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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替嫁贱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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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萧管家可得想好了,和皇上出巡,要是能博得皇上青睐,岂不比在滕家做个小小的管家强多了?”

萧落烟苦笑,怎么人人都觉得他在滕府是屈就了呢?当下行礼道:“公公好意萧莫某心领了,不过萧某向来闲散惯了,怕一个应酬不周,不称皇上的意就麻烦了。”

“这……”赵世杰被萧落烟一堵,只得干笑道,“像萧管家这么会说话的,哪能不称皇上的意啊?既然萧管家无心仕途,那咱家就找人帮你备车吧。”

萧落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宫里宫外的人都想举荐一些人为己所用,以此来壮大自己的势力。而他居然也成了他们争夺的对象,他不知道他是该感到荣幸或是不幸。

赵世杰备的车在京城的大街上穿过,一路能听见外面的喧闹和车轱辘滑过青石路那清脆的声音。

“萧管家,过了这条街就是滕府了,人太多会慢点,要是走驰道就好了。”驾车的小太监在车外告诉萧落烟外面的情况。

萧落烟却沉声道:“公公说哪里话来?这驰道是皇上专用的车道,虽说皇上恩德平时也允许我家老爷和晋王爷使用这个车道,可萧某不过是一届草民,怎么可以上那里去呢?”

外面传来驾车那两个小太监的轻叹:“这萧大管家人倒是不错,也没什么架子,可是就是做事太过死板。”

“就是啊,这满京城谁不知道,他几乎能全权代表滕家老爷子滕尚儒?上个驰道这种小事,他居然要要避嫌。”

两个小太监窃窃私语,萧落烟也只当没听到,闭目养起神来。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异声,萧落烟还来不及睁开眼,便听到车外两个小太监大叫道:“有刺客啊……”

萧落烟刚睁开眼,便见到车顶上方直直地『插』入一把钢刀来,来不及多想,他身形一矮,就地一滚,已经从车厢内的后帘子退到了车外。

抬眼一看,车厢上前方有嫣红的血水滴了下来,那两个小太监也再没发出声音,看来八成已经遇害。萧落烟刚想上前看一眼,车上已经落下一个黑纱蒙面的黑衣人,钢刀一挥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萧落烟手中没有兵器,不敢硬接,只得左躲右闪,避过那些招式。几招下来,萧落烟多少看出些端倪来。

其实来人的功夫并不十分高明,应该说,是在他之下。可是那人的招式有十分凌厉,几乎招招都是杀招,看来那人极想置他于死地。所以一时间,萧落烟匆忙间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化解。

周围都是因为受惊,而四散逃走的人群,拳脚也施展不开,萧落烟一时间竟落了下风。

“萧落烟,纳命来。”那黑衣人忽然大喝一声,招式一换,再施杀招。

 萧落烟遇刺(2)

萧落烟刚想躲闪,却听见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声音传来:“哎,那边,在干什么?”

那黑衣人一分神,萧落烟赶紧一仰身子,手臂擦过刀刃拍在了他的胸前。那黑衣人往后退了几步,回头看到刚刚出声喝斥的是一队哨兵,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赶过来,当下也不敢多逗留,回身上了屋顶匆匆逃走。

“萧管家,是你?”那队哨兵的头领一看萧落烟便叫了出来。

“你认识我?”萧落烟捂着手臂,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个领队。

“滕家大管家嘛,京城有几个人不认识?”那领队看着萧落烟解释,有看到他的手臂惊道,“哎呀,你受伤了?”

“没事,你们快去追人吧。”萧落烟摇头,看了看那黑衣人离去的方向。

“已经派人去追了,在下送萧管家回去吧?”那领队看着萧落烟,伸手便扶。

萧落烟看看那黑衣人离去的方向,料想他们也是追不到了,见那领队执意要送,也不推辞,将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便同意了。

萧落烟遇刺,滕府上下炸开了锅。

滕尚儒大怒,让人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还亲自到唯见园看望过萧落烟,让他好生休息。见大夫处理好了萧落烟的伤口,滕尚儒不由问道:“落烟纳,你看到底是谁要和你过不去啊?”

“老爷,落烟也不知道啊。”萧落烟摇头,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滕尚儒沉思一阵,看着一旁萧落烟的父亲萧木问道:“不知道萧先生是否曾经和人结怨那?”

