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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炮灰皇后的女配之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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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了?”萧慎冷笑,“那刚刚夏侯绝像见了鬼一样地跑出去,难道乐酌也是见了鬼,摔倒了?”
我的笑僵了僵,怜悯地看向乐酌。
萧慎阴沉道:“去崇德殿思过三日,朕会命人好好看着你。”
“皇兄,可不可以不去?”乐酌依旧可怜巴巴地看着萧慎。
“那可由不得你,如果你一早就安分些,朕也不会将你送去衡叶山庄。”
乐酌讨价还价,“那可不可以让夏侯绝过来陪我?”
萧慎冷冷地睨着她,“那样朕或许连这三日都不得安宁。”
“阿慎,她还是个孩子。”我拽住萧慎的衣袍,“你就饶过她这一次。”
“孩子?阿兮,她可还大你三月,若不是朕宠她太甚,当初契丹王子来求亲的时候,朕就该将她早早地嫁了。”萧慎微微眯起眼,看着乐酌,“你还不去梳洗换衣,若是这三日在给朕惹什么岔子,朕便考虑让你和亲,反正你不是想嫁人了么。”
乐酌咬牙,哼了一声,对我道:“嫂嫂,以后乐酌再来找你。”
说着,也不理萧慎,扭头跑了。
待乐酌走远,萧慎伸手接过我怀中的牡丹,沉声道:“怎不等朕一同用膳?”
我拍了拍手,疑惑,“难道阴红鸾没有去?”
萧慎一愣,随即失笑道:“她去了,你便不等了?还有,你怎会知道她今早会来?”
我摸摸肚子,道:“我饿了,不如我们回去再说?我要东西。”
萧慎将花递给弥香,牵起我的手往回走,淡淡道:“好,朕让人煲了粥,先回去吃饭你再与朕好好说说你那些小心思。只是若阿兮你解释的让朕不满意,可是要罚的。还有说说你昨晚提到的法子。”
我应了一声,道:“你今早没有安排宫人收拾我的东西,可是要让我住在养心殿?”
萧慎点头,“嗯,你搬去坤宁宫,朕还不放心。”
我道:“就是那里老鼠太多,我们才可以好好利用,阿慎你莫要担心,明日我便搬过去。而且,我那姐姐不是进宫陪我解闷的么,我总该会会她。”
萧慎握着我的手一紧,停下脚步看向我,叹息道:“阿兮,既然如此那你万事小心,朕会派人过去保护你。”
我缓缓笑了起来,乖巧地点了点头,轻轻道:“好。”
阿慎,这是保护,还是监视?
作者有话要说:撒撒……


、君心如石,臭不可闻

吃了早膳,我将自己的谋划和萧慎说了一遍,萧慎却似乎对此很不认同,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我心下忐忑,紧紧地看着他,十分认真道:“阿慎,你不同意?”
萧慎摇摇头,抬眸看向我,眼中清华点点却是一片清冷,“阿兮,这太危险。”
他眉心微蹙,语调却十分平静,从容不迫。
我笑笑,坚持道:“若成,不仅仅只是除了阴红鸾,而且上官锦昊在置在宫中的暗线也会大大受挫,若输,不过是让我和上官锦昊彻底撕开脸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阿慎,这个道理你自当知道。”
萧慎轻嗤一声,冷笑道:“知道什么?知道得拿你的命来赌?”
