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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高门嫡女之再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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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紫琦便更为自家小姐不值,摊上这样的丈夫,半点不见关心和疼爱,怪不得小姐要时刻躲着了。

“知道了。”

陈玉涛沉沉地应了一声,只是目光却还是凝在那抹纤细的背影之上,乌黑的长发铺阵在玉枕之上,薄薄的一层凉被勾勒出那窈窕的身姿,延伸到脖颈处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那,老爷……”

紫琦的言下之意是,既然人已经见着了,证实她没有说谎,陈玉涛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你下去吧!”

陈玉涛挥了挥手,便想要撩帘而入,紫琦一怔之后,立马便伸手挡住了他,接收到陈玉涛猛然射来的冷厉视线,她只觉得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却还是没有退让,垂眉低声道:“老爷,奴婢不是想要拦您,只是夫人如今正在休息,她……”

“我自有分寸,你下去!”

陈玉涛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看向紫琦,话语中已然多了几分威严与厉色,他好歹也是朝廷官员,若是连自家奴婢也命令不了,他还当个什么官?

又或者是这几个丫环仍然自认为是沈家人,即使到了陈府也只听长安一人吩咐?

想到这一点,陈玉涛心中立马又翻起一股波澜,微微眯了眸子,狠厉之色在眸中一闪而过。

“……是。”

在陈玉涛强大的威势之下,紫琦心中挣扎了半天,又看了一眼背卧的长安,到底是极不情愿地退了出去,但人却没走远了,就守在屏风外,若是有个什么,她也能在第一时间赶到。

看着紫琦终于退下,陈玉涛这才收回阴郁的目光,只是紧抿的唇角显出了他内心的不悦。

伸手轻轻撩开珠帘,朦胧的视线一下变得清晰,他再回头望去,不觉皱了眉,这层珠帘就像将两人隔开的屏障,这样生生地出现,让他直觉里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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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鸳鸯两字冰(2)

挂在帐中的青花凤鸟香囊散发出一阵阵清凉的薄荷香,长安闷闷地闭上了眼,实在是身后的目光太过于强烈,她是想装睡来着,却只觉得亦加烦躁,怎么也凉快不起来,只盼着陈玉涛快点离开。

长安的心声陈玉涛自然是听不见的,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这内间的布置。

样式古朴老旧的菱老镜就搁在床榻边不远处,虽然是旧东西了,但却是长安母亲王氏从前曾用过的,上好的沉香木所做,历久而弥香,镜框架上雕着象征夫妻合乐美满的合欢花,用金漆勾了边,如今看来竟然有一种沉厚的光泽。

靠墙的案几上摆着黄梨木镶八角琉璃的小屏风,屏风上绣着一只飞翔的海鸥,在它身下是波澜壮阔的无边海色,波涛乍起,好似一丛一丛的碧蓝色从远处翻滚而来。

看着看着,陈玉涛原本有些沉闷压抑的心情竟然舒缓了不少,眉间的深皱缓缓散去,舒了一口气后落坐在了床榻边上。

床榻上的人儿还是记忆中那纤瘦的模样,白皙的手掌搁在凉被上,指头圆润,指节分明,秀气的指甲盖透着莹光一般的粉色。

鬼使神差的,陈玉涛伸手便覆了上去,温热碰到微凉,他能够感觉到掌下那只小手猛地一缩,不由脸色一沉,闷声道:“长安,你醒着!”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长安的身子不由抖了抖,见实在隐瞒不过,终于是转了过来,低垂着目光“嗯”了一声,“刚醒。”

月白色的中衣包裹着她玲珑的身姿,露出白皙粉嫩的脖颈,从前她只是纤瘦,但身材还是很有料的,只是掩在宽大的裙衫中,未让人窥得真容。

长安坐起了身,倚在床头,又顺势抽回了被陈玉涛握着的手,拉高了薄被,全身上下散发着明显的戒备。

陈玉涛一怔,从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得那一头乌发,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那一汪清泉似的眼眸,圆润小巧的鼻头下,贝齿轻咬着唇瓣,他眉头一皱,不悦道:“长安,什么时候你与我竟这般生分了?”

