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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女昏君诱夫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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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二十年,余家入不敷出,卖长女入斗宫。
天河二十一年,余氏女承宠,封为美人,封号为虞。世称,虞美人。
“皇上,虞美人熬制了莲子粥。可要送进来?”一旁的内侍提醒正在批折子的斗皇。斗皇没有抬头,继续批折子:“哪个虞美人?”
一旁的内侍没有丝毫惊诧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就是皇上您最近新纳的美人余氏。”
斗皇也没有探究下去,依然头也没抬:“让她进来,送完了就出去。”
一旁的内侍颔首应了。
余雪进去的时候,斗皇正在和一个她不认识的人交谈,甚至看都没看余雪一眼。
“皇上,最近壶国来势汹汹,这恐怕与新登基的壶帝有关……”那个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斗皇冷哼了一声:“就是那个新登基的柳尊!柳尊,柳尊,除了他有谁还敢叫这样狂妄的名字?!”
余雪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退下的,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礼仪是否合乎规范,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就只有两个字:柳尊。
除了他有谁还敢叫这样狂妄的名字,那么那个少年……他,他到底是谁?

番外:昏君遇上弃妃

天河二十四年,余氏被打入冷宫。
天河二十六年,遣余氏奉守斗国始陵。
所谓始陵,就是斗皇先人打天下时死了的当场就挖了个土坟埋了的。坟头太多也不好得移入皇陵,只能每年派些守陵之人哭哭丧,也算是仁至义尽。
余雪坐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漫无目的地发着呆。说到守陵这件事,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若说到好,终归是不必留在宫里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也算是留下了一条命。若说到不好,便是万古的寂寞,犹如堕入了无形的牢狱,与外面的世界生生地隔开了。
但对于余雪来说,也倒算件好事。余雪在宫里的时候,怎样的情景没有见过?她受宠时,宫里的人便如众星捧月一般巴着她;渐渐被斗皇遗忘时,树倒猢狲散也先不说,宫里的人总喜欢爬高踩低,原先要好的,也向着余雪伸出了脚,她们非要在你的头上踏上一千一万只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她们才算是放下心来。
余雪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想下去,这些没有人情味的东西想了有甚用?余雪不愿意自己也变成一个这样的人,草菅人命,祸害众生。罢了罢了,也还好,今日说定了,妹妹是要进山来看自己的,心头也有了些安慰。想想那时妹妹还小,还只及自己的腰身处,如今是大姑娘了,真真是要到嫁人的时候,只可惜自己一个弃妃,不但不能给妹妹长脸面,反而只怕是要拖了她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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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看姊姊了,想来也是几年没见过了……余霁独自思量着,手里挽着一筐鸡蛋,是爹娘叫送来给姊姊的。
正思量着,耳边突然传来快速逼近的马蹄声。余霁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那匹马便堪堪地擦着余霁的身子过了。余霁吓得一声冷汗。
冷汗之余,余霁突然想起一定要大骂一下这混蛋!
“谁骑的马?!快下来给姑奶奶我赔罪!”余霁冲着那个马上的背影怒吼了一声。
那人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声“吁。”这才勒了马,回转过身来。余霁这也才看见,那人原是在眼睛上绑了一块布条。
“一个大瞎子还骑什么马?!不如让姑奶奶我骑!”余霁怒吼了一声。
那人这时才缓缓取下眼睛上布条,露出一张惊若天人的脸,那张脸隐约有些男女莫辨,只是那飞扬的剑眉,和略有些突兀的喉结说明了他的性别。余霁这才第一次觉得这就叫做面若冠玉。不,应该是第二次吧,第一次应当是小时候……
但是就是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却厚着脸皮开口:“谁是瞎子?你说小爷我?你才是瞎子吧!”
余霁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算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要同他瞎白话。想到这里,余霁转身走了。
谁又算到,那人居然驱马上前,在余霁的耳边笑嘻嘻地说:“小姑娘,脾气不要这么大嘛。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可脾气倒是差的远了。你要是学得她一二分,也就不负你这好容貌了。”
这话说的有技巧,骂虽然骂了,但是最后还不忘拍一拍马屁。哪个姑娘不喜欢男人夸她美貌呢?所以在余霁听来,倒也不是很难听,只是好得喜笑颜开,只好又板起脸来:“你这厮到底要要说什么?”
