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贱婢-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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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鞥琪,你要是醒过来,我和朦儿拜堂那事就不算数,要是你不醒过来,我这个和她明媒正娶的相公可要取代你的位子了!”猫猫在滕鞥琪耳边威胁。
“鞥琪,你醒醒啊。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不管你还喜不喜欢我,都不要紧,只要你醒来就好,醒来,好不好?”朦儿哀求,“我可以当你的丫头,当你的玩伴,当什么都可以!”
“不……行……”床上的人儿,美目缓缓睁开,盯着朦儿。
“鞥琪,你醒了?”朦儿喜得大叫。
“不行……”滕鞥琪虚弱地说,“朦儿……你只能,当我的妻子!”
“鞥琪?”朦儿愣住。
“还有……不能不吃东西,要不瘦了,穿嫁衣不好看……”
“鞥琪……”
“大哥……”
“大少爷……”
满屋的人都是惊疑之『色』。
“朦儿……”
“嗯?”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没有!”
“那么,现在,我告诉你,我爱你,我们再成一次亲吧。这次……不用公鸡代替了,从头到尾,我都要自己参加!”
“鞥琪!”
朦儿痛哭失声:“你想起来,你终于想起来了!”
滕鞥楚和众人退出了屋子,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让他们好好去处理吧。不过,看来滕府很快就要办一次喜事了,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双喜临门。
“喂,怎么样?”
肩上被人轻快地一拍,不用回来,滕鞥楚也知道是谁来了。
“醒了!”他简短地回答。
“哦!”凌筱溪点头。
“白海棠呢?”敢动他滕府的人,这个女人嫌命长。
凌筱溪嘟嘟嘴,道:“不用你出手了,扬州的事情我一直找不到证据,不过这次她的罪是坐实了。而且,她被我毁了容,以她那么爱美的个『性』,就算不『自杀』也该疯了。”
“便宜她了!”滕鞥楚狠狠地敲墙。
话还没说多久,就有个捕快跑进来向凌筱溪报告道:“凌捕头,嫌犯白海棠在狱中『自杀』了!”
“你瞧?”凌筱溪得意地看滕鞥楚一眼。
“这么快?”滕鞥楚一愣,审视地看着她。
“喂,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什么都没干!”凌筱溪心虚地加了一句,“就是……找人给她送了一面镜子……而,而已……”
滕鞥楚半天没说话,只凝视着她,半晌才冒出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等大哥伤好了,他和大嫂要重新拜堂,我们的事,也顺便一起办了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扔下一头雾水的凌筱溪。
“喂,我们什么事?”凌筱溪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随即恍然大悟,“喂,谁答应嫁你了,就算要嫁你,也不该这么草率吧?”
什么叫顺便啊?
好像他们是附加品一样的,哪有这样没诚意的求婚嘛。
完美大结局(4)
天庭。
阎王上天述职,被月老拉进府中喝酒。
酒过半寻,月老拉住阎王,轻声问道:“喂,阎王老头,你实话告诉我,那个滕鞥琪怎么会吃了金莲以后身子还那么弱?还有,他明明已经脱胎换骨,怎么又能恢复记忆了呢?”
“嘿嘿,这个嘛……”阎王卖了个关子。
“哎,你再不说我可就翻脸了。”月老佯装生气,“到时候,王母那边,看谁帮你扛着。”
“别生气别生气嘛。”阎王赶紧讨好道,“当时金莲仙子说,只要滕鞥琪能活过来就可以了,又没说非得让身子比牛还壮,所以那金莲,留了一点!”
说着,阎王展开手心,手上金光耀耀,正是两片金莲花瓣。
“这样,滕鞥琪能活下来,又没有完全脱胎换骨,所以受刺激就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月老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这招高明,高明啊!”
“哎,那不是因为天上有你老兄扛着,本王才敢自作主张嘛。”阎王得意地拍拍月老的肩,压低声音道,“既然帮了金莲仙子,索『性』你帮人帮到底,帮帮另一对如何?”
“谁啊?”月老不解。
“帮帮那对傻乎乎找来躲去的痴男怨女啊。”阎王手往下一指,只见人间一处小镇上一个头戴儒巾身穿青衫的男子,正在街头卖着字画。
月老笑起来:“你说这傻小子啊?简单!”
