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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炮灰皇后的女配之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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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嘴一笑,“只是觉得很舒服,酌然,我很久没这么舒服了。”
显然脸色惨白,嘴唇已经干涩破皮的我说起这话来没有什么可信度,沈酌然扶住我下马靠坐在一旁的青石上,将水囊递给我,“先喝口水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递给他,“我们这是往哪里走?”
“北上,一直北上。”沈酌然朝我笑了笑,有些担忧道:“阿兮,这一路必定会很难行,阿慎他不会善罢甘休,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的身子受不住。”
“那就慢慢走,总会走到的。”我有些虚弱地笑笑,“你还可以带我去看看北川上的雪林,漠北的寒霜,天堑峡的雾凇。”
沈酌然温和地笑开,“如果可以,我倒是真的想带你去这些地方看看。”
我眨了眨眼,笑道:“那我也要写一本游记,名字都想好了?”
“哦,是什么?”他亦笑。
我一本正经道:“秦馥游记。”
他纳闷,“秦馥是何人。”
我脸不红气不喘,道:“此人乃凤清先生的嫡传弟子,小女子是也。”
沈酌然笑,“凤清先生何人我是不识得,只是这行走江湖,自然是哥哥带着妹妹,区区在下姓秦名佑,字子虚,号无忧。”
我啐了他一口,不屑道:“好你个子虚乌有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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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拜我这个子虚乌有的哥哥所赐,他所预料的事都一一成了现实。
没有我想的那般优哉游哉地四处游玩,吃喝玩乐,萧慎一连三月都秘密派人探寻我俩的踪迹,我们俩北上之行倒真是如他所料风餐露宿,躲躲藏藏。
而且在第三个月我彻底在马车上吐的稀里哗啦,昏天黑地的时候,终于认识的一件事,沈酌然这厮的嘴巴简直比街头算命的半仙还毒,又毒又狠。
沈酌然扶着手软脚软的我,直笑:“定是你最近口味越来越重的事,非要喝什么酸辣汤,这下可好,全还给店家了。”
我有气无力地埋怨道:“都是你嘴巴太毒。”
沈酌然让我躺好,摆摆手道:“好好,是我嘴巴毒可以了吧,这人胖了不少,脾气也见长了。”
我打了个哈欠,马车晃晃悠悠,困意上来也懒得理他,倒头就睡。
沈酌然拍拍我的脸,有些无奈,“你这副样子果真是养猪了,倒是不知道这肚子能不能比母猪能生。”
我恼他扰人清梦,真要犯嘴,喉间一股酸气冒上来,只能趴着继续吐。
吐着吐着,一旁的沈酌然却安静了下来,愣愣的看着我半晌,突然道:“阿兮,你不会真的有了吧?”
怎么可能!我大病一场之后,月事都很长时间没来了,哪有那么巧,和萧慎那夜……想起他那夜久久埋在我身体里,我不禁微微红了脸,咽了口唾沫,有些愣神道:“不可能。”
沈酌然用手指了指我,一个个陈述他的理由,“嗜睡,喜酸辣,呕吐,这样还能不停长胖,我们还是等到了下一个镇上看看大夫吧。”
“不用了。”我支起身子,伸出右手扣向左腕,久久久久才朝沈酌然扯出个笑来,低声道:“或许,你以后要照顾我们母子俩了。”
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沈酌然亦和我一样被雷得外焦里嫩,呐呐道:“你说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有些同情道:“恐怕,你日后还得给我接生。”
显然此刻我自己也不再状态之内。
沈酌然终于沉痛地意识到自己又测准了这第三个悲哀的现实,甚至连过来扶着我的手都是颤抖的,颤抖着身子,颤抖着声音诚恳道:“那我是不是先该找个人讨教一下?”
