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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长生诀之曲尽终殇-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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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靖公子当然知道,他自己这件事情做的太过荒唐,而且太让何以梵下不来台,就算何以梵真的要杀了他,他也找不出什么理由为自己辩解,尤其是目前的这种局势。
“我不是要你承我的情,我只是要你记住,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常事春放下酒壶,继续笑嘻嘻地说道,“不过皇上今天的发怒,却不是真心的,他只是做个样子,给某些来偷看的人看。在我跟皇上一起出去之后,皇上还为没能参加你们的拜堂而感慨。其实,皇上真的对你很好,但是再好,也不一定不会狠心杀了你。”
“你喝醉了,不要再说了。”言靖公子深沉地说着,继续喝着酒,也不加干涉常事春喝酒。
“为什么不说,我偏要说继续说,一直说。你知不知道,其实,看你成婚,我除了为你高兴之外,心里还是很羡慕的。”常事春嘻嘻地说着,语气突然变得很悲哀,只是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说道,“你们两情相悦,你们结婚,这是让多少人羡慕的事情啊!其实我……我心里也很喜欢一个女子,但却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我。而且,就算她也喜欢我,我却不可能跟她成婚。我与她之间,各有各的使命,各有各的路途。偶然走到一起的那段路,最终还是要各自走开的……而且现在,我正与她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常事春说着,渐渐地没有了声音,因为他把酒壶扣在了嘴上,一直“咕咚咕咚”不停地喝着,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了。而且,似乎也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常事春喜欢的那个女子,言靖公子隐隐约约地能猜出来是谁,只是,他并没有见过她。
言靖公子看常事春喝闷酒的样子,也闭口不言,与他一起喝了起来。二人就这么坐在树上,直到把酒全部喝完。
喝完的酒壶扔在地上之后,常事春才懒懒地靠着枝桠,迷迷糊糊地说道:“你赶快回去吧,别让意凉公主等急了。你能在新婚之夜陪我喝酒,我已经知足了。咱们之间的哥们儿情怀,绝对比世间的任何感情都要铁。回去吧,赶紧回去吧,你能幸福,我便开心了。”
言靖公子喝了这么多酒,也有些头脑发胀,觉得四肢与大脑都不再听使唤,看着常事春懒懒的样子,才晕乎乎地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回去,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吧,别从树上掉下来就成。”
言靖公子说着,从树上跳了下来,脚一沾地,便觉得浑身发软,有些踉踉跄跄地往云岫观里走去。
言靖公子走到房间里的时候,看到意凉还蒙着红盖头坐在床边等他,便有些愧疚。然后温婉地笑着走过去,一把扯下了意凉的红盖头,深情地看着她说道:“意凉,我爱你。”
言靖公子说完,还没等做什么事情,居然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意凉看着醉醺醺的言靖公子,不知道他去哪里喝酒了,也没管那么多,便把他扶到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最后,意凉又伏在言靖公子的脸边,轻轻地说道:“言靖,我也爱你。”
意凉说完,在言靖公子的脸上深吻了一下,然后直接飞快地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云岫观的外面。顺着浓烈的酒香气,意凉果真找到了常事春坐着的那棵大树下。
只是此时,常事春已经没有躺在树的枝桠上了,而是在坐着,似乎还是很清醒地坐着。
意凉看着坐在树上的常事春,厉声笑着说道:“你到底都跟言靖说了些什么?!”
