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匪而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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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唐爷这方,因着这杀手梦做的很成功,故,他今儿特地只带了廖三秋,出去庆功一场。
一路上,他可是大摇大摆,只怕别人不知道他做了几天的杀手梦,然后完美收场,当然,他身后还是跟着另外两个盟友的,可不是他带的,是跟的,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那日他们没有与他共生死,咱么唐爷记性好着呢,这样的酒肉朋友当然是不能交,于是他决定三日不与他们说话,再请廖三秋吃喝嫖赌三天,全渴死他们。
“爷,兄弟之情,根深蒂固,怎能因为小人之言而弃之,此乃实不过君子所为。”张珂凌愤愤的说道,看着一脸无耻的廖三秋不停的将他们输掉的银子在手上晃悠,他更加的气急。
“就是就是,爷啊,忠言逆耳呀,我们的小心肝,难道您看不透的吗?可不能让小人当了道,祸国还殃民啊。”徐德明说着,那食指柔柔的一划,好一个炽情女子样。
“呀呀呀,这愿赌服输,况且爷的眼睛是贼亮贼亮的,你们扼杀爷的理想就不说了,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当爷是昏君吗?”廖三秋不以为意。
“啊——”这正说着,唐门晋禾与着对面岌岌而来的女子撞了个满怀,使得原来心情明媚的唐爷一下子被浇了凉水,眉头皱的太深。
“这女子就要有女子的矜持,是不是看我们爷俊,你就投怀送抱啊?”为了给自己将功赎罪,张珂凌毫不客气的教训了那面前显然已经慌了的女子。
“这位公子,奴婢无意冒犯,实在是有急事在身,若是耽搁了,怕是会出人命的。”遇上这一群禽兽,这位弱不禁风的女子,确是无力抵挡,只觉快些离开此处便好。
“哎呀,人命啊——”廖三秋惊呼道,“爷,要是出了人命,人家姑娘便无了去处,爷这么仁慈,是不是要收留人家弱女子啊?”
“各位爷,今日有得罪之处,还望你们见谅,若是有来日,周舟一定登门为各位公子赔罪。”说罢,周舟即刻转身欲离开,只怕是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你这么急着走,就不怕我的银子会咬了你的手?”唐门晋禾早就深谙了这女子的心思,居然想在他唐爷的眼皮下偷他的银子?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唐爷既然能将银子放的这么显眼,若是没有这本事看着,还放着作甚,这女人,太蠢!
听了他的话,周舟没走出几步的身影顿时僵在了那地儿,如雕塑一般的呆木。
“公,公子此话何意?”若是真的就将自己袖中的银子拿出,定是会被这群人送官府,自己进去了没有关系,可那还躺在医馆奄奄一息的小姐,该如何是好啊!
“她居然还不承认?”廖三秋惊讶道,“明明就是狗,你还说你不吃屎,这里都是怜香惜玉的人,能不能别逼我们兄弟几个伤大雅啊?”廖三秋说的一身是汗,他是想着,这辈子怕是见不到这么不要脸的。
“我们可都是装文明的人哟,大家都是学过《大学》的,别总是逼着我们干《中庸》呀。”徐德明实继续说道。
“拿来。”唐门晋禾不紧不慢的伸出手,要知道,他真不想让自己做出不雅的事儿,毕竟今儿爷的雅兴还是很高的。
“不给,谁说这银子就是你的?”要是给了,就是现在死,不给,说不定还能拖到明天。
“哎呀呀,你死不认账是不是?死不认账是不是?这可是法制社会,能活着都难。”张珂凌气急,“都是有情人,挣钱都不容易,世上像你这样的物件已经绝种了,就说你是尤物,你居然还不承认?”
