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贱婢-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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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白海棠的病将好未好的某天半夜,她的继父,从她亲身母亲的床上下来,随即爬上了他的床。
月明星希,屋内恍惚中还能看个人影。
吃了『药』正发汗的白海棠恍惚间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个重物,『迷』『迷』糊糊睁开眼,借着月光看清来人是谁,要出声,声音却是沙哑的,并且瞬间就被堵住了。
手脚发软,硬生生出了一生冷汗,却还是没有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开。几日都卧病在床,身上床的都是单薄的里衣,几下就被扯光。
床弟之事,乔员外也算得上是个中高手,手法独到,极能调动人的情绪。白海棠还在病中,再被他这种熟料的老手一挑逗,一时间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如梦似幻般地就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尹小茹见事已至此,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还要靠着人家过活呢?女儿的贞『操』反正也是没了,她就算闹了吵了也补不回来。这一点上,尹小茹难得地精明了一次。
而那乔员外原本是听说白海棠嫁过人的,那日一验,没想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下立刻喜上心头,心肝宝贝儿似地疼着,要什么给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白海棠一开口,他都能搭个云梯上去摘。
而白海棠呢,可能是天『性』,也可能是遗传,反正自此一来她便不再抗拒,任由自己被欲望支配,反正她自己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这样一来,两母女在乔家的地位一下上升,没人敢与之抗衡。白海棠只要看谁不爽,立刻让她们卷起铺盖走人。
不过那姓乔的毕竟年纪大了,白海棠却还年轻,尹小茹也正是虎狼之年,两母女索需无度,到最后,他只落得求医问『药』,最后纵欲过度,一病不起。
母女俩一见靠山快要倒了,赶紧施展最后一点媚术,慌称白海棠有了身孕,让姓乔的立了遗嘱,将乔家的家产全给了两母女,毕竟乔家无后人。
哪知道,遗嘱立好,母女俩一时高兴,不顾场合说漏了嘴,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这母女两个人本在在乔家就不得人缘,这话立刻就传到了乔员外的耳中。
又气又怒的乔员外叫了两母女问话,母女俩见事迹败『露』,先虚与委蛇,却在他喝的『药』中偷偷加入了大量春『药』。乔员外原本就虚弱不堪的身子,哪受得了这烈『性』的春『药』,不出一个时辰便精尽人亡。也算是海棠花下死,做了个风流鬼。
遗嘱还没来得及改,乔家的人再有意见也没办法。
乔员外的好『色』之名全扬州城都知道,患病了还想找个女人,吃春『药』给自己增加功力,这话说出去,扬州人十个有十个信,谁也不会想到是白海棠母女搞的鬼。
因此,丧事一完,母女俩就赶走了乔家的人。她们在扬州的名声已经臭了,就白海棠和乔员外这点事,在扬州也是家喻户晓。
见待不下去了,白海棠和尹小茹两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乔家的宅子祖产卖了个精光,打算换个地方。反正有了钱,去哪儿都行。
不过,白海棠对于京城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她是咸鱼翻身了,于是心心念念地想找人算这笔旧账。
她先是跑到扬州瘦西湖旁的宅子去找朦儿,卫大娘一听说是她,自然是没个好脸『色』,找人将她轰了出来。
白海棠一发狠,花钱雇了几个打手,上门将里面东西零零碎碎砸了一通,最后将卫大娘也推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才算了事。
但是,滕家正失势,扬州刺史也不想和这事牵扯太深,听说是和滕家有关的,他便立刻草草判了白海棠配些银子给卫大娘也就算了事了。
只可怜卫大娘被一推伤了腿脚伤了腰,自此躺在床上很久没起来。而这些,她远在京城的女儿朦儿却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乔员外的丧事快速处理好,白海棠和尹小茹就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
今时不同往日,母女俩这次是来者不善。
当时六月底,正是滕鞥琪死而复生之后,白海棠在乔家这么久,不如以前有亲爹罩着什么都能做,权谋斗争之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有很好的天赋,跟那些莺莺燕燕斗,长了不少经验见识,所以这次,她没有贸然下手。
她先要『摸』清滕家的底细。
滕家虽然大不如前了,可御赐的宅子还在,大江南北的铺子也还在,要对付,也难对付。
所以,他派人在滕家门口蹲了数日,却发现滕鞥琪和朦儿根本不住在滕家。
滕鞥琪的恢复期间,身子还弱,所以朦儿整整一个月只单独回过两三次滕家,直到过了七月,滕鞥琪也能跑也能跳了,才放心带他回了几次滕家,中间隔得时间不短,所以没被蹲点的人给碰上。
最重要的两个人都不在,她白海棠找谁报仇去?