“我想跟他说什么就跟他说什么,不过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说了——”常事春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笑着说道,“我只不过跟他说,下午我拿剑指着他喉咙的时候,你居然掏出了七把匕首而已。”
“你……!”意凉微微一怒,转而笑着说道,“随便你怎么说,他是不会相信你的。”
“哦,是吗?若不是我把你的那六把匕首拦了下来,七把匕首同时掉在地上的话,你该怎么跟他解释?说你准备拿七把匕首自杀?”常事春笑看着意凉说道,似乎很期待她的回答。
“我不用解释,因为他很清楚我的武功招式,‘七星指路’就是用七把匕首,这有什么不对吗?”意凉微笑着说道,似乎有些不屑。
“我不管你怎么说,只希望你不要伤害他就好。”常事春说着,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捡起地上的空酒壶,继续说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当时殿堂里只有六个人,除了你本人之外,你的七把匕首正对着的就是剩下的五个人。你若伤害言靖,我一定不会饶了你,而你若是想趁机杀了皇上,那更是想都别想。不得好死的下场,我可不想让你尝试。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是言靖的结发妻子,我不想对你动手。”
意凉一听,顿时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然,意凉说不出话来反驳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常事春说的确实是实话。她若是真心想自杀陪言靖公子,一把匕首就够了,根本不用七把匕首,更不用使出“七星指路”这么麻烦的招式。
常事春也没有再说话,提着空酒壶从意凉旁边走过,慢慢地融入了漆黑的夜色。意凉默默地站着,看不到常事春的背影之时,才有些失魂落魄地往云岫观的新房里走去。
新房里仍然是红红的烛光,只是蜡烛就快要燃尽,几乎挨着烛台了。而此时,言靖公子依然安祥地躺在床上,还是刚才意凉出去时,把他安顿好的那个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096】 体谅皇上的苦衷

“皇上,你今天还不去给太后请安吗?”满公公有些忧心地说道,看向了坐在桌案边的何以梵。
何以梵确实是坐在桌案旁边,而且手里还拿着笔,但他好像却不是在批阅奏章。因为,桌案上摊放着的,确实不是奏折,而是一张纸。
此时,何以梵听到满公公的问话,连头都没有抬,便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地说道:“现在的这种状况,朕怎么去给母后请安啊!母后不见朕还好,只怕她一见朕,就会气出病来的!”
“那……那不去也会不太……太……”满公公说着,居然有些结巴起来,然后有些胆怯地看着走进朱雀宫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正是太后和海公公。
满公公见太后和海公公走进来了,本来想说的“那不去也会不太好”,说到“太”字时,想改口给太后请安,却见太后手一摆,示意满公公不要出声。于是,满公公的一句话,就说的残缺不全。
何以梵听满公公没说完全的话,手里的笔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下去,边说道:“小满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朕母后的脾气,她肯定不会听朕解释的。自从言靖公子与古拉国的意凉公主结婚,大肆在五行城里闹腾一番之后,朕的朝堂就没有安稳过。为了避免过大的混乱,朕这几天都没敢让言靖公子来上朝,眼不见为净,别人也就无可奈何。可眼下满朝文武百官一起联名上奏折,要朕废除了言靖公子的官职,更有甚者竟扬言要朕杀了他。还有那个南无敬亭,他仗着位高权重,居然给朕撂下狠话,说朕一日不解决言靖公子的问题,他就一日不来上早朝。朕倒不是担心南无敬亭来不来上早朝,朕就是怕母后为此事生气而已……唉,若是母后能体谅朕的苦衷,应该不会怪罪朕没有去给她请安的……”
“皇……皇上……”满公公见何以梵越说越多,担心他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而太后就在旁边听着,所以便好意出口提醒着说道。
这时,太后才浅浅一笑,开口说道:“哦?是吗,梵儿,你觉得哀家应该听你解释什么?又该怎样体谅你的苦衷?”
何以梵听到太后的声音,猛地一惊,赶紧停下笔,惊慌地说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何以梵说完,又迅速地把刚才写写画画的那张纸揉成团,然后抓在手里,藏在自己的身后,而且还不忘抬头斜眼瞪了满公公一下,怪罪他不提醒自己母后来了。
满公公看着何以梵瞪自己,心里感到颇为委屈,自己明明提醒他了,是他自己没反应过来而已。
“梵儿啊,哀家还在等着你的解释呢,怎么,又不想解释了?你不解释,哀家怎么体谅你的苦衷?”太后笑着说道,看向了何以梵。
何以梵双手抓着纸背在身后,有些紧张地说道:“母后不知,其实言靖公子跟意凉公主成婚当天,儿臣就准备杀了他的。只是,看在言靖公子的母亲虚怀道姑的面子上,才饶他不死。虚怀道姑只有言靖公子一个儿子,就如母亲只有儿臣一样,儿臣若是杀了言靖公子,虚怀道姑会受不了打击的。就拿母后来说,若是儿臣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母后肯定会受不了的。儿臣说的对不对啊,母后?”
