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郡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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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剑法,一招一式都被清清楚楚的记在上面,难道这真是传说中的珍珠顼琏,人人都想得到的珍珠顼琏,如果真是这样我和明月心岂不是——”
他不敢深想,他摇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是朱家的人,我不是我不是,这不是传说中的珍珠,这只是个巧合而已,珍珠明明在明月那里,只有她才知道珍珠的秘密不是吗”?
野鹤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他已不敢去想了,对他来说那太可怕了,他宁愿永远都不知道他是谁,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只想做他的野鹤这就够了。
半个月亮爬上来的时候闲云坐在自己的闺房之内,她的手中握着那把匕首。清风的匕首。
咚咚的叩门声响起时她并没有起身,只是懒懒的说“进来”。
有人进来了,闲云不由微怔,因为那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她的爹。
“爹,你怎么会来”?她不由诧异。
“我想来看看我的女儿也需要理由吗”?他的声音依然阴沉如初。
闲云不由冷笑一声说:“若真是这样太阳就要打西边出来了”
“闲云,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那人不满的说。
“怎么会,你是我爹。”闲云冷漠的说。
那人轻叹一声说:“罢了罢了,只怪为父平常冷落了你”。
“你找我什么事”闲云见他不说就开口头问。
“野鹤的意志正在一点一滴的消沉,这可不是好事,还有朱明月,要尽快找到她,她一个弱女子还能飞上天不成吗”?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也会这么做”闲云没好气的说看她并不想和自己多说话他也只有轻叹一声说“你休息吧,我该去看看你娘了”。
闲云只是望着他离开的身影心中默道“我们父女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说些贴心话了,娘这样爹也如此,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在娘心里只在箫康一个,在爹心里又有谁”?
黑袍人来到了孤花房间里,她此时正坐在梳妆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由镜中她看到了黑袍人走了过来。
“师妹不管再过多少年还是那样妩媚动人”
他的话并没让她高兴,她只是轻哼一声说“是吗”?
“当然”他虽这样说声音却并没有一丝柔情。
孤花就站了起来说“你突然过来是为了什么?”
“你们母女俩一个样,我看看我的妻子和女儿也需要这么多原因吗”他不满的说。
第三十二章
孤花没有表态,她在等他说他的来意“双鹤剑法决不能落入外人手中”他终于说出正题。
“这是当然,不用你再提醒我”孤花冷冷的说。
“可到现在还是没有珍珠的下落”他沉声说。
“这全都要怪你,若不是你急于偷师的剑谱他也不会发现你有异心,更不可能把它给外人也不肯给我们,如今惟一的线索也断了,找不到剑谱我们就无法练成双鹤剑法,练不成它你就杀不了刘瑾”。
孤花依旧没有说话,他又狠声说“刘瑾是一定要杀”。
“这是当然,他对我的伤害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孤花终于说朗朗的晴空下明月正拿着一个小木桶来到河边,望着河水中的小鱼游来游去她光着脚走入水中,她的手上拿着一个叉子,是用来叉鱼的,看好了一条鱼她就叉下去,只见一条鱼被叉上来,她满意的提着一桶水离开了。
明月的午餐就是一条鱼和一道青菜,她此时正熟练的生火炒菜,这是她从来都不曾做过的事,也是她从没想过的事,她这一生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多得她都习惯了。
明月吃过饭后就在林中练剑,她身轻如雁穿梭于林梢之上,她的剑如狂风卷浪令万物停止转动。
与此同进野鹤也从未停止过练剑,日出日落他都会在池塘边练剑,在飞身于白鹤之间与白鹤同武,一招白鹤冲天便达到九宵云外,那气势铺天盖地春去冬来,。转眼之间已过去五个春秋了,此时正是逢冬雪之时。这一年月日的冬天别样的寒冷,雪也下得特别深,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下过这么深的雪了,皑皑白雪铺遍每一个角落,看起来也特别的美。
