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郡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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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不是他,但他是我三叔,我了解他,他此时的心情并不适合见任何人,他想见的人来不了,不想见的人倒是一个接一个而来。”华安安的冷漠让铃铛恼火。
“我们虽不是三叔什么人,也许在三叔心里我们都算不得什么,但我们是真心想来看看三叔,你可以不把我们当成朋友,但三叔对我们来说不仅只是朋友,还是我们的三叔。”
华安安未曾听进去她的话,他只是冷冷而道:“想要见三叔,就先把朱明月带到三叔面前来,只有见到她三叔的人生才有光明。”
华安安说话此话头也不回的离去,铃铛微怔道:“怎么又和明月扯上关系了?”
花子这时道:“看来兔儿他们并不在这里,我们来这里也不受欢迎,我们还是走吧。”
三个人就这样离开了画云山庄,走出画云山庄后的花子道:“我现在要去找兔儿他们,铃铛,你还是回你的山庄吧,江湖并不适合你。”
可可这时也道:“我想我也该离开这里了。”
铃铛问道:“可可姐你要去哪里?”
她淡淡而笑道:“去我该去的地方,这里也不适合我,花子,见到兔儿他们就说我一个人也会过得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我。”
花子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强留你们了。”铃铛有些无奈的道三个人就此各自走向自己该走的路,可可不由望向画云山庄,她默道:“我不相信,我也不敢相信。你会好好的活着,会活下去!活着虽然有很多痛苦,不也有很多快乐吗?”
华长溪正如丫环所言,他的确变了,变成另一个人了,此时他正躺在床上,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无神,他的神情是如此的痴呆麻木,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只是睁大一双空洞的眼睛一眨不眨,这样的一双眼睛在昔日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女子,可是此时此刻,他完全木然了,他的眼前不再有美女,他眼前所呈现的全都是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那画面一直折磨着他吞噬着他,他眼前的景物全都让他惊慌,他如陷入万丈深渊,没人可以救他,没人救得了他,而他自己也无力从这深渊里走出来。
华安安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一张惊恐万状的脸,他的口中又在喃喃自语,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没人听得懂他的话,华安安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不停的叫:“三叔,三叔,我是安安,是安安,你醒醒吧,清醒吧!”
任凭他如何呼喊他也是无济于事,他人渐渐平息了下来,但口中一直在胡言乱语,华安安难过的快要流出泪,他沉痛的道:“三叔,你是在想明月对不对?你喜欢她,你心里一直不下她,你以为她死了,被恶狼杀死了吗?没有的,她没有死,我已经派人去找她了,相信不用多久她就会回来,回到你的身边来陪着你,三叔,你相信我,不管用什么方式,我都会找到她,把她带到你的身边,这一生都由她来陪着你!”
金十一没想到朱明月又不见了,又失踪了,有辉煌客栈里,闲云已向他报告了近日所发生的一切,金十一摇摇头道:“花子,她太让我失望了,办事越来越不利索,我把她安排在他们身边,为的就是可以随时向我禀报他们的一举一动,而现在竟然连她也失踪了,下次如果再让我遇到她,我一定不会再对她客气,对于这样没有用的人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闲云只是道:“花子虽然办事不利但也罪不至死,以后大可以不在用她就是了。”
金十一恶声道:“对于没有的人她的下场只有死,如果我不杀了她,有一天她还是会为兔儿他们所用,她知道我们的事情太多了,我可不想看到有一天她帮着她的朋友来对付我。”
闲云只是道:“对于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她成不了什么事,爹你太看重她了,也太抬举她了。”
金十一只是望她一眼道:“你这是在向她求情吗?我对你说过多少次,做大事的人一定不要有妇人之忍。”
一郎和兔儿并没有离开洛阳,这些天他们一直在到处找箫康和朱明月,但找遍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却并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行在洛阳的街头一郎道:“他们难道真的离开了洛阳?
