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上娇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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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呼一声,挣扎着靠后“你说的是谁喜欢我,莫名其妙”随后换上冷漠的表情,而他亦是感应了我那冷然的目光,一闪而过的温情,不复存在。
他缓缓地起身,无声地往外面走去“等等,秦川,你怎么会过来?”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未婚娇妻”他的说话,冷漠而无情,嘴角却是挂着调侃的讥笑,看不穿的深邃眸子,里面闪过铁般的冷情。
哪个才是他?忽而冷漠如冰,忽而柔声细语,却是带着不曾改变的疏离,闷哼一声的扭过头去。
“秦将军呀,宝贝没情吧,整个城池人心惶惶的,都是吸血妖魔闹得”奶妈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一连数问,只见某人态度忽变,犹如剪下的春风“奶妈,珠珠没事,你老不要害怕,都是道听途说,我一定会将他们全部抓获”
“哦,那就好,嗨,怎么会昏倒了?”我真的害怕奶妈哭哭啼啼,好在她仅仅是眼睛一红“秦将军,今晚上就在这里用饭,可好”
“好----”某人竟然是一口答应。
“小林子,快带着秦将军去轩月亭”某冰块恭敬地抱拳离开,奶妈则是笑嘻嘻地给我穿上淡蓝绣衣--
014 心乱了
凉风徐徐,繁星皓空。
宁府后院的客堂上,众多的仆人穿梭其间,手端精致的菜肴。
我始终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小林子说,看见我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花园的木椅子上,旁边也没有人,那么妖孽去哪里了?他口中的吸血妖魔,究竟在哪里?
秦川很优雅的举筷吃饭,俊朗的眸子淡淡的瞥了过来“奶妈,不知宁员外去哪里了”
我猛地抬头,使劲地咽下饭菜,某冰块脸色不变,奶妈则是柔声答道“老爷去了南渝国,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估摸着过几天就好回来了”
“哦,那我是看错了”某冰块悠然地转过头来,我暗暗嘘气,斜眼撇着他一眼后,继续低头吃饭。
嗨,像是坐在倒刺上面,难受不安,我挪动几次,奶妈低头,小声的询问“宝贝呀,哪里不舒服呀”
“奶妈,我累了,想去休息”抬脚就外头走去,明天一早还要赶去宿营地。
“奶妈,我也该走了,今晚上还有个小小的聚会,差不多就要开始了”某冰块悠然一叹,我猛地止步“秦川,待我去看看”
“哦,小珠想要去呀,奶妈,可以吗?”某人征询奶妈的意见,那还有说呀,自然是点头应允。
弯月如钩,斜挂在树梢上似的。
西城区的郊外,许多人席地而坐,安静异常,而我却是高高地坐在树梢上,躲在严密的树荫中。
巨大的篝火燃烧,烟雾袅绕,发出怵心的扑哧声,人群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木架子,冷酷地立在那里,地下放着很多的柴火,难道说,他们打算将抓来的人活活烧死?
某冰块就在我的西侧坐着,宽大厚重的树枝,足矣承担两个人的重量,他像个雕塑似的,没有任何的气息,我给了他一记白眼,而他倏然转过头来,悠然一笑,月光在他的脸上倾泻下来,仿佛陇上的婆娑“怎么,要我离开吗”
哼,就知道他是故意的,让我坐在这样高的地方,低头看着下面,无力地咬牙摇头,恨不当初,怎么没有去练功呀,现在是否还来得及。
“小媳妇,你怎么在这里”要不是某人忽然伸手,掩住我的呼叫,真的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就在我的身后,忽然伸出一个花白头发的脑袋。
修长的手,使劲地按着,直到我认出了老头“小媳妇呀,怕个甚,是我呀”老头啪的打在某冰山的手背上“还不放开”
“师傅,你怎么过来了?”某冰块低哑的叫唤,怎么回事呀?老乞丐竟然是他的师傅。
“我是来看小媳妇的,谁愿意看你个冰山”白胡子老头铁铮铮地瞪着他,真是不谋而合,说到了我的心坎里面,不免“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小媳妇,也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吧,简直一个工作狂,和他在一起,最没劲,还是小媳妇好玩?”白胡子老头调侃道,没有任何声息地坐了过来。
“是呀,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很没劲的一个人”我笑着点头呼应,却是看见冰山脸色一黑地转头过来“看什么,不接受批评吗?难道真的想要变成光棍?一边呆着去”老头呵斥,而我脸色大红,干咳一声,扭过头去,不敢看老头的弯弯笑颜。
秦川瞬间捕捉了羞涩的娇颜,心倏然一沉,像是揉碎了的花瓣,留下芬芳几许。
“小媳妇,不害羞,他要是欺负你的话,还有老头子给你做主”白胡子老头像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什么都知道呀。
兴奋地转头,不经意地看见定神打量的目光,不由朝着他冷哼一声,冰山般的脸色,像是添上一抹暗红,无边的月色下,树荫婆娑,像是破碎的月光,淹没在暗夜中。刹那间,像是有股清冽的温暖落在心头上,只是我毫无感应的以为是一种错觉。
“白胡子,我可以练武吗”拨开纷乱的思绪,好奇地看着老头。
“小媳妇,你现在练的话,只能是强身健体而已,练功太苦了,不怕,有我老头子护着你”他故意拖长声音,像是在对着某人说,我冲着他宽慰地笑笑。
其实,我也是随便问问,可是,某人俊美微蹙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说,可是一阵阵嘈杂的声响,打断我的疑惑。
原来,一群和尚,押解着一袭暗红衣衫的男子走了过来,那些人霍然起身,“他就是邪灵教主?”
