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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落难郡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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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个老臣又说:“珍珠女向来不以真面示人,而且她来无踪去无影,想抓到她谈何容易。”

“你的意思是朕的贡银就不要了?”皇上的脸都气绿了。

“皇上息怒,老奴有办法可以抓到这个珍珠女”刘瑾这时终于开口了。

“你有什么办法”皇上问站在一旁的刘瑾。

“皇上何不把此案交与东厂来办?”刘瑾说。

皇上沉思片刻有些无奈的说:“好,就交给东厂,朕命你立刻去办这个案子。”

“是,老奴领命”刘瑾忙说。

东厂之内刘瑾坐于殿上说:“皇上已经下旨,现在珍珠女一案就交与清风和独孤雪,你们兄弟二人必须把珍珠女和贡银一起找回来。”

“是”俩个应声

在这个飘雪的日子里闲云野鹤一起步行在街道上,一路上他们耳中听到的都是关于珍珠女的事情,闲云说:“这个珍珠女原来是同行,不知她到底是个什么人,自从她出现一后她已抢走了我们许多生意。”

野鹤说:“她看来很受这里的百姓爱戴,这里的百姓都把她当神一样崇拜,她在百姓的心目中地位是不可估量,她的出现是为了拯救这里的百姓,是民之福,我们和她可不能相提并论。”

闲云听他这么说就不以为然,而就在这时猛听传来一声“全都抓起来。”

一队官兵正在到处抓四周的百姓,大家都吓得四散而逃,有的逃不走的就被抓了起来,有的逃走被追上了就被一刀给砍了。野鹤望去。他们正是东厂的人,为首的是独孤雪。
第三十四章

野鹤说:“看来是为了追查贡银而来。”

闲云说:“刘瑾这个狗东西怎么会让快要到手的肥肉流于她人之手。”

“住手”一个声音传来。只见箫康骑着马出现在独孤雪面前。

“放了这些人”他说。

独孤雪只是说:“不能放。”

“放了,出了问题我来承担”箫康的眼睛就要喷出火来。

独孤雪终于下令放了他抓的人,箫康这时说:“谁要是在敢为非作歹我决不轻饶。”

“驾”独孤雪望着他驾马扬长而去。

“东厂之内也只有他还有点人性”闲云这时说。

“能够做到出于污泥而不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想我现在有点佩服他了”说这话的是野鹤。

明月这天也正与花子三人一同走在街道上,兔儿说:“姐姐,这的百姓都在讲珍珠女呢,他们别提有多高兴了,终于有人敢出来和官府作对了,珍珠女可救了他们呢。”

花子说:“姐姐,这里有个庙,你来看看。”

几人便来到庙里,只见来来往往参祈福的人连绵绝,明月不由说:“这是什么?”

花子说:“这个像是百姓立的,她们早把珍珠女当成了女神,现在珍珠女的名字传遍了大江南北。”

一郎说:“没错,珍珠女一出世解救了这些深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他们哪个不敬仰珍珠女。”

明月这时转身离开说:“我们走吧。”

明月一行人就走出了庙,在庙外独孤雪便遇到了她。

独孤雪看到了明月一行人从庙里走出来时明月也看到了她,只不过她却装着没看见,她并不想在这里杀了她。

天色近黄昏的时候独孤雪的一队人马快马加鞭而去,在经过一片丛林时一位蒙着面的白衣女子从天而将,她正是明月。

她的剑在她落地时就已出鞘,马儿这时一阵长啸停了下来,行在前的独孤雪望着她说:“为何拦路?”

“是你带人杀入了明府吗?”她开口问独孤雪感到她身上的杀机很重很浓。他只是说:“你到底是谁?”

“珍珠女”她冷冷道出后又说:“回答我的问题?”

“这与你无关”独孤雪说,他并不想再提过去的事。

“你必须说。”

“我若不说呢?”

“你只有死。”

独孤雪沉声说:“你以为你能杀了我吗?”

