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诱夫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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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柳不归的侧脸上看过去,当归从没有看到这样的完美的弧度。“你从不知道,我从小那么羡慕你,你更不知道,我在暗处躲着,默默等着,那么长时间的等待,只不过为了偷偷地看着你一眼而已。”
当归的唇再也难以合上:“我从未曾……”
话音未落,佳人红唇已被劫取。他火热的唇一路攻城略地,太过于火热,像是要燃尽一切。当归回吻得用力,这一次的吻,太久违了,太温暖,太美妙。当归像是要沉沦进去。
他的脸却突然离开了一些,“姀姀,我要你……我等待太久了。”
“嗯……”当归哼了一声,像是情人间最美妙的撒娇。双手也攀得更紧。
得到了默认以后,柳不归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大手也像是带了火,一路攻城略地。
行或不行
诱夫小记第四记:“姀姀,我要进来了……”柳不归流连在她的耳边,含着当归的耳珠,轻轻呢喃。只是他实在可恶,却偏偏要对着当归的耳朵吹着热气,惹得当归浑身苏苏麻麻的。当归蹭了蹭,小声说道:“快进来吧,你是不是不行啊……”话出口,却已是声音沙哑。
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像是初尝人事的大男孩,一路吻着,一手想要解开当归的腰带。可是不曾如意,大手探了几次,都未曾成功。
但他却贪婪地不肯放开当归的小嘴,依旧截取品尝。
事情不如意料中的进行的顺利,当归嘟囔起了小嘴:“嗯……快一点……”,柳不归没有回答,而是用唇封去了一切声音。大腿膝盖一顶,分开了当归的双腿。
终于,他拨开了衣带,额间却沁出了汗滴。白湛的肌肤,微微透红。当归见状,扑哧一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停下了动作,怒瞪当归一眼:“偏要吃你的热豆腐。”虽是怒瞪,但是眼里却藏着是说不尽的柔情。又是一低头封住了当归的小嘴,这张多话的小嘴真真是令人厌烦,柳不归想。不过……味道倒是销魂得紧。
随着衣带被敞开,一层层的衣服被渐渐展开。当归红着小脸言笑晏晏,犹如那含苞待放的花,第一次摆上了任君采拮的牌子。最中间的便是那火红的花心,那艳红色的肚兜,柳不归突然吞咽了一下。
揉捏,浅吻,吮吸,然而柳不归并不满足与这些。
“姀姀,我要进来了……”柳不归流连在她的耳边,含着当归的耳珠,轻轻呢喃。只是他实在可恶,却偏偏要对着当归的耳朵吹着热气,惹得当归浑身苏苏麻麻的。当归蹭了蹭,小声说道:“快进来吧,你是不是不行啊……”话出口,却已是声音沙哑。
“你敢小瞧我。”柳不归邪邪一笑,才要挺身进入,当归突然惊叫一声:“等等!”
柳不归双手撑在当归颈边,居高临下,脸上却已是一种憋不住的无奈。他脸上的表情综合了多种常用的表情,显得有些搞笑:“这个时候你叫我停下来?!”
当归尴尬一笑:“我也不想的……”
柳不归勾唇一笑,笑得邪魅十足:“少给我来借口,今夜你属于我。”
“我说真的。”当归伸手拨开了柳不归,扳过他的脸,无比认真的说:“我可以是你的,但是你必须要给你的孩子做个好表率。”说话的时候目光炯炯,一本正经。
柳不归一愣。
还是一愣,当归伸了伸手,在柳不归眼前摇了摇,“你还好吧?”
