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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十四宫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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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卿见他一直不说话,开口道:“喝酒并不能解决问题,你若是喜欢她,大可试一试,不战而败,这不像是你的性格。”
“呵呵。感情的事不是战争,这样或许更好。”凤晋夜脸上淡淡的笑意,不似往日的风流,倒有些神伤。
“看来你并不爱她。”
“爱?这个字还真是奢侈。”凤晋夜又恢复到玩世不恭的状态,仿佛刚才眼底的悲情并不属于他,一袭白衣依旧纤尘不染。
二人之间再无对话,这赐婚之事仿佛真是个催悲情的玩意,当事人都抬不起兴致,这确实不算是一件喜事。
珞汀抓起眼前的糕点,思念之情溢满她的心间,她在这儿真的太孤独了。她拼命地吃,完全无视周围小姐官人投过来的眼神,狂吃着点心来压抑内心的疼痛,今日她才知道,她真的是孤身一人。
她多想师父在身旁,她不该来帝都,一辈子待在雪山也是好的。
她迷蒙的双眼盯着舞台上化妆绚丽的戏子,依依呀呀地唱着不属于他们的故事,耳边有绵绵细长的音乐,青衣唱起了戏,珞汀的眼神无焦距地盯着台上的戏子,目光模糊。
青衣的画像真的很美,珞汀能见到的只有这些,她并未察觉青衣那飘渺狠历的眼神。
当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这出戏中,空气中隐隐的躁动并没有人察觉。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有刺客——”打破了这场浮华,原本繁华热闹的场面立马被刀光剑影取代,原本穿着的戏服都褪去,一群黑衣人有组织地往最上方的座位冲过来。
等珞汀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到青衣执了一把剑往慕容祈刺去,明晃晃的剑刺入珞汀的眼中,然慕容祈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了,就在剑刺入血肉中之时。
只听得一声:“喵——”一个黑影闪了过去,轻巧地落在剑端上,打偏了那把剑。
青衣并未意料到这般变故,出剑的手来不及收回。
珞汀瞪大了眼睛,青衣被小黑猫一撞击直直地往珞汀冲过来。在珞汀失去平衡之前,一抹白影以飞快地速度将她撞偏,抱入怀中。
她能听到剑刺入骨肉发出了的声音,能感受到这个温暖的怀抱,却看不清到底是谁抱着她。
白卿卿见凤晋夜冲出去,根本来不及阻止,她见到青衣刺入凤晋夜胸口的剑,眼里立马染上杀戮,拿起剑冲了出去。
失控的女人,如临战场的修罗,几招交手她用剑柄击晕了刺客,其余见状纷纷服毒自尽,完全来不及将他们活捉。
四处逃窜的人群开始慢慢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中剑那人的身上,看清是凤晋夜,北寒的太子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快传太医。”慕容祈开口道,他见剑锋偏转直击珞汀之时整个都的神经都紧绷着,然他闪出的身子明显慢了一步,那抹白衣速度极快地抱住珞汀。
珞汀回抱住凤晋夜虚弱的身子,见鲜血染透了他的白衣,那抹鲜红在衣服上晕染开来。
“别嫁给慕容祈,他没我那么帅气,呵。”略带沙哑的嗓音,半开玩笑的口气,凤晋夜伏在珞汀的耳边说。
“你怎么那么傻。”珞汀咬牙道,眼底已经沾染上了泪珠,她很贪恋凤晋夜怀抱中的温暖,以及那一刻被刺痛的心底。
再没有人回答她,凤晋夜闭上了眼睛,眉头因为疼痛而皱起,有人将他往偏殿抬去,随后来了好些太医。
“我北寒太子在东晔受伤,我想皇上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开口的是白卿卿,字字珠玑,咄咄逼人。
慕容祈也未想到凤晋夜会扑上去,就连他在看到剑走向珞汀时想到的只是杀了刺客而非舍命保人,慕容祈放高嗓子:“传令下去,封城门,即刻调查。”
“先谢过皇上了。”白卿卿转身跟上珞汀他们的脚步,往偏殿过去。
凤晋夜已经陷入昏迷,然血仍在流,珞汀看得眼底都染上一抹悲凉。那抹鲜红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不想有人因为她而死去。
“姑娘,交给老臣吧。”太医出言道,劝珞汀放开她的手。
将凤晋夜放平,珞汀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她抑制住颤抖的双手,将银针刺入几个血脉:“我先护住他的心脉,防止失血过多,接下来交给你们了。”
珞汀变换着手上的针法,以极快的速度镇住凤晋夜的心脉。
太医看得出奇,在珞汀退下的时候,仔细地察看了凤晋夜的伤口。他犹豫地看了一眼珞汀,取剑的过称很是血腥,珞汀虽然是医者但却是个姑娘,太医怕她承受不住。
“姑娘还是先去外头候着吧。”
珞汀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凤晋夜,随机收回眼色,转身往屋外走去。正巧碰到过来的白卿卿。

、第五十九章 剑上有毒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唉。”白卿卿一脸着急,往内屋望了望,转而埋怨起曲珞汀,若不是眼前这女子,凤晋夜也不至于此刻受此重伤,真是越看越厌烦。
曲珞汀还怔在那儿,还沉溺在方才凤晋夜温柔的眼睛中,最后的那句话被他用极轻极轻的声音传递到珞汀耳里: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模样……
“他一定会没事的……”珞汀反复着这句话,她能看出剑没入皮肉的深度,以及凤晋夜强忍着的疼痛。
痛感一直蔓延到她的心中,一直以来她只认为能为了她做出牺牲的只有至亲之人,而今她的小心脏再次被融化开。
“他是北寒未来的君主,你最好祈祷不会有事吧。”白卿卿狠狠地说到,她实在找不出理由不恨曲珞汀,这个无知懦弱拖后腿却任性的女孩子,起码在她看来是的。
曲珞汀抬起头:“什么,他是北寒的太子?”
