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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恃匪而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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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简单,等爷腻味了,也就放你们走了。”张珂凌说罢,与廖三秋相视一笑。

“这兴兴阁可是趣味儿的很,可不止你一人,我们爷有很多宠物的,会唱歌的鸟,会画画的狗,会翻滚的龟,还有会装死的蛇,现在又多了一只会偷银子的猫。”说着,廖三秋便一把拉过周舟身后的娇娇,预备拉下她的衣服。

“砰——”忽地的,娇娇应声倒地,这还在兴头的廖三秋忽地的慌了,看着这地上的人儿果真面如死灰,他那拉着她的手顿时抽了回来。

“这,这是如何了?”张珂凌满脸的不可置信,“可不真的被吓着了?”

“可是谁让你碰爷的宠儿的?”唐门晋禾没来头的咆哮,急忙将娇娇抱至椅上,探着额头,烫得慌,可真是发高烧了,“快,快去叫爷的医来。”唐门晋禾急声道。






第10章 戒静王爷纳絮
“可是谁让你碰爷的宠儿的?”唐门晋禾没来头的咆哮,急忙将娇娇抱至椅上,探着额头,烫得慌,可真是发高烧了,“快,快去叫爷的医来。”唐门晋禾急声道。

“爷,得叫哪个医啊?”随着的侍从许初不明所以的问道,这府上的大夫只有皇上赐予的御医邢大夫,可是一向只为爷一人治疾,现为一只宠物治病,只觉不是爷的作风,也是大材小用,若是去到这外边随便找,便就不能称作‘爷的医’,故,让这多年的贴身随从犯了难,于是冒死问上一句。

“你脑袋是不是想出去走动走动了?爷的话听不懂吗?当然是邢老头了。”说罢不顾许初的磕磕撞撞,一路飞奔着出门,他便一手扶着娇娇,一手展开自己的扇子不停的为她扇着风,希望能将她身上的温度降下来,至少,不让他握着的这只手烫得惊人。

“爷,她已经病了,不能扇风的。”廖三秋好心的提醒,深为今日的唐门晋禾感到稀奇。

“放屁,这都热成这样了,不扇还不烧死啊!”他为他的这句话没来由的火大,看着这女人紧闭的双眸,他自觉处处不爽,而廖三秋被他这么一吼,当是不敢出声,只怔怔地看着他继续扇着,不知如何是好。

“爷,这病者不宜多凉,当是不扇的好。”徐德明见其愚蠢举动,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

“要用冷巾敷在额头上方可降温。”这照顾了多年,周舟忽地的想起这一事,于是急忙上前说道。

“那快,快去准备冷巾。”这说着,边上的丫头即刻应了声。

“这怎么就晕过去了?会不会死啊?”他自己说着,却将自己惊了一下,身后人听着,自是无人敢答,只硬生生地站着看着他奇怪的举动。

“这怎么还没有来?都是干什么吃的?”见等了半天也没有来,唐门急了,一边看着门外,一边还不知为甚的轻拍着她的肩膀。

“爷,这是刚出去,话音还没落呢。”徐德明没好气的说道,他这也忒急了一点,只教站在边上的人忍不住发指,就连周舟都不敢上前,直觉眼前的男人如一把快刀,随时都有可能砍死人。

徐德明的话一出,他果真是安静了些许,只将那摇椅轻摇着,似是在哄着一个沉睡的婴孩。

不过一会儿,邢楚便匆匆忙忙地赶了来,老人家已过七十,这许初连拖带拽,可是差点要了他的老命,这不,一进这门就看见十三爷将一名陌生女子置于摇椅上,不断的晃着,只觉惊奇不已。

“这女子感了风寒,现是弱了些,不过体质还算是好,似是练家子,只需按着邢某开的药喝上几服便好。”说罢,邢楚便拿出笔墨纸,开好,递于唐爷手中,看了椅上的人儿,不禁皱眉,斗胆说道,“王爷,这女子怕是要至于榻上好生的安歇,方可痊愈。”

“哦,是是是。”唐门晋禾听着,忽地的想起,这兴兴阁只是宠物呆的地儿,岂有修身的榻?于是他即刻朝着边上那许初说道:“去,速速将那子馨阁收拾了,好了便将爷的猫咪挪过去。”许初即刻领命而去。

“爷,这猫咪这么不经玩,我看赶紧扔了得了,别没吃着羊肉还惹得一身骚。”,张珂凌没好气的说道,这本来兴致都高的很,被这只病猫一闹,简直就糟糕至极,若不是看唐门晋禾护得紧,他早就将她拖出去放生了。

“爷要是将她放了,你去哪里再找一只会偷钱的猫咪与爷?”唐门晋禾说着,不觉边上人的诧异。

“爷,要说这偷钱的,只是一个丫头而已,那主子压根搭不上边,我看也是将她们扔了得了,免得徒生事端。”廖三秋小心的提醒,他说的话,他该了然的。

“生何事端?”听了他的话,唐门晋禾莫名的气愤,“难不成,我还硬要按着路子走不是?爷要将谁置在府上,还有请命的理儿?”

