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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画柳眉-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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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得意一摇食指,“我已经看透你了,这套太老了你再换换。”
某人慢慢变了脸色,朱唇一勾,“哟!这言下之意是已经厌倦了本姑娘么?很好。”
“别!”风清扬见势不妙,马上端茶递水殷勤侍候,“没这回事,你想到哪去了。”
哼!舒服地享受女王待遇,先听着啦。
唾弃地看着两人五百年不变的戏码,踏雪继续未完的话题,“那这小名到底叫什么嘛……”大名可以不急,可小名总不能等吧,一天到晚宝宝宝宝的叫好普通啊,一点都不能体现他们这些为人干爹妈的英明神武多才多艺。
琁玑放下茶盅,斯文地启齿,“我算过了,宝宝五行属水,我们应该取个属水的名字。”
小雨纳闷地看着轮到爱莲手上的娃娃,“大师,你有没有弄错,我生的是儿子,怎么会属水呢。”
慢郎中噎了一下,无语问苍天,这难道就是专业不同的悲哀么。
踏雪咯咯一笑,“小雨,你可别被宝玉给唬啰,其实吧,这众生平等,你不晓得女娲是用水和泥捏样造*人的么?所以说啊这男孩女孩的属性都是一样样的,才没有分什么水啊泥啊的呢。”说完调皮地向琁玑眨了眨眼。
被误的子弟明白过来猛点头,然后兴致勃勃地提议,“那么就叫小小雨好不好?”她太聪明了,直接沿用了自己的名字好记又好听。
慕云正体贴地为女朋友削梨,闻言第一个反对,“小雨姐,你这样太没创意了。”素来大方得体斯文有礼的罗千雪瞪了他一眼,真是的,总是说话这么直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慕云皮皮一笑,“没事儿,雨姐很大方的。”太大声了,罗千雪感受到各方的注视,微微红了脸,又嗔了他一眼。
“要不,”眼一亮,小雨果然很没创意,“叫小雪?”
蓝晴严肃地直起身板,“小雨,请注意性别。”唉!还真是生孩子会让人变笨呐。
“呃,”不好意思搔了下头,“对哦。”小小的吐了下舌头,可爱极了。
看着身旁永远长不大的小妻子,麦克眼中爱意大盛。
“好幸福哦。”蓝晴羡慕地作捧心状。耳边那个不正经的声音突然很正经地道,“晴,我们成亲吧。”
硬生生被吓住,蓝晴讷讷回头,他脸上的认真不假,愕然半晌小手爬上他额际。风清扬无言地拉下她的手,“我没发烧。”没发烧就更吓人了,蓝晴一副见鬼样,“那你没事说这话干什么?”
风清扬哀怨地挎下嘴角,“你还要耽误我多久?”
咦?他有没有说错?蓝晴抖起一根手指,“……我?耽误你?”
某人理直气壮外加一记危险的眯眼,“可不是。”“说真的,你是应该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了。”
“那个,”蓝晴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目,一副小鸟依人样,“我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
“不够。我们成亲吧。”
某人扭捏了一阵,“好吧,不过——”
“不过?!”有没有搞错,都到了这般田地了她还要不过?!
“不过,”免疫力超强,蓝晴气定神闲地打着算盘,“我想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
风公子皱眉了,并且怀疑这眉头是否会有舒展的一天,“比如?”她该不会要等到世界和平,路不拾遗吧。
她温柔一笑,“比如宝雅,比如某人。”他们怎么可以自私地自个儿先幸福呢,明知道还有人在伤心的情况下。
‘某人’是谁就先不管了,可是宝雅……他很想翻白眼,“你想整我吗?就他们两个?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话可别说太早哦。”蓝姑娘神秘一笑,赏他一记香吻算是安慰。
效果不彰,风清扬仍是苦着一张脸,“那如果他们这一辈子都没有结果,我们也这样耗着不成?”
“不会。”她肯定摇头,然后不知害羞为何物地直言,“如果明年冬天还没有明确的结局的话,我们就不再等了,我就嫁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放心,我很讲信用的。”
哼~“那么,我们来个集体婚礼吧。”
咦?谁在说话?慕云?啊!对了,都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一堆八卦人士。蓝晴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脸皮更已修有七尺之厚,她神情自若地转回身,果然接收到几双揶揄的眼睛,选择性失明是门好学问,蓝晴饶有兴味地瞄着罗千雪,“慕云,姐姐我没听错?”
