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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高门嫡女之再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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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涛也不该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最多逞逞口舌之快,哪里知道她这七表哥王治天生便是个炮仗,一点就燃,这头一拨的教训才刚过去没多久,又挨上了,也算是他活该!

不过,这事出在沈府,自有人会向上禀报,沈老夫人与谢氏知道了自然会让下人封口,但转过头来保不准又会挑她的错处。

“是,都一溜烟跑没影了。”

紫雨叹了口气,若不是方向不一,指不定她还能拦下几个,但一犹豫之间,就都跑没了。

“也不碍事。”

长安点了点头,喃喃自语,“只是七表哥这性子怕真是要改改了,若出了家门还这般,往后不定要受多少排挤呢。”

可叹前世的她并没有留心关注王家人的命运,只道成为了一缕孤魂辗转人世时,才知晓了被沈家拖累的王氏一门的走向,却也几多辛酸不如人意。

如今重活了一遭,她可以不顾自己的幸福,却想自己关心的人都能圆满无憾。

“小姐,姑爷可是向咱们‘衡芷苑’来了。”

紫雨眉眼间一凝,显然是等着长安示下,是拦着不让进,还是就此打发了,她也好照做。

“由着他吧,今日里索性一并说清了,这事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变数,只等长公主求了旨意回府,我与他便是再无干系了。”

和离这事早在回娘家之前长安便已经向陈玉涛提出了,这样多的时日过去了,不管他有没有想透彻,他们终究是要走到这一步。

至于旨意,那便是让他无可反驳的保障。

这道婚姻起始于赐婚,再终于长公主求来的旨意,是不是也是另一种圆满呢?

急着赶到“衡芷苑”,陈玉涛也没来得及看看自己脸上的伤到底如何,心中的怒火却是熊熊燃烧,和离之事长安竟然对王治无所避讳,是不是他们俩人已经趁着自己不在之时借着沈家的遮挡行了这苟且之事?

越想越火,越想越气,陈玉涛已经让妒火烧红了眼,连守门孙婆子谄媚的笑脸也不看,当下一个拂袖过去扫花了她的眼,人影已经一冲无前,向长安的正屋奔了去。

“姑爷!”

紫云与紫雨早在门前侯着,行了个无可挑剔的礼,俩人脸上的神情都是淡淡,看得陈玉涛更是火冒,“长安在哪里?”

“小姐在屋里等着呢,姑爷请吧!”

紫云低头瘪了瘪嘴,手上却是一把撩开了帘子,这“姑爷”怕也叫不了几声了,也算是全了某人最后的颜面吧。

陈玉涛此刻自然无心与一个丫环计较,头一低便入了房去,绕过屏风,一抬头便见得窗前站着个袅娜的身影,六幅碧绫裁成的荷叶裙边轻轻漾了漾,人已经转过身来,芙蓉面,柳叶眉,红唇点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嫣红,看起来倒是亦发娇媚了。

满腔的怒火不禁在煞那间软化,陈玉涛深吸了口气,理了理衣冠,这才踏前几步,压住火气,尽量放缓了音量道:“怎的这么多时日也不知道归家,为夫亲自来接你了。”

纵是长安真与那王治有什么,他也不能轻易放过她,凭什么沈家毁了他的前程,如今还以为可以决定他的命运?

长安是他的妻子,只要他一天不厌弃她,便永远都是。

而且眼下还在国公府的地界,他是不好发作的,等将长安哄回了陈府,他再慢慢与之计较。

“你真是有心了。”

长安唇角一扯,带出一抹轻讽的笑意。

陈玉涛在与沈玉环私混时可曾想到过她,如今做出这般殷勤的模样,想必也不是他的本意吧。

“那咱们收拾收拾,今日就回吧!”

陈玉涛晃眼之间未看清长安唇角的那抹笑意,还以为是长安想明白了,这才心中一喜,连忙上前几步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长安侧身给躲开了,他自是一愣。

“回自然是要回的。”

长安点了点头,慢慢走开了几步,与陈玉涛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才缓缓道:“待长公主向皇上求得我们和离的旨意回了沈府,我自会回陈家清点嫁妆,这点你不用操心!”

*这婚,咱们离定了!*

时间在这一刻仿若静止,陈玉涛双眸陡然爆睁,火光连闪,不可置信的目光紧紧凝住了长安,连声音都气得发颤,“你就当真这般想与我和离,还央了长公主去求来旨意?”