那人这时也收起了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说:“姑娘你可知道无涯山如何走?”
余霁这时才突然警戒了起来:“你到哪里去做什么?”
“我?”那人一顿,接着说:“我有一件东西落在哪了。”
余霁冷笑一声:“你既然落了东西在那儿,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走?”
那人一笑,“很多年前落下的,如今来寻。”
很多年前,我把一颗心落给了一个姑娘。如今,她到了这个地方。我来寻她。
余霁打量了他一会儿,才说:“我也要去那个地方,我们一同去吧。”余霁不知道为什么就信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好像有一种力量,让人就莫名的信了,让人觉得有安全感,让人觉得和他在一起,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上马来,咱们一块走。”那男人向余霁伸出了手。
余霁一愣,把手递给了他,一阵天翻地覆之后,余霁坐在了马上,那男人坐在了她的身后,坚实的胸膛紧贴着余霁的后背。余霁生平第一次红透了脸。
“坐稳,走喽!”那男人喊了一声,然后一夹马肚子,马儿就飞驰出去,猎猎的风扬起了余霁的三千青丝。
余霁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总有说不完的话,他几乎像是什么都知道,像是什么地方都去过。他说话的时候,自带着一股子天生的豪气,让任何女人都无法忽视他的光芒。他宛若日神,总是在言语中带着无限的力量。
“到了,就是这里。”余霁喊了一声。那男人听罢,勒停了马,一个漂亮的动作翻身下马。余霁没骑过马,不敢下。他站在地上,像是看出了余霁的尴尬,于是伸出双手,温润地笑着说:“下来,我接住你。”余霁一愣,翻身跳了下来。
实际上马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只是,他还是稳稳地抱住了余霁。但是他很快放开了手。
“其实,我是来找余雪的。你是她的妹妹吧。”那男人笑的温润。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和我姊姊?”余霁突然有些怕。
那男人笑得更放肆了:“干嘛要怕我?我见过你一次,那时你还小。我一开始没想起来,现在记起来了,快,去找你姊姊吧。”
余霁听了他的话突然觉得,好像,好像自己真的见过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余霁将信将疑的去了,见到了姊姊,却没有预想的开心。她憔悴了不少,也不如刚入宫时美丽了。不过这些年,大约是在宫中的缘故,她显得越发的高贵了起来。再也不是山村野姑,而是真正地高人一等,就算做了弃妃,也和余霁不是一类人了。
“姊姊,你的故人来找你了。”余霁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语气酸酸的。
“是谁?”余雪显得有些不明所以。
“我不知道,你自己去看。”余霁这话说得几乎算是冷漠。
当余雪再次见到柳尊的时候,就这样远远地看着,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柳尊这时候也回过头来,冲着余雪笑了一下:“你变了不少……”
余雪立即抹着眼泪转身离开了,柳尊也急了,赶忙追进了林子里。
余霁在远处看着,突然觉得,自己第一次那么嫉妒姊姊。
柳尊一下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余雪的手。却没有想到,余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会是:“你追上来又如何?”余雪说的时候,婆娑着泪眼。
“我以为你还愿意等我。”柳尊说的时候笑着扯了一下嘴角。
“没有,我没有。我等不了你了。”
柳尊笑得无奈:“好,好,好。我以为原来只是我以为。我知道斗国有一个美人余氏,我只道她出淤泥而不染。她一出宫,我就千里迢迢地跑来了。没想到她还是愿意向荣华富贵低头。”
“我没有……我只是嫌弃自己,早不是完璧之身,如何配得起一国之君?”余雪笑得娇媚,像是一朵就要开谢了的花。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柳尊说得有些嗫嚅。
“是啊,除了一国之君有谁还敢叫这样狂妄的名字……”余雪没有继续说下去说下去。
“我只是……”柳尊一顿,继续说:“不想让你一直记着另一个名字。我想让你,真正的爱上柳尊这个人。”
相对无言,才是走到了最落寞处。
“也罢。那我为你画一幅画就走。从此相忘。”说罢柳尊不再顾及余雪,而是转身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了纸和笔。长长的卷轴一铺,大笔一挥,甚至没有再仔细思索,就开始勾勒。因为你的容颜,我早已烂熟于心,日日温习。