正犯难,今日滕鞥琪和朦儿却自动撞上了门,这不得不让白海棠开始感叹老天爷的奇妙安排。
勾勾手指,叫过前去打探消息的保镖,妩媚地笑道:“干得不错,今晚到我房里来,有赏。”
美『色』加金钱,什么英雄都能摆平。
再说了,自从她被姓乔的糟蹋了身子,她便喜欢上了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如今,少了男人,还真是活不下去呢。
知道了住所,下一步行动就方便多了……
番外:滕鞥楚的独白(1)
我叫滕鞥楚,是滕家的第二个儿子,母亲在很久以前是名满天下的花魁娘子。而我,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父亲的俊朗。
十岁以前,我和我母亲一样,平静地生活在那个高墙内院。当时的滕家,刚刚发迹没几年,父亲和大娘对我和大哥也算一视同仁,不过,我比大哥更自在些。因为没有继承家业的重担,可以想学什么便学什么,父亲对我底线只是:不要学坏!
那个时候,我和大哥,还有落烟,结下了很深的友谊。不可否认,他们两个对我一直很好,就算我从小便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找到一个美丽的地方,我们将它当作了我们的秘密聚集地,叫它“世外桃源”。曾经一度,我们很像效仿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但是,我自小对那个传说中满脸胡子且有勇无谋的猛张飞缺乏好感,而我偏偏是三人中最小的,只能充当这角『色』,于是在我的坚决抵制下,此事不了了之。
我以为,我的日子就会如此平静地过下去,但是,那个女人出现了……
那是父亲从南方带回来的女人,做了他的三姨太,父亲让我叫她:三娘。
其实之前,我并不介意我的父亲有多少女人,因为母亲似乎也不介意,所以对于三娘的到来,我和母亲都没有过大的反应。
只是,这个叫做颜紫的女人打一进门就怀着身孕,据说是在南方怀上了,到了京城,已经快五个月了。
大家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滕家第三个孩子的到来,而她,在大家的日益宠溺之下变得骄横跋扈起来。
对于大娘,她不敢做什么,但是她对我娘和她雨『露』均沾,平分秋『色』的恩宠显然十分不满。我觉得,她在想办法除掉我们,但是,我从来没想过,她会用如此惨烈的方法。
在那个无人的院子里,她撞向我,然后撞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很久的很久以后,我想起这一幕,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孩子来换得我的惩罚,如果有了那个孩子,她在滕家的地位,不是还能提高一个台阶吗?
直到,后来那个男人的出现,我才明白了她的用心。
我就这样被愤怒的父亲带到了滕家祠堂,年少而倔强的我,自然拒绝承认这一切的后果是我调皮所造成了。
但是父亲,只相信她——那个叫颜紫的女人,那个躺在血水里哭泣的女人。
她赢了,我被父亲勒令在祠堂罚跪,直到我承认错误为止,并且不许任何人给我吃喝。
大娘无法脱身来看过,但是让秋雁传话说会替我求情。大哥和落烟偷偷在看我,说要有难同当,娴姐给我偷偷送来了馒头。
那一刻,我认为这个家是温暖的,关心我的人还是大多数。
但是,他们无一例外地要切承认是我导致那个女人流产的。
我失望了,趁个空档,偷偷溜出了滕家。
我什么都没带,也不知道去哪里,但是,我不想回那个家。
然后,我遇到了那个人。
他说,他叫蛇王。他问我,要不要做让全天下人都害怕的人,我答应了。
一个月后,我和他到了扬州。我被带了一座宅子里,那里有十几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原来,和我同样愿望的人,真不少。
我在那个地方呆了三年,我们每天除了练功,就是杀很多动物。刚开始,是鸡鸭,然后,是狗猪一类的,越来越大型,越来越凶猛,最后,是杀人。
我们每天必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是蛇王带来的。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十三岁。
有个男孩当场吓哭了,然后被蛇王绑上了架子,成了下一个屠杀的对象。
不杀人,就只有被杀!
