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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恃匪而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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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挡。

“这不是说看破红尘了么?”徐德明看着那扬起的灰尘,抽动着嘴角感叹。

“你说的那是菩萨,可咱爷是老鼠,和红尘没有什么关系。”拍着他的肩膀,百花劫大笑着离去。

重点是唐爷,他一路小跑着到了门口,远远地便看见那只猫在狠命的挖着那堵墙。

“这挖什么呢?”唐爷对此兴趣的很,本来是一肚子的气,可是见着她不辞辛苦的挖着宝,额头上豆大的汗不断地滴下,顿时转晴。

“哎呀,小姐,他来了。”最是周舟反应的快,急忙拉着边上的娇娇示意停下。

“晋王爷,您终于回了,这害得我们都好等,您看,都已经叨扰了这么些日子,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不过您放心,待我嫣某日后在江湖上发达了,定会回来报答您的。”娇娇勉强将自己的牙齿龇到最大的幅度,通过这几日挖坑,她算是悟出了一个真谛,人啊,就是要虚——虽然这与挖坑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还是要回江湖?”唐爷不解了,都关了这么多天了,也该没那么野了吧,怎的还是想着走呢?

“江湖是我嫣某的归宿,晋王爷的一片心意我们都已经领了,况且,天下也是没有不散的宴席,就请晋王爷抬抬嘴,放我们出去吧!”说着,娇娇继续龇牙。

“这不都说了么,爷就是江湖,你的归宿早就已经到了,怎么你还是不知道呢?”唐爷不解的厉害,那摸样,完全别人误会了他,一脸的无辜。

“晋王爷,人长得这么帅,做事能不能不要这么绝啊?”娇娇无语了,这个人怎能这么不要脸啊?说着,她擦着额头与颈间的汗水,似乎与这人说话比挖墙还热。

可她这一擦不要紧,关键是那衣裳几近贴上了她的玉肌,将那美好的一物尽情的展现在这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面前,忽地的,这天似乎就更加的热了。

“这是谁与你穿的衣裳?简直不无矜持可言。”猫咪不能太性感,否则擦枪就容易走火。

当然,唐爷倒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觉如此的着衣姿态,让他很是不舒服,犹如自己脱光了走在路上一样,丢人至极,于是急忙拉着她朝着臻园走去。

“怎地?怎地了?”娇娇不解,极度的不解,尽管眼前男人的行事作风很是不靠谱,但她还是要问个究竟,如此荒诞的生活,可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滚出去。”他基本没有听见身后人的叫嚣,冷脸将房里正在收拾的丫头撵了出去,继而关上房门,再去自个儿的衣橱乱翻了一阵,发现并无适合她穿的衣裳之后,又打开门对着外面候着的侍卫吼道:“速去晋园拿些衣裳来,要哪儿都不能露的。”待候者领命而去,他才安静下来。

“这是要作甚?这处可是男子的宿房,我娘亲说了,男女不可同处一室,否则,否则……”说道这处,本想将后面的字咽下去,可对面的流氓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她的面前,那热腾腾的鼻息打在她的耳边,让她完全无意的将下面的字说了出来,“会生孩子的……”

“生孩子?”这样奇怪的话题,唐门晋禾似乎觉着很陌生,这本奇怪的热气忽地的消失,似乎还有点冷。

“那,那送你去你的房儿吧!”这靠的太近会生孩子的,他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还真的信了,可待娇娇离开了他的面前,他又忽地的反应过来,这脑子是被门挤了么?这么弱智的事儿居然还能信了,真是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想着,他便一把拉过她,这由着惯性,上身以下的地方就贴的更紧,也因此使得两人的身体无辜的发热,看着对面的小猫在自己的肩膀里不安磨蹭的样子,那柔软而浅薄的衣裳,将那女子的曼妙与婀娜曲线显现的淋漓尽致,让无意者也有意了起来。

唐爷本只是想将她禁锢在怀中,如着抓住落跑的猫咪一般就是,可不其然的是,这来自下身丹田的陌生力量不断的上升,不解了,匪夷了,所思了,这好好的怎会有着如此的反应?生物钟坏了?还是由着昨儿睡的晚了便乱了生理的秩序?这好男儿不是一向只有晚上与早上有这般的反应么?现时可是活生生的晌午啊!

