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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丑女三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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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明大惊,抬头却见主子面色如常,稳了稳神道:“王爷承认了!”
平南王笑道:“知我者玄明兄也!我说证据已经被我毁了,皇兄震怒,大概明日就有旨意下来了,无非是降级罚奉罢了。”
他说的轻巧,玄明却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形有多么火爆。他长叹道:“王爷为了司徒小姐几次忤逆皇上,也难怪皇上震怒。只是,为何司徒家要置王爷于不义?若不是王爷私自调兵,恐怕他们父子早就命赴黄泉了。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与司徒元帅无关。他若是知道我对他女儿做下……” 平南王闭了闭眼,接着道:“他若是知道,今日我已经死在他剑下了。是筱沄,是她找我和母后复仇来了。”
玄明望着他一脸的痛苦,不知该如何开导他。低头想了想又问道:“王爷,她究竟是怎样的女人?”
“她吗?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聪明又世故。最重要的,她爱憎分明,永远不会原谅错待她的人。”
平南王烦躁地放下棋子。心思混乱时他总爱下棋,换换脑子。可这一招今天却不灵了。那一晚他被母后下了药,身体不受控制,却还有知觉。在进入她的那一刻,便知道她还是处子,感受到她拼命挣扎,只是他停不下来……母后自以为只要她不说,自己就永远不会知道那女孩是谁。却不知当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命人看住了她的寝宫。第二晚,得知被从太后宫里送出皇城竟然是筱沄,他大惊。亲自潜在她窗外,当看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害,看到她如何愤怒的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他才确定他竟然伤害了一心要保护的结义小妹……
“母后错看了她,她岂是屈于强权之人。如今她要怎样便怎样吧,是我欠她的。”她和他所有拥有过的女子不同。在她来势汹汹要为自己讨回公道时,他真的是手足无措了。
玄明道:“不如借此挑明,王爷明媒正娶将她娶进门来?”
平南王苦笑道:“玄明兄觉得我是不负责的男人吗?我反复权衡过,只要母后一日不道明真相,我就能假装被药物所控制,什么都不知道,腆着脸做一日她的兄长。若是去挑明,她不仅不可能嫁我,只怕今生我都再也见不到她了。”
玄明漫不经心地捡着棋子,心中想着改天一定要去会一会那司徒筱沄,看看她有何魅力让王爷这般失魂!
情字这东西哪!还是不要沾染的好。像他这般带发修行,快活自在,岂不干净。
忽然窗户轻轻响了几声,两人同时看向自鸣钟,心中具是一惊,此刻已是丑时,会出什么事?
平南王冷声道:“进来!”
堂中应声多一条黑影。黑巾蒙面,玄色劲装。玄明认出这是主子在军中精心培训的风组,专门负责收集情报,怎么会在都城?!
“禀主子,丰绅元帅府突然又招容大夫入府,前院灯火通明。只是今日守备森严,属下不敢贸然行动。请主子示下。”
平南王慢慢坐回椅子,许久方道:“守在外面,伺机而动!”
来人无声无息退了出去。
玄明陷入深思,看来风组监视元帅府不是一天两天了。元帅府长年没有男人,再笨的人也能猜到,动用风组就为了看住的司徒小姐。看了主子已是陷得不浅了。
突然平南王忧虑的声音传来:“上午司徒明沄刚出门,他们就请容大夫进去给她瞧病。当时李安在,风组的人不敢靠太近,无法探听到什么。这会儿又……莫不是她得了什么大病?”
玄明不禁苦笑,原来这位王爷深夜烦躁的不是被贬职,而是心上人的身体不适,自己又无法去探视。看看他那里还有一丝往日的洒脱,根本就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他长叹一口气,安慰道:“王爷多虑了。若是小姐病了,定是在后院。此刻前院灯火通明,怕是司徒元帅旧伤复发的可能性大一些。”
平南王猛然惊醒,“你是说司徒元帅旧伤未愈?”
玄明点点头:“大军入城时我就在东城门外,元帅看着很不好,比打探到的消息上说的还要不好。只怕是阳寿已尽。恕属下直言,元帅的大限就在这几日了。”
玄明算得不错。第二日,平南王没有等来他降职的旨意,倒先等到司徒勃的丧报。他急忙换了素服,赶往元帅。昨日还是掌张灯结彩,只是一夜,元帅府已变成了白得不能见底的世界。正房设着灵堂,檐下挂满了纸花灵幡。
平南王的轿子刚刚落下,李安已奔出来拱手道:“有劳王爷亲自前来祭拜我家老爷!”
