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王爷俏逃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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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母后说完,耶律元霁摆出一副决绝的姿态,面对着的是皇帝和皇后,手指却指着门外的皇甫兰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父皇母后也一直知道,阿霁并不喜欢女子。如果硬要喜欢一个,那阿霁也只愿意娶她一人为妻!”
“休想,朕绝不会同意!”
“父皇母后如若不同意,阿霁宁可终生不婚娶。”
“你,你,你这个逆子……”
、第十二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一对父子,自当年的宠妃叶荷离开契丹皇宫的那一日起,便日渐难以相处。
“皇上请息怒!”这时见父子俩又起了冲突,萧皇后先是安抚了老皇帝,再对着一脸倔强的耶律元霁说道:“阿霁,你这又是何苦来气你父皇?父皇和母后一直最心疼的,可就是阿霁你啊。再说,那卓娜五公主的品行容貌,在吐蕃可是数一数二的,以她的尊贵,与你不是更为般配么?”
……
在殿门口外等候多时的皇甫兰狐,站得是腰酸背痛,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拘束。又隐隐约约地听见了里面几人的对话,就悲悯地想着,老皇帝和皇后啊,你们这又是何苦来哉?你们的那只死妖狐,虽说生得一副好相貌,但品性邪劣,娶妃?那不是明摆着要祸害了人家女子嘛。
等了半天,也等不到诏见或者可以出宫的旨意,皇甫兰狐终于忍不住了,转身就要往殿内走去,却被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不得入殿?你们的家事,本公子本就没甚兴趣参和,更没功夫陪你们在这里磨磨叽叽!小青青还在关口等着呢。那咱,就自己出宫去咯!皇甫兰狐转而向宫门外走去,却又被另外两个侍卫给请了回来。无奈之下,只得依了宫里的规矩,请求觐见。
又过了半刻,萧皇后身边那个传话的女官走出殿来,领了皇甫兰狐进入了内殿。皇甫兰狐抬头见契丹老皇帝和那耶律元霁在僵持着,又各在气头上,见了她皇甫兰狐来行礼,却谁也不去理会。
嘿嘿,不理会?没关系!本公子就来个,语不惊人死不休!
“请皇上皇后勿须忧虑!小女子实在不敢因一已之缘故,而让圣上发怒。本来是小女子极难启齿之事,现在也不得不如实说来了。”
皇甫兰狐顿了顿,佯装出一副极为难堪又困窘的模样,头垂得更低了,一时之间,似有满腹委屈涌上心头般,眼眶微红湿润,半真半假地娓娓道来:“我本是中原丞相府的小女儿,先是被他人无情退了婚,无辜被世人耻笑,本觉无脸活于人世,多番欲寻短见不成;却有幸遇到了一个,愿以生命来守护我的男子。一来二往,时日又见长,便彼此心生爱慕,就双双私定了终身。”
说到这里,皇甫兰狐停了下来,那双美丽无辜的美瞳,水气朦胧,泪水盈眶;纤纤玉手从那水袖口中抽出了一块绣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兰花手帕,轻轻地抹了抹的眼泪。
刚嫁了女儿不久的萧皇后,见此情状,便有了些许怜惜之心,慈母般地安抚了皇甫兰狐几句。
皇甫兰狐谢过了萧皇后,努力平了平心绪,方继续说道:“但没想到的是,家父知道后就嫌弃他出身寒微,不准我与他再有往来。无奈之下,我便与情郎私奔至此。不料刚到上京,就被八王子‘请’到了他的王府里。请皇上和皇后明鉴啊,小女子与八王子并无男女之情,更无高攀之意。”
那契丹皇帝听了皇甫兰狐之言,神色瞬时大变,如此举动,在中原实乃伤风败俗之行,更加不可能,立这个中原女子为八王妃了。
妖狐耶律元霁闻言,脸色先是由红变绿,再由绿变紫。
本因父皇一直催着娶妃纳妾的,自己不想娶妻,更加不想成为两国联姻的棋子。已是多番推托,今日好不容易,才想出利用这个小公子男扮女装入宫,想表明自己并非全是喜欢美少年,好让那些人先急于催婚,不料想,现下竟被皇甫兰狐弄出这一出来。
好家伙!信口雌黄随地就能编出惊天的理由来,破坏本王的一番计划,回去本王定要重重地罚你!
耶律元霁忽然又想起,当日捕捉皇甫兰狐时,确实还有另一个小公子与她一处,难不成,事实果真如此?
耶律元霁一把拉过那正深深拜伏在地,请求帝后放了自己离去的皇甫兰狐,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小公子,别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虽然本王不会真的娶了你,但不管你是男是女,又是谁的女儿,你,今生只能跟了本王!”
