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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笑歌无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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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马趁着夜色出了城,小灰轻车熟路,至天明时分,领着二人到了一处长满松树的小山包。小灰径自入了林子,又走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始驻足不前。
秦与离与莫珑儿心中萦绕着许多疑问,笑无忧神情凝重的模样,他们少有见过,心里不免压抑,一路沉默。此刻见小灰停下来,不由都松了一口气,这才有心思打量周遭。
这里颇为隐蔽,几株老松树粗壮的树身掩住了一个小石坳,浓密的枝叶相互穿插,又爬满了苔藓和不知名的藤蔓,若非置身其间,绝难发现还有这么一个隐蔽的所在。二人面面相觑,小灰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小石坳仅丈许方圆,一人一马置身其中便显得逼仄。莫珑儿拣了一处角落坐下,瞧着秦与离还趴在马背上,不由奇道:“你怎的还不下来,不累么?”
秦与离趴在马背上走了这么半夜,全身上下难受得紧,肚子犹其难受,脸色隐隐发白,闻言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把被子又裹紧了些。
莫珑儿不明所以的瞧了他一眼,刚要转过头去,却瞟见他露出被子的一角白色里衣,不由恍然,俏脸微红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瞧他。秦与离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一时静默无声,有些尴尬。
莫珑儿性子急躁,不时引颈张望,期待瞧见笑无忧的身影。她几次想要跑出去寻找笑无忧,但一想到笑无忧不似素日的凝重神色,恐坏了他的事,一时又踌躇不决。
林子里树枝茂密,又有丛生灌木,交蔽无隙,十分阴翳,小小石坳更甚,就是辨明天色亦非易事。也不知过了多久,石坳外传来簌簌轻响,二人俱是一惊,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却见一条灰影跌了进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第十九章 沈齐
更新时间20121110 8:52:54  字数:3351

 二人定睛一瞧,却不是笑无忧还有谁?莫珑儿扑了过去,一叠声道:“无忧,你怎么了?受伤了?伤哪了,重不重?让我瞧瞧!”
笑无忧任她扶起来,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扯出一个笑,不失张狂的道:“小珑儿,你也太小看小爷了,小爷是这么容易受伤的么?”
莫珑儿仔细打量一番,见他确实没有受伤的模样,一颗心落回实处,不由轻舒了一口气。又想起他不由分说把她从被窝里拽起来,赶了那么久的夜路,他倒好,话都没交代清楚就消失了,还让他们干等了这么久,不由啐了他一口,恨恨地甩开了手,自顾自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笑无忧全身脱力,全赖莫珑儿支撑着,此刻她甩手走了,便不由自主的跌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全身筋骨都像散了一样,笑无忧吸了一口凉气,苦笑:“小珑儿,你想摔死小爷么?”
莫珑儿闻声一看,又是后悔,却又拉不下脸来,便只哼了一声,扭过脸去,赌气不理会他。
笑无忧自顾龇牙咧嘴,一眼瞥见还趴在小灰背上的秦与离,不由奇道:“小离儿,你怎的还不下来,趴在上面很舒服么?”
秦与离此刻脸色惨白,发丝散乱,模样好不狼狈,闻言咬牙,好半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的衣裳呢?”
笑无忧一愣,旋即干笑道:“忘了……你别生气,小爷这就去给你拿!”说着就从地上跳起来,却听“哎哟”一声又跌回地上。那帮龟儿子果然不是吃素的,个个心狠手辣。引着追兵东躲西逃了大半个晚上,虽然靠着顶尖的轻功和诸多毒药最终逃了出来,他也受伤不轻,差一点就要把小命给交代了。
好容易才摆脱了一干追兵,草草处理了伤势,担心秦与离二人出什么意外,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从百里开外赶了回来,饶是轻功超绝也经不起这么奔波,更何况他还伤势不轻,没有一头栽倒在路上已是万幸。
秦与离见此也无力生气,有气无力的道:“罢了,先把我扶下来。”笑无忧嘿嘿干笑着爬起身来。
小灰掀了掀大嘴,前蹄刨了刨地,矮身跪了下来。笑无忧嘿嘿一笑,满意地拍拍它的大脑袋:“不枉小爷这么疼你。”他半拖半抱地将秦与离从马背上扯下来,却是再也支撑不住,两人一齐滚到地上。
莫珑儿瞧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过去扶。笑无忧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看向秦与离,这才发现他面色惨白,汗透重衫,他一惊,急问道:“怎么了?”
