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郡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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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晚了,他已让你在我面前出够洋相,让一个无视女人的男人败于一个女人剑下。
独孤雪听她这么说后就更深信天下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闲云这个女子用的离间计成功的挑拨离间了他们兄弟的感情,清风有理由相信她的话,独孤雪和箫康确实一直在看他如何出丑,而且直到最后箫康也没有出手救他的想法。
独孤雪只是说:“你以为东厂是人人都能惹的吗?这里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闲云摇摇头说:“错了错了,东厂虽不是人人都能进去的地方,但这个孤一客栈却是我闲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谁也拦不住,不信你就试试吧”。
闲云这么说着人已飞身出了客栈,那速度竟快如清风而过,独孤雪不能不佩服她的轻功,若论轻功他是没办法追上她,对于明知追不上的人他也是不想浪费时间去追。
野鹤没想到闲云竟然一个人去了孤一客栈,当她听完闲云的述说后他严肃的说:“闲云,你太鲁莽了,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去有多危险,你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顶尖高手”。
闲云笑笑说:“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况且我这一趟并没白跑”。
野鹤只是说:“下不为例,如果你再这样冒险我不会饶你”。
闲云只是口上应着:“知道了,少主”。
“你这次都有什么发现”野鹤这才问起正事。
闲云说:“第一个发现是牡清风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足畏惧。第二个发现是他们兄弟三个并不合,特别是箫康,我看他根本不在乎他兄弟的生死,若不是最后独孤雪出手了,牡清风已经成了我的刀下魂”。
野鹤沉思片刻说:“可他们三个都是东厂之人,又都是为了明月而来,这一次刘瑾让他的三个义子同时出动,看来他是势在必得,我们不可小觑”。
闲云点头说:“可到现在明月还是没有消息,东厂的人现在又都出现在孤一城,我们找到明月的希望越来越小了”。
野鹤说:“他们不只是冲是明月而来也是冲我们而来,我想他们已经知道明月曾经在我们手上,只是还不知道明月已经逃走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将计就计,切不可将明月逃走到消息传走了,免得他们转移目标去找明月”。
暖暖的风吹着,吹在箫康脸上,箫康每日都会来到这片小树林下慢悠悠的喝他的酒,他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望着不远处的小河边,那里有明月正在洗一堆脏衣服,花子也在一旁帮着洗。看到今日的明月箫康心中无限悲凉,曾几何时她明月竟甘心情愿的为一帮小乞丐洗衣这些又脏又臭的脏衣服。箫康知道她是真的变了,变得不象她自己了,这样的变化只会加重他的痛苦,他真希望这一切只是梦一场,可他又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
在夕阳升起时明月和花子终于洗好这一堆衣服,就在好端着木盆要离开时一郎和兔儿跑来了,他们俩个争着去端明月的盆。明月就把盆给了一郎,看着他们三人欢欢喜喜的离开明月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这真的是你想过的日子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你自己”?
箫康的声音突然传来,明月的心轻颤了一下,她没有回身,她怕自己看到他时就变得软弱,就想依靠他,她不允许自己靠近自己的仇人!
“这种日子不正是你们所赐吗”?她的话刺痛着他的心。
箫康沉痛的说:“没错,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尽折磨,现在我想补偿你,我想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证明不论什么时候我的心都是和你站在一起”!
“够了够了,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你一句补偿就可以,不是你和我站在一起就可以,你是谁的儿子你知道,你能为了我和东厂一刀两断吗”?
明月的话使他哑口无言,他知道他不能和东厂一刀两面三刀断,不管东厂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那里还是他的家,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让他离开他的家他当然做不到。
明月当然也知道他做不到,所以她从不要求他这样做,她能让他做的就是离她远一点,她绝不可能和仇人的儿子在一起,这个事实她希望他明白。
箫康当然明白,只是他做不到,一段感情就这样突然结束他做不到,他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他也不是把感情当游戏的人,他已经认定的事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
箫康在痛苦中挣扎了一会儿说:“明月,你不是想报仇吗”?
