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郡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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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雪说:“这种小事何须劳您大驾,你吩咐一声就是了”。
明月说:“那可不一样,我已为我爹打了十年的酒了,这是我们的默契。”明月径直走进客栈。
客栈内野鹤和闲云正一声不响的用饭,当掌柜的一声“郡主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传来时俩人不由望去。
“又是她”闲云低语一句。
野鹤没有说话但却听着明月的话“孙老板,我要的一坛百年女儿红你准备好了吧。”
孙老板闻言就吞吞吐吐,明月心不耐烦的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你可别说你没有。”
孙老板满脸堆起笑容说:“郡主,不满你说,你要的女儿红本来是有的,不过就在昨天有一位身份比你还高的年轻人全给买走了。”
明月闻言心中已经有数,这不由让她怒火冲天,她咬牙切齿的说:“是不是康二公子。”
“是,正是他,他还让小的转告郡主说,郡主不必白费心机了,京城所有的酒都不会卖给郡主,郡主如果真想买酒就到他那去找他。”
明月早已气得面色涨红,口中不由愤愤的骂:“死箫康,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什么总是找我的麻烦,你以为我真的会怕你吗。”
孙老板这时好言相劝说:“东厂的人从来就没人敢惹,连当今对上都要看东厂的脸色呢,郡主怎么就惹上东厂呢,我看那个康二公子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郡主还是算了。”
明月冷静下来了,她清楚的知道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因此她猛然转身离开。独孤雪追去说:“郡主,你这是要去哪?”
她脚步并不停下,只是说:“我去找他理论。”
独孤雪闻言忙拦住说:“郡主不要冲动,请三思而后行。”
明月不满的说:“你也怕了东厂吗,不怕可以不去,我就不信我一个堂堂的郡主去了东厂他还能把我给杀了。”
独孤雪有些忧虑的说:“郡主请听我一言,东厂是个什么地方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明月不耐的说:“你不要再说了,今天若不找他理论我就咽不下这口气,往后他一准会更加嚣张了。”
独孤雪望着她气冲冲离开的身影心中默道:“这样也好,但愿康二公子能留住你,也许只有他才能救你一条命。”
东厂不只是在京城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就是整个天下之人闻听东厂二字也会面色俱变,普天之下有几人不知道东厂所代表的意义,那是权威那是杀戮那是对所谓的逆反者惨无人道的惩罚。东厂的权力在某一种时候都驾驭在皇上之上,它的名字早已叫人闻风丧胆。也只有明月这个不懂朝中事不畏江湖险的女子不惧他东厂的威名。
康二公子正坐于院中的凉亭下把玩着手中的金钗,他一脸的深沉让人难以捉摸,他嘴角渐渐浮出一丝笑意他对着金钗说:“明月,明月。”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他轻叹一声说:“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每天都在欺负你,整整十年了,只怕你真的恨上我了,可是你为什么总是不明白我的心呢,总是要和我对着干呢。”
他摇摇头想摇去满脑子的思绪,眼前不由又浮现独孤雪的脸来,他不由说:“这个人的刀法也不在我之下,我好像在哪见过他,他的眼睛如此次冷峻,像他的刀一样能穿入人的心。”
“康二公子,主公回来了。”一位侍卫在这时匆匆跑来这主公自是刘瑾,他四十有余,一张脸显得苍白而阴深,一双眼睛透着让人畏惧的凌厉,他的眼睛从你身上扫过就好像能看穿你的五脏六腹,让人总有随时就能失去生命的恐惧感。此时他正坐于大殿之上,在殿下立着二十位侍卫,首位而立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正是牡清风。
牡清风不仅是刘瑾的义子,他还是东厂之内的一位捕头,主要是抓那些所谓的乱当和一些图谋不轨之人。凡是他想抓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出他的手心。
刘瑾此刻用他特有的眼睛扫了殿下的人一眼说:“清风,这件事就交于你负责,除了在座的人外任何人都不会参与,因此这次行动也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是,主公”。众人众中一致。刘瑾这才挥手示意众人退下,惟清风留下。
刘瑾走下殿来。清风这时说:“义父,为什么二哥不在这次的计划内?”