“老夫亲眼看见他在吸血,普天之下,还有谁会练习如此恶毒的武功?”身披红色袈裟老和尚,缓缓说道,众人一片哗然“将这个邪魔烧死,替天行道”
说着,那些人没有任何审判,也不容大红衣衫说话,将他绑在枯木上,接着火光,我清楚的看见,那是妖孽!
“不要――秦川,你去救他,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什么吸血魔王”虽然,他是个土匪,但是也不该受到这样的酷刑。
“就算不是吸血魔王,他一样有罪,石头寨的土匪头子,还有冒充女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冷飕飕地话语,看来是见死不救了。
“住手”我用尽吃奶的力量大叫,某冰山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好大的胆子,出来”几条身影,瞬间跃来,白晃晃的刀子,在月光下会发出残酷的清冷,我不再看某人,无惧地迎上篝火边,密密麻麻的人群“白胡子,让我下去”
“好,小媳妇”白胡子嘿嘿一笑,背着我,腾地飞翔在半空,我真的飞了。
015 飞着回家
无声落地,道道冷光,犹如锋芒的荆棘,白胡子嘿嘿冷笑地站在我的身边。
“竟然干涉我等大事,是不是不想活了”身穿道袍,满脸冷酷的男子走到我的身边,他的眼眸顾忌地扫过白胡子。
“嘿嘿,牛鼻子,吼什么,吓坏我家的小媳妇,我立刻扒光你的衣服,拔光你的毛发,然后丢到你的祖师爷面前,看你还敢猖狂”白胡子吹胡子瞪眼,恐吓的看着道士。
“你,你是谁,抱上名号”冷酷道士,脸色倏地一白。
“咳咳,让我说”拉拉白胡子,让他息怒,救人要紧,我有模有样地拱拱手,朝着站立起来的人高声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犯罪的人,理应受到惩戒,但是,你们既然身在登封城,有没有只会衙门?有没有断案?哼,我看未必,要知道,私设刑罚,也是一宗大罪?
”姑娘,你不是江湖人士,请不要趟这趟浑水“脸色黄白的男子沉声说话,豆大的眼睛,滴流转向白胡子,又转而朝着我冷淡地笑笑。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怎么,你们的权利高过皇帝吗?“我背诵普兰学院教授的诗经,朗朗上口,没有人不知道其中的涵义吧?