“你不知道?”白卿卿很是惊奇,她自动把珞汀归为死死纠缠凤晋夜的那一类人,“哼,我倒是看错你了。”
珞汀明显感觉到了白卿卿的不爽,不过她的眼神立马坚定起来:“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我以我的生命做担保。”
白卿卿被珞汀眼中的精光所震慑,脑子中仿佛在回放方才的舞蹈。
两人抬头看向进来的慕容祈,珞汀的眼神仍然有些闪躲,她的心还未平复下来,低着头。
“正在审问刺客,朕定会给北寒一个公道,白将军不必担忧。”
“既然皇上都给了承诺,本将军先谢过了。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白卿卿看了一眼珞汀转而看向慕容祈:“东晔的治安实在太令人担忧了,若是方才那只黑猫未出现,这剑可不是冲着晋夜来的。”
她说的是事实,慕容祈原本幽深的眸子越发黑了,想来他隐忍着未爆发的情绪,刺客入得宫来,这的确不是小事,何况还是冲着他而来的。
慕容祈看着有些瑟瑟的珞汀,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她那模样简直太让人心疼了。
“贤妃,你且安排曲姑娘和白将军下去歇着,这儿还是交给太医吧,你们也累了。”慕容祈开口吩咐道,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贤妃盈盈地过来,对着珞汀温柔道:“姑娘随我来吧。”
“本将军还是在此处候着吧,不劳费心。”
珞汀像是未听到一半,还是那副失了混魄的模样,她的脑中反反复复着血染的白纱还有凤晋夜无力勾起的唇角。
“曲姑娘……”贤妃再次出言道。
“不行,我得留在这儿,这儿需要我。”她坚定到,正好李太医从里面出来,脸色并不好。
“回皇上,剑上淬了毒,老臣过来请曲姑娘帮忙,如果不解了毒,凤太子只怕有危险,取剑的时候多亏了曲姑娘才不至于失血过多。”
慕容祈看了看珞汀的状态,她整个人都恍惚着,想来是刚才被吓到了,似乎不太好:“珞汀。”
曲珞汀像是着了魔一般往内屋走去,完全无视一干焦急的人。
“她这种状态能行吗?”贤妃开口问道。
白卿卿的心都快急出毛病来了,再加上剑上有毒,不过珞汀此刻的状态她并不担心,珞汀的魔怔并不因为刺客,而来自凤晋夜突然出现,此刻她略读懂这小女孩心中想的。
“皇上、娘娘,请放心吧,我相信珞汀。”
………………………………………………
床上躺着脸色惨白的凤晋夜,完全没有往日的风流,此刻紧闭着双眼,修长的手指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块,眉头紧蹙。
珞汀强迫自己静下心神,翻看了一遍凤晋夜的伤口:“你去弄些热水过来,李太医,拔出来的剑呢?”
李太医随呈上那般已经断了的剑,珞汀仔细查看上面的血迹,虽然剑在凤晋夜的体内停留了很久,但此刻剑上的血液并不浓,真是奇怪了。
刺杀却不用致命的毒,还真是奇怪的癖好。
“姑娘如何了,真是惭愧,太医院检测不出这毒。”李太医面露难色道,“血液都是正常的,只是凤太子脸色有异,我们才请来姑娘帮着看看。”
“血液不是隐隐有黑色的吗?”珞汀问道,奇怪,难道只有她能看出异样。
李太医又检查了一遍:“的确是正常的红色啊,姑娘可看仔细了。”
珞汀心惊,自己看过去一眼便能看出异样:“他的脸色确实奇怪了些,惨白中带着点青,也幸亏流了这些毒血,这个血你们看上去也是无碍吗?”