兔儿默道。
一郎这时道:“我们先去画云山庄吧,听说华长工溪这些天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像撞了鬼一样,令人费解。”
兔儿点点头道:“我也正想此事。”
第一百四二章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辉煌客栈,这时候一郎就看到闲云和金十一正由里面走出来,他忙道声:“你看,他们在这儿。”
兔儿望去,金十一和闲云这时走来也正看到他们两人,四人互望一眼后闲云这时含笑道:“兔儿,你们还在这里。”
“难道我们不该在这里吗?”一郎这时口气生硬的道闲云面色露丝冷意道:“这一次你们成了真正的大英雄了,赶走了所有的恶狼,这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得到。”
“在这里,在这里呢。”就在这时只见一群人嚷嚷着跑来把兔儿围在了中间。
兔儿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有人大声道:“这就是赶走恶狼的兔儿少侠,乡亲们我们快来拜过兔儿少侠,是他救了我们年有人的命啊,是他保住了整个洛阳。”
兔儿微怔,就见众人都跪下而拜,见此此情此景兔儿忙道:“各位快快请起,小辈可承受不起这样的大礼。”
“快起来吧。”兔儿见没人起来忙上前扶起一位年岁较大的老者道:“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岂能把这些恶狼赶走。”
那老者道:“我们知道,只是华三当家的自从赶走恶狼后就一直有病在身,他们并不接见我们,而其他人的下落我们也不得而知,这些全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好汉,我们想感谢他们却找不到人啊!”
兔儿不由笑道:“你们的心意我全代他们领了,快都散了吧,好好的活着。”
“兔儿少侠,何时你能到我们家里吃上一顿饭?我们都想请你们去家里坐上一坐。”那老者又道兔儿笑道:“这样行不?等我找到我的朋友,我会和朋友一起去拜访各位,现在你们先回去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那老者道:“既然少侠是有事要忙我们就不耽搁你了,我们这就散了。”
听到老者这么说众人这才方散去,望着众人全都散去一郎道:“原来兔儿现在这么有名气了。”
闲云这时在一旁轻哼的道:“名气是很大了。”
“好了,闲云,现在少和他们浪费口水,兔儿,我想我们见面应该叫做狭路相逢,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吧?”
兔儿只是道:“你想要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劝你一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告辞。”说罢此话他转身而去“想走没那么容易。”金十一这时就要出手,闲去却拦住他。
“你这是做什么?”金十一不满的道“你要在这里杀了他吗?别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洛阳,现在这里的人都把他当成了英雄,你若在这里对他动手你就成了天下最不义的人了。”
“我会在乎这个吗?我只要得到双鹤剑谱就成了。”金十一道“可据我所知双鹤剑谱曾被方万里拿走了,现在他们身上并没有剑谱了。”闲云道“那又如何,他现在使的就是双鹤剑法,我不能让拥有双鹤剑法的人活于世上,我一定要杀了他”他坚定而狠狠的道。
闲云想再拦已拦不住他,就见他人已飞身而去,同时也出手击向兔儿,兔儿人已走远,可此时乍感到身后传来风声他一个疾身就要避开,却不知那一掌却不偏不倚的击中一郎,那一掌的力道太狠太重,一郎本身也不懂多少武功,这一掌下来他的身子就被击出丈余之外,他一口鲜血由口中喷了出来,面色瞬间苍白如纸,兔儿大惊,上前扶他痛声道:“一郎哥,你振作,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郎只是摇摇头虚弱的说:“兔儿,我知道我撑不住了,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你说。”他忍住悲痛道“不论在任何情况下,不论花子将来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原谅她所有的错,答应我好吗?”一郎恳求道兔儿的泪在这时候就突然涌了出来,他点点头道:“一郎哥,我答应你,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都还有花子,我一定会带你到她的身边,让她知道这个世上只有你最爱她。”
一郎摇摇头道:“不要,不要,我都要死了,我不想我的死给她带来任何痛苦,更不想我的死让她有任何压力,给她的内心造成任何阴影。”
兔儿只是摇头道:“一郎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都明白,我知道。”
“你是我的兄弟,下辈子我们还会是兄弟吧。”一郎的声音已经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得到。
兔儿握住他的手只是拼命的点头,话一出口声音已经哽咽住:“是,我们下辈子还会是兄弟。”
一郎的一生平淡而又平凡,他的一生就在今天匆匆的结束了,尽管他的内心有太多的遗憾,尽管他还有未了的心愿,死神要带走他,他又怎么抗拒得了,兔儿望着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目,他的不由哽咽出声。
闲云这时只是怔怔的望着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凉,她默道:“一个生命又这样消失了,为什么我今天会有这么多感受触,死就死了,不过是一多了一个灵魂而已,我在在乎什么?”