白面人还有道士互看一眼,悄然退下,像是找他们的领头人去商量”贱人,狡辩“人群中,走出了灰白面色的老尼姑,指着我的鼻子骂着”滚下去,不然老尼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害怕“巨大的吼声,像是河东狮吼,这个老尼姑的脾气不小。
”老尼坐不改姓行不改名,灭绝师太就是我“她再次大吼,震得耳膜一阵发颤。
”白胡子,给她点甜头,太吵了“她的名字,像是某个门派的掌门,眼下也管不着了,看她也不像个讲道理的人,只能是以暴制暴。
”小媳妇,这就去“他一晃身子,上前”啪啪“两个耳光,血丝瞬间流到她的衣襟上”看你个老尼姑,就知道活得腻味,老头子代替你的师傅好好地教训你“
白胡子,不容她开口,撩起一脚,就将她踢得远远地,我捂上眼睛,现场肃静之极,直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才齐齐地发出嘘声,几个同样装束的女主,哭爹喊娘地跑了过去”师傅呀---“
”怎么,不会死了吧“灭绝师太,不会这样挂了吧。
”不会,最多在床上躺一年半载,老头有分寸“白胡子张大眼睛,小声说道,舒展开来的脸色,像是寿星公似的。
人群窃窃私语,骚动不安,几个一样有着灰白胡子的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小辈们,不知礼数,冲撞大师,姑娘,望见谅,只是今夜,乃我六大门派,联手狙击邪教,望二位能够高抬贵手“他们彬彬有礼,抱拳说道。
“可是,他绝对不是什么教主,我知道他就是石头寨的土匪而已,你们怎么可以是非不分“我疑惑地瞅着他们。
“不,我亲眼看见他在吸血,不会有错“原先的道士振振有词,更是重重地点头,我有些迟疑,妖孽不是邪派的教主,但是也不该吸血,想来叫人害怕。
”珠珠呀,救救我,有人嫁祸我“妖孽颤巍巍地醒来,虚弱地说道,眼眸却是发亮,像是看见救命稻草,我赶紧回头”你,醒啦“
白胡子跟着我走了过去,搭着脉象”小媳妇,他死不了,受点小伤,养个半年,就会好“
”哦“我支吾一声,转向那些人说道”你们都听见了,我这就带他回去“
说着,就要去解开绳索,白胡子撕拉一下的,那些绳索就断开。
”住手,仅凭一面之词,怎么可以“很多人,朝着我飞了过来,在半空中,像是一个个黑色的陨石,只是白胡子嘿嘿一笑,没有让他们落地,迎着他们而去,没有几下,全部重重落地。
”官兵来了,兄弟们赶快跑呀“也不知是谁,大叫一声,我听着像是武阳的声音,只是纷乱的脚步声,让我没有办法去细听。
山岗中,冲下来一群的官兵,马蹄声轰隆,就像在打雷,更像是一群虎狼之势般,只是我一眼就看见了他,坐在乌黑发亮的烈马上,一身白色的盔甲,闪闪发光,策马扬鞭,冷静的眸子,星星发亮。
“尔等在此地聚众闹事,全部抓起来”某冰块发话,那些江湖人士,跑得比什么都快,特别是和尚,道士,剑客―――要知道,他们的确是非法集会,没有报经有关部门,自然理亏。
“小媳妇,我们赶快走,那个冰川的命令是“全部”,似乎包括我们”白胡子背着我,另一只手拎着妖孽,一溜烟地消失不见,只有上天的星星,才能看清他的身手吧。
回到后院,白胡子胡乱地碾碎了一些药,让我拿些清水直接给妖孽灌下,而自己则是跑到厨房里面,似乎去大吃一顿吧,反正也没有关系,明天告诉厨子就行了。
嗨,闹哄哄的夜晚,我竟然同那些江湖人士打了个照面!
016 走哪,哪有他
次日,初阳穿透窗幔,我一如既往的醒来,昨夜的一切,像是一场梦境,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奶妈在一边叉着腰,指挥丫鬟们搬运我的东西,我依靠在门柱上,瞥向娘亲的院子,那里住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哑婆婆,打理院子里面的花草。
哑婆婆是我最为信任的人,她不会说话,总是温柔地看着我,她的眼睛清澈透明,像是看清了世间的一切沧桑,却又能坦然面对。
我把妖孽托付给她,这一次,妖孽受惊吓不小,一直处于疯疯癫癫,迷迷糊糊的状态,既然救了他,那就要负责他健康为止,这是我不变的信条。
对于地窖中的那位失踪人员,我也不再烦恼什么,缘分使然,聚合正常不过,只是我曾经恐吓过他,要是死了的话,就把他丢在荒郊的乱石岗,倒是言过其实。
当初,看着他大口大口吐血的时候,我以为他会熬不过去,于是偷偷地跑到了棺材店,给他定制了一套上等的棺材,然后,我又跑到金轩阁,定制了一套湛蓝色的上等云锦,给他出殡的时候穿。
嗨,虽然他走了,那套衣服也该取回来,要不就放在地窖中,或许他还会回来吧,暗想着那个人穿上的时候,一定是俊美非常。
“宝贝,装好了,奶妈送你出去”奶妈扯开嗓子,大叫。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嗨,还是装了三大车,要不是我黑着脸地制止,按着奶妈的心思,恐怕还会装个两大车,才能罢休。
马车带着我,还有陪同的丫鬟小林,穿越西城区。比赛的地方在西山,经过夫子庙的时候,我看见那些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