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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笑歌无忧-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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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与离苦笑,他手无缚鸡之力,又身无分文,能到哪去?他瞧一眼郝仁,有了主意,道:“前辈可有兴趣见见‘千毒圣君’的徒儿?”
他拿不准笑无忧是不是凌无虑的徒儿,但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到笑无忧再说。
“笑无忧?”郝仁反应极快。秦与离微微颔首。
“无虑无忧,还真是……”弱水轻笑。
郝仁瞪眼:“那小子在哪?”那老鬼收了徒弟居然也不告诉他一声。
秦与离摇头道:“数日前我们还在一处,不过,”他顿了顿,声音平静无波,“他积毒发作,狂性大发,那杨东峻趁虚而入,将我掳走,现下我也不知他在何处。”
“杨东峻?”弱水面色有些古怪,郝仁一眼瞥见,有些不耐烦的道:“他怎么?”
弱水看了一眼秦与离,道:“‘玉面郎君’杨东峻乃是江湖上有名的……”她轻咳一声,“采花贼。”
秦与离面色泛青,指节捏得发白,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郝仁瞧了一眼秦与离,若有所思,突地嘿然笑道:“你这小子又在算计道爷了,想让道爷与你一起去找笑无忧?道爷自由自在惯了,可不会带上你,虽然你小子看着也挺顺眼的。”
秦与离苦笑:“还真是瞒不过前辈法眼,我现下无处可去,又是身无分文,原想求前辈一起去找无忧,前辈既如此说,怕是不成了。”
郝仁挠挠头,“这倒也是个问题?”他抬眼看向弱水,“丫头,你有什么好主意?”
弱水道:“此行本是瞒着公子爷,稍后我便要赶往永关与公子爷会合,时间有些紧,怕是不能耽搁了。”
郝仁的眉头打了个结,不情不愿的道:“既是如此,道爷就勉为其难的带上你吧……身无分文,偏偏还不会武功,道爷难不成每天陪他散步?”
他犹自嘀咕,秦与离闻言只能苦笑,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就是个大累赘,却又有什么法子。
“我倒有个法子。”弱水瞧着他们俩的模样,斟酌着慢慢道:“不若你与我一起,待到永关把你安置下来,牛鼻子去寻笑无忧,若是找着了,便告诉他到永关来找人,这样如何?”
郝仁乐得抚掌大笑:“此法甚妙!”秦与离思忖一下,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也点了点头。
古江是第一大江,发源于景柯境内的耕云山脉,青门江是其正源。
古江自西南往东北流,至永关转而向南。永关是古江沿岸重镇,河运十分发达,市埠繁华,人口繁盛,南北客商往来,东西货物云集,其繁华程度,仅稍逊于国都。
永关城,弱水将秦与离安置在一所不大的宅子里,径自去往城南。
一所五进五出的宅院在永关城很是普通,既不会豪奢得令人咋舌,也不什么寒酸的低门蓬户。
弱水从角门进了院子,熟门熟路的走进内院。偌大的宅院悄无声息,在初夏的午后显得极为静寂,但弱水知道,这只是表面。她似是无意的瞟了一眼四周,稍稍加快步伐。
停下脚步瞧着眼前的屋子,弱水轻轻吐出一口气。
一道身影幽灵般闪现。是个年轻人,年纪在二十七八左右,着墨蓝衣衫,神情冷峻。他看一眼弱水,冷声道:“我去禀告公子爷。”临转身前颇有深意的瞧她一眼。
弱水被他看得一惊,心里暗暗回想自己近日做过的事。还来不及思量清楚,就见那年轻人返身出来,看了她一眼。弱水会意,放轻了脚步进屋。
屋内陈设颇为简洁,一张丈许长的大书案夺人眼帘,一摞摞文书堆在案头,案后的高背大椅上坐了一个人,正闭着眼睛揉着额角舒缓连日的疲累。
他年纪大约二十五六,眉目阔朗,锦衣玉冠,看上去与一般富室公子无异。
弱水躬身,声音冷静而清晰:“公子爷。”
椅上的人睁开眼来,眼里光芒慑人,一般富室子弟陡然变成一方枭雄。
他轻轻嗯了一声,淡淡的道:“你辛苦了。”
弱水没有答言,停了一会儿,他重又闭上眼睛,手指在桌案上轻叩,似是轻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这幅德性……说说这几日的情形罢。”
弱水抬眼,瞧着靠在高背大椅上闭目养神的人,眼神有一些复杂,稍稍整理思绪,冷静的开口:“江湖上的小门派已控制十之二三,目前除了林家已被控制,一些大的势力正在着手;聚毒珠现下并无下落,张冲说落于‘千毒圣君’之手,我怀疑是有人冒了‘千毒圣君’的名头,现下正在处理;”
“另外有人打听聚毒珠的下落,疑似千龙谷中人;‘素手医仙’已被送往圣宫;武林大会六月初十举行,沈齐及秦素衣似乎有意出庄。”
他轻笑了一声:“何修文已经众叛亲离了。”少顷又道,“离音谷那边有什么动静?”