这是规矩。
所以,在那一年,我和我的同伴们,学会了杀人。
很久很久以后,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杀人的感觉。看到淋漓的鲜血从那个人的喉间畅快地喷出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到了生命的脆弱。我一夜未眠,整晚都在发抖。再看其他孩子,情况和我差不多,有两个打算逃走,被抓了回来,成了我们第二拨刀下亡魂。
再然后,打仗了。
恒帝和仓隐帝之间的战争,所有外面的事情,蛇王都跟我们说,江湖上的,朝堂上的,每天每天发生的事情,都会告诉我们。
我也知道,父亲资助了仓隐帝。
那场战争,久战不下,我决定帮仓隐帝一把。
我还学艺不精,但是,我已经学会杀人,而且,我的年龄,足够让人掉以轻心。
当作送水的童工,我轻易地混了进去,没有人对我有戒心。然后,我在恒帝吃的酒里下了从蛇王那里偷来的『迷』『药』,用他的佩刀,取了他的脑袋。
当我正大光明走出营寨的时候,依然没有人怀疑我。
当然,回去之后,我受到了严厉的惩罚。被吊起来毒打,并且在毒辣的太阳下爆晒了十日。
但是,我没有死。
这让蛇王很惊讶,随即,很兴奋。
他说,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苗子。接下来,他打算好好培养我。
十八岁那年,他告诉我们,可以出师了,可以离开他,独自去执行任务。条件只有一个,我们这些人里,只能出去一个,而那一个则是将所有人杀死的,最后的赢家。
我清楚地记得,我们一共有十三个人,虽然我不大爱说话,但是大家对我,也还算不错。这在残酷的训练中,难能可贵。
我第一个动手,趁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必须出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其实,之后很久,我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想要出去。
当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鲜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服,眼前都是红彤彤一片。我想我的眼睛已经充满了血,我杀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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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滕鞥楚的独白(2)
“以后记得,杀人的时候,不要让鲜血沾到自己身上。”这是蛇王的告诫,然后,我离开了那个宅子,帮他杀人。
然后有很多钱财,流入了他的口袋。
一年后,我杀了他。
几乎是很轻松地,他就倒在了我的剑下。
但是,临死,他却是微笑着的,对我说:“你现在,已经真正成了天下第一杀手了。当你尝到过杀人的快感,你便会舍不得放手。你注定,这辈子,只能是杀手,你逃脱不了你的命运!”
他的话,如魔咒,一直影响着我后来的人生。
我不会做其他事情,这么多年来,我只学会了杀人。于是,我自己接生意,自己杀人。钱已经够多,但是,我还是在继续不停地杀人。
直到……她的出现。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刚出任六扇门总捕头的职位。因为是世袭的关系,她急着想要立功。当然,如果抓住了我,绝对是大功一件。
她不是我对手,从她拔剑的第一刻,我就直到这一点。但是她很有自信,拿剑指着我,剑是好剑,和她的衣着一样,也是紫『色』的——紫影剑。
她说她叫凌筱溪,她会是天下最好的捕快,而且,她一定会抓到我这个天下第一杀手。
她在我的剑下,没过三招,而且,我的剑并没有出鞘。
除了目标,我通常不杀其他的人,而且,我也不想与官府正面作对,所以,我没有对她下杀手。只是没想到,从此以后,我身后,多了一条甩不掉的尾巴。
时不时地,她会出来挑衅,学会了新的招式,功力长进了,都会找我比试一番。我在哪里杀人,她就会在其后不久出现。渐渐地,她来找我过招,似乎成了她闲暇空余时间的娱乐。
我开始习惯她的尾随,甚至有几次,我可以彻底甩开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没有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