何以梵说完,偷偷地打量着太后的神色。
太后听何以梵偷梁换柱,居然换了话题,又是微微一笑,说道:“梵儿,不要越说越远,不要拿言靖公子跟你比。另外,这些似乎并不是不能杀言靖公子的原因吧?再说,言靖公子也不是非杀不可,你只要解除了他的兵权,哀家保证文武百官不会再跟你唱反调。”
“母后,你是在为言靖公子娶意凉公主而生气,还是为儿臣不理会文武百官的联名奏折而生气?”何以梵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太后,继续说道:“不瞒母后,儿臣觉得,言靖公子娶意凉公主不一定就是一件坏事,大丽国借此与古拉国修百年秦晋之好也未可知。而且,那个意凉公主,确实很爱言靖公子,甚至不惜为他而死。当儿臣让常事春的剑刺在言靖公子的喉咙之时,意凉公主就立刻拔出了匕首企图自杀,儿臣感念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不想被人骂为暴君,是以才放过他们。”
“这就是你给哀家的解释?你让哀家怎么体谅你的苦衷!”太后说着,似乎有些激动,便继续说道,“自从你继位的这十三年以来,哀家陪着你管理大丽国的朝政,才得以一步一步地走到现在安稳的局面。这其中的艰辛,哀家已经不想多说了,但是,我希望梵儿不要为了一个言靖公子,而丢下大丽国的全体百姓不顾。这样的皇上是自私而又愚昧的,也不是大丽国的百姓所想要的,我相信,梵儿应该不会想成为这样的皇上。”
何以梵听到太后严厉的说辞,知道她确实有点动怒,便低下头,诚挚地说道:“谢母后教诲,儿臣知道该怎么做的。”
满公公看现场的气氛很紧张,但自己在太后面前又说不上话,没法帮何以梵解围,于是便偷眼看向海公公,有意让海公公出言帮助何以梵。
海公公看满公公的眼色,便也会意,当即笑着说道:“太后,不要先动怒。皇上,一定会是个好皇上的!你看,我们刚进来这朱雀宫的时候,皇上非但没有歇息,还正在伏案而书。可见在皇上眼里,还是把江山社稷与黎民百姓放在第一位的,这样的好皇帝,怎么会不为大丽国的百姓着想呢。”
海公公说完,讨好地看向了何以梵。谁知何以梵非但没有放松,头反而更低了。这时,满公公也开始捶胸顿足,懊悔不已,他本意是想让海公公出言帮何以梵解决麻烦。可现在倒好了,提起何以梵刚才写画的东西,只怕何以梵的麻烦更大了!
太后听完海公公的话,却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是吗?梵儿刚才写的什么啊?不妨拿来给哀家看看吧。”
何以梵一听,脸瞬间红了起来,只得低着头嗫嚅地说道:“母……母后……儿臣只是随便写画,不敢劳烦母后过目……”
海公公听何以梵如此说,还以为是他太过谦虚,于是便笑着说道:“皇上不必过谦,你把自己的作品拿出来给太后瞧瞧,说不定太后就会更加体谅你的苦衷呢!”
何以梵听海公公的话,知道他是在帮自己求情,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于是,何以梵只得亦步亦趋地走到太后面前,低头恭敬地把刚在揉在手里的纸团地给太后,然后又退回了刚才站的位置。
太后微笑着接过了纸团,然后慢慢地打开,当她看到纸上的内容时,突然放声哈哈大笑,然后又笑着说道:“这就是梵儿你的苦衷吗!哀家很体谅你!真的很体谅你呀!”
何以梵一听,脸色更红了。包括满公公,此时听到太后的话,心里也觉得很着急,看来何以梵这次在劫难逃了。只有海公公不知道太后为什么突然大笑,心里觉得很是好奇。
太后又笑着说道:“小海,你也看看梵儿的苦衷吧,看看你眼里咱们大丽国的好皇帝!”
太后说完,甩手把一张发皱的纸递给海公公,然后一句话都不再说,径直往朱雀宫外走去。
海公公赶紧接过来这张纸,定睛一看之时,不禁呆住了。原来,海公公以为何以梵的大作,竟然是画的一个女子。
何以梵画中的这个女子,除却天仙一般脱俗精巧的一张脸之外,长长的墨布一样的头发铺散在背后,在一袭白色的衣服上,显得很是夺目。而且,头发之上,还插有一朵白色的紫薇花,这朵紫薇花似乎泛出了淡淡的香气,吸引了两只小巧的蝴蝶落在上面。
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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