我指点他,“或许该去找个稳婆。”
沈酌然给我身下垫了个枕头,深以为然地默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想要嫁人生娃了,毕业太痛苦了……


、千金难买,相如一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拿了电脑,换了个屏,因为还在保修期,送去客服一个子没花,还是让我挺高兴的。码了一章,虽然心情还是那样,可是周末就要搬宿舍了,估计不见面心情就好些了吧。晚安了,姑娘们。
北地苦寒,莫说是要找个稳婆,连个赤脚医生都难寻,对此,沈酌然终于在第二天缓过神来之后决定返程,找个有山有水,人杰地灵的地方让我待产。
“这里连个大夫也没有,更不要提有医馆了。而且你现在怀了孩子,身子需要进补,实在不适合北上。我们可以去徽州,那里四季如春,景色宜人,最适合养胎,或者你更喜欢江南,我也可以带你去。”他给我裹进身上厚实的棉被,低着头突然有些迟疑道:“还是你……你想要回去……”
我将自己蜷成一团,歪着脑袋看他,等他说完后面的话。
过了好一会,沈酌然终于看向我,“如果你想回宫,我也可以送你回去。”
看着他苦恼的模样,我笑了起来,伸出手戳戳他被棉衣裹得厚厚的胸膛,“听说绝巅那里很多灵丹妙药,珍兽异草,大不了你以后天天寻野食给我打牙祭。”
“可是那里都是一堆道士。”沈酌然懊恼地叫了一声,见我诧异地看向他,又悻悻地补了一句,“哪里会给人接生。”
“眼看就要到了,你总不至于让我半途而废吧。”我朝他吐了吐舌头,“等见过玄机子道长,我们便返程,好不好?”
沈酌然眉头深锁,嘴角却扬起淡淡的笑,“只这一次,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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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苍茫的雪色,可绝巅山脚下却是松林苍翠,簇着云升雾绕的绝巅神峰。
沈酌然扶我下车,仰首看着盘旋而上的山路,道:“山路狭隘,不若我抱你上去。”
我指指微有些显形的肚子,道:“我还未弱到这般地步吧。”
沈酌然却正色道:“此事不可大意。”他蹲□子,“或者我负你上去也可。”
我拍拍他的肩膀,指指山巅上呼啸而下的木制大鸟,“已经有人过来迎客了,绝巅这帮牛皮道士善使机关术,今日一见果真开了眼界。”
木制大鸟转眼间已掠至身前,上面素衣道袍的男子朝我俩恭声道:“有贵客临门,师尊派玄音在此相迎。”
他模样清秀,看着不过二十一二,不过他口中的师尊是何方神圣,我倒还真不知道。
我看着他,道:“你家师尊是谁?这绝巅上可有人叫玄机子?”
听到我提及玄机子,他立刻肃了脸色,话中更带了十分恭敬,“师尊道号衡阳子,贵人口中的玄机子,便是小道的祖师伯。”
我愣了愣,呐呐道:“原来他是个不老的妖怪。”
“贵人不可妄言。”男子垂下眸子,沉声道:“祖师伯羽化归去多时。”
“他死了?”我脱口而出,又自觉失言,又道:“你家祖师伯果真去了?”
“此事,二位可与师尊细谈,师尊已久候多时。”
我本欲再问,身后的沈酌然却拥我踏上机关鸟,朝道袍男子点点头,“如此,那劳烦了。”
机关鸟扶摇而上,御风而行,很快,绝巅山门前映出的七彩霞光便在眼前,一派祥和安宁,远远没有北地的寒风刺骨。
我和沈酌然被领进了一座冰窟,这或许是绝巅上唯一能感觉到寒冷的地方。
冰窟中明显有被细心雕琢过的痕迹,巨型的冰柱上纹着繁密的纹理,四周都是一片浮光掠影的盈亮。
走了大半刻,前方终于有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亦是白色道袍加身,手挽拂尘,一副飘然之姿。
他似乎听见声响,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薄笑,道:“娘娘,贫道盼你久矣。”
我哼道:“那可不见得。”
衡阳子无奈地笑了笑,神色恳切道:“确实如此。”
我看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道:“那玄机子果真死了?”
他点点头,神色有些凄然,“师兄他,用了禁术,无转圜的余地。”
我直觉这件事与我有关,有些踟蹰道:“你说的,可是当初他将我送回……”
“不错。”衡阳子点点头,“自从那件事之后,师兄的身子日日衰老,不久便辞世了。”
我心中猛然一震,“在这之前,他分明已经知道后果,他却还是做了?”
衡阳子接道:“师兄他死得其所,便也无畏无惧了。”他静静地看着我,继续道:“只是今日贫道还有一事要同娘娘单独谈谈,不知可否请这位施主暂避片刻?”