雪虽然很美却也很冷,因此很多人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尽管雪下得很大,京城之内还是繁华依旧,这个世界向来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改变的只是人而已。
箫康在这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还行走在街道上,五年过去了他真的变了很多,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霸气,有的只是岁月带来的沧桑。
五年都过去了他并没有明月的消息,她似乎真的从人间消失了。
“走,快走”一声吆喝声传来。
清风正押着几个犯人走来,他还是没有变,不冷不热的脸总会让人心生畏惧,一双眼睛尽是狡诈,他在走过箫康时说“今晚我们老地方见”。
“好”他应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已不恨他了,用五年的时间去恨一个人对他来说太沉重,爱明月一个人就已让他快要透不过气来,他不想再为恨一个人而恨到窒息。
明月此时也正穿着一件貂皮做的衣服,她还是那样美,衣装华丽而讲究,她的头上还戴着一个漂亮的帽子。
明月望着墙上的三幅画,当她伸手去触摸时手上沾满了灰尘,她忙拿来布来擦来擦老人的那幅画,就在这时画落下了地,她惊奇的发现在墙上有一个洞,洞内放有一个小册子,明月就把它拿出来翻看了一下。
“我塞外人一生喜于作画,但更爱钻研武工,某日我忽来灵感便创下双鹤剑法,双鹤剑法共有一阴一阳一柔一刚,男习阳女习阴,心若相通双剑合二为一便可无敌于天下”。
明月不由说:原来我练的是双鹤剑法,属阴柔,还有另一式剑法。
明月又接着往下看“我原有两个弟子,一男一女,女弟子曾被我赶出师门,男弟子却又心术不正,此剑法将要后继无人真是我人生一大憾事,苦思冥想我终于有一计,为了不让双鹤剑法失传于世我将其剑谱藏于二串珍珠之内,人若与其有缘必得其剑谱”
明月望了一眼墙上的画像说“原来孤花和这个少年就是你的弟子”。
明月把老人的画像挂于墙上说:“双鹤剑法不会失传于世,它要重现江湖,横空而出,朱家为它已家破人亡,它必需为明朱家讨回公道”。
孤一庄内池塘边,只见野鹤一击便成千层浪他脚踏水面鞋并不湿,他的剑气已把水面上的冰一一击碎,冷冷的河水就在他的脚下,他练就了绝世剑法。
“野鹤”闲云这时叫着跑来。
他已飞身来到岸上,闲云说“山东有一位官员,家财万贯又不肯施于穷人,前不入他们又收剐了不少民财进贡给上面,听说数目不小,主公已下令要得到这必官银。”
“何日动身”?他面无表情的问。
“立刻”。
明月走在白雪之中,她的身后留下她长长的脚印,她回身望着走过的痕迹猛然挥剑而出,她的剑抹去了那长长的脚印,满天的雪花纷纷扬扬在空中飘舞。
“救命,救命”一个女子的叫声在这时传来,明月寻声望去,只见有三个人正被五六个汉子追着,他们手中都拿着大刀,眼看就要追上来,几个人同时大叫起来,其中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早已累得气喘吁吁,最后就一脚摔倒在地上“臭丫头,拿命来”一个汉子大喝一声一刀就砍向她。
明月见状不由一声娇喝飞身而去,那身影就如迅雷而不及掩耳。
几声惨叫传来,没人看见她是如何出的,这几个汉子的胸前都已被鲜血染红。其中一个汉子忍痛大声说“你是谁?为什么多管闲事”?
“滚”明月只是沉声喝“你,你报上名来”那汉子不死心。
“珍珠女”明月随口说了一个名字。
“走”那些人慌慌张张的逃去了。
“姐姐”一个男孩上前来叫。
“是我们啊,我是花子”。
明月望着他们恍然大悟,他们三人正是花子、兔和一郎。明月不由大喜说:“是你们,花子,你变得我都认不出了,兔,你长高了,还有一郎,长得更高,可是,你们怎么会来到这儿,又怎么会被人追杀”?
一郎说“说出来不怕姐姐笑,我们兄弟最近日子难过得很,便去拦劫了一辆贡银,谁知那些人竟个个勇猛,我们的人大多都被他们杀了,只我们三个人逃到了这,幸亏刚才有姐姐相救,不然我们早就死在了他们的刀下”。
明月说“你们几个还真是胆大包天,贡银都敢抢,这可是死罪”。
第三十三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办法。”一郎说。
花子说:“山东一带现在更是盗贼出没的地方,富豪多穷人也多,官府都没办法。姐姐武功这么高不如也去做强盗,听说最近又赶上一年一次的上贡季节,这正是个机会。";
一郎这时也说:“说是贡品,其实大半的银子都到了刘瑾的口袋,老百姓都说京城有两个皇帝,一个是坐皇帝,一个是站皇帝。”
明月闻言不由问“当真如此?”