娇娇这方更是尴尬,这被男人近了身,本就是女儿家的大忌,如今他这么贴着自己,身下还不知有什么硬物抵着,好死不死,偏偏抵在自己的私密处,使得原本就脸红的娇娇更是如煮沸的水,一发不可收拾。

“你先出去吧!”胡乱的放了怀中的人儿,唐门晋禾手足无措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实在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是一个欲魔,竟连着晌午都想着那些巾帐中的事儿,不堪,实在是不堪。

“哦!那,那我走了。”他忽地的放了她,离开了他的禁锢,她就犹如被放逐的小猫,风也似地逃离了,那种欲火焚身的诡异感觉,她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去体验了。

“去,让翘翘来,就说爷急着呢!”看着那跌撞着远去的背影,在肯定的消失于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之后,唐爷终于对着外面的人嘶吼起来,当然,对于许初,唐爷是从来都不遮掩的,因为他从来也都不是间接的人。

“爷,现时可是午休时儿,四姑娘定是歇息了,要不,待些时儿再说?”这刚刚谁说的来着,许初本是了解唐爷的,可现时,他却忽地的不懂起来。

“告诉你,爷就是放着看,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只一个转身,若是还没有见着翘翘来,就让你憋死。”说罢,唐爷忽地的将门关了上,然后脱光了衣服躺下,安静的等着那女子的到来。

此时此刻,他需要一位安静的女子替他排泄掉自己身上的不适,而四姑娘楚翘翘,就是这样的一位安静而善解人意的女子,大有‘母仪身下’的风范,于是,唐爷在混沌的世界过了一些时日之后,便又会想起这样的小葱炖豆腐。

领了唐爷的命,许初当是不敢造次,急忙连飞代跑的朝着晋园而去,作为一位出色的男人,他当是知了唐爷的意思,只是那四姑娘是他梦中的人儿,美得不可方物,犹如豆腐一样的纯洁,此次唐爷要见,只怕是凶多吉少,这不已经是半年没有风声的事儿了么?他冷落了翘翘半年了,今日却又忽地的召见,作为一位出色的男人,他难道不知道?不知道的就是他大爷。

本想着若是自个儿某一天干了一件超越祖宗的事儿,唐爷一高兴了便会将四姑娘许了他,但这只是想来着,可虽然只是想,他的心事儿,唐爷会不知?不知的就是他大爷!

唐爷这可不是顶着屎团子和他干?摆明了就是与他单挑。

这下好了,因着半年的坚持,好不容易使得翘翘收了自己的情书,这下好了,只要他一召见,翘翘又死灰复燃了,自己又没有指望了,要知道,那些诗歌可是多少史书的摘要啊?!要知道,暗恋人家的老婆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啊!杯具啊,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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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交心可就大发了
霎时,那安静的女子果真迈着碎步来了臻园,一个被冷落了半年的女子,和着这丈夫谈不上丈夫,情人谈不上情人的男人,也曾有着一段催人泪下的历史,比如说唐爷每到情深的时候,都会说,‘爷白天黑夜都想着你,心里住的都是你,若是不娶你,爷还是人么!’说罢,他又梦到深处。

这半年没有见,说不想那是假的,毕竟女人总是想着天长地久的。

臻园是晋园主子们梦寐以求的地方,这个天堂与地狱结合的地方,要知道,唐爷的臻园埋葬了每一位姑娘的梦想,也成就了每一位姑娘的妄想,毁灭了失望也造就了绝望。

置于晋园之中,聪明的姑娘学会了忍耐与宽容,只因着晋王爷的总是能看透一切,晋王爷的召唤是神圣的,对于这个被冷落了大半年的晋园粉黛,这样的召唤是被羡慕与嫉妒的。

“王爷。”女子安静的走至房中,见那床第间的帷帐落着,想也是午休罢了,于是只幽幽的道了声就好。

“这怎的才来?”听见外面细细的女声,唐爷急忙拉开了帷帐,继而直朝着她而去。

本想着被他召唤是为着身份地位一事,不想这以致秋冬的天,忽地的就成了春天,不说唐爷是多么粗鲁的扒着人家姑娘的衣服,但看他这‘一毛不用拔’的上下,翘翘忽地慌了神,呆呆地至于那方,任他热情肆放。

“快快,爷急着呢!”这脱衣服从来都不是他的长项,今日也着实是丢了大脸,平日都是她们洗净了放在他的旁边,今日只待办完事儿再去洗也成。

“王爷今日召得翘翘来,只是因着这事儿么?”仍然是一动不动,任由着其扒着自己的衣服,可她忽地的绝望起来,那秋水般的眸子,暗淡无光。

“快啊,这衣儿怎地弄啊?”此时的唐爷已经被烧得如石块一样的硬,急需一处柔软之地来将他软化下来,于是,这盈盈之声,他怎听见?