柳不归这才回过神来,说话的时候有些口齿不清:“孩……孩子。你是说你有了我的孩子?”他说着,伸出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上当归的小腹。他先把手放了上去,又一下如同触电一般撤开,又轻轻放了上去。
当归点点头,“嗯,得有两三个月了。可能就是出征前那晚……”
“我要当父亲了……”柳不归的表情依旧还有些呆滞,一脸的欢欣雀跃,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不是难以受孕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他注视着当归,眸光炯炯:“姀姀,你给我听着,这句话我早就想要和你说,我不需要别的任何女人。我宁可无后。”
当归的眼睛里闪出泪光:“我信。”
柳不归揽过当归,大手抚过她的头顶。两人相依而眠,心跳着同样的频率。
守在营帐外的良辰,望着营帐的方向,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离开了。
天德三年秋,斗国向舒国宣战,十几年的和平局势第一次被打破。
天德三年秋,紧接着壶、斗二国爆发战争。预示着四国混乱局势已经形成。
天德三年冬,壶斗二国陷入僵持阶段,壶国却在关键时期退避三舍。壶国渐弱。
天德三年冬,叱咤政坛十几年的第一铁血太后在军中病逝,谥号崇善太后,斗皇命大量兵马护送其尸身回国,与先皇合葬。一干贴身侍女,内侍等,尽数陪葬。铁血太后著名左右手采薇姑姑,忠心为主,自甘陪葬,故去其奴藉,破格封为忠郡主。
天德三年冬,斗国军方以白毅将军为首,对壶国发起猛烈攻击,壶国不敌。
天德三年冬,斗皇宠信一名戏子,名叫青衣,封为七十二嫔御之一,为斗皇第一后宫世称青衣娘子,有倾国倾城容色,有文人称此乃祸国容颜。
天德三年冬,斗皇沉迷女色,听信其谗言,褫夺白毅封号,贬为庶人。亦有传言,因白毅贪图青衣娘子,欲图做不轨之事,斗皇大怒,遂将其贬为庶人。
天德三年冬,壶国乘胜追击扳回一局。但总体势弱于斗国。
四面楚歌
诱夫小记第五记:这样的时候,当归或许只能浅浅地叹上一声,缓步,轻轻地,走到他的身前,为他换上一支新烛,或者送上一碗莲子粥。这已经是军中最好的东西了。
“不归,情势还好么?”当归进来的时候,脖子缩在白毛狐裘里,双手拢在加厚的冬衣里。冬衣很朴素,与平常人家的农妇穿着无异。当归没有再穿厚重的铠甲,因为不归担心这铠甲的重量会影响到当归的身体,所以就不由分说的将铠甲没收了。
不归在就好了。以前的时候,当归常常会这样想。如今,真的,不归在,太好了。当归终于将身上的重担一一卸下。军中统一由不归主持大局,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表面上还是统一宣称由女帝执掌军队。
毕竟,柳不归还挂名在都城镇守,执政。一旦柳不归人在军营的消息传了出去,京中必定大乱。现在,柳不归肩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一方面是执掌兵马,这便是最难的了,毕竟,现在壶国处于略势,又是冬天,粮草不济,这是一大弊病。另一方面,赵随易容成不归坐镇京中,虽然极少出面以免露馅,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接踵而至,他都会从京中派人传递过来,再由柳不归拍板。
当归默默地站在营帐门口,悄悄地掀起帘子的一角,看着有时柳不归与军中大将秉烛夜谈,一会儿又眉头紧锁,有时候就连披上大氅在桌案前浅浅和衣而眠,也是一种奢求。他看到当归的时候,不管多忙,都会抬起头朝着当归浅浅一笑。当归回之以一笑,又赶快离开了,不想影响他的心。当归总是不知如何劝劝他,他或许太过劳累了。可是,又能怎样呢,身在乱世,情势所迫。
这样的时候,当归或许只能浅浅地叹上一声,缓步,轻轻地,走到他的身前,为他换上一支新烛,或者送上一碗莲子粥。这已经是军中最好的东西了。
持续了几个月之久的战役,已经几乎将这个国家常年的囤积消耗殆尽。最开始的时候,端给当归的宵夜都是银耳粥一类,而现在……不言而喻。不归总是告诉她,不用担心,他一定能保她母子平安,就算就算倾尽全力,就算灰飞烟灭。可是……当归不想活在一个再也没有不归的世界。
那样太可怕了。当归不敢想,自从学会了依赖,当归就害怕有一天再也不能依赖了。当归想,如果,他们俩最后一定要经历生离死别的话,那就让自己先离开吧,习惯了他的呼吸,习惯了他眷恋,习惯了他宠溺的眼神,当归不忍心,不忍心活在一个再也没有他的世界。
“在想什么呢?”不归的话突然打断了当归的思绪。他不再笑了,脸上依旧严肃,眉头也似乎总是时时攥起。这些东西,当归注意到了,却没有说出来。而是扯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走了过去,抱住柳不归:“我来看看你,再看看我们的国家。”她抬起头,看着柳不归俯视着她,脸上还是扯出了一个泛苦的微笑,像是不想让她担心。“姀姀,我想,不该瞒你的。”
他最终还是拉着当归走到了地图前,本来一张崭新的地图,现在却显得有些破旧,可以想象到他翻过来倒过去多少次。当归微微地咬了一下下唇。