“你要阻止么?”我挑眉,很是得意地看着他,“你阻止不了的,其实你也是赞同的不是么?阿慎,你这般模样,我会认为你真的在乎我的。有时候,男人的甜言蜜语,不是蜜糖,是毒药。很不幸,我恰恰碰到了后一种,所以你这样,只会让我难受。”
萧慎静静地看着我,墨色的眼眸深幽黝暗,似是藏着无尽的波澜,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微微侧头避开他的目光,我苦涩却肯定道:“说到底,是你不信我,却这般用你的虚情假意迷惑我。我不能说服你相信我,你也无法改变我的想法,所以收起你那些谎言和深情,我只做我认为该做的,无论生死,都与你无关。” 
“无关……”萧慎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似是烦躁又似沉怒,转瞬间这一切又被他此刻的狠戾所掩饰,他直直地盯着我,一字一字道:“阿兮,不要让朕生气。”
他这是威胁,像是命令他那些死士一般,冰冷无情。
我想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支吾声,因为他那双好看的手已经掰过我的头,狠狠地扣上我的下颚。
下巴就像脱了臼一般疼得我心里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狂扯着,压抑,苦涩,种种情绪憋闷在胸口,令我难以呼吸。
我却咬牙忍着,任他疼,任他痛,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加清醒些,清醒地认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他不是过去爱我、宠我、事事都依着我的阿慎,他是萧慎,是心机诡谲的帝王,他不爱我,不信我,甚至连对我那些宠溺的笑容,都是他的手段。
看见我只狠狠地瞪着他,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萧慎眉峰立时拧起,却又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放开了我,转而用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脸颊,诱哄一般地低沉道:“阿兮,乖,说点好听的。不要惹朕生气,朕不想对你动手。”
我讥诮地看着他,故意扬了扬被他捏疼的下颚,冷笑道:“不想并不代表不会。还有,哥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死,起码现在不会。我还要留着我的这条命等着上官锦昊死在我手里,让他去地狱做他的春秋大梦。”
萧慎微微一笑,然后此刻脸上所以的情绪都尽数被他敛去,看向我的眼神温柔而怜爱,就如同往日一般,他低沉的嗓音犹带笑意,“阿兮,不好么?你做朕身边听话的娇娃,朕宠着你,护着你,不好么?你,为什么要捅破呢?”
他的话像就是冰冷的毒蛇爬过我的身体,令我的心蓦地一紧,隐在广袖中的手微微发颤。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笑道:“不好,一点都不好。我怕终有一天我会沉溺在你的温柔里,甚至就想这么一直一直下去。我挑明这些,不过是想要你我的关系简单一些,我们只是同盟,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他关系。而你,也大可不必像应付付阴红鸾那样待我,那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听了我的话,萧慎却没有生气,而是颇为失望地叹了口气,苦笑道:“阿兮,并非是朕多疑。”
他转过身拿起案上的一朵牡丹放在鼻尖闻了闻,语调低沉下来,道出他心中所想,“想要制人,必先觅其要害,寻其软肋。而你们女子,只要死心塌地爱上一人,最易感情用事,便是为了心爱的人赴死也毫无怨言。可阿兮你却似乎与其他女子不同,你太过清醒,而朕好像已经寻不到你的软肋。阿兮,你令朕感到无法掌控,若是别人,他可能早已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我无力地笑了笑,“或许吧,可那又怎么样呢。没到生死关头,谁又能说我不可能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赴死呢。阿慎,我说过,若是哪日我真的随了上官锦昊,你便杀了我。就像——你现在想阴红鸾死一样,不必在乎她爱不爱你,毫不犹豫。”
萧慎这时却缓缓坐回软榻上,将手中的牡丹花那娇艳的花瓣一片一片地扯下,散落在他玄黑的锦袍上。他唇边笑意极浅,眉峰也随之扬起,却并没有抬眼看我,慢慢道:“哦,你怎知她爱的是朕,而不是上官锦昊?”
“直觉。”我轻答一声,咬了咬牙,有些自嘲道:“或许这是你最不相信的东西,可是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有一些东西是你们男人无法了解的。就如她每次看见我时的眼神,就如我能猜得到她今日一早必会前来。今早她并不是因着昨日的事向你请罪而来,更不是因着担忧我的病情而来,她是来宣誓主权,你是她的,而我永远及不上她。你明明不爱我,而我却要霸占着你,女人都是善妒的,更何况你昨夜必定软语相慰,言明自己被上官府所制的诸多不得已,这口气,她怎能忍得下?!所以明知这样做对自己无益,甚至可能会招来我的嫉恨,她却仍旧会来,只因她真正爱的是你,没有人能将你从她身边抢走,即便我是上官府的人。”
说到这,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案上那些艳极盛极却终会凋零的牡丹,“阿慎,她其实并不怕我,因为爱,所以勇敢,可这些你不会懂得的。”
因为你从未爱过,起码现在是。
阴红鸾她怕的,畏惧的,是我背后的上官一族,是上官锦昊。
或许最开始,上官锦昊在边城救下了被狼盗掳了的阴红鸾,当年英雄美人,白马轻裘,一如少女情窦初开时最渴盼的梦,她便爱上了这个救了她的男子。可是,那个心爱的男子却将她送入了皇宫,她在这里忍受孤独,忍受寂寞,而萧慎却给了她温柔,宠溺,除却帝王的身份,他无疑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阴红鸾有愧于上官锦昊,但是她确实爱上了萧慎。于是她开始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真的该帮谁,任何一方她都不想轻负。可是她爱过的这两个男人,心中深埋的只是他们的野心,他们的壮志,她不敢得罪我,更深一步,是怕得罪上官锦昊,毕竟我是上官锦昊“疼宠万分”的妹妹。她若有一丝不慎,被上官锦昊识破心中的心思,萧慎便会更加举步维艰。
她曲意逢迎的是上官锦昊,可是她却也不能让萧慎杀了他。
多么矛盾而又可怜的女子,可是她身后有上官锦昊在宫中埋藏最深的眼线,不得不除了她。萧慎在此刻没有丝毫怜惜,因为他也知道除了阴红鸾之后,自己能够得到的好处,更或许他比我更早就打了这个心思,他给她万千宠爱,给她后宫之权,不就是将她推向刀锋之上么?
