她保存了小鱼的干尸。
此刻再见到,仿佛师姐仍然在自己的身边,恍然若世。
她开始翻看盒子里面的东西,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沾染上味道,从盒中飘出的味道有些复杂。
珞汀拿起那颗黑色的药丸,置于鼻下,那股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这是师姐研制的毒药,除了白玄老人的徒儿,这世上找不出第二颗的毒药——凝香。然这颗药丸并不是成品,珞汀将它放在手心,仔细瞧着,这股味道的确错不了,可惜不成丸,它顶多算是凝香的药渣。
不过,她很满足地将凝香残渣放入药瓶中,师父不让自己碰凝香,师姐用自己的血制凝香的解药,她虽然不知凝香之中有何秘密,然而有了那药渣一切都能知晓。
珞汀继续翻看着里头的一些小物件,多半是很小的玩物,就像珞汀喜爱的翻绳一般,廉价却满足的存在。盒子的最下端,放着一封信,珞汀将它拿在手上,奇怪地是,信的封面上写着,阿汀亲启。
师姐并未给自己写过信,她又察看了一番,信并未启封,想来是之后师姐留给自己的。
她激动地将信拆出,熟悉的字体立马让她的眼眶湿润,她没想到顾弦歌还给她留了这样一封信。
“阿汀,如果你有机会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或者我真的吞了自己做的毒药也不一定,我活得好累好累,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我曾经羡慕过你的自由自在,所以答应师姐,离皇宫越远越好。我知道,我死了之后,他们会千方百计地把你往宫里引。从我知道自己对他们没有价值的时候开始,这一场游戏在我这儿就画上了句号。师姐不想你步了我的后尘,乖,听话……末了,焚之。”
珞汀疑惑地看着这封信,师姐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死,为何感觉是个巨大的阴谋,他们,又是谁?
现在她的心里够乱,不过她还是确定了,师姐不是被毒死的也不是被自己的凝香毒害的,她是被人逼死的。
珞汀心口堵着,仿佛被千金压着一般,她眼中闪烁着愤怒,转而将手中的信纸碾成了粉末,她默默地将小金盒子关上,放回了暗格中,既然师姐的死从凝香开始,那么定然会从凝香结束。
她快步出了承欢殿,往宴席奔去。虽然没人会注意到她,然而她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几个闪身,迅速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倒是没有人发现她的离开,因为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台上的美人儿,那热不是别人,正是丞相府二小姐——曲宛儿。

、第五十七章 舞

“果真是丞相家的孩子,这曲子弹得就是不一般,此曲只应天上有。”太后向曲宛儿投上赞赏的目光,微扶着怀中略显躁动的小黑猫。
底下一片赞赏之音,有些人还在议论,到底是得了太后的认可,羡煞旁人。
曲宛儿故作羞涩状:“臣女谢太后娘娘夸奖,不过臣女曾经听闻北寒白家的白小姐曲艺惊人,不知今日可否领教?”
在场的人心中暗惊,白卿卿的曲声天下闻名,她能以声驱兽,不过谁都没想到曲宛儿竟然想要挑战白卿卿,这野心也太大了些,好多人都为她捏了把汗。
“恰好今日白将军在此,朕也想听听,不知白将军可赏脸?”慕容祈倒是料想这些小姐之间的斗争,白卿卿今日随了凤晋夜来东晔,想必二人结亲就在不远了。
在场的人的心都被调动起来,他们也想听听这传说中的曲音,或者说他们抱着一个心思:想看看被曲宛儿打败的白卿卿。
慕容祈的眸子漆黑,看不清内里在流转着什么,若是凤晋夜娶了白卿卿,有白家这一大助力,北寒一统天下指日可待,他可从未小瞧过那个蛰伏着的太子——凤晋夜。
白卿卿看了一眼凤晋夜,见对方并没多大的反应,遂起身:“今日太后娘娘寿辰,本将军是不该扫了各位的幸,然而我的曲音可不是谁都能听的。”
狂妄的口气,果真是上得战场的女子。
“哦?不知白将军有何顾虑,朕自然为你排除。”
“多谢皇上,方才曲小姐的琴音的确悦耳,只不过是闺阁之音,琴声绵绵。而我的却是上战场的肃杀之音,血路火光。曲小姐,确定要和我切磋吗?”
这一句话说得曲宛儿心里气急了,却又不好发作,只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臣女愿意领教。”
白卿卿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因为她最见不得这些内心里有小心思的人,她曲宛儿有胆量把她拉下水,就要做好还击的准备。
“本将军的曲音需要有画面感,所以需要你来为我伴舞,不知曲小姐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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