“是,我是要报仇,如果可以我会把你们东厂的人杀个片甲不留,只是你明知道我不会武功,我这辈子根本报不了仇”。
明月又痛苦又沮丧的说。箫康说:“我给你报仇的机会”。
“你?她不解。
“你不是说过想学剑法吗,现在就由我来传授你剑法,如果你还愿学的话”。箫康的话让明月怔了片刻。
第十七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问。
“如果你想报仇这是你惟一的机会,你可以考虑”。箫康说。
明月立刻说:“不用考虑,如果你是真心想传我武功我就跟你学,不过我现在要用什么兵器”?
“剑,我用的是剑,你也只能用剑,我会给你一把只属于你的剑”。
孤一庄内野鹤正在水塘边练剑,他的剑法早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地,他的轻功也已达到顶峰,但看他飞身于水塘的荷叶之上,如蜻蜓点水,就在这时一群白鹤由空中飞来落在荷叶之上,它们在野鹤的周围飞来飞去,似乎是要与他一起练武。
闲云此时正匆忙而来,看到他就叫:“野鹤”。
野鹤听到他的叫声就飞身而来说:“什么事这样慌张”?
“我刚才去打探情况时见东厂的人正浩浩荡荡的朝我们这里来,他们一定是为了明月心而来,现在该怎么办”?闲云问野鹤沉默片刻问:“你看他们来了多少人”?
“人只有八十来人,但据我所知这些人全都是东厂的顶尖高手”
野鹤点点头说:“你不是说过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牡清风与独孤雪带着他们的人马出现在孤一庄内,接见他们的只有闲云野鹤,从进门那一刻起,牡清风一直在注意着这里的一切,他开始有些困惑了,在这里他并没有看到除他们二人以外的人,只有几个下人在一旁忙着,他们的人被野鹤全部请入了庄内,这让牡清风更加不解了“他们难道不怕我们把这里夷为平地吗”这是牡清风的想法独孤雪和他想的不一样,他知道看上去平静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汹涌,他们敢把所有的人放进庄内就不会畏惧他们会打开杀戮。
“这果真是个安静之地,我们实在不该委屈自己住在孤一客栈”牡清风这时打量着四周说。
闲云开口说:“如果你真有这个胆量住进来我们随时欢迎你”。
牡清风当然不会住进来,他不是疯子,他当然知道这里并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当他听到闲云嘲讽的话后也只是当做没听见,他接着说:“我想你们都已经很清楚,我们是东厂派来的,此次来到这里是来破一个案子”。
“破案?什么样的大案子竟可以让各位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野鹤接口说。
清风这时拿出一块东厂的令牌说:“这是东厂的令牌,现在我请你们协助我们破案”。
“是什么样的案子竟需要我们这些良民协助”野鹤见他搬出东厂来压他也就故做姿态的说。
牡清风当然知道他是在装腔作势,他心中恼火但也只有先压住,独孤雪这时开口说:“在京城之内有个明王府,明王府内一百多条人命竟在一夜之间被人全杀,不过明月郡主却得以逃生,只是至今下落不明,后来查明郡主被人劫到此地,而劫明郡主之人正是谋害明王府全家的凶手,现今方百里只有孤一庄的势力最大,所以特来请你们协助找到明月郡主抓住真凶”。
“原来是这样,在下定当全力以赴”野鹤说。
“这里有一幅明月郡主的画像,你若找到了郡主就立刻通知我们,倘若知情不报就有可能会成为谋害明王府的共犯,这个罪名是要满门抄斩”。
独孤雪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幅画像放在了桌子上,闲云听他这样说就火冒三丈正欲发作野鹤就拦过话说:“在下明白了,我这就去派人四处寻找明郡主,二位大人请慢走,送客”野鹤的态度一直是恭恭敬敬。
独孤雪转身离去,牡清风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看独孤雪的人已离开,他也只有离去,但临走前还是说了一句:“闲云小姐,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改日我一定会再向你讨教”。
闲云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回了一句:“随时恭候大人”。
野鹤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闲云走去说:“牡清风倒不足为惧,可这个独孤雪是个厉害的角色”。
野鹤说:“说的没错,他现在倒把一切罪责推得一干二净”。
“现在我们该怎么做”?闲云问。
“一切照计划进行”。
“他们是东厂的人,他们身边还有八十多位顶尖高手”闲云不无担忧的说。
“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留情”。野鹤斩钉截铁的说。
独孤雪走出孤一庄后牡清风就说:“你为什么自作主张,不是说好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吗”?