珞汀拿去一旁未撤走的血衣道,这很明显能看出血的色差,珞汀怀抱一丝期望道。
“王太医你来看看。”李太医不确定地问旁边的太医道。
“是正常的。”老太医确切地说到。
这就奇怪了,珞汀将剑放在一旁,恰巧热水进来了,眼前被剑晃了一眼却是看到了一个凤凰印记,多么眼熟的记号。
珞汀暗暗记下那个记号,帮凤晋夜解毒。
“李太医,凤太子不过中了小毒,想来昏迷不醒不过是血流的过多,休养些日子就行了。”珞汀道,从袋中拿出一颗药丸,放入凤晋夜的嘴中,而后轻轻地将银针刺入皮肉。
珞汀的眼睛不经意地疼了一下,她未在意,继续手中的治疗,直到结束离去,她都未将眼睛的疼痛放在心上。
反而她此刻的心都在那块凤凰的记号上,那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隐杀阁的暗记。
这是该找血煞问个明白。
珞汀轻巧地为凤晋夜擦拭着身体,他已经没了性命之忧,然他对珞汀而言是救命恩人。她不会置他于不顾,尽管心中从未想过凤晋夜的那声喜欢会落在自己耳边。
她的心算是安下来了。
在她发呆之际,太医们退了出去,白卿卿率先跑了进来。
进来的人只看到珞汀对着凤晋夜的身体发呆,整个人已经如失了灵混一般。
“我说你这人还真是奇怪。”白卿卿出口道。
“皇上,这些时日臣女能留下来照顾凤太子吗?”曲珞汀完全无视耳边的杂音,对慕容祈祈求道,她似乎害怕缺乏说服力,随而加上一句,“臣女需要确保凤太子体内的毒全部解了。”
“准了。”
慕容祈看了一眼凤晋夜,转身离开,李太医刚才已经汇报过他的情况了,而他进来不过是受某种力量驱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进来只是为了看一眼珞汀。
“我也留着,你们东晔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白卿卿喃喃,在一旁坐下,发现珞汀并未理她,自讨了没趣。
阿浮见房内只剩下珞汀和白卿卿,见自家公子安静地躺着,赶忙上前,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第六十章 悉心照顾

白卿卿上前一把拉住阿浮,怒目道:“晋夜已经没事了,你这样子怎么像是哭丧啊,赶紧起来,有点出息行吗?”
阿浮听到这声,遂抹了眼泪,转而问曲珞汀:“姑娘,公子他何时醒来?”
一旁的白卿卿摆弄着那把剑,未拿稳,发出“哐当”一声,这一声才将珞汀拉回现实,她对阿浮道:“不出七天,准能醒来。”
珞汀的神色有些异样地盯着地上的那把剑,那个记号为何如此鲜明。
“这剑倒是好剑,可惜了,却是用来暗杀的。”白卿卿捡起那剑道,神色一变,“咦,这儿怎么有个鸟的图案,这图案是隐族杀手专用的,怎么会这样?”
白卿卿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她没想到竟然是隐杀阁出得此次任务,如果真是隐族暗插一脚的话,那么此事当真复杂。
“你能确定那是隐杀阁的暗记?”
珞汀破天荒地问了白卿卿一句,转而将敷在凤晋夜脸上的热毛巾拿开。
“此图案只有隐族能使用,这是大陆上人人皆知的事实,不过这帮家伙好大的狗蛋,居然敢冒充隐族。”
白卿卿这话听得珞汀又是一惊,她为何如此肯定是冒充,自己也是见过隐族的杀招才产生疑惑的:“你又能确定不是隐族之人?”
“当初在白鹿的时候我同隐族交过战,对方的实力绝不是今日见到地这般,何况隐族杀人从不乔装,怎么又会扮作戏子?”
珞汀暗自点头,又晃了会神,方才想明白这些事,突然记起手上的湿巾早就凉透了,吩咐阿浮去打了盆热水。
这事自然不是血煞做的,珞汀心中明白,不过她并不认为这不是隐族之人做的,她怀疑是隐族之人混入宫中行刺,那人的心思远胜过血煞,不过手段欠缺太多了,他的目的似乎并不在于暗杀慕容祈,更像是制造祸端。
“谁会暗杀慕容祈呢?”
“这就得问你们皇上了,今晚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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