“爷,咱不是那意思,这不过只是一偷儿而已,爷要是喜欢,排队等着的都有。”张珂凌哀叹他的榆木脑袋。

“那些都是家猫,眼睛很红,太听话。”唐门晋禾毫不犹豫的回道,如果唯一能让他记住她的,就是这只猫有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很清澈。

“可这只野猫也太弱不禁风了。”廖三秋继续抱怨。

“那还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她怎么可能会昏过去?”他还记得,就是他拉了他的小猫咪,她才会晕倒的,这个败类。

“爷,您这就不分是非了,大夫都说了,那是她先前就已经感了风寒了,你怎么能怪我呢。”廖三秋一脸怨气,简直郁闷至极。

“屁话,那怎么别人碰就没事?”他居然还不承认,这让他情何以堪。

“爷,您真是……”廖三秋气急的想一头撞死,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众星捧月的晋王爷,居然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风寒,身体一向倍儿棒的他,哪里知道什么是病痛,即便是那些个侍俾有了甚的不适,他只会厌恶的离开,又何况照顾谁人。

“王爷,王爷。”这方的辩论正在火热进行中,门外突然插进了张管家的声音,“王爷,五王爷已至了府中,现,正在前厅等您。”张然进了这动植物堆满的屋子,那气味不禁的让他皱眉,可不见了那陌生的姑娘,可是让他放了哪里去?

“纳絮?”唐门晋禾微微戚眉,“他来做甚?”

“五王爷说是受着皇上的批准来江南小住,还说早就派人送了件儿来,王爷您是东家,当是好好待着。”只是与皇家有些交集的人,谁人不知,这纳絮王可是将无耻发挥到极点的小人,他那做完事却装无辜的眸子,那大便不装装屎的脸,着实令人发指。

“去,去会会他。”说着,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唐门晋禾大步朝着正厅走去。

“五爷千里迢迢,舟车劳顿,不辞辛苦,来我这小地儿一游,晋禾真是荣幸之至啊!小弟有失远迎,还望见谅见谅。”多远的他就喊了出去,只怕那坐在正堂的人安稳了。

“十三爷此处可真是风水宝地,所过之地皆是人杰地灵,山清水秀,若问这天下六王谁最快活,可就属你十三爷了,想也是自家人,十三爷客气客气了。”这纳絮嘴里说着客气,手上的茶水还是继续灌着,丝毫没有因着主人的到来而停止的意思。

“不知五爷今日造访小地,可有何事儿啊?”唐门晋禾对他的行为自是厌恶至极,但始终却未显在脸上,只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莫不是小静来了我江南?”

五爷还是纯情少年那会子,可是为了一个叫小静的艺妓疯狂的屁滚尿流,那会子那位叫做小静的女子是专门在船上玩琵琶的,后来有了五爷,就忘记了老本行了,那会子五爷总是与自己的皇兄们说关于小静的经典话语,‘五爷,静儿有了你就静不下了。’

结果没过多长时间,五爷又看上了一位叫徐静的妓女,结果人家又扔了工作于他生死与共什么的,因着五爷对着‘静’字的情有独钟,皇上对他下了‘戒静令’,宫里的人私下里都叫他‘戒静王爷’。

“京城的小静倒是没有来,不过江南的小静,我已经物色好了,要是十三弟不嫌弃,我可否请我的小静来贵府小住?”纳絮当是厚颜无耻的说道。

“我的府上可从来不容其他不干净的女子,若是皇兄真的有需要,那小弟将那穹窿的林舍与你们独住,五爷看是如何?”原来这混蛋是受了家里妻妻妾妾的管制憋屈的慌,专门找了一处僻静的地儿发泄来了,把他十三爷当下水道?没门。

“林舍?”这是新词,他当是不曾听说过,于是继续问道:“可是后院?”