平南王一怔,瞅了李安一眼。他是王爷,按规矩应该孝子亲自来迎,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心念一动,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几步进来灵堂。果然跪着回礼的只有司徒汮和司徒泠两个孙儿。
他捻香诚心祭拜后,便叫过李安问:“你家两位爷呢?”
李安不语,他追问道:“到底怎么了,皇上已经下旨要亲来吊唁。你们再这般怠慢,可是欺君大罪。”
李安见他问得急,只好告诉他:“我家小姐悲痛过度,如今也不醒人事了!”
平南王早已料到了几分,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使司徒家两兄弟不守着灵堂了。他急忙道:“本王这就请皇上传太医!”
李安却拦道:“小姐已没有大碍,不必劳动太医了!”
他心中顿时起疑,再也顾不得什么:“到底是什么病,本王自己去看看!”推开他就往里走。
李安伸手拦住,“王爷,后面是女眷住的地方。王爷实在不方便!”
此刻,前来吊唁的官员越来越多,礼部的官员也在为迎接皇帝亲来吊唁做着准备。见这边起了争执都朝指手画脚地看热闹,还有人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平南王纵是心急如焚,也只好先忍着,到灵棚里坐下,指挥安排迎接皇帝的事宜。
前院鞭炮锣鼓声不断,后面筱沄的院子里,也是紧张万分。司徒明沄和司徒晧沄面色铁青的坐着,不知道是那个消息更让他们伤心:是父亲去世,还是妹妹莫名怀孕。终于,容大夫从纱帐后面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小姐只是伤心过度了,虽然见红,但血并不多,还可以保胎……”
司徒晧沄抢道:“保什么胎。这个孩子不能要!”
容大夫叹了口气道:“落胎最伤元气,不论是自然落胎还是药物打胎。小姐目前的状况,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所以不管两位爷怎么想,要想小姐平安,就得先保住这个孩子。”
司徒晧沄顿时哑然,两眼通红地瞪着他。
他也不理会,背着药箱边往外走边说:“晚点儿我让人送保胎药来。做父兄的本该保护好她的。她一个弱女子出了这样的事,已经够受罪的了。你们若再加上一把火,那真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了。”
司徒明沄站起身,将纱帐挂起来,走到筱沄床前。她仍然面色惨白地昏睡着,连呼吸都那么微弱。他轻轻地说道:“容大夫说的对,是我没保护好妹妹。如今父亲也不在了,我再不能让妹妹受一点委屈。不管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会都是我最疼爱的外甥!”
司徒晧沄与他并肩站着,张张嘴还要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


第三十一章 徙薪曲突

筱沄抱了个暖炉站在窗前,欣赏着雪景。屋子里暖暖的,外面却是一片冰雪世界。爹爹去世已有一个多月了,腹中胎儿也有三个月了。冬天穿的厚重,还看不出肚子来,可用手摸去,已很是圆滚滚了。她悲哀地想着,自己的命运似乎从没把握在自己手中过。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又毫无选择余地的留下这个孩子。以前听到一句叫“蝼蚁尚且偷生”,如今自己恐怕也要如蝼蚁般偷生在这世上了。
司徒晧沄跌跌撞撞地进了院子,还没进屋就先嚷嚷了进来,“这雪下了一夜,真是好看。妹妹在屋子里闷了一个多月了。我跟老大商量了,咱们到城外的庄子上去住几天,散散心。妹妹看可好?”
筱沄扭过头,看着他在门前抖落着身上的雪,笑道:“小哥怕是自己闷了吧。别拿我做幌子。”
司徒晧沄也笑:“父亲去世,我和大哥按规矩要回家丁忧,守制十个月不用为官。整天闲在家里,都快要生虫了。好妹妹,就算是妹妹陪我去散心,如何?下雪天去打猎最有意思,那些山鸡什么的都冻的愣头愣脑的……”
她笑看着小哥。他们兄妹几人都像爹爹,可最想的还是小哥。从长相、举止、再到性格,小哥都是和爹爹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想起这一世的爹爹,她好生温暖,亦充满惭愧。他身负重伤,却坚持赶回来,只为最后看一眼他心心念念的小女儿。他为人正直,却愿为女儿散下弥天大谎。
司徒明沄进来见到的就在这幅情景,妹妹嘴角挂着笑,眼中却满是伤感。他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喋喋不休的二弟后脑勺上。
司徒晧沄正说的高兴,头上挨了一掌,嚷道:“老大,我又没说错什么。干嘛又打我!”