说完,手中已经出现一根红线绕在那男子的脚上,另一头,通往小镇东面的『药』膳铺子。
话说在人间,秦拾言一路卖字画,一路寻找着霜非晚的踪迹。
这天,到了一处小镇上,晚上收了摊子,鬼使神差一般,到了一家『药』膳铺门口。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秦拾言脑子有些混沌,再抬头看,只见上面牌匾上写着“霜寒『药』膳铺”,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
一抹白『色』的人影从后堂走出,见到秦拾言愣在了原地。
“非……晚!”秦拾言轻唤。
时间仿佛停止,一切尽在不言中。
——完美大结局——分界线——
三年后,京城。
“世外桃源”。
“朦儿,别跑来跑去的,当心肚子里的孩子!”滕鞥琪无奈的声音响起。
“就肚子里的孩子要当心,我就不用当心吗?”挺着七个月大肚子的朦儿步履沉重地走到丈夫面前,不满地嘟囔。
“孩子要当心,孩子他娘,当然也要当心啊。”滕鞥琪无奈地改口。
“这还差不多!”朦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问道,“鞥琪啊,你希望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滕鞥琪将她搂进怀里,笑道:“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朦儿听了,半晌没言语,只低头叹了口气。
“怎么了?”滕鞥琪关心地问。
“没什么!”朦儿情绪低落地摇头。
“又想扬州的那个孩子了吧?”知妻莫若夫,滕鞥琪了然地道,“朦儿,我知道,你一直都没忘记那个孩子,我们继续找,不放弃,总有相认的一天的。”
“嗯!”朦儿点点头,“可是,我还是想他,我才见过他一面而已!”
说着说着竟落下泪来。
“大少『奶』『奶』,大少爷,不得了了!”香雪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脸『色』铁青的猫猫。
“香雪,你是快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躁!”滕鞥琪看了一眼香雪身上那和朦儿不相上下的大肚子,赶紧呵斥。
“怎么了?”朦儿擦擦眼泪。
“外面,外面……”香雪气喘吁吁。
“外面有个孩子!”猫猫搂过她,替她把话说完,然后递上一封信,道,“地上还有一封信。”
滕鞥琪和朦儿面面相觑,接过信展开来,上面只有一行字:吾在济南寻得此子,终不负所托,善哉善哉!
下面的落款是:了尘。
“这字……”滕鞥琪皱眉。
“怎么了?”
“是落烟的笔迹啊……”
“真的?”朦儿夺过信纸,叫道,“快,出去看看!”
众人出门,哪还有什么人的踪迹,倒是看到刘大婶抱着个眉清目秀的小娃娃,笑嘻嘻地正逗着玩。
“这是谁?”朦儿愣神,看看那小娃娃,再看看滕鞥琪。
好像啊……
心跳漏一拍,难道是?
“大少『奶』『奶』,大少爷!”刘大婶把孩子放下,恭敬地道,“这孩子刚刚忽然出现在门口,我见他长得喜人,所以抱来玩玩。”
“哦,对了,他身上还有这个!”刘大婶递上一个信封。
朦儿接过,展开看了,竟然是当年卫大娘写明孩子身世的那封信。
果然是,她的孩子回来了。
朦儿喜出望外,赶紧抱起那小娃娃,一阵猛亲:“你可回来了,娘找你找得好苦啊。”
身后的滕鞥琪终于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
“看来,是落烟将孩子找到送回来了。”滕鞥琪搂住妻子和儿子,轻道,“我们错怪拾言了。”
“我想,他和霜姐姐,一定会幸福的。”朦儿哽咽着点头。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滕鞥琪挂挂那孩子的小脸蛋。
“我叫王威!”那小孩『奶』声『奶』气地回答,大概是血缘造成的天『性』,倒是一点都不怕生。
“王威啊,是谁送你来的?”朦儿又亲一口。
“是大师送我来的,他说这里有我的爹爹和娘亲!”王威虽然只有三岁,记『性』倒不错,口齿也很伶俐。
“这孩子好聪明。”朦儿又喜得大叫,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大师……大师不是和尚的意思吗?”
