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郡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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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的刀就在这个时候无声无息的砍来,这一刀砍向明月。
明月确实已经很疲备了,何况她的伤还没有痊愈,当她听到身后的风声她出于本能的飞身而起,剑气就足以让为数不多的几人死于的她的剑下。
清风的刀就连连追击而来,明月一声娇喝,她眼透了眼前的这个人,更恨他竟如此无耻的在背后偷袭她。
清风原以为他可以一刀结束了她的性命,他没想到她竟有如此的潜力,她本以疲备的身体在这时又苏醒了。
明月的剑最终毫不迟疑的刺入他的身体,他依旧没能逃脱死亡的命运。
清风在这一刻只是瞪大了双目,他的血正在涌出,整个旷野都被鲜血染红,雪不在白,因为它被血染红了,清风只是缓缓闭上双目,他知道自己真的走完了他的人生,他就要去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
清风死了,明月来到野鹤身边,她扶起面色还苍白的他说:“鹤,我们必须去一个地方。”
他点点头说:“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陪你去。”
“我们这就去找独孤雪,让他把牡清风的人头送给刘瑾。”
野鹤说:“刘瑾看到清风的人头一定会暴跳如雷。”
独孤雪和晴儿的生活是平凡无奇的,他们就像许多普通的夫妻那样过着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他们的生活是幸福的。
独孤雪没想到明月会再来,并且是带着清风的人头而来,那一刻他是真的震惊了,清风毕竟是他的兄弟,他对明月来说自是死不足惜,也许死一万次都不能泄她心头之恨,但他独孤雪又何尝不是该死之人,独孤雪比起清风来不是更可恨吗?
他的心中涌起阵阵悲痛,为清风也为自己,他知道这辈子欠明月的是无法还清了,所以他答应了她的要求,他决定提着清风的人头去见刘瑾。
晴儿没有阻止他的离开,她没有阻止的理由,这是他欠别人的,晴儿明白这一点,她只是把他送到村口与他依依惜别,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他会一去不会了。
独孤雪把清风的人头交给刘瑾后就如野鹤所言,他暴跳如雷的说:“明月,我一定要杀了你”。
独孤雪只是默默无语,他这时问:“明月在哪?”
天空依然是蓝的,冰雪依然洁白无暇,风吹来依然冷凛,这个冬天每一天都是如此,从没有过改变。
箫康就骑着快马而行,当他的眼前突然出现横七竖八的尸体时他停也马来,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东厂的人,有谁敢与东厂作对,并杀了这么多人,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明月。
“驾”他一刻不再停留,他驾着马飞奔而去。
刘瑾在这天就帅领他的人出了京城,他们一直在走,走在无人烟的旷野上,独孤雪就跟在他的身边。
“朱明月是在这儿吗”刘瑾这时问,他开始怀疑独孤雪对他是否还忠诚。
“就在前面”独孤雪沉着气说刘瑾的人马又一直朝前而行,猛然一声声惨遭呼声由身后传来,他大吃一惊,只见明月和野鹤从天而降而来,他们由队伍后面展开杀戮,他的人一个个倒了下来,他们根本还来不及看清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一命呜呼!
刘瑾这时飞身而起双掌起出打向明月。
明月摇身而避说:“刘瑾,今天就是你血债血尝的时候,你的死期到了,你就受死吧!”
第五十六章
说话间刘瑾带来的人又一个个倒下,他们死于野鹤的剑下,刘瑾说:“你们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们!”
命运,谁也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箫康逃了了、刘瑾逃不了、是人都逃不了命运的安排!
所有的这一切除了归于命运的安排箫康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
明月和野鹤在这里联手演绎了双鹤剑法,尽管到今天他们还只练成第二式,但这已足够让他死于他们的剑下。
独孤雪就静静的观望着这一战,这一战他看到了刘瑾的命运也看到了自己的命运,清风用他的命偿还了他欠下的债,刘瑾也要付出血的代价,惟他独孤雪可以幸免!
刘瑾终究敌不过双剑的威力,就在他被双剑前后夹攻命就要丧于此时独孤雪却冲了上来,他出其不意的冲了上来为刘瑾挡上一剑,但他只能挡一剑,野鹤的剑还是硬生生的刺入刘瑾的心脏,明月那一剑就刺入他的心脏,致命的一剑让他们同时血流如注!