“当不是,只是小弟知了父皇对皇兄下了‘戒静令’,不敢忤逆,这不,特与你选了一处僻静的地儿,只在穹窿山上的小舍与那小静独处,比翼双飞连理枝什么的,这是多好。”唐门晋禾说的轻巧,却折煞了边上听到的人。

“那,那就不必了,山上太幽静,十三爷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不能太安静的人。”五爷喜欢热闹那是世人皆知的,他的府上可是终日的歌舞升平,喧嚣张扬,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不能太静,不然睡不着,就是睡着了也做着噩梦。

“那是当然,静儿有了五爷当是静不下来的。”唐门晋禾当是不会放了这话趣的机会,要知道,这戒静令可是憋屈了他纳絮一个月呢,害得他五爷差点因只进不出憋死,只待这戒静令一到期,他便好好的钻到花丛中将花儿采了个遍,后皇帝问他这一个月来的心得体会,答曰——外面的世界太精彩。

“且不提这,伤了感情。”纳絮当是气不过,可这是人家的地盘,只好岔开话题,“我来时便听四哥说你这收藏了一宝贝,可是花了不少的劲儿才弄来的,十三爷宝贝多,我们哥几个儿的,可稀罕着呢,你可是富可敌国呀,这不正好是观赏一下。”

“那不能与五爷比,五爷可是专业的收藏家,我只是个业余的,图个小雅,装装上层而已。”

“哎!十三爷还是铁了心的打趣我不是?都知道我好那一口,竟是不喜欢了。”五爷的好的那一口可是独特的很,他的收藏就是女人,而且还是别人的女人,特别是别人视若珍宝的女人,故,为了满足自己的收藏需要,五爷不知棒打了多少有情人,上到鸳鸯与眷侣,下到奸夫与淫妇。

“五哥也是劳累了几天,想是今夜就不必有动静了,待明儿再去寻芳,小弟这就让人去为五哥准备上房,五哥好生的歇息着。”说着,他便低头致意,既而转身离去。

将这方推至了一边,唐门晋禾便岌岌的朝着自个儿的臻园走去,不为别的,只为集合众兄弟一议,保卫家园的战役,从今日开始正式打响。






第11章 爷的宠儿
将这方推至了一边,唐门晋禾便岌岌的朝着自个儿的臻园走去,不为别的,只为集合众兄弟一议,保卫家园的战役,从今日开始正式打响。

“下面第十六次晋王府高层会议,正式拉开序幕,首先,请东晋王,唐门晋禾致发言辞,为这一期的会议内容,做基本陈述。”朦朦灯光下,四人围着一张桌子,由许初打着灯笼做灯光师,张珂凌话毕,许初便即刻将灯笼移到爷的头顶上方,要知道,这样的游戏,可是百玩不厌。

在灰暗的灯光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显得更加的冷峻,那微眯着的眸子,印着点点的火光,,透出慑人的冰冷,又如着黑钻石般的深邃,不可捉摸。

“在妻妾成群的草堆中讲究的是什么?”唐门晋禾感慨的问道。

“家和万事兴!”接下的三人一致回答。

“在子孙满堂的屋檐下讲究的是什么?”唐门晋禾再次问道。

“家和万事兴!”接下的三人再次回答。

“对,家和万事兴。”唐门晋禾拍案认同,既而继续问道,“那,家要怎么个和法?”

“虚着点——。”以下三人再次高声响起。

“可是,有人他偏偏就将家和踩在脚底下,他想住老子的宅子,睡老子的女人,还要装大米田共,你们说爷是该忍,还是不忍?”唐门晋禾说的悲戚,似是要与之决一死战。

“这个,肯定不能忍。”廖三秋坚决反对。

“说说,说说。”唐门晋禾见其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阵势,于是抬手示意将灯光打向他,灯光师许初领命直接去了廖三秋的旁边。

“这个房子和女人,就是事业与爱情,可是咱男人的脸啊,两者缺一不可,别光说有经验,徒有经验有个屁用,女人骂你种猪不为过,但若是有了事业与爱情的包装,那最多说你是纨绔子弟,想往你床上爬的女人照样挤破头,故,这不能忍。”

“就是就是。”张珂凌高声附和,“忍着,是聪明人的素质,可是,名人的字画只有懂画的人方可识得,流氓永远高雅不起来,愣是将你的素质当窝囊,咱爷是谁人?岂容得他欺凌的份儿?故,这个,不能忍。”

“对对对,是不能忍。”唐门晋禾吱声应着。

“我倒是不以为然。”徐德明低声反对,但毕竟人少,还是听见了,于是灯光即刻打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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