“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我就只好来个死无对证了。”说罢,唐门晋禾邪笑着一做手势,顿时从西南方出来两个穿着粗衣的大汉,直朝着这方冲来。
周舟看着渐近的两人,那块头大的简直如一方物,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是只会执行的尸体,使得本就兢兢战战的周舟直接颤抖起来。
“周舟,周舟——”不待这方的公子哥们尽味,那方就听见依稀的呼声,“你们这是做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两只大汉将周舟押着,娇娇努力的使自己清醒着,那已经毫无任何力气的双腿不停的颤抖。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了等我回去的吗?”周舟看着她已经苍白的脸颊,却忘记该如何的责备她。
“我,我怕你走了。”她像走丢了双亲的孩子,在醒来的那一刻,身边空无一人,她不敢说她怕她丢下她,一路追寻着她的惶恐,让娇娇几度倒地。
这女子算不上丽质,但却有着未经世事的娇俏,那一双不染风尘的眼睛,如那明净的琉璃,让人不禁的想去呵护,唐门晋禾忽地的为自己的这样的想法感到荒诞与陌生,再看那人儿,今儿似乎弱的很,那应该樱红的嘴唇,却泛着苍白。
第9章 拿钱买佛陀
这女子算不上丽质,但却有着未经世事的娇俏,那一双不染风尘的眼睛,如那明净的琉璃,让人不禁的想去呵护,唐门晋禾忽地的为自己的这样的想法感到荒诞与陌生,再看那人儿,今儿似乎弱的很,那应该樱红的嘴唇,却泛着苍白。
“好一出苦肉计。”这一直看着双簧的唐门晋禾突觉生笑,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事情,忽地的玩意打起,微眯着的眼睛忽地的泛起光来,“爷今儿心情好,不如我们换个玩法?”
“又是猫咪捉老鼠?天天玩,你都不嫌腻得慌。”张珂凌没好气的说道。
“今儿这小猫咪,可是有个性的很,不玩的,可以观战押注。”说着,唐门晋禾挑眉笑道,那张俊俏的脸上全是邪恶。
“我玩啊。”张珂凌挑眉一笑,手中的玉扇直挑娇娇的玉鄂。
“你干什么?”周舟见状顿时火了起来,气急的将张珂凌的手打了下去,一边扶着摇晃不定的娇娇很是吃力。
“她问我干什么?她问我,干、什、么?”张珂凌并未气恼,只向唐门晋禾他们一拨人重复她的话,似是落了天大的一个笑话,既而再次指着她的薄唇说道,“既然你这么好奇,本公子就告诉你,我们要惩罚一下你这个会偷银子的小猫咪。”说罢他仰头大笑。
“各位少爷。”看着身边几度欲睡的娇娇,周舟顿时慌了起来,这若是再不救,只怕更严重,于是她忽地的跪了下来,“我和小姐只是出来游玩的,路途中遇了强盗,将我们身上的银两都偷了去,小姐又生了病,一直高烧不退,若是再拖下去,只怕是生死不定,求各位少爷开开恩吧!”
她这一跪,将那四人愣住好一会子,其中想法,自是各有千秋。
“还演啊?”张珂凌忽地抱头痛哭,“这都是有情人,别逼兄弟不留情啊,哥们装大雅都不容易,你能停了不?”
“这猫,太有个性了。”唐门晋禾冷笑道。
“你都吓住人家小猫咪了。”说着,徐德明一把将她们护至身后,看了看身后的人儿,似是真的疲惫不堪,他的骨子里的怜香偷情一把被激发了出来,“还玩什么呀,这都奄奄一息了,还有什么个性啊?”
“你做什么?”唐门晋禾奇怪道,“难道你想扫爷的兴?”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可教呢?
“只不过几十两白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徐德明气急的说道,为毛这群浪荡子总是这么不堪?
“几十两就七级了?还是浮屠?”唐门晋禾戚楚了眉头,“明儿我让管家拿个几千两,升个几百级,直接当佛陀。”
“愣着做什么呀?带走。”不等徐德明反应过来,张珂凌一声令下,那两只大汉便将她们压了走。
“你们放开我,我可是嫣然侠士,小心我让江湖上的人来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娇娇恍惚的眸子忽地的沉定下来,细细一看才知自己已经被扛了走,这让她开始慌了起来,似是那日被黑鬼捉了一样,她陡然想到了那神仙,不知今日这难,他可否还会救?于是她岌岌的喊道:“长轩——长轩救我——”这呼声独特,倒是让唐门晋禾不禁戚眉。
“还嫣然侠士?”廖三秋好笑的重复,“那我就是咸蛋超人。”
“我就是奥特曼。”张珂凌接着说道。
“江湖?”唐门晋禾冷笑,“爷就是江湖!长轩是谁人?”唐门晋禾奇怪的疑惑道。
“见这阵势,只怕是情人。”张珂凌毫不犹豫的回答,说着,他不觉的看向一直愣在那里的徐德明。
似是注意到了他的那一抹疑惑的目光,徐德明悻悻的回头,既而愤愤地说道:“看我做什么?我可是被逼的!”说罢他随着那女子离去的方向走去。
“那驴跟着做什么?”廖三秋奇怪的问道,眼见着大汉扛着女子在前面走,后一只黑驴岌岌的跟着,倒是比狗屁颠。
“那是驴的事。”张珂凌没好气的说道,他可是还记得刚才谁得瑟的慌。
晋王府
“王爷,您回了。”这说话的是管家张然,他本不想管主子的事情,可这十三爷显然是愈加的目无王法,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将人家女子抢了回来,成何体统?