沈长安啊沈长安,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

从前的温柔似水,怯懦羞赧难不成是在他面前做戏吗?

说和离就和离,他只当她是一时意气用事,双方冷静一段日子便能想个明白,他都不介意她与王治有什么不清不楚,她竟然就狠得下心与他和离?!

他陈玉涛哪一点配不上她?

状元出身,潇洒俊朗……他赔上了整个前程娶了她,如今竟然还被她弃如敝屣?

陈玉涛握紧了拳头,只觉得整个胸膛都有火气在燃烧,就快控制不住地喷薄而出!

“这事情我早便提了出来,只是你不在意罢了。”

长安冷笑一声,道:“如今你不动,便只有我亲自来料理了,无论如何也算夫妻一场,撕破脸了大家面上都难看,不若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陈玉涛怒极反笑,只一双拳头捏得咔嚓作响,冷厉的声音好似从牙齿缝里挤出,“我白白耽搁了这几年,状元出身,只因为娶了国公府的女儿,连翰林院的席位都没争得一份,你如今同我说好聚好散,沈长安,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陈玉涛久久压抑在心中的怨恨与怒火果真一并说出来了,长安在这一刻反倒释然了。

是,沈家一门两国公早已是权势涛天,若是真与状元结了亲,那岂不是强强联合,皇上权衡之下也只能舍弃一边了。

谁都知道翰林院历来是内阁权臣的培养摇篮,历来的三甲哪一个不入翰林院镀金?

可唯独陈玉涛,因为国公府求得了赐婚的旨意,生生地掐断了他的仕途,放在了鸟不生蛋的工部,陪着一帮枯燥的,只会每天与营造建筑上费心的老古董们关在一处,眼下他还能维持得了几分正常实属不易。

说到这一点,长安其实是有几分可怜陈玉涛的,十年苦读,一朝得中,不想满腔抱负不得施展,转眼之间便坐了冷板凳,若是她处在这个位置,也会有怨有恨吧?

思及此,对陈玉涛眼下的激动与愤然,长安倒是有几分理解了,不由叹了口气,道:“我早知你心里对沈家积怨颇深,但过去的事情无法挽回,未来你却还有机会改变,既然我们夫妻本就是有名无实,不若早早断去,与沈家撇清了干系,你才能一心扑在仕途上,凭借你的聪明才干,相信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陈玉涛能得中状元,相信学识是有的,只是前世里却没能用在正道上,这一世,她希望所有人的命运都能不同,既然不能成为朋友,至少这怨不要越结越深,以致于以后离了陈家,她还得时时防范着他的报复,那倒真是没完没了了。

“你倒是看得起我!”

陈玉涛斜睨了一眼长安,却是一脸冷笑,“如今三年科考在即,新的状元爷即将出炉,我这个前朝状元怎么还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江山辈有人才出,入了工部,他深知混不出什么前程,早已经自怨自哀,哪里还有什么建树,这样的他放在皇上面前,恐怕也早已是印象模糊了。

“你与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前程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就连我父亲也是一道一道伤疤挨着,挣了功勋累了战绩,才能做到武国公这位置,你不自己尽力争取一番,反倒与我这内阁妇人纠缠不休,这便有前程了?”

长安几乎失笑,就她的认识陈玉涛该不是这般幼稚肤浅,难不成几年清闲日子过下来了,他反而指望起天上掉馅饼吗?

若他真是这种人,不若去尚了公主,这对陈氏一族来说更是天大的荣耀,但做驸马的各种悲剧又不知他受不受得起?

陈玉涛冷笑连连,唇角撅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沈长安,与你夫妻那么久,我却不知道你竟然是这般伶牙俐齿巧言善辨,差点说得我都有几分相信你是在真为我好了!”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话我是说到这里,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婚,咱们是离定了!”

长安交叠双手放在身前,容色是一片肃然,经历了前世的种种,那沧桑的百年,她再不是那个柔弱可欺的沈长安,任他言语犀利句句刀锋,她的决定也再不可能更改!

“想以势压人?沈长安,没有那么容易!”

陈玉涛眸中神色一转,浮起一抹阴狠冷厉的笑容,以势压人这顶帽子扣在国公府的头上,又会为他搏取多少同情票?