“千真万确”三人异口同声。
春风得意楼夜晚的京城美,春风得意楼的姑娘更美,一个个水灵动人,一个个风情万种,在这个地方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她们总是有很多办法让你为她们神魂颠倒。
在楼上的房间里清风正独自喝着酒,在他面前有数位美貌的女子正为他抚琴弄舞。
独孤雪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清风问“你一个人吗?二哥呢?”
孤独孤雪没有说话,他只是坐下来倒酒而饮。清风不满的说“这个小子的毛病就从来没改过,他没有一次不是最后一个到,而我总是第一个到。”
“你这辈后道人长短的毛病不也从来没改过?”箫康突然走了进来说清风的面上有些挂不住,就只好哈哈一笑说:“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箫康这时坐下来说:“我就在大哥的后面,来,我们先干一杯。”
清风不满的瞄了一眼独孤雪,心里是怪他知道箫康来却不说,独孤雪也只当没看见。
三人干了一杯后箫康说:“山东一带常年有盗贼出没,不是因为那里的治安不好,而是富人太多,听说最近又有不少贡很被人劫走。”
“那是官府烦恼的事情”清风说。
“如果那些官员能做好状子也就不会告到皇上那了,现在老百姓都有说京城有两个皇帝,一个是站皇帝一个是坐皇帝,如果这种话传到皇帝的耳中爹的处境地就危险了。”
清风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说:“我们东厂的势力正是如日中天,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谁敢在皇上面前乱进谗言。”
箫康并不理会他,他对独孤雪说:“大哥,你去山东走一趟吧。”
“好”他应了一声。
天色将近黄昏的时候一队人马进了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为首的是位中年男子正是这龙运镖局的镖头,他这时开口说:“大家要小心了,这里是山路,现大又有大雪,路不好走,盗匪也许会在某个时候出现,我们每个人都要提高警惕,如果真有人来抢贡银大家就是拼死也不能丢了一块银子,因为丢了贡银我们一样是死罪。”
“是”众人同声而应。
几两马车艰难的往前行,马车常常被积雪卡住,因此一路走来非常缓慢,也非常吃力。
就在大家都觉得筋皮力尽时一位蒙着面的女子就横空而出沉声说“想活命的就放下贡银。”
“好大的胆子,知道是贡银还敢拦路,你不知道劫贡银是死罪吗?”镖头说:“我再说一遍,想活命的就滚。”
“就凭你一个人吗”镖头不相信就她一个人单枪匹马而来。
“是我一个人”
“报上名来,我从来不杀无名小卒。”
“珍珠女”她一字一句的说。
“没听过。”
“这将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我的名字”她说出这句话后就已拨剑而出。
血染红的白雪,遍地的尸体遍地的血,洁白无暇的雪再也不白,因为它已被血掩盖。
来人正是朱明月,她的剑并不留情,剑已出鞘必伤人命,剑不见血不回鞘,这就是珍珠女横空而出所做的第一件大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珍珠女又一次次劫得贡银无数,她却从来不将这些银子占为己有,她把所得的银子分给了四周的穷苦百姓,这件事很快传到了京城皇上的耳中,龙颜岂能不大怒。
在圣殿之上,正德皇上正大发雷霆之怒“到底是什么人竟如此大胆,竟敢劫朕的贡银,你们这些官员都是干什么用的,到了紧要关头竟没有一个能使上力。”
“皇上息怒,这个盗匪自称是珍珠女,作案时常是白衣蒙面,此人不但武功极高而且手中的剑更是骇人,据说剑一出鞘必饮人血。”
一位老臣这时上前开口,皇上不由大怒说:“朕不管她是什么人,也不管她多厉害,现在朕只要你们给我抓到这个人。”
众人哑口无言,皇上怒说:“为什么一个个又成了哑巴了?”
先前那个老臣又说:“珍珠女向来不以真面示人,而且她来无踪去无影,想抓到她谈何容易。”
“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