明月望着还在滴血的剑,她震惊!她不曾想到他会这样做,在她的心中她其实早已没有杀他的念头,而他还是死于她的剑下!
独孤雪的嘴抽动了一下,他想说却什么也说不出,明月就怔怔的看着他,看着这个高大的身躯在自己的眼前重重的倒在地上。
晴儿等到了独孤雪,她等到的是他的尸体,他这一次永远的离她而去了,晴儿却没有哭,她似乎显得无比坚强,明月看到她内心涌起从没有过的愧疚。
晴儿就把独孤雪埋葬在他们的田园之中,从见到独孤雪的尸体时她一直没说一句话,明月知道她一定悲痛欲绝,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她在心里想晴儿一定也恨死自己了,也许她想给他报仇!
这只是明月的想法,她望着她孤独的身影缓步离去。
晴儿在这时拿出一把匕首说:“雪,我知道你一个人一定会很寂寞,我这就来陪你,你不要走远了!";一把匕首刺入她的心脏,她倒在他的墓旁,明月猛然回身跑过来。一切都已来不及!
野鹤和明月离开了,他们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看春暖花开,看青山绿水,他们的足迹踏过每一寸土地,他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他们以为自己远离了红尘就没人来打扰了。
他们就在天空下不停的跑,这个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迎来了新的季节,天地万物都苏醒了,一切都是如此的美!
“那有人,在那儿”一队人马在这时朝他们行来。
明月和野鹤望去,看渐后渐近的人马他们不由互望一眼,野鹤说:“是箫康,他还是找来了。”
明月有些暗然说:“鹤,我们不要躲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就由我们来解决。
野鹤说:“我知道你不会杀他,可我也知道他一定会杀你,我们还是走吧。”
他不由她分辩就已拉着她飞奔而去。
“在那儿,他们跑了,快追”!有人在喊这些人正是箫康带来的人,他们一队人马追了过去,明月二人就进入深山之中。箫康就命人下马进山去找。
明月终究还是避不了箫康,他们已经走到尽头了,前面就是万丈深渊的悬崖峭壁,他们不能不停步。
箫康的人很快追了上来,弓箭在这时已瞄向他们,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万箭穿心,或者是掉下这万丈深渊。
“鹤,万箭穿心一定会很难看。”明月这时说“我也这么想。”野鹤说“如果掉下去也不会好看”箫康已经走来。
明月的目光望向他,他的脸阴沉着,他的目光让她突然觉得很陌生,她知道他变了,他当然会变,这一点明月心早该想得到!
“明月,这只是你我个人的恩怨,我并不想伤害无他人,让你我公平决一生死。”
明月点头说:“我同意你的说法。”
“如果我不幸死于你的剑下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明月说“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你是想要我放过他吗?这决对不可能,除非你能杀了我”!箫康冷漠的话让步明月的内心一阵悲凉。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会手下留情”明月这么说着剑已拨出。
这是一场较量,是生与死,是仇与恨,是爱恨情仇,野鹤就立在悬崖边而望,那些弓箭手个个虎视眈眈。
箫康的剑法远远不如明月,野鹤知道如果她愿意她会毫不费力的杀了他,只是她并不这么做,她明明有很多杀会可以取他的性命,但她却一次次的错过了,箫康又何偿不知道这一点,因此他终于不满的说:“朱明月,你该看出来我杀你的决心,你若不杀我你们就会死于我的剑下。”
明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的每一剑都是致命,他的每一招都是毒辣无比,他报着杀他的决心,明月知道她可以死在他的剑下,但野鹤却不能死。
“箫康,是你逼我的”明月痛声说句剑已刺入他的心口。
箫康没有躲避这刺来的一剑,明月吃惊的望着她手中的剑,那剑真的刺在了他的胸口,拨出的剑还在滴着他的鲜血,箫康的血已染红他的衣服。
“放箭”有人一声令下。
万箭就朝野鹤和明月射去,野鹤就立在悬崖边上,他无处可躲也无处可藏,他只有一把剑可以挡这射来的箭。
野鹤的剑还没拨出他的寒毒又了作了,他跌落于万丈深渊之下,明月一声惊呼飞奔过去,她毫不迟疑的跳了下去。
箫康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已经没在时间考虑,他的血还在往外流,他身体的痛已被明月的离开而代替,他大叫一声“明月”随她跳了下去!