秦与离趴在马背上这许久,身体早就僵直,且腹痛难忍,身体缩成一团,兀自喘息,额间布满了密密的汗珠,闻言扯一扯嘴角,弱声道,“你去趴在马背上走那么远试试看。”
笑无忧挠了挠头,嘿嘿干笑。忽的想起什么,扭头叫道:“小珑儿,你带了衣裳吧?拿两件过来。”
莫珑儿不明所以:“要做什么?”忽的反应过来,“不要!”
“不要!”秦与离忍痛叫道,声音虽然不大,却不容忽视。
笑无忧瞪眼叫道:“不然怎么办?”莫珑儿咬着下唇不说话,姑娘家的衣裳怎能,怎能让男子穿?秦与离瞪着笑无忧,这么损的主意亏他想得出来!
笑无忧瞪了他们半日,泄了气,抓抓一头乱发,解下自己的灰袍扔给秦与离。秦与离瞧他一眼,抿了抿嘴,捡起袍子穿好。
莫珑儿瞧瞧仅穿中衣的笑无忧咬了咬下唇,从自己随身的小包裹里翻拣出一件素色衣衫,红着脸递了过去。笑无忧笑嘻嘻地接过穿上,颇为识相的没有多话,秦与离却是多看了莫珑儿一眼。
笑无忧身形削瘦,虽比莫珑儿稍高,穿着她的衣裳却颇为合身。秦与离瞧了,心里生出一丝怪异,明知他是个少年,却觉得他穿女装十分的好看,仿佛他生来就该是穿女装的。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轻咳一声,不自在的移开目光。所幸笑无忧与莫珑儿一个忙着调息,恢复内力,一个则是莫名的脸红,顾不上他,才让他觉得没那么尴尬。
笑无忧盘膝而坐,功行三十六周天,这才缓缓睁开眼来,感觉内力已恢复不少,不由满意的一笑。秦与离二人一直关注着他,见他睁眼,皱眉道:“你怎的弄得如此狼狈?”
笑无忧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道:“被一群疯狗追着咬了一夜,小爷能全身而退还算是好的了。”秦与离眉头皱的更紧:“张家还暗藏了高手?”
“一般一般,”笑无忧打了个哈欠,半眯了眼,不甚在意的道:“老怪物就三个,其他的都是小角色。”他的毒也不是吃素的,放倒了一群。
老怪物?秦与离与莫珑儿对视一眼,直觉事情没有笑无忧说的那么轻松简单。“都是些什么人?”秦与离追问。
笑无忧斜斜瞟他一眼,伸手掩住打了半个的哈欠。嘴里含糊道:“……也不过就是岁寒那三个老怪物,没什么打紧的,还不是让小爷放倒了。”
“‘岁寒三老’?”莫珑儿惊讶十分。秦与离对江湖人物不甚了解,偏头看向莫珑儿,“什么来路?”
莫珑儿神情也凝重起来,皱眉道:“我听爹爹提起过,‘岁寒三老’分别以松竹梅为号,几十年前就已纵横江湖,犹其三人对敌一贯联手,少有敌手,是极为棘手的人物。”
秦与离不觉皱眉:“没想到区区一个张家,竟扯出这么棘手的人物,可见张家来历不凡。聚毒珠到手了?”他看向靠在石壁上打瞌睡的笑无忧。
笑无忧睁开半只眼睛,唇角勾出一丝得意的笑:“小爷出手,岂有不手到擒来的道理?”说着手掌一翻,一颗鸽蛋大小墨色氤氲的珠子出现在他手上。
秦与离神情有些激动,有了此物,就可以解去身上奇毒了,老天果然不负他!莫珑儿好奇的凑上去:“聚毒珠?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笑无忧神神秘秘的眨眼:“你过来,小爷悄悄地告诉你。”
莫珑儿附耳过去,却听笑无忧轻声道:“……天机,不可泄露。”
莫珑儿一愣,却见笑无忧跳起身来哈哈大笑,方知被他耍了,不由大叫一声:“死无忧,又耍我,本姑娘今天非将你的耳朵揪下来不可!”说着纤腰一扭,一阵风似的向笑无忧扑去。
笑无忧哈哈大笑,在这逼仄的石坳里与她一追一逃,不亦乐乎。秦与离瞧着嬉闹的二人,目光微微闪动。
四绝山庄,清观峰峰顶,嶙峋巨石之上,山风飒然,沈齐负手而立,衣袂翻飞,猎猎作响。他面容温文尔雅,着青色儒衫,丝毫不像是江湖侠士,倒像是登山游玩的士子书生。
天边,一线红云缱绻,暮色渐沉。沈齐面朝西北而立,向来淡然的面容此刻带上些许怅惘。从此处看过去,鹤灵峰卓然挺立于天地之间,裸露的山石为它添上些许沧桑,在夕阳中,孤独而秀美,就像他心心念念的那人一样。
有弟子来报,沈不孤已然下山,沈齐沉默片刻,心内喟然长叹:师兄,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么?他远远地再瞧了一眼鹤灵峰,转身而去。
沈不孤身受重伤,不能妄动真气,无法用轻功赶路,身上盘缠被他悄悄地留给了药栏姐弟,所剩无几,雇不起马车,也买不起马,只得削了根树枝权作拐杖,一路艰难跋涉。
走走停停,一日所行实在不远。他心急如焚,伤势也有恶化的趋势,幸而还有药栏所赠药物,勉强抑制。眼见两日过去,所行之路还及不上从前一日所行,心中暗恨,却也别无他法。
这一日沈不孤又艰难独行于山林之间,胸前剧痛难忍,豆大的汗珠湿透鬓发,又滑落地面。他喘着粗气,见道旁一株粗壮的老树,挣过去靠在树身上稍作歇息。望了望来路,他闭上了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师父,你一定要等着弟子!