“这个……”萧木神『色』不变,道,“我到滕家后,常年呆在帐房中,极少与人交往,怎么会与人结怨呢?”

“这倒也是。”滕尚儒点点头。

“老爷,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萧木有些犹豫地看着滕尚儒问道。

滕尚儒笑道:“萧先生但说无妨。”

“老夫是想,滕家家大业大,难免不遭人忌恨那。”萧木捋了一下胡子缓缓分析道,“滕家做生意,难免会有抢了人家买卖是事情发生,也许有个把小作坊因此倒闭,有些家庭因此而没了收入。更有甚者,忌恨滕家的家业,有心抢夺也未为可知。”

“而落烟,众所周知,滕家的生意多半是落烟在做主,落烟年轻,做事难免考虑不周,可能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也是有可能的。”

萧木一番话说得滕尚儒连连点头,而萧落烟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道:“对了,老爷,刚刚和那刺客打斗时,恰巧就有哨兵路过,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那么巧的事吗?”

萧落烟的话让滕尚儒长叹了一声,道:“树大必招风啊……”

等滕尚儒离去,萧木忽然神『色』一变,盯着萧落烟道:“落烟,你看这件事情是不是……”

“爹,应该没有关系的。”萧落烟摇头,“那个人似乎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可是武功并不太高,只不过好像与我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如果是……是的话,至少应该会来一个像样的杀手,而且,应该不会有和我仇深似海的感觉。”

“那就好!”萧木长嘘一口气,道,“不管怎么样,以后你还是要格外小心。”

 小怜的主意(1)

“小姐,小姐……”琪园内传出了小怜大呼小叫的声音,惊扰了正在给滕鞥琪喂『药』的朦儿。

“小怜,这几天怎么老不见你人影,跑哪儿去了?”朦儿见到小怜有些惊讶,放下『药』碗,帮滕鞥琪细细擦去唇边的『药』渍,然后在他嘴里塞进一粒蜜饯。

“哎呀,你出来一下。”小怜不由分说,拉起朦儿就往外走。

朦儿一甩手,道:“不行啊,我还得照顾大少爷呢。”

“让香菱她们照顾去。”小怜瞪了朦儿一眼,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别忘了上轿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朦儿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小怜,再看一眼滕鞥琪,有些无奈地道:“大少爷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滕鞥琪轻点一下头,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拉着朦儿急匆匆往外跑的小怜。这个丫头,似乎太没把她家小姐放在眼里了吧?大呼小叫还不止,说话几乎是在下令一般,非要主子照着她的意思做,白家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吗?还是因为,海棠太好说话了?之前她能传出那样的名声,怕是是白家的下人有很大关系吧?

琪园外,朦儿不解地看着火急火燎的小怜,问道:“小怜,这么急什么事啊?”

“那个,萧管家,就是那个萧落烟从宫中回滕府的路上遇到刺客了。”小怜急急忙忙地说道。

“他没事吧?”朦儿有些担忧起来。

“没事,就是手上被砍了一刀,不重。”小怜摇头。

“那就好。”朦儿松了一口气。当初在上京途中也得过萧落烟许多帮助,心中还是很感激他的,听他有事心中也很难过。

想了想,朦儿道:“小怜,我们要去看看他吗?”

“呀,你脑子开窍了嘛?”小怜不可思议地看着朦儿,道,“我来就是让你去看看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要什么时候?”朦儿不解,这看人还要选时候的吗?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小怜有些恼怒地看着朦儿道,“你知不知道这萧落烟在滕家是什么地位啊?”

“什么地位?”朦儿还是不明白。

“他呀,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小怜得意地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忙什么去了?我都帮你打听清楚了,这萧落烟在滕府的地位就仅次于藤老爷和大夫人,连二夫人三夫人都要巴结他呢。这会啊,他那边一定都是去看望的人了,你去了不显得和他们没分别了?”

“为什么要有分别?”不都是去看人的吗,能有什么分别?朦儿越来越糊涂了。

 小怜的主意(2)

小怜见朦儿脑子不开窍,气得一跺脚,道:“你这死脑筋,怎么就不会转弯啊?那病秧子……”

“小怜,你说不再叫他病秧子的。”朦儿打断小怜的话。

“行了行了,这不是叫顺口了嘛。”小怜翻了个白眼继续道,“那个……大少爷,和萧管家啊从小就交好,这事府里还让瞒着他呢,怕他着急病发。”

“所以啊,你正好找这个借口,晚一点过去,到时候,人不多嘴不杂,你说的话人家特别容易记住,你的这份情啊,人家也特别容易领受。要不这会儿去,闹哄哄的,谁知道谁来过啊?”