刘瑾说:“我也正要对你说此事,箫康现在还不适合参与这样的行动,他太过软弱,又常常有妇人之心,这次的事他非但不能参与也决不能对他透露半分,免得他坏了我们的大事。”
“义父。”箫康的声音这时传来,只见他话落人也已到俩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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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刘瑾看到他合颜悦色的说:“箫康,何事这样匆忙”?
他看了看二人说:“清风,你来的也正是时候,我正在想一个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什么人竟让二哥这样烦心,该不是又是哪个美女让二哥饭不思茶不想吧”?
箫康一本正经的说:“天下间还真没有哪个能女人能让我得这种病”。
刘瑾听他这么说便问:“是什么人让你烦恼啊”。
箫康说:“就是不知道才来问你们。今天我在明月那见到一位高手,名字叫独孤雪”。
听他这么说刘瑾就不悦说:“又是明月,你怎么总是和她搅在一起,天下女人何其多,你老去招惹她做什么”?
箫康也不高兴了:“怎么一说到明月你就对她有敌意,她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明王爷在朝中也是个言行谨慎之人,他们家又没冒犯过你,你怎么老和他们过意不去”。
天下间也只有他箫康敢对刘瑾如此无礼,而刘瑾也只对箫康如此纵容,为什么会这样没人会了解,清风此刻正望着他们又一次为了一个明月吵得面红耳刺。这如果换作旁人恐怕早被拉出去砍了。
刘瑾被气得直瞪大了眼睛,箫康正说:“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过,我走了”。
看他头也不回的离去刘瑾气得大声说:“我就是养条狗它也知道给我看门,我养你算是白养了,我早该杀了你这逆子”。
刘瑾这么说时就当真挥掌打向已走出门口的箫康,箫康听见风声不但不躲反而停步,刘瑾不得不又收回掌说:“逆子”。
箫康只是说:“不杀我我就走了”。
看他又大步流星的离开清风上前说:“义父,您实在不该对他一再容忍,这会影响您的威望”。
刘瑾闻言说:“箫康是没有规矩又不按理出牌,不过他对我向来都是一片忠心,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而破坏我们父子的感情,你在感情上向来比他理智,往后你要多多在他耳边提点他,为了一个女人犯混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大丈夫理当以事业为重,有钱有权在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箫康缓步走向一处水上公园,在这个地方四面都是清澈的河水,以及出于污泥而不染的莲花。微风四面八方吹来有丝凉意。箫康坐在凉亭下,在桌上备由酒和菜,他默想“也该到了吧”。
“公子”先前的那位侍卫又来说“明月郡主已到”。
“请她到这边来”箫康面无表情的说明月已面带怒色而来,看到他箫康并没有动,只是说:“请坐吧”。
明月并没有坐,她只是恶狠狠的骂:“无耻小人,你是早算准了我会来”。
箫康不由一笑说:“我知道你够胆量,只是没看出来你那个保镖原来也是个脓胞,是不是也吓走了”。
明月忍无可忍的说:“东厂是什么地方,每个人都说这是地狱,既是地狱谁有敢来”。
“你为什么敢来?就不怕就此走不了吗”?他饶有兴致的问明月轻哼说:“我来东厂谁人不知,难不成你真敢杀了我吗”?
箫康摇头说:“说这话就言重了,这样一位我见犹怜的女子任谁也不忍伤害,我现在还没有别的想法,只不过想请你陪我喝一杯”。
明月闻言提高了嗓门说:“你休想,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若陪一相无耻之徒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箫康并不生气,他只是一边倒酒一边说:“我要提醒你一件事,若没有我的命令你这辈子都拿不到女儿红”。
明月气得面色铁青他还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坐,别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
明月缓缓坐下说:“我不会喝酒”。
箫康含笑说:“我不会让你喝醉,这是百年女儿红,你喝一小口就行了,味道好极了,难怪明王爷对它如此情有独钟”。
明月没有拒绝,她接过他递来的杯子眠了一口说:“我爹本来不是个爱酒之人,自从十八年前我哥哥离开我们家后我爹就有了喝酒的习惯”。
“你还有个哥哥”箫康问明月点头说:“至今下落不明”。
箫康望着她忽然变得忧郁的脸说:“怎么会这样”?