滕鞥琪看看四周,让香雪他们下去,再将朦儿母子拉到屋子里,道:“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后别再提起了。”
“嗯!”朦儿点点头。
滕鞥琪走到窗边,轻『吟』:“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了尘,了解了尘世间的一切,也算是悟透了,落烟这一生,活得比我们都透彻。”
完美大结局(5)
“要是早些找到,娘她也不至于一直想不开!”朦儿抹泪。
“又想你娘了?”滕鞥琪搂过她,给她温暖。
卫大娘自从被白海棠的人踢伤脊椎之后,便一直瘫在床上,拖了不到一年,就去世了。
去世的时候,久久不肯闭眼,直说自己糊涂,对不起女儿。
“别伤心了,等你生产完,我们带上两个孩子去拜祭她老人家去!”滕鞥琪柔声安慰。
朦儿抱着孩子靠在他身上,点点头:“鞥琪,我们给孩子重新取个名字吧”。新生活要开始了。
“好,取个什么呢?”滕鞥琪欣然同意。
朦儿沉思:“他是七月出生的七星子,不如就取名叫‘星’吧。”
“嗯,我希望他长大以后一生平平安安,不求闻达于诸侯,平凡是福。不如,叫凡星可好?”
“滕凡星!”朦儿点头,“好啊,这名字真好。”
“儿子,你以后,就叫滕凡星好不好?”朦儿刮刮怀里娃娃的鼻子。
“哟,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屋外响起凌筱溪独特的声音。
“筱溪来了!”朦儿赶紧出屋。
“哟,怀了孩子,就被大哥关在屋子里不许动了吧?”凌筱溪取笑,一点都不看看自己身上的肚子比朦儿小不了多少。
“你小心点!”身后一声夹杂着怒气的吼声,不用问,肯定来自滕鞥楚。
凌筱溪只当没听到,拉过朦儿就往屋里走,还一边问着:“呀,这个小娃娃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他是我儿子!”朦儿解释,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边,听得凌筱溪目瞪口呆。当然,省略了萧落烟那一段,只说是不知道谁送来的。
“我说呢,长得和大哥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凌筱溪笑嘻嘻地逗着凡星玩。
“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你们喝茶!”香雪走了进来,后面那个是青了一张脸,端着茶杯的猫猫。
“哟,我们的猫猫少爷也会干粗重活了?”凌筱溪取笑。
猫猫和香雪这一对,是完全出乎大家意料的,当初一起成亲的时候,猫猫忽然宣布要娶香雪,简直是吓了大家一跳。
此后,猫猫一切脾气,只要遇到香雪便消失无踪,老被凌筱溪三不五时拿出来取笑一番。
猫猫听了凌筱溪的话,再看看香雪的肚子,只装作没听到。
“行了行了,我们女人要说话,你们男人出去!”凌筱溪赶人了。
见三个男人走了,凌筱溪才神秘兮兮地对朦儿道:“对了,你知道去前些天碰到谁了吗?”
“谁啊?”
“你一定想不到,是缳儿!”凌筱溪揭开谜底。
“她?”朦儿一愣,随即忙问,“她怎么样了?她好吗?三娘呢?”不管怎么说,缳儿总是滕鞥琪的亲妹妹啊。
凌筱溪笑起来:“看你急的,她没事。只不过被杨六那个混蛋卖进了青楼。还好,她长得一般,又未满十四岁,只是干些杂活。经常被人打骂,我和鞥楚凑巧路过,就救了她。”
“怎么会被卖进青楼,三娘不管吗?”朦儿急急地抓住凌筱溪的手。
“唉,她要是活着也不至于不管!”凌筱溪叹口气。
“什么,她死了?”朦儿大惊。
“原来那个杨六,带她走纯粹是为了报复她。那个女人年轻的时候,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故意流掉了她们俩的孩子,还骗杨六游湖,将他踢入了运河之中,幸亏整个杨六福大命大,没死成,就回来报复。可是当时滕家财雄势大,他斗不过,只能暗中进行。”
“我也是听缳儿说才知道,那个男人原来和那个庄大乔合谋陷害滕家,就是为了能带走那个女人,好好折磨。”
凌筱溪说到这里直摇头:“明明是青梅竹马的恋人,结果搞得算来算去,唉。”
“那三娘怎么死的?”朦儿比较想知道这个问题。
“被折磨死的。杨六带她走根本就不是旧情难忘,而是旧恨难忘。本来只是偶尔打骂一下,后来他生意一直不大好,结果就变本加厉,把她给折磨死了。手上缺钱,就把缳儿给卖了。”
“还好缳儿遇到了你!”朦儿松口气。
“你打算怎么安置她?”凌筱溪朝外看看,“鞥楚那边我说了半天才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