“您老人家听力还在正常范围内。”若这话出自风清扬嘴里蓝晴绝对有理由相信不是好话,不过对象是老实的慕云就另当别论了,所以蓝晴好心情不受影响,“那么新娘是你隔壁这位?”
“嘿嘿~~”慕云微侧目,眼中情意不言自喻,再次成为焦点且还是这样的焦点,罗千雪又红了脸正中某人下怀。
蓝晴乐了,“清扬兄,咱们明天就成亲吧!”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由主位方向响起,风清扬见怪不怪,“你确定?”天啊地啊,他的婚姻原来如此儿戏,结不结什么时候结全凭她一时兴致啊……苍天啊!你欺我太甚!!!
“啧!刚才还信誓旦旦呢,现在又一百八十度转弯。蓝姑娘好雅兴。”踏雪凉声恭维。
“阿弥陀佛。”慢郎中彻底无言。
“我说,”左看看右瞄瞄,丰子恺发话了,“你们就干脆点,一起结了算了,我们夫妻省事。”
“好啊。”帝靖言笑笑地看着准未婚妻,幽兰亦浅笑回应。
略一思索琁玑亦认为此举可行,侧首征求恋人的意见,“你觉得呢?”
“嗯。”被他的温柔注视融化了一池春水,踏雪难得羞怯地点头。
“哇哦!我们真的是功德无量啊!一下子就撮合了三对!”蓝晴感动得热泪盈眶,执起衣袖作拭泪状。
风清扬猛翻白眼,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真好意思说呢。”爱莲逗着好不容易排到她怀里的粉嫩娃娃,不忘抛她一记白眼,“这里头就你最磨叽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是,嫂子,我错了。”蓝晴一副知错能改好孩子样乖乖地双手合放于膝上。
用脚指头都猜得出她唇边盛着怎样的一抹奸笑,风清扬心底暗叹,我怎么就摊上个这样一个主。
—————“王爷,王爷!”石破惊天一阵响,吓得大当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抗议嘈音污染。
“丁保?”帝靖言猛一看到来人嚯地站了起来,这位负责深宫内苑安全的侍卫长莫名出现在这里,他心里立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王爷,我可找到你了!”丁保发鬓凌乱衣袖被利器削去大截,身上还溅了几点血迹明显是经过了剧烈的打斗,而他眼中的惊慌失措更是让帝靖言的心直往下沉,“出什么事了?”
丁保猛喘气,肩膀微微抖动,投下一块大石,“皇上被抢了!”
“什么?!”众人惊得全部愕在当场。尤其蓝晴更是激动地扑到他跟前,连声音都颤了,“你说什么?”
“早上皇上微服出宫,在太液湖旁我们遇上了一场打斗,后来不慎卷入,黑衣人就把皇上给劫了,同行的还有宋大人。”丁保力尽简骇地说明情况,粗喘的气息在瞬间沉寂中仿佛擂鼓的心音。
“天啊!”蓝晴一阵目眩,风清扬眼疾手快扶住她,眼中丝丝疑惑,然他只是沉声道,“先别急。”蓝晴看着他,咬着唇默默地抓紧了他的衣襟,惊惧的眼神令人费解。
“行之也被抓了?”惊闻好友的名字,丰子恺冷汗流了一身。
帝靖言眼神一闪,电光火石间想到了某些事情,一颗冷汗滑下了额际。
相对他们风清扬显得沉着些,“可知道是何人所为?现场可有留下线索?”
丁保急得满头大汗,“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他们都蒙着脸,不过皇上说了,让你们去侯爷府要人。”他一路上想穿了头都不明白皇上说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说黑衣人其实是侯爷的手下?不可能啊,没有人知道他们今天要出宫,去太液湖更是临时起意的呀。可是,皇上那一脸的笃定又不可能是开玩笑——天啊,如果真的是侯爷抓走了皇上,那后果……突然他面色又青又白,浑身发抖,“王爷……”
帝靖言点头,“清扬,我们走一趟吧。”
“也好。”他颔首,然后对蓝晴轻声道,“不用担心,他没那么傻。”
“你——”蓝晴美眸圆睁,他知道什么了?