这玲珑社稷,累得多少红颜终成枯骨,阴红鸾逃不开,而我,也逃不开。
萧慎嘴角扯开一抹讥讽的轻笑,目光缓缓落在我身上,声音是他一贯的清润,“阿兮,若是你我也到了这等地步,你被人所惑,相较利害,朕到时亦不会对你手软。”
迎向他的目光,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缓却清晰地低徊在耳侧。
“若真是如此,阿兮,死而无憾。”
因为爱,所以勇敢,我早已被那个许我一个盛世的男子所惑。
至,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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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萧慎和我早上起了些争执,他并没有留在养心殿,我一个人倒是乐得自在。到了傍晚,弥香却有些鬼祟地进殿来,四下环顾了一下确定没人,才凑到我耳边轻声道:“娘娘,刚刚我去给您备浴汤时有人塞给了我这个。”
一张纸笺落入我手中,是梁州制造的澄心堂纸,素雅的底色绘以淡色的底纹,薄厚如一,乃是纸中上品。
将纸迅速展开,那上面刚劲有力字迹力透纸背。
兮儿,今日酉时,太液湖扶桑林。
我心下一跳,将纸攥紧,朝弥香正色道:“此事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弥香看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将纸收入怀中,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
上官锦昊会在这时就坐不住了,难道是阴红鸾和他说了什么 ?或者,他是为了上官兰而来?
可无论他是为了什么而来,这一趟我必须要去。
我不去,怎知他的来意。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下章或许有肉渣……


、私会情郎,难免欺瞒

天际绯红的云彩如血般浓艳,西沉的太阳泛黄的光晕印上我的脸廓,温暖柔和。
我并没有带上弥香,独自一人行到太液湖畔的扶桑林深处,现在酉时已到,上官锦昊却还没有来。
看着头顶开得如火如荼的扶桑花,我不禁有些出神。
前一世我与萧慎的种种如今仍旧历历在目,可是却似乎又与我隔着千山万水,可望而不可及。
他忘却了的过去,不能陪我再在这世重来,那些记忆等我死之后,便再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了吧。
他曾给我讲过关于他喜爱扶桑的原因,与我在树下结下的誓言,并以将我俩的龙凤双配一同埋在这扶桑树下。
他喜欢拥着我靠在林中那棵最歪斜的扶桑树上,看着头顶漫红的扶桑花,谈论他的治国理想,他的皇图霸业,还有等他生了苍苍的白发,他还可以抱着我看这一片似锦的繁花。
他说:扶桑树两两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所以才得扶桑一名。阿兮,这就如你和我,这一生便就这般过了。我比你长了数岁,以后我若走不动了,你且要等等我。
当时想到他变成老头子整天唠叨的模样,我扑哧一笑,笑到一半却生生抑住。
因为他那双好看的凤眸中满是认真,静静地看着我。
那一刻,时间仿佛也凝滞了。
最后,我将脸靠向他宽厚的肩窝,低低一笑,轻声应道:好。
心口一恸,眼中泛出湿意,我咬唇仰起脸使劲睁大了眼,不让那些温热的湿润从眼眶滑落。
抬眼间,却见一个男子站在不远处怔怔的看着我。
我吃了一惊,匆忙扭头提袖将眼中的湿意搵干,然后朝来人微微一笑,高兴道:“哥哥,怎么来了也不出声,吓到兮儿了。”
“哦。”上官锦昊缓缓从树后走出,漫步朝我走进,然后折下一朵扶桑含笑簪在我的发上,低头专注地看着我,轻柔道:“兮儿,你刚刚是为谁在落泪?”
我笑道:“我看这满树芳华,开得煞是好看,可想到它们终会凋零,心有悲戚,情难自禁罢了。”
“哦,是这般啊。”上官锦昊的声音渐轻,到最后似是无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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