弱水道:“韶轻羽月前秘密出谷,似乎是为了找什么人。”
他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离音谷耳目众多,可惜不能为我所用。”他的手指有节奏的叩击桌案,片刻后慢慢地开口:“那位前辈,还是不愿为我效力?”
来了!弱水心中一跳,忙道:“‘长醉真人’个性不羁,不喜拘束,亦视富贵名禄若粪土,想让他点头,绝非易事。”
他嗯了一声,声音无喜无怒,面上分毫不变,淡淡道:“罢了,只要不为那位所用就行了。”


第四十一章 接触
更新时间20121217 11:44:19  字数:3314

 弱水垂下眼,默不作声。
“你今日带回来的人,”他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叫什么名?”
弱水心中苦笑,她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是以犹豫再三才决定将秦与离一并带至永关。
她尽量平复情绪,道:“琴青竹,一个朋友。”
“既然带来了,就带到这院里来吧,这屋子多得很,多几个人也还住得下。”公子爷淡淡的开口。
弱水一惊,忙道:“青竹不通武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于公子爷并无用处,且属下也不过受人之托,顺路将他送至此地,公子爷明察。”
椅上的人哼了一声,睁开眼睛,犀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弱水,声音里也多了几分威严:“我想让‘长醉真人’为我效力,你说他个性不羁,拦着不让,如今我想让那琴青竹来这院里小住几日,你也不让,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弱水僵住了,心里苦涩,艰难的开口:“属下知错。”
椅上的人瞧着她,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今日便把人送过来吧。”
弱水僵硬地应道:“是。”
他离开椅背,拿过案上一份文书翻看起来,没说让弱水走,弱水立在原地,垂眼看着自己的鞋尖。
椅上的人不急不缓,提笔在文书上勾勒圈点,左边的文书很快移到右边,一摞文书批完,他才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夏侯礼为难你了?”
他的语气十分肯定,弱水情知瞒不过他,老老实实的道:“是。”
“为何?”椅上的人头也没抬。
弱水大着胆子偷眼瞧他的身影,口里斟酌着道:“一山不容二虎,一国无需二主。”
椅上的人轻笑一声,终于抬起头来,弱水忙低下头去,便听他道:“你这么认为?”
弱水平静地道:“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公子爷令夏侯礼掌管圣宫,却又命属下前去,名为协助,实为监视,夏侯礼心里有疙瘩,在所难免。”
椅上的人慢慢道:“夏侯礼为人奸滑,我不信他,但其人确实有几分本事。你性子良善,有些事还是让别人去做的好,再则你决断不足,驭下过于宽厚,眼下我得用的人太少,不得已只能令他主持大局,你从旁监管。他心里有疙瘩,便由他去罢,只是你要辛苦些。”
弱水应声:“属下明白。”
椅上的人又道:“也不必太过忍让,总不能教他夏侯礼认为我身边的人都软弱可欺,”他瞧了一眼弱水,“自己看着办吧。”
弱水应声:“是,属下自会拿捏分寸。”
椅上的人沉吟一会儿,又道:“此行机密,我是打着巡视河道的名头来的,去往圣宫之事更得小心谨慎,万不能叫人察觉了,你是我身边的人,一举一动都会叫有心人看去,我须在此地盘桓数日,你那位朋友便在此小住几日,待我离开,你再另觅他处安置。”
弱水不料他会向自己解释,忙道:“属下明白,是属下思虑不周。”
“去罢。”椅上的人挥挥手,弱水依言退了出来,回首望一眼雕饰并不华丽的屋宇,心思百转,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去。
秦与离莫名其妙的搬进了那所院子,弱水一脸歉意,问她原因只是不说,支吾着道过几日便好,让他少出屋子。
秦与离瞧她一脸为难的模样,便也不再多问,一路行来,他对弱水的品性有了大概的了解,两人也是相谈甚欢,此时虽觉诧异,也不疑有他。
一晃两日过去,秦与离穷极无聊,又不能踏出屋子,便自己想着法子解闷。所幸他先前十多年都被幽禁于竹园之内,倒也没觉得什么难熬的,弱水又着人给他送来了一些书籍,便也这么过了。
月过中天,万籁俱寂,这院子里却还有一处亮着灯火。
桌案后的人推开面前一摊文书,揉着眉心,疲惫的开口:“楚枫。”
灯火一暗即明,人影闪现,神情冷峻的年轻人微微躬身:“公子爷。”接着便将手里的夜宵端上。
一碗清粥,几样精致菜品,椅上的人只略略尝了尝便搁了筷子。
楚枫上前一步,轻声道:“公子爷爱惜自己身子,好歹多用些罢。”
椅上的人摆了摆手,站起身略微活动了手脚,走到窗前负手而立。月色很好,清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临窗人的身上。
站在窗前的人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难得的放松了身心,楚枫静静的立在一旁,良久,轻声道:“天色不早了,夜寒露重,公子爷早些歇息罢。”
站在窗边的人没有应声,过了一会儿才道:“弱水带回来的那个……琴青竹如何?”