风清扬只是笑了笑。
丰子恺对二人的单独行动甚不赞同,“就你们两个去太鲁莽了,我们去调一队兵力会更为保险。”帝繇可不是人畜无害的普通人,谁知道一个偏激的孩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必,我们先探探情况。”帝靖言摆摆手,他宁愿相信他的侄子只是一时冲动,他的亲情还没有泯灭,“如果我们天黑之前没有回来,你再去找罗大人,他会帮你的。”
“好吧,小心点。”
*****************“荒唐!”伴着一声怒吼,墨汁点点溅出砚台,书案上的笔架剧烈晃动,份量稍微不够的书藉也难逃一劫,案前人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喝道,“是谁准你们自作主张的!”他很少有这么动怒的时候,一时间堂下的几人纷纷嘘了声,个个提心吊胆地垂首挨批。
视线一一扫过那几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丹凤眼更显狭长,“你们做事前都不用脑子是吗?这种不经大脑的行为都能做得出来那流萤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趁早散伙得了!”
值得一提的是‘流萤’乃帝繇手下的一个黑暗组织,自然干的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什么刺探情报啦,杀人放火啦等等等。
再提回来,之所以帝繇怒火中烧是因为他的手下在完成一桩任务时顺手牵羊地捉了帝思远和宋行清。一群饭桶!一个是皇帝一个是丞相,是他们想捉就可以捉的吗,如果解决了他一个人就能得到天下,那他之前的辛苦经营是何苦劳哉,直接派个杀手入宫干掉他不就行了!他们从来就不会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
见帝繇一张脸气得发黑,那几个忠心的手更是胆颤心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四海期期艾艾为他们辩白,“爷,他们也是无心之失,先前并不知他们的身份——”
凤目一瞪,四海识趣地住口。帝繇冷声一笑,“不知道?很好。”“你们只要敢看着我说一句‘不知道’,我就饶了你们。”
闻言,几颗头垂得更低了,四海急得在心里直跳脚,忒也没用了!怎么说也是人前走路有风的人物,怎么一看到主子就一个两个像是老鼠见了猫,忒没用了。
冷冷一哼,帝繇脸色阴沉,“都下去,半年不准出任务,每人扣半年饷银。”
咦?就这样?四海诧异地看着前一刻还行雷闪电的主子。那几人早就喜出望外了,真是老天保佑,居然只领了个最轻的责罚,当下一副大难不死的感恩状集体往后撤。
组织里人人都替主子不平,若不是平日被主子严令不准擅自行动怕不早就溜入皇宫作案了,这次难得遇上这样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所以一时冲动就绑了人来。其实主子是明白他们的用心所以不忍责罚的吧?四海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已走远的人影。
他说恨一切却不曾真的要置他于死地,要说错永不在他身上,他只是继承了皇命。那日短暂的会面他并没有忽略他复杂的眼神,他甚至错愕的以为看到了愧疚,那种曾经在母后身上出现的有口难言。那无数次硬下的心肠在那样的注视下有了龟裂。他非圣人!他厌恶这种仿佛不管他做错多少事都默默承受默默原谅的表情。他有他的自尊,他不需要施舍他不稀罕所谓的宽容,他更憎恨‘同情’。他只承认成王败寇。所以他失败了他接受,但他会继续前进,坚持不懈直到到达那个必胜的终点。他会赢得堂堂正正,要全天下人臣服,更会让帝思远心服口服。
诚如四海所猜的,他的确是知道手下冒然行动出发点都是为了替他出气,以为这样就能一劳永逸,所以就算他们再怎么没大脑他都下不了手去处罚。他认命地叹了口气,信步走向那废置的木屋,看着这荒无人烟的地段,他稍稍欣慰手下不至于蠢到把人往府里带。
不过也好,上次是在皇宫里见面人多口杂的,这次难得有机会,也是时候闲话下家常了。例如探一下他与那位丞相大人的秘密,至少他们为他带回了个有趣的消息。思及此,原本沉闷的心事稍作消散。


、第六十三章 短兵相接

人迹罕至的傲狼峰,数月前驻扎的西域军已经全数迁走再度成为一片荒凉。这次虽说损兵折将,幸运的是塔木的身份没有被发现,在事情生变时已经按原定计划趁乱逃出了京城,保住了最精锐的一支小分队。
徒步走上半山,一排三间残缺的木屋出现在眼前。四海走在前头,示意守门的黑衣人退到外围,推开了左边的木门。
吱呀一声,不大的木屋里的景象一览无遗。凌乱破旧的家具,一地脏乱的稻草木屑,最里面的角落上穿了个大洞,碎裂的屋瓦堆了一地,明媚的阳光正欢快地投入注视,照得烟尘四起。当然,最令人身心舒畅的是左墙角稻草堆上靠坐着的临时阶下囚。
让四海守在门外,帝繇一身锦衣斯文俊朗地走进他的视线范围,他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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