这张然本是皇帝手中的亲信,一把年纪为了皇帝可是干了不少的缺德事,但是那始终是皇帝许可的,既然法已经放了情,他也只能照着做,后因皇帝对小儿子的偏爱,又见张然对他可稍加管制,便让他跟着唐门晋禾一道来了江南,保终生衣食无忧。
本来以为皇帝这是念着对他的忠心,可没想到却扔了一个烫手的山芋给他,偏偏这十三爷就是操心的种,让他三天两头不得安宁。
“这是谁家的闺女?”张然终得说上一句。
“这是我兴兴阁新添的宠物,一只会偷钱的猫咪。”唐门晋禾得意的介绍,丝毫不感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当是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老头已经暗下了脸。
“王爷,老臣本是不想说您什么,可如此极恶作风,致皇家的颜面何顾?致这守业的法制何顾,致您自己何顾啊?”他说的苦口婆心,这兔崽子怎么就不能安生两天呢?本来以为脱手了他的老子,自己也就逍遥了,没有想到还要操心他的崽子,难道自己的一生就如此的悲催吗?“冤孽啊。”
“哦?”唐门晋禾一向想得开,对这位老者可畏是尊敬至极,从来都不顶撞,只安心的听着,听完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当是没有听见,今儿见他又将那眉头皱的如同钓鱼钩,唐爷当是许以关心的问道:“冤从何来啊?”
“当初与你父皇一弈,悔不该在晋妃跟前堵他,害他在晋妃跟前丢了颜面,后他便耿耿于怀,且说丢了神圣的威信,就是变向的说他不行,当时他只说与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致现在,我才明了,他把你丢给了我,就是还记着呢!”张管家愤愤地说着,一把老泪纵横。
唐门晋禾安生的听完他的故事,深抿双唇,黯淡了眸子,似是同情的很。
“你说这强抢民女致法不顾,该不该?”老头子愤愤道。
“不该!”唐门晋禾说的坦诚。
“你说生在权贵之家,却仗不尽钱财,成日与一帮草包鬼混一处,不争锦绣前程该不该?”老头子愈加激动。
“实不该!”唐门晋禾微戚眉头,似是了然。
“你说这一世忠臣,随你唐门二主,生死不悔,你不明是非,该,还是,不该?”老头子义正言辞,实在是将血都说干了。
“万万不该!”唐门晋禾回的慷慨激昂。
“即是如此,王爷可是明了如何去做?”张然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张叔教导的是,孩儿谨遵教诲”只见唐门晋禾作揖致谢,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架势,既而缓缓道来:“叔,既是无事,孩儿就去陪小猫咪了,她该是等的急了。”说罢,他就像未听懂似的,继续哼着小调朝着兄弟们轰着的地儿走去。
“哎,冤孽啊!”张然仰天痛哭。
待听完老头的唠叨,他便岌岌的朝着兴兴阁走去,这还没到,老远的就听见鬼哭狼嚎,抽泣声一片,于是紧皱眉头,大步流星的朝着那方走去,心里还暗骂道,居然不等老子就开始了,真是都不想活了。
“这钱,大不了还给你们,可是你们将我们掳来囚禁于此,可知是犯了法?想我们出去后定会告知于老爷,老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周舟梨花带雨的将娇娇护至身后说道。
“犯法?”唐门晋禾听着便觉着好笑,既而走至她的跟前说道,“那你可知道,偷爷的银子可就不止是犯法,你还犯了爷!”
“真是妓女装处女——没门,且不说你这是与不是惯犯,当下只偷了爷的银子,这处知府若是知了,恐怕连带着你家祖坟都要被挖出来晒三天,现在可是我们爷仁慈,不但不将你们交与官府,还将那小猫收了做宠物,你当是庆幸祖坟葬得好。”张珂凌一眼的不自量力。
“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与小姐?”周舟哭腔问道,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惶恐不安。
“其实也简单,等爷腻味了,也就放你们走了。”张珂凌说罢,与廖三秋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