“我想杀的人决不会让他活过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的杀机越来越重。

“好,我告诉你,是我带人进入明府”独孤雪被她的霸气激怒。

“独孤雪,果真有你,亏我爹还如此信任你,你去死吧。”她的剑在她的话落后就已刺出。

“驾”牡清风与几十个官兵驾马正朝独孤雪这个方向行来,在马儿进入树林时牡清风就听到有打斗声,当他们马真到进入林中他不由惊呆了。

若说五年前的明府惨案是人间地狱,而五年后的今天,此时此地不也正是人间地狱吗。他不知道是谁成就了这个人间地狱,就是像他这样见惯死亡的人此时看到这个场面也不由得内心一阵惊颤。

清风下马行走在死人之中,他找到了独孤雪,他还有一丝气息,清风就忙运功为他疗伤,独孤雪这才缓睁开双目,清风急切的问:“是谁下的手?”

“珍珠女”独孤雪只说出这三个字后便又昏过去。

东厂之内刘瑾正怒不可泄的说:“珍珠女,又是珍珠女,她当真如此了得?”

清风说:“属下没有与她交手,但从大哥的伤势来看她的武功远远在大哥之上。”

刘瑾当然明白这一点,独孤雪的武功已是顶尖中的高手了,但他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人伤得如此惨重,由此可见珍珠女的武功不仅在他之上而且要高出很多。

一旁的箫康这时说:“大哥的伤究竟有多重?”

“五脏六腹都被剑气所伤,再加上从山东到京城这一路颠簸——”清风没有说下去。

刘瑾说:“最糟的是他的筋脉均被挑断,武功全废。”

“这个珍珠女为什么要出手如此狠,她杀了大哥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废人武功”箫康这话是在心里说,他突然想到也许是他杀人太多结怨太深,有人来找他寻仇了。

独孤雪一直在昏睡,他的脸就像一张白纸那样苍白,箫康看到他这张脸后心中不由愤怒:“珍珠女,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对他下如此毒手。”

明月回来了,在五年以后她又回到了明王府。随她回来的还有一郎、花子和兔。

院子里的雪推了厚厚的一层,这里已看不出过去留下的伤痕,在白雪的掩盖下这里依然如初,到处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只有明月清楚这里曾经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屠杀,这里的血腥味在五年后的今天她依然能感觉得到。她忽然觉得庭院深深,再回首已不是往昔景物。时光变迁,小楼依旧,只是人已变。现在这不正是她最真实的写照吗?

“姐姐,原来这里是你的家”花子不无兴奋的说。

“我们以后可以住在这里了”一郎说。

“姐姐,你是这里的郡主吗”兔不无好奇的问。

明月没有一一回答他们,她只是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刘瑾一定想不到我不但回来了,而且还在这里住下了。”

明月回到厅堂之内,这里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到处都是灰尘。花子这时说:“一郎,兔,我们来把这打扫干净。”

“好啊”三个人说干就干,她们找来布找来水擦了起来。

明月的血脉在这时候沸腾起来,她忘不了这里的亲人是如何惨死,一想到这些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她在心中对自己说:“我回来了,我一定会为朱家报这个血海深仇,血债必须要用血来还,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必须报这个仇。”

明月来到朱家的祖坟前,坟墓已被白雪严严实实的覆盖,她猛然跑在坟墓前哽咽起来,五年了,直到今天她才有机会来到父母和爷爷奶奶的坟前叩个头,她心里的悲痛全都化作满满面的仇恨,那仇恨必如火山爆发不可收拾。
第三十五章

闲云野鹤在天黑前终于快马加鞭来到京城,他们在有朋客栈停下时闲云心中默说:“野鹤,我不会让你趟这个浑水,东厂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对付,明月的仇她自己会报,这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晚的明月特别的圆也特别的亮,箫康就立在月色下,冷风吹在他的脸上有刺骨的冷,他却没有进屋暖暖的意思,他只是抬头望着明月,明月太美,他已看得陶醉,在这样原月圆之夜以继日他常常会这样看着明月,尽管它离他是那样遥不可及他还是不能不为它心动,因为她就是那明月。明月无心他有心,明月无情他有情,他不是那明月他就做不到无心无情。

野鹤就是在这晚闯入了东厂,他乘着月色来到东厂的围墙之外时闲云就在后面尾随而来“你回去”他开口却没回身。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闲云走了出来。

“你不要管我的事”

“我非管不可,我们在一起二十年了,是最好的伙伴,我不会让你白白送死”