这也是明月始及未料的事情,箫康的手抓向明月的手,明月此时除了心痛还是心痛,俩个人相拥在一起,她不由泪如雨下说:“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要随我跳下来,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什么也别说了,是生是死我都随你去!”箫康深情的望着她他们没在多言,他们紧紧相拥,听着耳边传来的风声,他们知道下一刻就是他们的死期,他们已没有回头路,从一开始他们就走上了不归路!
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再见过明月,也没有人见过箫康,野鹤也从此消失于世。
一个故事的结束就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兔的时代在多年以后来了,江湖上多了一个行侠仗义的少年,他的名字就叫兔。
第五十七章
黑夜来临的时候家家户户就已关上的房门,屋内亮起了烛火,最近这方圆百里都不太平了,特别是那些大户人家,有万贯家财的人家,他们更是早早的关上了房门,因为最近这些年里,这里突然又兴起一个江湖大盗,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们个个都进入睡梦中的时候,他就出来作案的,但他并不伤人性命,他要的只是钱财,凡是值钱的东西他都不会放过,这个人就是江湖对盗兔儿。
趁着夜色他一夜可以进入几户人家,轻而易举的从人家里拿出他所想要的值钱之物,然后他又趁着夜色离去了。
孤一城内依然如故,只是不同的是这里最近少了许多乞丐,在街道上已经有很少看到有乞丐坐在街道或坐路边或穿越街头。孤一城的变化当然也并不大,变化最大的是明月楼,现在它是这里最引人注目的。
明月楼里有兔儿有一郎也有花子,已经五年了,五年的时间已经改变一切,他们都长大了,貌似都成熟了。
兔儿现在已长成一个树玉临风的少年,他的俊容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的风采在整个孤一城也是众所周知的,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他的心从来都是为朋友着想,但同时他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他从不为哪个女子所动容,这些年来他的身边一直没有一个女孩子可以陪他,他貌似一个浪子,也许浪子是不需要有人来陪。
兔儿的名气其实远远在人的想像之内,比起当年的大盗闲云野鹤他更让人闻风丧胆,因为他不只是一个浪子,他还是一个盗圣,江湖第一盗圣,凡是他想盗的东西他就从来不曾失手过,而凡是他想杀的人也从来不会失手,但这些年来他杀的人也屈指可数,他从不轻易杀人,他杀人也是有原则的。
他要杀的人一定是十恶不赦的该死之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死于他的剑下。
闲来无事的时候兔儿喜欢坐在明月楼内喝着小酒吃着小菜,这种日子过得很是自在,他本来就是个浪子,也过惯了流浪的日子,但自从有了明月楼,这里就是他的家了,这里的每一个人也都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有家的感觉还是温暖的。
兔儿现在虽然是意气风发了,但他却并没有因此而有太多改变,至少在衣着上他还是那样子,他不喜欢穿得整整齐齐,打扮得像个少爷一样,那会让他浑身都不自在,他还是喜欢不修边幅,穿得随随便便,衣着并不华丽,但他却是常常一幅自信十足的模样,好像他穿的根本不是什么粗衣破布而是貂皮大衣。
尽管这样兔却还是最招人喜欢的一个,因为不管他穿什么都掩饰不了他独特的非凡的气质。
他英俊他潇洒他放荡他不羁,此时就见他正坐在明月楼内一口一口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明月楼今天的生意还不错,早早的都坐满了人,这时的花子正忙着招呼客人,现在的花子变得风韵十足,是个妩媚动人的女子,以前曾有的清纯已经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了。
花子正娇声对刚进门的三位汉子道:“三位大爷请先坐下喝杯茶歇歇脚,您想要什么就尽管吩咐就是,我一定会令各位满意。”
三人这时就坐了下来,但他们的眼神却是不怀好意的盯着花子,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就好像要用眼睛剥光了她的衣服一般。花子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