明月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她自已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怎么会对箫康说这些,他可是自已的死对头啊。箫康竟还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听众,他一真认真的听她讲。明月似乎是碰到了知已,竟把一肚子苦水对他吐了出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也跟着他稀里糊涂的喝起酒来。
“其实我也有很多烦恼,有时我想我都嫉妒我那个哥哥,我们全家人都活在对他的思念里,他们有时候根本就忘了我的存在”。
明月说的这些都是醉话,她的样子已在八分醉意了。箫康在这时忽然动情的说:“明月,你不要难过了,往后我来照顾你”。
明月不由笑起来说:“算了吧,你不欺负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以后不欺负你了,我保证不欺负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箫康也有了醉意,明月问:“什么事啊”。
“你要嫁给我当老婆”。箫康嘿笑说“我才不要当你老婆”她已有些口齿不清“为什么”?
他同样是迷迷糊糊的听她说了一句:“你会欺负我”。
明月心倒在桌子上睡了过去,箫康不由笑说:“这么快就醉了,我还没说完呢”。
他也同样倒下睡去,只见桌子上地上一片狼藉,俩人喝的酒坛子也扔在地上。夕阳在这时已悄悄滑落。
天色已暗了下来,朱玉成立于一座无名字的坟前,他脑子里还在想明月怎么还没回来,就连独孤雪也没个消息,派出去的人也没找到他们,这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由沉痛的说:“真的是我错了吗”?
朱玉成永远不会忘记十八年前那一幕,那天他如往常一样在天还没亮前就起床去上早朝,那一天的天色比往常任何时个都有要漆黑,外面还下着小雨,就在他来到大门外欲上轿时突然就有个人跌跌撞撞而来倒在他的轿前,朱玉成当时就被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了?”
第七章
那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他些时已是命在旦夕但他依旧努力的提着一口真气说:“明王爷,我知道你为人正直,现在我遇到了你也许就是天意,这个我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收好它,它关系着整个武林的命运,如果它不幸落入恶人手中说不定整个天下就要从此改变了”。
朱玉成还来不及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他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就在说完话后咽了气。朱玉成只是为皇上办事的一个文官,他从不曾涉足过江湖之事,但此刻他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忙命人把这个不知来历不知姓名的人给偷偷埋了。这件事情他原本以为已经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还是有人找上了他。
朱玉成对着坟自语:“不过是一串珍珠,它到底有何秘密?为了他我不仅赔上了儿子,这十八年来我没有一天安稳过,时时刻刻防着别人的暗算,到底何年何月才能停止,前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已失去了儿子,不能边女儿也失去了”。
朱玉成有些无奈的又说:“事到如今我已没有退路,我只是希望你若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女儿平安,这样就算有一天我因此而死了我也无憾了”。
明月和箫康都烂醉如泥的倒在床上,俩个人的睡态如婴儿,箫康四面朝天睡成个大字,明月的双腿伸到了他身上。
明月已经悬空,这样的夜晚是那样美,那样静,这本是个平常的夜晚,但却因为俩个人睡在一起而变理不平常。这本是个平静的夜晚,明王府今天却变得不平静,所有的人都在为寻找明月而忙碌。
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映在俩个人的身上,他们睡得很香,看箫康脸上的表情也许他正在做着美梦呢,而明月这时却睡得不踏实了,她似乎做了恶梦,直到她一声尖叫着醒来一坐而起。箫康也被她的叫声吵醒,他睁开眼神情还似在睡梦中:“明月,你怎么在这儿?我又梦到你了吗”?
他翻身就抱住她,明月怔了片刻猛然推开他叫:“无耻,无耻,你是个小人坏人,你趁人之危,你沾污的了的清白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