他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说:“这里,墉州几乎失守,徐州柳城、书城,……”他说了一大串地名,最后加上了“……皆已失守。”他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地图,指节泛白。
当归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心痛得像是在流血。
“当归,我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或许只有这个有用了。”柳不归转过身来,双手扶住了当归的肩,他显得有些为难。
“什么……”当归已经隐隐地有些预感,但是当归实在不愿说出来。
“置死地而后生。”他说,“让良辰替你去死。”
当归拼命摇了摇头,挣开了柳不归的钳制。觉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难道自己已经窝囊到了把自己从小的唯一的朋友牺牲才能保卫自己保卫国家的地步了么,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么。“不归,我不想。你不要逼我,求求你。”当归摇着头,快步退出了军营。
“当归……”柳不归站在当归的身后,攥紧了拳头,又慢慢放开,长叹。他自言自语的说:“我也不想牺牲她,但是当归,我不想,最终只有牺牲我和你。”
当归离开的很快,没有听到柳不归的自言自语,也没有看到营帐外面,良辰捂着唇,生怕自己哭出声音来。她慢慢地顺着营帐边滑下,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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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坐在帐子里,默默地抚着自己的小腹。小腹已经略比之前要突出了一些,当归轻轻地抚摸这自己的小腹,好像感到了生命最初的悸动。
孩子,为娘能不能好的保护好你呢?
当归与国同在的那份心,一下子,突然有了一种退缩。如果,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在乎自己,我自然一定是与国同在,国破定不苟活。但是,现在,自己有了孩子,自己和不归的孩子。柳家仅存的血脉之一。还有不归。
怎么办,怎么办,该怎样抉择呢?当归迷惑了。右眼皮一个劲的跳,不知道到底在预示着什么呢。
当归不敢深想,左眼跳吉右眼跳灾。
“陛下!陛下!”一个宫人站在营帐外,低声喊着。
当归一惊,“何事?进来说吧。”
那个宫人喏了一声,掀了帘子,进来了,她看起来有些慌手慌脚,也显得有些语无伦次:“陛下,浮君出去了……不,是浮君大人听说有俘虏,就带了一些兵马出去了……去了戈壁,现在还没回来……”
她说的语无伦次,当归却听懂了。当归一惊,飞快从踏上起身,喊道:“快为我牵一匹马来!”
那宫人迅速退了出去。
当归一个人站在营帐里,心头砰砰地跳动。眼皮也越跳越快。孩子,你一定要支持住,为娘这是去找你的父亲。
当归闭上眼,再睁开又是一片坚定与清明。
良辰美景
诱夫小记第六记: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驾!”听到那个清脆熟悉的声音,良辰瞬间丢下了手里的针线,蹭得一下站了起来。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她随手扯过了一个小卒,问道:“刚才出去的是陛下?”
那个小卒像是被她一下严厉的质问吓到了,口齿不清地说:“好、好像是、是……太、太快了……”
“她怎么能单枪匹马去呢!”良辰咬了下唇,下唇几乎不见一点血色。她回首望了望自己刚才正在缝补的浮君大人的那件里衣。良辰,最终不能为您做一些什么。
随即,她转身回了当归的营帐。再出来时,退去了常穿的红衣,而是找出了当归最喜欢的明黄色的衣服,最后披上了当归的铠甲。良辰对着水碗看了看水中的自己,多么的陌生。
“陛下,奴婢给您送来了百合花粥。您现在要不要用?”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宫人小兰。良辰知道。
良辰慢慢地回转过身去,看着她。
“天哪,良辰姐姐!”小兰惊得手上一抖险些把粥撒了。
良辰叹了一口气,最终开口:“不要说出去。”随即三步并作两步,走出营帐,再走到刚才缝补之处,看到浮君的里衣还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也对,这样的活计,一般都是良辰来做的。良辰是当归的贴身女官,也是最有脸面的下人。良辰要是揽下了这事儿,一般是不会有人来争抢的。以前的时候,良辰总是觉得这算是一种不同。也是最接近浮君的一种方式。
如今,这只怕是为你缝补的最后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