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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假凰真凤-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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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段凤鸾还没有什么反应,白琦闻之,手中的杯子没有拿稳,一下子落在地上,于是立刻弯腰去捡。白琦忍着笑,心里想着若是那些少年郎都知道了段凤鸾的身份,怕是不光是伤心,而是直接心碎了。
白琦很自然地弯腰去捡杯子,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落在众人眼中就是另一副模样。
四公主冷笑出声:“这嫁的是什么稀罕物,真是上不了台面。”
侍女连忙上前来,扶住白琦回座,白琦完全没有说自己的自觉性,正看到段凤鸾手指一动,指间那枚水晶葡萄已经飞了出去,直直打在四公主的脸上。
四公主一声尖叫,顿时花容失色。白琦暗暗称奇,原来这段凤鸾也是会功夫的。
四公主反应过来,顺手拎过身边侍卫手中的剑,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很快有人手快地拦住她。
段凤鸾坐在席位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满是鄙夷。他这一眼无疑是火上浇油,四公主顿时气红了眼睛,长袖一撩,也不顾皇家脸面,直接开口骂道:“你这个满脸麻子的丑八怪,竟敢打本公主,有本事你下来单挑。”
段凤鸾眉间神色如常,恍若未闻,又拿起一颗葡萄,剥好了送到白琦唇边。白琦听到四公主骂的话,一时惊愕。



、019 同床共室

白琦听到堂堂大夏公主竟如此谩骂,不由一愣,这一愣,段凤鸾指间的葡萄已经送入她的口中,她还未来得及咀嚼,整个葡萄便滑入她的食道。葡萄卡在食管里,白琦立刻涨红了脸,拼命咳了起来。
白琦顺手捞起桌子上的酒杯,酒水入口,白琦的脸上立刻烧了起来。烈的。食道火辣辣的疼,葡萄还是卡在那里,于是咳得更厉害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段凤鸾也慌了手脚,连忙命人去取清水,一边为白琦顺气。白琦喝了一口递过来的清水,才将葡萄顺了下去。
白琦这边一阵手忙脚乱。四公主倒是抱着手臂看热闹,待风波渐平,冷笑一下:“窝囊废。”
段凤鸾嚯的一下站起来,怒气微露,冷颦着四公主,“你这是说谁?”
四公主吓了一跳,目光躲闪,看着别处,却还是硬着脖子,气冲冲地说:“谁应就说谁。”
段凤鸾跨出席位,琉璃色眸子里寒意凝结成霜,长袖一挥,向四公主缓缓走了过去。四周寂静一片,无人敢发声。白琦刚才被烈酒灼烧了喉咙,发不出声音,也完全阻止不了,便看着段凤鸾那宽大厚重的裙摆扫过阶面,缓缓走到四公主的面前,站定,对着四公主,一字一顿地说:“你这是对我,还是对我选的人有意见?”
四公主梗着脖子说:“都有。”
空气一瞬间凝滞,大家都为四公主捏一把汗,却不料段凤鸾宛然一笑,“哦,若是对我有意见,那么你保留;可若是对我家亲亲有意见,那么本公主可就不允许了。”
白琦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又听见段凤鸾说:“你不是说要单挑?那么好呀!我赢了,你就给我家亲亲道个歉就行。”
四公主显然已经适应段凤鸾的改变,脸上微露喜色,下巴一扬,应道:“那若是我赢了,你就要低头称我一声皇姐姐,称冯驸马一声皇姐夫,凡是有我的地方你都要退避三舍,你要承认我才是大夏第一公主,那么我便答应你。”
段凤鸾正要开口应下,一直沉默的太子突然开口道:“此时万万不可,两位公主为了这点小事大打出手,实在有损大夏国威。若是让圣上知道,恐怕两位都要受到责罚。”
四公主迟疑一下,转而梗着脖子说:“罚便罚,我认了,今日我非要和她分出高下来。”
太子为难地叹了口气,说:“若是要比也应该是两位公主比试,这样的事情还是男子出头的比较好。”
他的话刚一说完,人群中便有一个锦服男子站了出来,挺着胸膛说:“太子殿下说的是,这种事情还是我们男子出头比较好。我愿意替公主比试,不愿让四公主的金枝玉体受一点损伤。”
四公主满目感动的看着冯月城,两人含情脉脉,四周的人均是点头赞允。
段凤鸾凤眉微皱,开口道:“这次是四公主提出来了挑战,我应了战。不管如何都不应该牵涉到其他人。”
“话不能这样说,男子就应当挡在女子面前。有时候女子太过强势了反而不一定好。”太子妃缓缓开口道,“还是说白驸马自己不愿站出来?”