“这么多天没有见面,王爷难道不想翘翘么?”问的无力,不乏感伤了。

“想,爷都快想死了,一日不见,爷就想的慌。”他回答的毫不犹豫,几乎是脱口而出,一边还努力的解着她胸间的丝带。

“且看去年花落去,不见青丝如梦来。”介时,她忽地的明白了,他的话,只是回答,替别人或者替她,总之不是替自己,这深深朱门,始终都不是她的归宿,还痴痴地等着什么呢?再等都是不归路。

“这都怎的了?还做不做事儿了?吟什么诗啊?”这本来好好的雅兴,可眼前的女子根本比他还要硬,故,情调,瞬间生硬,唐爷眉头戚楚,只觉这女子不着调。

“王爷,您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么?”含着泪,女子已经退去一半的衣裳,玲珑有致的凹凸本是令有心之人欲断魂,可那冷笑绝望的眼眸,却让站在边上的男子烦躁生厌。

“曾经的,都已经过去了,放在心间只是折磨自己,都不是大雅的人,还提曾经简直伤了感情。”说实话,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与她说过些什么,毕竟身下的人太多,爱到深处所说的胡话,谁要是记得谁就是他大爷。

“翘翘日日都盼着王爷来履行自己的誓言,可是日复一日,翘翘等的心都凉了,王爷始终没有来,甚至都不记得了。”这说着就开始梨花带雨的下了。

“简直扫兴至极,爷告诉你,爷还没有出来吞进去的,你便是那头一招,既然不想服侍爷,那就去账房领些银子回吧,兀自烦恼,赶紧滚蛋。”说道此处,唐门晋禾以至床边,别扭的躺在床上,烦躁至极。

“王爷。”实则,跟了他已有四年之久,他的要求她也是从不拒绝,温婉着将他所有的不安排解,给东晋王的映像也永远是‘善解人意’,可是今日的她却不那么的‘善解人意’,因着脱离了本身的性质,与他唐门晋禾要求中的四姑娘楚翘翘根本不符,故,他不悦了。

“王爷,对不起。”即便再如何的委屈与伤心,可她仍旧没有勇气去违背他的意愿,就算是对自己这四年芳华的交代,今日算得是画上一个相对圆满的句号。

“王爷,今日还让翘翘服侍您吧!”半年的决心还是败给了四年的情感,即使唐爷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情感,就更别提流露了。

轻移莲步,她慢慢的退去身上难解的衣物,那芊芊玉指好不羞涩的附上了那灼热的胸膛。

“别了。”一番好意,不想这无情的人竟然真的不领情,只一把逮住她的手,淡淡地说道,“爷已经吞下去了,就不想再吐出来,好好的待在晋园吧!”说着,唐门晋禾忽地的起身,继而穿上那散落的衣服,只朝着外面走去,留下伤情的人儿,黯然神伤。

次日,秦长轩因着自己教人无方,无故的将这大佛送走,今日须得屈身再来将这尊佛请回去,当然,明明知道这是被人家算计在内,人家就是想将屁股压在他的脸上,可人家是王爷,他也只能将自己的脸放平扯开,笑着请人家将屁股压在他的脸上,另外还得奉上一句‘没事儿,我的脸平着呢,你怎么好坐怎么做,拉屎放屁都成。’,这就是身份的力量。

“理想就不必再提了,毕竟那是年轻时候的事儿,给秦总舵主造成的一切麻烦,还望秦总舵主见谅。”这方说着谦虚的话,可却不是谦虚的口气,一幅他被人坑的模样,好一个可怜的人啊!

“对于我秦某下属的一时失手,我带他向您陪十二万分的不是,理想还是要有的,没有理想也就等于在黑暗中远征,唐爷与我都不是伤不起的人,这几十年的历练,我们都已经百毒不侵了,何况这等的小事。”他激将着,鼓励着,只想他还跑到自己的头上拉屎,况且是,怎么爽怎么拉。

“今日西北风?”唐门晋禾稀奇了,与他相识这么多年,还是首次听他如此的下作。

“主要是想与您交心,何谈什么风?”他说的诚恳,眼中流露的也是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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