朦儿嘟起嘴,歪着脑袋看着小怜,还是有些不明白,不过上花轿之前她答应以后都听小怜的,那应该没错吧?于是点了点头,道:“那就听你的吧?”

小怜看朦儿的样子也知道她是没明白,只得无奈地瘪了瘪嘴道:“我看你也没听明白,不过你知道记住,以后要记得多巴结讨好这个萧管家,将来等那病……大少爷上了西天了,这府中上下的人,才会对咱俩好点,明白了吗?”

“奥!”朦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问道:“小怜,大少爷真的一定会死吗?”

“那还用说,看他样子,是拖不了多久了。”小怜笃定地回答。

朦儿一听这话,眼圈都红了起来,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行了行了,还不一定呢,看你那小媳『妇』样,还真把他当你相公了?”小怜不屑地看了朦儿一眼,算了,待会要去看萧落烟,总不能让她哭丧个脸过去吧?哄哄她算了。

“真的吗?”朦儿抬头,“那就是可能他不会死?”

“对,还有希望。”小怜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那就好。”朦儿破涕为笑,随即有担忧起来道,“小怜,你在从扬州到京城的路上对萧管家那么凶,他会不会很生气啊?”

“放心吧,他是个大忙人,那么点小事,他肯定早就忘了。”小怜不以为意,“以后啊,我们对他好一点,让他只记得咱们的好就行了。”

这样可以吗?朦儿疑『惑』。

 下沉的心(1)

夜幕刚刚降临,白日里空气中的闷热总算散去了几分,服侍着滕鞥琪喝下今天最后一付『药』的朦儿就被小怜匆匆忙忙拉了出来。

“小怜,大少爷还没睡下呢。”朦儿有些担忧地看看刚刚亮起灯的屋子。

“难道你要等他睡了再过去?”小怜恼怒地看了朦儿一眼,“那样,天都黑了,也许那个什么萧落烟早睡了。”

朦儿听听小怜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再说,萧落烟受伤,她心中也是挺担心的,不知道她怎么样。听说伤得不重,不过,也应该很痛吧?

朦儿正沉思,小怜又拉着她到自己的屋内,端起一个托盘交到朦儿的手中。

“这是什么?”朦儿诧异。

“这个啊,是骨头汤,还放着些『药』材,对愈合伤口很好的。”

“不会是……你做的吧?”小怜做的东西她“有幸”尝过,那个味道,足以使她终身难忘。基本上,小怜对于厨房的事物的了解仅仅只到不会弄错盐和糖的阶段而已。

小怜看朦儿的神『色』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这个是我特地去京城最好的德惠楼买的,这下你放心了?”

“那就好。”朦儿言下之意便是,只要不是小怜做的,谁做的都无所谓。

小怜气得头顶冒烟,可是又不好影响了她去见萧落烟的情绪,只得闷了一大口气在心里,鼻孔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朦儿可没看出小怜的异状,倒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小怜,这个应该很贵吧?你哪来的钱?”她刚刚知道白府的丫头一个月也就八钱银子,这个既然是最好楼里买的,应该很贵吧?

“哎呀呀,小姐的嫁妆里不是很多银子吗?我拿了一点。”小怜不以为意,又吩咐道,“可记得说这是你自己做的,要不人家不记你这份情!”

“可这明明不是我做的呀?”朦儿一脸疑问。

“让你说你就说,别管那么多!”小怜终于不耐烦了,抬脚就往外走。

朦儿有些委屈地看着火冒三丈的小怜,低下头跟在她后面,瘪瘪嘴,喃喃地道:“说就说嘛……”

进了唯见园,见屋内灯还亮着,小怜松了一口气,对朦儿道:“我去帮你敲门,你等着。”

萧落烟正忙完一天的应酬,此刻刚刚得了一阵空闲。也真是的,他不过是滕府一个管家,受个小伤,居然把各房都惊动了。

听到敲门声,萧落烟无奈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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