众人的目光从段凤鸾身上转移到白琦身上,白琦自然看到段凤鸾眸中凝的寒冰,立刻傻笑着:“其实吧,都是自家人,不必也罢,多伤和气。”
四公主立刻挑眉道:“白驸马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
白琦冷汗直流,陪笑着:“哪里的话。白某自然也是有担当的。”
于是白琦便被赶鸭子上架了。
如果白琦有先见之明,她一定会厚着脸皮拒绝的,丢脸就丢脸,反正她丢的脸也不少了,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卖。
骑上那匹马的时候,白琦便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马儿奔跑起来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显。直到马匹突然发狂,将她掀了下来,她才知道那种不祥预感的来源。当时她心中一凉,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偏生事情就那么巧,偏巧负责这匹马的马童前天请了假,偏巧这匹马的马掌就断了一只,偏巧这场比赛就是要经过几个乱石堆。
白琦整个人被受惊的马掀下来的时候,衣带不巧就挂在马鞍上,马匹拖着她跑了好远。她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脑袋一嗡,什么都听不见了。
后来有人告诉白琦,说当时大家都吓呆了,特别是凤鸾公主,吓得嗓子都哑了。最终不知为何,正在疯跑的马突然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白琦这才得救。
有人说凤鸾公主扑了上去,一个人抱着白琦,急得眼睛都红了。
白琦听了这些话,本来是十分感动,对段凤鸾很有好感,觉得段凤鸾可真是讲义气,可是当她见到段凤鸾的面、听到他说的话,她那才升起的一点好感随着风飘走了。
凤来阁是公主府最豪华的居所,这里是段凤鸾的住处,也就是他的“香闺”。
他的这个香闺奢侈异常,上好的紫檀木做梁,琉璃水晶做灯,珍珠为帘帐。上好的沉香木做成八尺宽的阔床,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床上铺着厚厚的床褥,松软舒适,一床锦被上面绣着云罗苏绣。床边悬着一面红绡帐,帐上绣着龙凤呈祥,风起帘动,龙凤栩栩如生。
此时白琦正趴在床上受着煎熬。段凤鸾坐在床边,拿着茶绿色的药膏往她背上抹,边抹口中还碎碎念着:“啧啧啧,想不到某人连马都不会骑,这真是丢光了大夏子民的脸。”
白琦因裸着背而产生的那点不自然也消失殆尽,只好不言,忍。
“唉,这回我的脸可是被丢光了。以后再也没脸见四丫头,就是远远见了,也要绕着走。唉!”段凤鸾唉声叹气。白琦只能学知更鸟,将头往锦被里埋了埋。
“我可真是命苦。还真嫁了一个下不了战场,上不了床的驸马。”段凤鸾继续碎碎念。
白琦忍无可忍,捶床大怒道:“段凤鸾,你若是再多说一句,我将你剁了喂旺财。”
旺财的管家喂的一条狗,凶悍异常,可是特别爱吃碎骨头,不管谁喂它碎骨头,它就和谁好,可转脸就不认人。今晨旺财便对着段凤鸾狂叫,段凤鸾对着白琦认真的说:这是一只喂不熟狗。
段凤鸾听到白琦凶悍的话语,愣了几秒钟,眼睛眨巴眨巴几下,顿时水眼汪汪,“相公,你真的忍心吗?”