长安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她曾无数次在心中告诉自己,眼下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一定要忍耐,与陈玉涛虚与委蛇,可真正面对他,她却无法对他强颜欢笑,甚至连他的靠近她都觉得是一种折磨。

那双手,那双手曾经沾着沈氏满门的鲜血,只要一想到这,她就觉得全身冰凉,冷到了骨子里。

“我有些疲了,想静一静。”

长安缓缓抬起了眼,一双星眸中荡着平静的波光,娇俏动人的脸蛋却有一种精致动人的美,让陈玉涛一时移不开眼。

美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娇艳的,妩媚的,灵动的,火辣的,可这些统统都不能和眼前的人相比。

长安的美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夏荷,柔弱且骄傲,带着馥郁的芬芳浸入人的心脾,那种柔美与坚强在她眼底交缠、沉淀,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辉,在那一瞬间,似乎照亮了他整个世界。

“长安……”

蛊惑的声音在脑中回荡,陈玉涛只觉得喉头一紧,眼神带着几分迷离,右手又不觉向前一伸,想要摸摸她光洁细腻的脸蛋,却被长安侧头躲过,指间在她柔顺的黑发中穿插而过,蓦地一僵。

长安将头撇向一旁,只留了个精致的侧面,陈玉涛难得压抑住了心头的怒火,理了理衣衫,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仿佛一种施舍,“那好,你且先歇息,晚膳后我再来……”

顿了顿,长安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垂在凉被上的手指握紧了几分,那是无声的抗议,陈玉涛更觉刺眼,冷声道:“今儿夜里我便歇在这里,你收拾好了等我来吧!”

“不!”

长安猛地转过了头,眸中闪过一许慌乱,被陈玉涛飞快地捕捉到,心头不由多了几分得逞的快意,薄唇微挑,“怎么?你我是夫妻,我歇在你房中是天经地义!”

陈玉涛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的神色,长安抿了抿唇,理了理思绪后,这才镇定道:“老爷莫不是在怪我今日里罚了红绡?若是这般,我解了她的禁足便是,只是那样的话语以后可真要思量着才能说,若是再犯,下一次我必当严惩不贷!”

长安的心里其实是有些慌乱的,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陈玉涛会突然有这样的要求,让她如临大敌。

所以,她才借着转移话题,想将这事给揭了过去。

前世里的那一个初夜让她铭心刻骨,那样的痛苦,她不想再尝试一次,更遑论那个人是陈玉涛,那便更不可能!

“你与王治……当真没有什么?”

长安的排拒,让陈玉涛想到另一个可能,他微微皱眉,眸色有些阴鸷,话已经说到这里,只觉的心里倏地蹿起了一股火苗。

他知道这个王治,王家的异类,二十一岁的大男人了,至今却还未娶过一房妻室,若是这王治心里真念着长安,让他怎么能放心?

“老爷莫不是也听信那旁的什么人乱嚼舌根?”

长安冷笑一声,“王家家风严谨,我沈家亦是高门望族,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有楷模,长安从小熟读《女诫》,谨遵男女大防,与人交往也是坦坦荡荡,光明正大,绝无私相授受,暗地私交一说!”

陈玉涛的小心眼发作,长安倒是第一次见到,亏得前世里她还觉着他是个完美大度的男子,让她总是忍不住自惭形秽。

现在看来,倒是与一般人无异。



 第【19】章 鸳鸯两字冰(3)

长安横眉冷对,陈玉涛眉头紧锁,内室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

长安不由在心底冷笑连连,一个从未顾过妻子感受,不说是与青楼妓子那一茬,就是与别的有夫之妇都能勾搭上的男人,竟然还有脸指责她?

再说,她又做什么了?

久违的亲人,她不过多多陪了一会,也值得这般大惊小怪,成了府里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了?

“罢了。”

半晌,陈玉涛才压下了心头的怒意,紧紧盯着长安,像是要看清她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红绡的事情我也不过问了。”

这样激烈的长安是他没有见过的,记忆中她总是柔弱的,腼腆的,含羞而怯懦的,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以致于他几乎忘记了,她也是有感情,是一个有着喜怒哀乐的活生生的人。

长安白皙的面颊因为激动而泛上了一抹红晕,让她看起来是这样的娇媚可人,陈玉涛不觉软了嗓音,“从前是我冷落了你……但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顾忌你的身体,如今我们就好好做一对正常的夫妻,不好吗?”