我颔首,转头对酌然道:“你先出去一会。”
“阿兮。”酌然垂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迟疑片刻,终转身离去。
待他走远,我看向衡阳子,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衡阳子道:“贫道,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我冷笑,“我不是活菩萨,你们信道的求得更不该是我。当初我信玄机子,如今这般模样,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衡阳子从容道:“若非师兄,如今娘娘与你腹中的孩子怕是早已不复存在了。当初,在幻境中,师兄动过手脚,这个孩子照当时娘娘的状况,本就不能保住的。你所看到的,你的孩子,都是假的。”
“你说什么?”我倒吸了口气,怒道:“我看见誉儿他分明活着,该好好活着!”
“只要你做回上官兮,他就能好好活着。天命,本是如此。”衡阳子直视着我,解释道:“若非让你在幻境中看到孩子,你再世重生,种种经历,你怕是早已不会留在皇上身边。孩子难道不是一直支撑着你走到现在么?你来绝巅,不就想要问个明明白白么?娘娘,有舍有得,只要做回上官兮,这个孩子定能安然。”
我嗓子干涩,“做回上官兮?我做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到头来不过是你们早就安排好的骗局,我拿什么相信你?”
衡阳子道:“除了此事,师兄确实为骗你分毫。你既然做了上官兮,便不该逆天而行,你赌不起。”
我摇头,伸手捂住双眼,泪如雨下,“那你说,如今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回宫,去你本该去的地方。”
“不,我办不到。”我微微弓身抱紧自己,颤声道:“起码现在,我办不到。”
“难道娘娘还不明白么,上一世那个幻境,除了孩子,其他都是真的,皇上确实养心殿内自焚而死。娘娘,再不可逆天而行,只要你做回上官兮,你们的孩子能够安然,皇上也将会是一世明君,这难道不是你所期盼的么。”
我沉默半晌,缓缓闭上眼,轻轻道:“好,我回宫,我回宫,只要他们安好……只要他们安好……”死,又如何呢?
衡阳子语重心长道:“舍得的真谛,娘娘如今还未参详,日后,娘娘自然会明白,有舍,才有得。天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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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冰窟的时候,沈酌然上前扶住我,神色有些紧张,“阿兮,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摇摇头,道:“只是站得久了有些受凉。”
沈酌然一脸不信的模样,可是还是没有继续追问,只道:“如此,那便先歇歇,来日方长,有事以后再谈不迟。”
我抓紧他的手,低声道:“不,我们一会便启程离开。”
“可是你的身子……”他面有难色,“在这里歇几天再启程不迟。”
“我不想等了,不想他等了,酌然,我要回宫。”
扶着我的手明显绷紧,沈酌然一脸苦笑,“明明说,只听你一次的,阿兮……我们还没有看北川上的雪林,漠北的寒霜,天堑峡的雾凇……你想反悔么?”
心知这次入宫怕是再难有出宫之日,而沈酌然这一路的小心翼翼,一路的紧张关切,我不是不知道原因,只是我不想伤他。
可短痛总比长痛好。
装作看不出他此刻的黯然神伤,我犹自笑得粲然,“怕是不行了,因为我要去见阿慎,你就再迁就我一次,好不好?”
“好,自然是好的。”他喃喃呓语,“阿兮,只要你喜欢,自然都是好的。”
“谢谢你,酌然。”我的笑有些发苦,却只能笑。
酌然,真的谢谢你。


、与君绝决,此恨绵绵

三月的凤都春意甚浓,繁花似锦,城中的巷道阡陌上,宝马香车,凤箫声动,少年少女相偕出游者众,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我同酌然乘了马车入凤都,与他们比起来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萧慎并没有我料想中的来接我,而是让宫人在朱雀门候着,领着我从偏门入宫。
酌然一脸忍怒,拉住我道:“阿兮,他怎可如此羞辱你,不见也罢。”
我拂开他的手,竟然笑了一下,道:“如今,我只是废后。”
一月之前,萧慎早已下诏,立了阴红鸾为后。他会怒,会恨,我自是知道的,只是却也没想到他果真这般决绝。
酌然挡住面前不耐催促的宫人,低声道:“那我陪你一同入宫。”
“不必了。”我摇头,“难道我们之间,你还嫌不够乱么?你随我入宫,他如何想我?”
酌然原本要扶我的手僵硬地垂在身侧,良久才道:“我只是……有些不安。”
我仰头看他,却真的笑了,“他,会待我好。”怕他不信,我又道:“毕竟我有了孩子,他一定会好好待我,不会为难我。”
酌然的眼神暗了暗,终于妥协,轻轻道:“若是有事,一定要来找我。”
我重重点头,回他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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