楚枫道:“就这两日来看,其人不通武艺,更像是文人一些,初看无甚出奇之处,不过,”他顿了顿,“他似乎精通易容。”
“易容?”站在窗边的人重复了一声。
“是。”楚枫答道:“他的随身物品中有易容药物,其人疑似月前在钧天楼一曲琴音技惊四座的‘琴绝公子’,弱水……好像并不清楚这些。”
“呵……”临窗人轻笑一声,似是有些无奈,“她倒是放心把人带回来。”
楚枫瞧不见他的神色,拿不准他心中所想,踌躇着道:“公子爷,弱水……”
临窗人打断他的话,“不必担心,这点看人的眼光她还是有的,琴青竹,琴绝……”他唇边勾起一丝兴味,“倒要瞧瞧你是何许人。”
午后,蝉鸣声声,催出几分夏日的炎热来,幸而窗前一株老树,茂密的枝叶隔断了暑意,屋内屋外两重天。
秦与离惧热畏寒,躺在临窗的小榻上,身上盖着没看完的半卷书,闭目凝思,神情甚为安适。
弱水,公子爷……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的手指无意识的轻叩。
秦与离知道那些人动过他的东西,那瓶易容的药物也被发现了。这院落除了寂静一些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可就是因为这寂静才不同寻常。
弱水虽然不肯明说,但她脸上的歉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被监视了。弱水跟他说过几日就好了,短时间内他们必不会相信一个陌生人,那是他们要离开了?这么一来,搬到这个院子,监视他也就说得通了,怕暴露行踪么?
秦与离唇边勾起一丝笑,弱水应该不会陷他于险地,监视就监视吧,他对他们也没什么兴趣,就这样吧。
脑子一放松下来,和着树上的蝉鸣声,秦与离脑海中似有弦乐之音,忍不住伸出手去,手指犹如轻按琴面,轻轻跳动。他素来不喜按谱抚琴,有先贤弹奏无弦之琴,他心生向往,故此起了兴致时,也常常这么对着虚空抚琴,心中自有乐声流泻,颇为自适。
蓦地——
“琴绝公子真是好兴致,看来本公子是来得巧了。”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耳中,秦与离的手一顿,睁开眼来。
来人头戴紫金玉冠,着一身墨色锦袍,手摇水墨山水折扇,眉目阔朗,笑容温和。
秦与离微微皱眉,缓缓坐起身来,这人不请自入,未免失礼了些,淡淡的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来人笑意吟吟:“琴绝公子唤我九公子便可。”
“原来是九公子,琴某未曾远迎,失礼失礼。”秦与离慢慢地道,一边缓缓起身。
请九公子入了座,秦与离道:“不知九公子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九公子微微一笑,却道:“方才见琴绝公子那般,可是在抚琴?”
秦与离拿不准这九公子所思所想,难道他就是弱水口中的“公子爷”?心里忖度着,一边道:“不错。”
九公子笑道:“琴绝公子真雅人也,素手奏空琴,心中自有天籁,青竹乃我所见之第一人。”
秦与离淡淡道:“不过是闲暇时凑个趣罢了,当不得九公子谬赞。”
九公子笑道:“然也,如今谁人不知琴绝公子一曲名动天下,人人以得闻公子琴音为荣,古者闻弦音而知雅意,我乃一介俗人,只得聊备薄礼,以表对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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