“你认为我一定会死吗”他问。

“你自己很清楚你不是刘瑾的对手,这围墙之内除了他还有很多高手,我不会让你冒这个险”。

“我也不会让你冒险跟着我”野鹤说罢猛然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闲云怔住,他把她抱到一个隐敝的地方坐下说:“你在这别动,我会活着出来,你等我”。

看他飞身而去闲云只有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来,她只好暗暗运功冲破穴道。

东厂之内的守备向来甚严,侍卫一队又一队的巡视着。野鹤就隐身于廊房的一角,望着一队侍卫走过后他飞身而去抓过最后的一个侍卫用剑逼在他的咽喉处说:“不许出声,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否则我就送你去死”。

那人就点点头不出声,野鹤说:“先带我去找牡清风”。

牡清风这会正从房间里走出来,他说了一句:“长夜漫漫,我只有去春风得意楼排解一下寂寞”。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个夜行人飞身而来,牡清风大喝一声:“这里你也敢来”。

“天下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来人正是野鹤。

“是你”清风认出他的剑。

“当然是我,你受死吧”。

“为什么要杀我,我和你有什么恩怨吗”?清风问。

“恶贯满盈的人人人可以得而诛之”。

清风不由冷笑起来说:“你又比我高尚多少,你不也是一个人人可以得而诛之的强盗吗”?

野鹤恼怒的说:“废话少说,受死吧”。

他的剑在话落后就出鞘了,清风飞身而避说:“这是你自找死路,怪不得别人”。

“抓刺客,他在这儿”一群侍卫纷纷拿着兵器而来。

只在一瞬间野鹤就已被层层包围,他手中的剑便毫不迟疑的杀向敌人,他知道现在他必须杀出重围,不然他必被人所杀。

惨叫声在夜空回荡,在这个月圆之夜,在这个大雪的冬夜,这里正展开一声战争,凡是战争都必然有伤亡,这里的雪已被血染红,人一个又一个的倒在野鹤的剑下。

清风在这时就被一个身影抓住闪到他到房间内。“听着,去救他”

“闲云”清风听出她的声音。

她一把扯去脸上的蒙面说:“我要你去救他”。

“我若不去呢”他沉声说“我就杀了你,然后出去和野鹤一起死在他们的乱剑之下”闲云狠声说。

“这并不足以让我去救他,除非有更好的理由”清风说。

“你想要什么理由”?她问。

“要你”他直接了当的说。

“我答应你”她毫不考虑的说。

外面杀声震天,这自杀声就惊动了刘瑾也惊动了箫康,俩人同时而来望着被包围的蒙面人箫康不由心说:“他使的是什么剑法,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好像千军万马也敌挡不了他”。

刘瑾这时突然说:“都住手”。

野鹤的剑已是鲜血淋淋,血还从剑上一点一滴的往下滴,他的杀机让人不寒而颤,刘瑾沉声说:“你一个人单枪匹马闯入东厂又杀了这么多人,你认为你还能活着出去吗”?

“我从来不想还不知道的事情”野鹤冷冷的说。

“口出狂言,好,本公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报上名来,本公不想杀无名之人”

“你杀的无名之人还少吗,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杀了你这狗贼”。

刘瑾被激怒,他说声“受死吧”就一掌击出。

“鹤啸九天”野鹤大喝一声剑迎着他击来的掌刺出,那一掌天昏地暗,那一剑却划破刘瑾的左臂,他蹭蹭退了几步方稳住脚步,野鹤这时也猛然吐出一口血,刘瑾一挥手怒说:“抓活的”。

野鹤并没有再战,他只是在众人在击向他时飞身而去,箫康这时疾身追去,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凭空而出,他的刀击向箫康。

闲云在房间里不安的等待着,外面的情况她不知道,她只有等,结果是什么她也不能预料。她只有祈祷野鹤能平安脱险。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在这时开了,清风走了进来,正身着一身夜行衣,闲云忙问:“野鹤呢”?

他一边脱下夜行衣一边说:“他已经逃走了”。

“他受伤了吗”闲云忙问。

“你以为东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他当然会受伤”。

闲云又问:“他伤得重不重”?

清风不满的说:“他已经平安了,你现在不该再问他,你应该问一问我”?

“问你什么?你不是很好吗”闲云说。

清风有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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