说罢,耶律元霁还顺道点了皇甫兰狐的哑穴,方抬头对皇帝皇后道:“阿霁已二十有六,只愿意娶她为妻,如父皇母后不允,阿霁将终生不再娶。”
“阿霁,你方才不曾听清么?这汉家姑娘说了,她是因着家中反对,而与情郎私奔至此!”皇后此时显然也生气了,耐着性子提醒了一句。
皇甫兰狐觉得要逃离狐爪,眼前就是最好的时机,便自行冲破了穴道,嘴角却有些许鲜血流出,咸咸的。
、第十三章 是那妖孽,快逃
皇甫兰狐用手帕抹去那点血迹,心下极是得意,但在帝后面前,依然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缓缓地又拜下道:“请皇上皇后做主,放了小女子离去!小女子自知品行不足,实不能待在那八王府,亵渎了高贵的八王子。小女子从此自行远离贵国,远离元霁八王子。”
“罢了,也是个可怜的人,你且先出宫去罢。”萧皇后叹了口气,对皇甫兰狐轻轻挥了挥手。
皇甫兰狐狂喜不已,立即拜谢了萧皇后,故意不去看那耶律元霁因发怒而显得有些抓狂的眼神,低着头火速地往宫外走去。
进来之时并不觉得宫门有多远,逃离之时却觉得极远。
终于迈出最后一道宫门的那一刻,顿觉阳光明媚,天空格外地蓝,皇甫兰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找了个僻静的地,皇甫兰狐换上了极普通的男装,还故意把小脸蛋涂得黑不溜秋的,大摇大摆地穿街过市,为可爱的小青青买吃的去。
嘿嘿,本公子再怎么逃亡,也是个洒脱的。
买好了东西,皇甫兰狐刚走到路边,忽然听见背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瞧,好家伙!是那妖孽啊。
不错,正是那妖狐耶律元霁。他竟然带了整整一小队的侍从往城外急急赶去,似是在追捕什么人。
虽易了容,刻意掩饰了自己的相貌,走在路上,与普通契丹男子无异,但皇甫兰狐心中还有些发虚,赶紧低下了头,走进了旁边的一家店铺,装作继续买东西。
嘿嘿,祝你这只死妖狐,到城外扑个大跟头。
扑个大跟头?他耶律元霁何许人也?岂能是说扑就扑的。
耶律元霁带了人马追到城外几十里的岔路口,并不发现皇甫兰狐的踪迹,于是推算皇甫兰狐肯定还在城内,便命几个侍从往回城内搜捕,又安排了其他侍从,分别沿着几条小路继续追寻搜索,他自己仅留了四个贴身侍从,要在这里,来一出守株待免。
哼!本王想要的人,管你是男是女,休想逃离本王的手掌心。
一阵冷风吹过,皇甫兰狐打了个喷嚏,一身的凉意。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看你们往那边走,本公子再与你们走相反的路。皇甫兰狐把随身之物,结结实实地打包好,背在身后,徒步就往城外跟了去。
路途远了,轻功就是再好,也比不上那马力,更何况耶律元霁等人骑的,可是契丹最好的战马。
没一会功夫,人跟丢了,又临近黄昏。一时半会的,还真无法判断与耶律元霁他们完全相反的路,到底是哪一条?
皇甫兰狐稍作歇息,怕那妖狐等人忽然半途折回,不敢走大路,但又怕迷了路,她只得沿着大路的两旁往前赶。经过一处斜坡边的灌木枞,瞧见有几匹骏马正在草丛中悠闲地吃草,皇甫兰狐总觉着其中一匹骏马看上去十分地眼熟,但也没仔细去想,就设法把它顺了过来。
就在她策马狂奔之时,耳边的风声呼啸,隐隐约约地听到后面有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在急切地大喊:“喂,喂,喂,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偷马贼,谁的马你都敢偷?有种的你就别跑!”
不跑才怪,这个时候谁还管它有种还是没种的呢。
逃亡心切,皇甫兰狐又哪敢回头看是谁在喊叫,风紧!扯呼!扯呼!