陈玉涛伸出了手来,掌心向上,带着一丝期盼与温软望向长安。

无可否认,他对现在的长安有了一丝心动,虽然从前他总是排斥她,在心底里厌弃她,但看着这样鲜活的她,似乎那久埋在心中的阴霾正在缓缓退去。

接纳她作为自己真正的妻子也没有那么困难,长安与沈平到底是不同的两个人。

将他困在这个局里的是沈平,不是长安,若是能让长安爱他越深,将来扳倒沈平后,他是不是就会越加痛苦呢?

想到这里,陈玉涛的唇角微微上翘,眸中闪过一丝冷笑,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一天的到来,看到了沈平从武国公的位置重重跌下,看到整个沈家万劫不复,只有这样,才能一洗他当年的耻辱。

“我们如今这样也很好。”

长安清冷的嗓音打破了陈玉涛的幻想,他不由有些愕然,却听她继续道:“由红绡伺候着你,我也能安心地休养,如今抬了她做姨娘,想来陈家子嗣有望,我也不至于成为你们陈家的罪人。”

话音微扬,带着淡淡的嘲讽,长安平静无波的目光淡淡地看着陈玉涛,似乎能看穿他的一切伪装,看透他藏在英俊外貌下那颗丑陋肮脏的心。

或许从前的她会为陈玉涛这样的软言温语而感动,继而投入他的怀抱,可经历过世事变迁,亲眼见过亲人的白骨与那万里孤坟,她还会为他这样的刽子手而心动的话,她就不配做沈家的女儿!

“你……原来是这般打算的?”

陈玉涛忽地一笑,唇角上扬,幽深的眸中跳跃着点点星火,让人看不出他的真正喜怒。

长安抿了抿唇,她差点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个城府极深的人,隐忍而毒辣,狠厉而无情,夫妻这么多年,她也是到死的那一刻才幡然醒悟。

右手掩在薄被下,不自觉地向后探去,抓住了玉枕的一头,若是陈玉涛真的要做什么,想来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长安,你不用紧张。”

陈玉涛淡淡地摇了摇头,唇角的笑意更深,却未达眼底,反而带出一种让人冷冽般的深寒,“从前当真是我小瞧了你……沈平本就是虎狼之辈,他养出的女儿至少也是只狼崽子!”

话到这里,陈玉涛轻轻一哼,看着长安依然戒备的神情,扯了扯唇角:“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当初,你不是一心想要嫁给我吗?如今我真的想要与你做夫妻了,你却万般推拒……你到底想要什么?”

长安咬了咬牙,眸中光芒迸射,陈玉涛竟然还有脸问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的是便是与陈玉涛和离,从此沈陈两家再无干系,甚至她更希望的是,从来便不认识他这个人,他们就应该是过客,擦肩而过,再无相识!

“你这个样子看着我做什么?”

陈玉涛有些不明所以,虽然长安极力地隐忍,可那眼里乍现的光芒似乎是来自对他强烈的恨意,可是她恨什么呢?

是沈家迫得他不得不娶了她,成亲之后他对她也是客气有礼,自问没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陈玉涛脑中思绪飞转,突然,白光一闪,他倏地怔住了……

猛然抬头,一缕精光射向长安,莫不是……莫不是她知道他心中所图所想?

不,不可能!

陈玉涛摇了摇头,他自问做事谨慎,如今计划也只是刚刚起了头,谁又会知道?谁又能洞悉?

这一定只是巧合!

“你走吧!”

长安垂了目光,左手藏在薄被里紧握成拳,她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精明如陈玉涛一定看出了什么,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再虚应与他。

“什么意思?”

陈玉涛敛了笑意,不动声色地看着长安,只是眉目间的神情显得亦发阴郁。

长安深吸了口气,缓缓地抬了眼,“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错误,你不喜欢我,我也并不爱你!”

就在这一刻的功夫,长安已经做了一个决定,既然无法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再生活下去,索性将一切挑明,陈玉涛问她要什么,她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所以……?”

陈玉涛眉间深皱,半眯的眸子射出束束冷光,是他一直被这娇弱怯懦的外表所欺骗,还是他从始至终便低估了这个沈长安?

“所以,我们不如……”长安红唇微启,在这时,她的眼底才渐渐泛起了一抹笑容,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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