余雪看着他几乎完全还原了当时的情景,眼泪就毫无预兆地决堤。“你……你还记得。”
“我从未忘却。”柳尊说着,最后点了一笔,随即手上一用力将笔掰成两段,扔了。“我柳尊,此生封笔,再不作画。此次一别,再不相见。”说罢转身就走。
“柳尊!”余雪突然喊住了他,柳尊脚下一顿,随即又提步继续前行。余雪小跑着追上了他,从背后一下环住了他的腰。“别走,不要走。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不嫌弃我。”
柳尊这时才堪堪顿住了脚步。一转身,准确无比的捉住了美人的红唇。
一番云雨过后,二人依偎在一起。这时,小屋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余霁冷漠地看着二人,然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了起来。余雪一愣。
后来,柳尊在斗国买了一所宅子,悄悄地把余雪接了过来,柳尊也把所有的公务都搬到了这里来。壶国群臣怨声载道。
柳尊一般是置之不理的,最多回一句:“那你们就换个皇帝好了,孤乐得清闲。”柳尊这话说得愉快,余雪却在一旁抿了唇。
所有的故事都有结局,所有的路都有尽头。
只是柳尊没有想到,一切来得这样快。才一年半,余雪就提出了决裂。“你回你的壶国去,我依旧做我的斗国宠妃。”
“你确定么?这真的是你的心中所想?咱们还是好好地在一起,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放弃皇位也没有甚么大不了。”柳尊甚至觉得,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低头,向一个女人,向一个自己爱的女人。
“是,和你在一起太累。你没有了皇位我们又能做什么?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也不愿意与你一同吃苦。”余雪说的时候,紧咬着嘴唇,心头都好像在流血。只是她背对着柳尊,柳尊什么也没看到。
“好,如你所愿。”柳尊笑着,第一次比哭还难看。

垂死缠绵

涅槃手札第四记:“不归,你……这些年,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也好。”当归的语调甚至都有些低三下四了。柳不归望进当归的眸子,她的眼里写着渴求。
当归默默地缩在了阴暗处,静静地看着吴氏。那小孩倒也听话,一溜烟的就跑了过去,嘴里念念叨叨地给吴氏说了好半天。吴氏将信将疑地从荷包里取出几片金叶子,霎时就傻了眼。之后就是她低着头又和小孩说了一会儿子话,那小孩嘴巴不牢,不一会儿就伸了伸胖胖的小手指,指向了当归的方向。吴氏穿着小绣花鞋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当归的藏身之处,却哪里还找得到人影?
当归早就走远了。小孩靠不住,当归早算到了。也总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之后又去哪呢?天下之大,只可惜当归没什么朋友,惟一的栖身之处,不过是小小的上安殿而已。当归早就没有家了。
当归一晃一荡地回到宫里,在崇阳殿外站了半晌。
“柳不归……”当归轻轻一声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突然就从当归的心里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算了。”
之后就到了内侍府。将自己的腰牌一甩,对为首的大太监说:“去,拿着寡人的腰牌,把崔良辰给寡人困了,以奸细罪的罪名关到泗殿侧殿去。还有,遣五名医女一同前往战场。”
为首的大太监先是一愣,随后点头哈腰地应了,喊上了一帮内侍府的小太监浩浩荡荡地就要去捉人。
“慢。”沉默了半天的当归突然发话,把众人唬了一大跳。当归浅浅一叹:“如今是饭点,差御膳房的人为她做一餐,以妃制内饭食奉上。”
大太监又是一愣,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陛下,您……您都还没有用餐呢。”
“寡人没有胃口。”当归一顿继续说:“罢了,寡人随你们一同去,你们在明,寡人在暗。她若问起,你只需说寡人此时正在气头上没有过来。告诉她禁闭期间,每天都要对着泗殿的没一个角落磕一个响头。还有,将这东西给她,告诉她往日的情分已断。”
当归,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吴姀。这分明就是当时当归做着玩的户牌。
众小太监眉头一皱,这是何等虐人的手法?女昏君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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