若是长安真敢请了旨意与他和离,他便豁出去闹上一通,总之他的前程已经被沈家的人给毁了,这后半辈子再不如意他也要拖着长安一起。

*退步的屈服*

“不管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劝你趁早歇了这心思。”

陈玉涛眼珠子一转,长安便知道他又在算计什么,不过这回他恐怕要失望了。

“不说你与我二姐那档子事,就是与益安伯家的三奶奶,乃至青阳侯家的世子夫人……还要我举例说明吗?你做的这些腌臜事若是让人给知道了……”

眼见陈玉涛脸色大变,长安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益安伯家的三奶奶是守寡之身,从来便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若是再摊上了陈玉涛这一茬,身败名裂那都是轻的。

至于青阳侯家娶的世子夫人,这位来头不小,是淳元亲王的女儿敏怡郡主,听说行事从来便是轻狂而张扬,若是她与陈玉涛搅在了一起,那倒也不让人感到意外。

可怜沈玉环还以为只要斗垮了她,陈玉涛便尽归她一人所有,岂知这个男人的花花肠子早已经泛滥成灾,真的摊上了他,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若这些事情公诸于众,不仅是你身败名裂,想来陈氏一族也便要就此没落了。”

长安既然敢这样说,手里自然是握有证据的,若是陈玉涛真的要拿自己的前程与陈家的命运赌上这一遭,那最后输的只能是他!

“你……”

陈玉涛咬了咬牙,看向长安的目光不甘中夹杂着怒愤,却还是不死心地道:“这事牵扯到了你二姐……你当真连她都不顾?”

陈玉涛也没想到长安竟然私下里做了这么多的功夫,难道她早就铺好了网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若是这样,那么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深沉得可怕。

他倒不意外王治会将他与沈玉环的事情告知长安,在他心中,他们俩人早已经串通一气。

可沈玉环丢脸,那便是整个国公府失了颜,陈玉涛不相信长安不知道这一点,难不成她只是恐吓他而已?

“我二姐?”

长安冷笑一声,“若她真当我是妹妹,又岂会做出这等事来?她都不顾我了,我还管她的脸面作甚?”

“反正二姐如今中意的是你,恐怕她也正期待你与我和离呢!”

“再不说,那抚远公家的二公子傅明河本也是个花花太岁,房中妾室多不胜数,二姐也早已经腻味了,若是能重回娘家,凭着她国公府小姐的身份,不管是外嫁还是放低条件再嫁,想必有我大伯母帮忙着张罗,寻一个称心的婆家也不是难事!”

打蛇打七寸,长安就是要死死地抓住陈玉涛的命脉,让他不能反也不能动!

牵一发动全身,陈玉涛也是聪明人,不过一时意气罢了,他哪里舍得自己如今的富贵与荣耀付之东流?

而且长安这一通说道,真正是句句在理,字字诛心,就算他想不承认也不行,因为事实正是如此。

就算牵扯上了沈玉环又怎么样,她可以豁出一切不顾,那是因为她背后有国公府。

可他有什么?陈家根基单薄,哪里比得过这些百年世家?

与益安伯家、青阳侯家、抚远公府比,他陈玉涛又算是什么?恐怕他们动动小指头都能整死他,若再加一个沈国公府,那就如长安所说,不止是他,整个陈氏一族怕都要从此销声匿迹人间蒸发了。

想到这一点,陈玉涛心中又是一震,看向长安的目光越发恶毒,怪不得说书的常道女人长的美通常都是红颜祸水蛇蝎心肠,他不就正是栽在这样的人手中吗?

陈玉涛如今后悔的是,他连这一切的报复计划都还没有展开,竟然就要戛然而止?

那么,这些年的苦心孤诣,步步为营又是为了什么?

“啪”地一掌拍在右侧的桌案之上,陈玉涛猛然抬起了目光,道道狠厉如刀,面上虽然还能强作镇定,只他心中知道那里正在滴血啊!

“沈长安,算你狠!”

陈玉涛冷冷一哼,咬牙切齿地说道:“别以为与我和离,你便能顺利入了王家的门,再嫁之妇,今后的苦处有的你受!”

“这点倒是不劳你费心!”

长安淡淡抿了抿唇角,“到时拿了旨意我便会回陈府打点嫁妆,希望你能约束好自己家里的人,别平白闹了笑话,丢了自己的脸面!”

“哼!”

陈玉涛重重一哼,衣袖一拂,转身便走,只是临到屏风处脚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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