司徒明沄也不理他,径直走到妹妹面前,替她拢了拢衣服,劝道:“昨天容大夫说你最好是出去走走,老闷着也不好。我刚跟那群孩子说要去庄子上,他们都乐疯了。”
她吐了口气,笑道:“哥哥们说好就好。我收拾一下,午饭后就走吗?”
司徒晧沄抢着说:“最好现在走,去庄子上吃午饭也一样!”
司徒明沄瞅了他一眼,只对着筱沄说:“你小哥一家,带着孩子们先走。我陪妹妹午后再走。不急,用过午饭你还可以先睡一觉。”
司徒晧沄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讨好地笑道:“要不我也留下来等着?!咱们一起走!”
筱沄好笑地说:“不用了,小哥快去准备吧。早早去了,把我的屋子烘得暖暖的。我现在怕冷的很。”说着便将他推了出去。
一扭头,却见大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她笑了:“哥哥看什么?”
司徒明沄上来扶她在她常靠的睡榻上趟下,替她仔细掖好被子。想了想才慢慢说:“妹妹从小就被丢在府里,如今做事我这作兄长的却越来越看不透了。”
筱沄笑道:“哥哥是说那个伪造信件的事?”
司徒明沄点点头:“我就奇怪了,庆王收的那些信怎么会无动于衷。皇上似乎并不知道太后手里有那些东西。还有平南王,他为什么凭空跳出来?最诡异的是,整个都城居然风平浪静。我翻来覆去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要来向妹妹求教。”
筱沄道:“庆王和太后都是在等,他们要等着皇上先动手。庆王先动手,就是谋反。太后先动手,受益的就是皇上。所以都城看起来风平浪静,私底下各方都在做着准备。至于平南王……”她腹中突然一阵抽痛。
她急忙抚上小腹,这孩子是在为他的父亲担心吗?只是却也多余,他的父亲早晚会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她们母子和他也注定不会再有交集。她深吸一口气,抬头就见司徒明沄担忧地望着她,她一笑接着说:“哥哥说得不错,他确实是凭空跳出来的。如果照我的计划,爹爹指认平南王握有密信,平南王否认,皇上肯定不信。兄弟两人一旦不和,太后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拿着伪造的信出来,先逼反庆王,再指出信是皇上下令伪造的,那皇上只能退位。没想到平南王居然认了,还说信已经被毁了。本是一场惊天大风暴,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加上爹爹一再嘱咐我们收手……”
司徒明沄见她又要伤心,急忙接过话题:“这样一说就明白了,那平南王也是好心。可笑的是拥立他当皇帝的计划坏在他自己的手里。如今咱们丁忧,再住到庄子上去,他们怎么闹都不与我们相干了。”
筱沄点点头,并不打算告诉他,计划中还有一环是要将太后逼上绝路。只是这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炸药已经埋好,各方手中都握着引线。什么时候点,由谁来点,她都已经不在乎了。她只要退到一边,做个观众就好。
司徒明沄突然又问:“我这几天看帐,发现你每月都让安总管偷偷资助一户人家。是哪家亲戚吗,怎么不接进来照顾。”
筱沄心里明白,他说的就是太后宫中那两个太监临终托付的家人。这是一个秘密,连那家人都不知道谁在暗中帮他们。
她笑而不答,转移话题道:“哥哥怎么对账本感兴趣起来。莫不是不当官了,想改行做生意?”
司徒明沄笑道:“正有此意,妹妹想贩茶。我想着,开了春,我带人去走一趟如何?”
筱沄大笑:“我以为只是小哥在家里憋坏了。原来哥哥也闷的够呛!”
司徒明沄红了耳朵,笑骂道:“臭丫头,我是在给你省事呢!安总管说秋天你就起了心的,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领队,才拖了下来。我去做这个领队,不好吗?”
筱沄笑道:“哥哥出了边关,东盛的将军就等着和哥哥一较高下了。那还用贩茶,只等着打仗吧!”
司徒明沄也笑了。筱沄却收了笑容,低声道:“正是为此事要找哥哥商量。我看好了一个人,可以走这一趟,就是还要哥哥帮个忙!”
司徒明沄道:“是谁?要我做什么?”
“欧阳凌普!”
司徒明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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