眼看着离去吐蕃的关口越来越近,与柳青青会合有望,皇甫兰狐心情开朗起来,本欲加快行程,怎料坐骑的脚程越来越慢,到最后马儿是直喘粗气,不听使唤,硬停了下来,再也不肯往前走半步。
马不停蹄地跑了大半天,想必是马儿也累坏了。皇甫兰狐虽心急赶路,但也不得不从马背上跃了下来,仔细察看了周边的地形,见前面除了几撮低矮的灌木枞之外,大多是空旷的草原,后面亦无追兵,便放心地让马儿在路边吃草歇息。
待马儿歇息得差不多了,皇甫兰狐重新骑上了马背,刚要策马继续前行之时,岂料身后一声响亮的哨声传来,那马儿更是不肯听皇甫兰狐的使唤,调头就往哨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看来,骏马的主人很快就要追上来了咯。今日,总算领悟了什么叫‘做贼心虚’,但咱也不能傻到让人家再来一个‘人赃俱获’哦。
皇甫兰狐见无法驾驭这匹骏马,便急忙从马背上跃了下来。但那马儿就像发了情似的,奔得实在太狂,就在她跃下地面之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整个失了衡,摔了一个大大的嘴啃泥,过了许久都爬不起来。
“咿……”。
直到被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围在中间,趴在地上仍然不能动弹的皇甫兰狐,使劲吐出了满口的泥沙,咳嗽了几声后,再顺着那马蹄往上瞧。不瞧则罢,这一瞧上去,她顿觉头顶有无数的黑乌鸦飞过,嘎,嘎,嘎嘎……
皇甫兰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此时的她,真想直接昏死过去完事啊。
可惜,就是昏不过去!今日可谓是诸事不宜,犯冲哦!
来者何许人也?
、第十四章 顺了他的后果
妖孽啊妖孽。
明明是荒郊野外顺来的马匹,竟然,竟然会是这个妖孽的战马!这下好了,又栽到了这个妖孽的手中了。
“好你个胆大包天的偷马贼,连咱们八王爷的战马,你都敢偷,看你还跑不跑了?”耶律元霁四个近身侍从中,那个最年纪最小的,年约十四五岁的侍从跳下马来,很不客气地用剑柄敲了一下皇甫兰狐的脑袋。
原来之前顺马的时候就是这个家伙在后头喊叫呢,皇甫兰狐抬起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他。
那个年纪最小的侍从对视了过来,差点给吓了一跳,眼前的本就是个黑不溜秋的丑八怪,满头满身污泥的,眼角边长着一颗难看的痣,再一看嘴角还是歪的,真真是个歪瓜裂枣哟。
对于丑男子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直接鄙视!再丑也是个大男人不?哼哼,还想学人家小姑娘的,来装可怜搏同情是吧?不由分说,他就五花大绑的把皇甫兰狐就地捆了,再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提了起来,直接提到了耶律元霁的马跟前。
“敢偷本王的战马,本王瞧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耶律元霁并不曾认出已经乔装打扮成丑八怪的皇甫兰狐,动他战马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五马分尸。
皇甫兰狐一看耶律元霁和那几个侍从作要五马分尸状的架势,又气又怕,本公子是偷了你们的马,但罪不至死罢?而且还要死得这样的惨烈么?
耶律元霁才不会管谁死得惨烈不惨烈,修长的手一挥,示意准备行刑。
情急之下,又不敢暴露身份,皇甫兰狐便装成哑巴,咿咿呀呀地朝耶律元霁和众侍从叫着,见耶律元霁并不愿意多瞧她一眼,无奈双手又被结结实实地绑着,只得用脚凌乱地在路面上划了几个大字,“养马,医战马”。
“你会养马,还会医冶战马?”最年长的那个侍从识得汉字,便出口问道。
“嗯,嗯”,皇甫兰狐重重地点头。
军中一直在找寻一些会医冶战马的人,那年长的侍从原本黑着的大脸,略略露出些欣喜,便向一旁的王爷禀报。
耶律元霁常年在关外行走,自然也识得汉字,他平常虽只是个散闲的富贵王爷,不理政事,但一旦有征战,他便是契丹征战大军的主帅,更晓得养马医马的重要,听了手下汇报之后,他只道了一句:“襄川,你先把他带回王府。”
年纪最小的那个侍从得了令,先上了马,别看他年纪轻轻的,却是天生神力,毫不费力的又一把拎起了皇甫兰狐,轻轻松松的策马原路返回,耶律元霁和其他三个侍从,依然在岔路口‘守株待免’。
皇甫兰狐被这个叫襄川的小家伙当小鸡一样拎来拎去的,心里着实不爽。方才是因为被马猛甩了下来,一时失当,才轻易被这个家伙绑了,现在除了被绑着的手脚,体力却已渐渐复原,心里又开始谋划逃离。
眼前的这一位恐怕是个只长力气,脑瓜子却还没长全的小家伙罢?
“你叫襄川?”
“嗯!”
“襄川,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可爱么?”
“当然,八王爷常说我长得可爱。”
“呃?传闻你们八王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