突地,变故陡生,一道劲风扑面而来。沈不孤猛地睁开眼睛,身随意动,往旁边一闪,却扯动胸前伤口,不由倒抽一口冷气,眼前发黑,登时动弹不得。“噔”的一声钝响在耳边响起,沈不孤定睛一瞧,却是一柄长剑,剑身还在微微颤动,嗡嗡蜂鸣。
一个长条物事软软的垂了下来,五彩斑斓环绕,却是一条拇指粗细的毒蛇。沈不孤大大的喘了一口气,颤声对那急急掠过来的人叫了一声:“师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沈不孤内外伤皆重,更兼连日赶路,身体疲累,心中亦是忧惧过甚,更加不容乐观。行到此处,全凭一股坚韧的意志支撑,此刻见到沈齐平安无事,心下一松,那股劲力就泄了。便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这一晕,就是四五天。
沈不孤在滂沱的雨声中醒来,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子,胸口有点发闷。他略一转头,便看到了负手立于窗前的沈齐。
“师父。”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许是久睡的缘故。沈齐闻声转过身来,“醒了?有哪里不舒服么?”他走过来给沈不孤掖了掖被子。
“师父,徒儿……”沈不孤觉得嗓子眼似乎被什么哽住了,眼里有什么在滚动,赶紧眨了眨眼,眼圈微微泛红。
沈齐瞧着他叹了一口气,道:“是我来晚了。”
沈不孤摇摇头,虎目含泪:“得见师父无恙,徒儿死亦无憾!”他自小无父无母,沈齐于他是严师亦是慈父,二人感情非同一般,此时心有所感,不觉落泪。
沈齐心中生出万千感慨,沈不孤视他为父,他又何尝不是视他为子?他无言的拍拍沈不孤的头,道一声:“我去给你拿药。”言罢起身去了。沈不孤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压下内心的激动,转头打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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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茅屋
更新时间20121110 20:25:57  字数:3370

 这是一间很简陋的茅草屋,屋子不大,屋角又堆了大堆杂物,更显得十分逼仄狭小。透风的木板壁上挂着一身破旧的蓑衣,扎好的麻绳亦挂在屋子一角,似乎是个农家屋子。
未等他打量清楚,木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沈齐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进来,浓郁的药味霎时充盈小屋。
待沈不孤喝了药,沈齐便道:“你下山后发生了什么事,这一身伤又是从何得来?”沈不孤遂把下山之后的事及自己的推测一一道出。
待说到他担心沈齐安危不顾生死回山庄时,沈齐心里一热,嘴上却斥道:“胡闹!身家性命岂可如此儿戏!我自有自保之法,何须你来操心,若再有下次,你也不用来见我了!”这话说得重,然沈齐年过而立,至今未娶,向来把沈不孤视作亲子,如今见他不顾性命,自然是又急又怒,因此说话也就失了轻重。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正同此理。
沈不孤如何不知师父乃是嘴硬心软,垂下眼道:“徒儿谨尊师命。”心里却想着,只要师父无恙,此身不足惜!有道是“知子莫若父”,沈齐与沈不孤虽非亲生父子,但抚养他十多年,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当下心中暗叹,既喜且忧。
“对了师父,”沈不孤想起一件事,抬眼看着沈齐,道:“师父怎的突然现身此地?听师父的口气,莫非早就知晓何修……何师伯的阴谋?”
沈齐叹了一口气,走到窗前,缓缓道:“我知晓你下山后便动身了,只是一时拿不准你走的是哪个方向,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否则也不至让你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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