闲云这时望着金十一步一步逼近兔儿,而处于悲痛中的兔儿却毫无察觉,闲云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能够视而不见,那么兔儿这会也会随一郎而去,在这个时候她本来就该视而不见才对,这是他们一直一来的目的,要么得到双鹤剑谱,要么杀了兔儿,现在他们惟一能做的就是杀了他了,可是就在真要杀他的那一刻她的内心竟然动摇了。
这些人原本是她的朋友,他们一直把她当成朋友,而今天自己却为了所谓的剑谱要一个一个杀了自己的朋友,想到这些她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好可怕,这并不是真正的自己,自己并不想成为这个样子,闲云有些茫然了。
金十一已逼近兔儿,闲云怔了片刻猛然跑去,金十一的这时个正要出掌,闲云大叫一声:“兔儿小心。”
已经来不及了,金十一的掌已拍出,拍向正悲痛中的兔儿,闲云本能的扑上去由背后抱住金十一,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万物在这一刻也不在生长。
金十一的表情在这个时候僵硬,他缓缓回头望向闲云,闲云的表情有丝痛苦,她只是虚弱的道:“爹,这样也好,我们都解脱了不是吗?让我去找野鹤吧,你也去找我娘,到时候我就又是一家人团聚,这样多好!”
金十一无语,他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望一眼刺入自己身体内的长剑,那是兔儿的剑,他的剑不只是刺入他的身体,他的剑一同穿过他的身体刺入闲云的体内,这一剑竟然同时要了他们父女的命,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得到,兔儿的剑竟然是如此快如此的准,只一剑就要他们死。
尾声
兔儿望着两个身体在他面前缓缓而倒下,他愕然,他自己也不曾想到这一剑会同时结束了他们父女的性命,尽管他并不曾想过要真的杀闲云,而此时她还是死了,而且还是死于他的剑下,兔儿手中的剑还在滴血,是他们父女俩个人的鲜血,那血一直顺着他的剑滴到地上,一滴一滴往下滑落,在这短短的数天里兔儿见识到人的生命竟然是如此的脆弱,生死不过是瞬间的事情,他不怕死,可是此时他却还是不由得一阵颤抖。
一郎死了,闲云金十一父女也死了,而华长溪却整日犹如一个活死人,他疯了,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从家里跑了出来,从此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疯掉,面朱明月从那此恶狼离开洛阳城后也再也没有出现过,箫康的这一生注定只能在寻找她的生涯中渡过,他去过天山,但却并没有找到朱明月。。。
花子也并没有在回到明月楼,她常常一个人来到期一郎的坟头上,在这里一站就是几个时辰,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怔怔的立着,眼中含着泪光。。。
兔儿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所有人都变了他还是他,他依旧做他该做的事,走他该走的路,他依旧干起他的老本行。
夜色中常常有他的身影,他常常神入鬼没的潜入那些深院之中,在无声无息中他可以轻而易举偷到他想偷的东西,这些当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他常常把这些换成银两分给城里的百姓,分给那些乞讨的穷人,现在孤一城的面貌已经焕然一新,而明月楼的生意依然红红火火,只是这里始终少了一个女主人。
少了女主人并不等于兔儿身边少女人,他的身边永远都不会少女人,崇拜他的大有人在,只见明月楼内兔儿还是坐在老地方,还是喝着相同的酒吃着相同的菜,这里多了不少女孩子,都是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