白琦顿时如鲠在喉,受了内伤一般,说不出话来。
段凤鸾为白琦抹完药膏,拿起一块青色布巾,擦净手上的药膏,说:“驸马,您好好休息。”
白琦脑袋困顿,点了点头,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段凤鸾掀了帘帐出去,低声交代侍女们一些事情,她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半,白琦被人推醒,看到一身中衣的段凤鸾半夜抱着被子,赤脚站在白琦的床前,一时间有些犯迷糊,脑袋里迟钝的想着,虽说这地面是蓝田暖玉铺成,可应该还是很冰脚才对。段凤鸾看到白琦迷糊的样子,趾高气扬地说:“本公主认床,睡不着。”
白琦回过神来,动动发酸的膀子,支起身子说:“白某为公主让床。”她这才意识到她睡的是段凤鸾的床。
段凤鸾也不吭声,伸手一点。白琦穴道一麻,一下子瘫软在床上。
段凤鸾在白琦的注视下,爬上床,然后才解开白琦的穴道,义正词严的声明道:“我可不是定要死皮赖脸的为了占你的便宜才与你同床共室,实在是公主府人多嘴杂,不得不防,否则外人传你我夫妻不和就不好了。我也不愿意被人说本公主无情无义,在你重伤之时弃你独处。更何况你身子也不方便,本公主就勉为其难照顾你好了。”
内室的灯一灭,室内就恢复了平静。白琦这是才迟钝的想起这是与他们两人约定的不同。
第二天,白琦听府中的下人传,昨夜府中来了宵小,可惜没有抓到。白琦由此判断,这公主府的治安实在是不行呀!先是有陌生白衣人闯入,后是宵小来访,这治安确实有待加强。同时白琦心中有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昨夜段凤鸾便是为此才又回来的?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让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只是闪了一下,就瞬间消失不见。



、020 美人解衣

清晨,段凤鸾一边为她裹伤,一边眼睛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咂舌道:“恩,很有发展的余地。”
白琦玉面霞红,努力忍住揍他的欲望,点头道:“对呀!哪里能与公主殿下相比,凤鸾公主最有女人味,可真是倾国倾城。”
段凤鸾点点头,应承着,“谬赞,谬赞。”
白琦咬咬牙,说:“美人姐姐,痛,轻点。”
段凤鸾果然动作一滞,可转而便恢复正常,笑着说:“白琦妹妹说的是。”
白琦敌不过段凤鸾的厚脸皮,郁闷至极,索性不去理睬他,装起了闷葫芦,暗暗发誓再也不接他的话头。
“驸马,你看室内的温度还可以吗?”段凤鸾问床上的白琦。
室内摆放开了几块巨大寒冰块,侍女们正手持着蒲扇,将寒气扇向床上的白琦。丝丝凉意飘来,白琦觉得舒服了不少,可是听到段凤鸾的话,白琦避而不答。
“噢,驸马脸色潮红,果然还是太热了,来人再去取几块寒冰过来。”段凤鸾发号施令道。
不多时便有人取来冰块过来,整个室内温度又下降几度。白琦忍着寒意,就是不开口说话。
段凤鸾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玉色团绣锦袍,在屋内转悠着,拿捏着女声频频发号施令道:“这香太浓郁,换了,对,就要淇国进贡的冷香。”
“这帐子太艳了,换一套烟雨天青色的来。”
……
侍女们得令纷纷行动起来,整个公主府都活络起来。
傍晚,段凤鸾终于对说有的摆设布局都满意了,他点点头,两手一摊,曰:“宽衣。”
白琦一震,看着他神色淡定的在侍女的侍奉下解了绶带,褪了长袍,最后只剩□上一件白色中衣。侍者悄然退下,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白琦和他两人。
段凤鸾目光灼灼的望着白琦,唇间含笑。白琦与他对视,含不示弱,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战。
白琦功力敌不过他,可是还是甘心就此认输,于是硬着脖子说:“良宵苦短,公主娇弱体虚,还不快快就寝,让本驸马好好宠幸?”
段凤鸾凤眉一挑,面带喜色,娇声说道:“驸马,你好坏呀!”
说着,他便真的一步步走了过来,虽然身上只有一件白色中衣,可生生被他走出个步步生莲。他那双琉璃色的眸子中,眸光流转,熠熠生辉。
白琦顿觉这玩笑开大了,可依然硬气地说:“唉,可惜本驸马身上有伤,否则……”
段凤鸾掀开被角的动作一缓,转而柔和地笑着说:“没关系,来日方长。”
白琦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往床里面蹭了蹭,对他如避蛇蝎。段凤鸾闭着眼睛说:“别乱动了,否则伤口又裂开了。”
白琦绷着心弦,直到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她才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在白琦的坚持下,段凤鸾命人将棋盘抬了过来。
段凤鸾挑眉问白琦:“驸马,你的指头能动吗?不如今天就算……”
白琦横了他一眼。
段凤鸾摸摸鼻子,令人摆好棋盘,让白琦先选棋子。
白琦选了白子,等段凤鸾先下。段凤鸾皱了皱眉头,捻起黑子,思量一番才郑重的下了下去。
白琦心中一喜,趴在榻上,吃力的捻着棋子下了下去,可是结果是……她输了。
段凤鸾起身,双手一展,缓缓说道:“解衣。”
白琦实在不相信当初在莲塘水榭棋艺那般拙劣的段凤鸾如何在几天之内棋艺大增,于是只好暂时归结于段凤鸾的好运。
可是慢慢的,白琦就不这样认为了,段凤鸾的棋路很怪,东一招,西一招,毫无规律,看上去是杂乱无章,可是等到下到最后,才会发现他的每一步棋子都是精心策划的。而白琦虽说棋艺也并不差,可是在段凤鸾的手上走不上一百招,往往会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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