“我本来以为可以一网打尽,但一进入孤一庄内我就改变了注意”。
独孤雪的话让他极为恼怒:“为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
“孤一庄不是凭我们俩个和这八十个人就可以对付,如果今天我们轻举妄动我们也许就再也出不了孤一庄了”。
牡清风并不信他的话“我也在江湖上闯了六年了,以我的经验我丝毫看不出孤一庄内藏有什么武林高手”。
“你若不信就回去试一试吧”独孤雪说了这句后后他就不再支声。
“你认为他们真会把郡主交给你吗”?清风还是忍不住问他心中的困惑。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里,倒是一个人我们不能忽略了”独孤雪说。
“什么人”?
“箫康。”
箫康这些天一直在认认真真的教明月练剑,明月也学得认认真真,箫康此时就在一旁看着她专心而刻苦的练剑,他心中默想:“明月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她天生就是个练武的人”。
明月这时收回剑说:“你累了就歇会吧”。
箫康望着她说:“你在一天之内就熟记了所有的内功心法以及人的穴位,没人能比你更具有练武的天赋”。
“你后悔了”?她面无表情的问。
他摇摇头,面色忧伤,明月便不去看他说:“如果你后悔了就可以不用再教我”。
箫康这时一笑说:“内功和记性没有关系,人的内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到顶峰,我现在为你打通各路筋脉”。
第十八章
月光普照万物之时野鹤正轻身在孤一城内飞行,他此时正走向孤一客栈,就在这时他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在月光下她的身影被拉长,她正悄然靠近孤一客栈,客栈的大门紧闭着,她在外面徘徊着。野鹤悄悄走向这个人,借着月光他看到她的脸,那正是明月的脸,他只见过她一次,但此刻再见到她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尽管也已没有华丽的衣服,尽管她穿的是再普通不过的衣服,她还是那样美,只是如今的她已没有初见她时的那种高傲神态,那种不可一世的眼神也已消失,如今她的目光装满了恨意。
明月终于也发现有人在盯着她,她回身望去时野鹤猛然走来抓住她的手就飞身而去。明月一声惊乎,她的人已被他带着飞向九天云外。
在月光下他们的身影远去,明月望着这从天而降的人,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带向何处,她什么也没说,她已认出他是谁,尽管只是见他一次她还是记得他,尽管他当时的眼神让她不高兴她还是觉得他很亲切,他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让她觉得亲切,让她的内心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她看到他带她越过一个很高的围墙之内,然后他在一个水塘边由空而下。明月怔怔的看着他,他了同样深深的看着她说:“你知不知道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找你”?
“我知道”她静静的说。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到孤一客栈,你不知道那里住的是什么人吗”?
“我知道,可我必须去,我要为我朱家一百多条人命报仇”。她依旧很平静的说。
“以你现在的情况你根本报不了仇”他说。
“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报不了仇,如果此生报仇无望我倒宁愿一死”。
“有我帮你你就一定能报仇”。
他的话让她困惑:“你帮我?为什么”?
“真想知道”?他问这话时目光中有种温柔。
明月心点点头,野鹤就说:“因为你是朱明月”。
“我还是不明白”她说。
“野鹤沉默片刻说:“明月始终光茫万丈,看见天上的明月了吗?那就代表你,无论什么时候明月的光茫都无法掩饰,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你的光茫岂是一件粗布能掩饰得了,从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