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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丑女三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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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梅有些意外,看向他道:“为什么问我?若是要我说,你就该丢开手。那寒云庵有什么都不与我们相干!”
李安深吸口气,道:“小姐病着,她说过,有什么大事可以找夜姑娘拿个主意。就这最后一次,不管结果怎样,我都决不再纠缠秦婆子的事了。”
看来不让他去,他是不会安心的。夜合梅叹息,心里斟酌了一回,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后山上守着的人要多带些。平南王若真藏了什么要紧的东西,被你撞见,他的手下一定会下杀手的。主子那里我可以替你担待这一回,只是,你自己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见李安点头要走,她急忙又说:“你先去召集人马,我坐小姐的车去寒云庵。一炷香后我从这里走,你可否能准备好?”
李安眼中精光闪过:“一炷香就够了!夜姑娘也要小心,我先去安排了。”说完转身去了。只留下欧阳凌普和怔怔的看着他的夜合梅。
欧阳凌普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笑道:“为什么这么看我?我也是为了筱沄,安总管总是惦记着寒云庵,也不是个办法。”
夜合梅有些悲哀地看着这个男子。初见时那烛光下的倔强孤独已经不见了,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透着他春风般的愉悦。只是,他可以相信吗?她咧开嘴,有些神经质地笑了一笑,试探地问道:“老爷子真的没跟你说起过什么?”
她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老爷子住在司徒府这么久,没跟你提过司徒老太太的事?”
欧阳凌普有些莫名奇妙:“司徒老太太,是指筱沄的祖母?她不是去世很多年了,爷爷为什么要跟我提她?”
夜合梅虽然有些怀疑他,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便挪开眼睛,淡淡地说道:“五爷刚刚的打草惊蛇之计,让我想起司徒家传一部兵书。还以为是老爷子告诉您的。”
欧阳凌普裂开嘴笑道:“不是爷爷,是筱沄写给我的。夜姑娘也知道这兵书?”
夜合梅知道是筱沄写给他的,她只是不确定这次探寒云庵是不是另有隐情。她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知道的比这还要多得多。只是,不知道五爷知道多少?”
欧阳玲凌普是个性情中人,不喜欢这般藏头藏尾,他皱起眉头道:“你是在打哑谜吗?罢了,我去守着筱沄,等晚饭后再走。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说完便不再理她,径直去了。
他回道筱沄房里,筱沄刚刚放下药碗,见他进来随口问道:“这么快就谈完了?”
欧阳凌普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月儿服侍她舒服地躺好后,才回答道:“还没有谈完,夜姑娘被人叫走了。”他看了眼低头拨弄着手炉的筱沄,探问道:“我怎么觉得夜姑娘好像看我不顺眼似地。”
筱沄一笑,夜合梅虽然只是怀疑欧阳靖宇,可却也防着他。老是担心他会被欧阳靖宇利用,想必这层防备被他发现了。她不能明言,只打趣道,“遇到美人就得多瞧几眼,否则就是得罪她了。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吗?”
“岂有此理!”欧阳凌普也笑,又问道:“我记得她有个名字,是叫林仙儿吧。这夜合梅怎么成了她的名字。”
筱沄叹息道:“林仙儿也不是她的本名。她说,沦落风尘,虽是无奈,却也还是玷污了父母所赐予的姓氏。所以即使离了那地方,也执意不肯再用本名。夜合梅这个名字却是在她成了我手下后,我给她起的。她很喜欢,又说过去不是改个名字就自动消失了的,便就这么沿用了下来。”
欧阳凌普点头,又笑道:“你说遇到美人,少看几眼就是得罪她了。那要是遇到个丑八怪,多看一眼,不就是得罪她了?”
筱沄突然拉高被子,蒙在脸上,笑嚷道:“你明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还要盯着我看!”
欧阳凌普笑道:“当年我讥笑你丑,所以现世报,老天赏了我一刀,让我正好和你凑成一对!”
筱沄收了笑容,慢慢放下被子,看这他脸上长长的刀疤,愧疚不已道:“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差点害死了你。”
他却摇头道:“不要说对不起!你可以心疼我,却不必感到抱歉。”
筱沄心头一窒,勉强挤了笑容道:“我困了,先睡一会儿,你自便吧。”说着便用被子掩住脸,不去细想他这句话里藏着的苦涩。


第八章 权宜之计

夜合梅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欧阳凌普坐在筱沄床边,手上拿了本账册正认真翻看着。床上的人却没有动静,想必服了药,已经睡着了。她在心底轻叹一声,不去打搅他们,重新关上了门。一回头就见刘妈端了盆热水上了。
“刘妈,这些活儿让月儿去做就是了。您老不用自己动手的。”她上前接过,笑着说道:“现在小姐正睡着,一会儿再端进去吧。”
刘妈跟着她身后,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个月儿不中用。小姐才给她照顾了一天,就受了寒。现在的小丫头啊,一睡着就死过去了……”
夜合梅替她将水盆端回楼下茶房,就见月儿正守着茶炉掉眼泪。她也不去理她,只对刘妈说道:“这丫头是欠调教,您老多费神就是了。有什么事就吩咐她去做,不做永远都学不会的。”
刘妈还要说什么,她急忙道:“我记得欢儿的夫婿是这摘星楼的二厨,您费力跑一趟,把他找来。小姐有事要他去办。”见她去了,她才回头对月儿道:
“好了!别哭了,小姐这病也没什么大碍。你去房里守着吧,别让小姐找不找人。以后可要机灵着点儿!”
月儿摸着眼泪去了,她这才在炉前坐下,思考着下一步行动。萧平进来,叫了她两声她才反省过了。
“你来了!”她抬头,不必再细看,她也能看出这男子的特点。老实、笨拙,而且据说是个烂好人。
她缓缓起身,细细问道:“听说你没来摘星楼之前是猎户,后来又在寒云庵住了几年,想必对那附近很是熟悉了?你可知道,寒云庵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山后?”
萧平回道:“是有一条小路,过去山民进山时打柴踩出来的。只是小姐迁到寒云庵后,那条路跟着也被封了。我们住在山上的时候,已经几乎不能走人了。”
夜合梅点点头,掏出一封信递给他:“你快马出城去找大爷或是二爷,将这封信交给他们。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他们了。就怕他们没有收到,耽误了大事。你跑这一趟,若是遇到他们,就将信交给他们。若是他们已经收到信儿,你就直接赶到寒云庵后山去。一定要亲眼看到他们和安总管汇合。等山上有人下来,你就立刻绕到前山,去找我。我坐小姐的车等在那里。小心,不要被人发现了。你曾是猎户,这点儿大概不难吧!”
萧平接过信,精瘦的脸上闪过不解,偷偷瞥了她一眼,方才道:“寒云庵后山的路大概不能走人了,去哪里守着……”
夜合梅轻易看出他的不安,安慰他道:“小姐自有安排,你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她安排好,整整身上的披风,才匆匆坐上马车,带着两个亲随,往寒云庵方向赶去。
地上积雪很厚,马车极难行走,好在出了都城,不远就到了山下。她拂了拂有些凌乱的发丝,小心掀起车帘下车,避免被人窥探到车里。
早有一个士兵过来询问,但见车上下来的是个清素衣衫的绝色女子时,却怔在那里。但她衣着佩饰俱是不俗,也不敢轻易招惹,只是陪笑细声问:“姑娘,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快快离开吧!”
夜合梅微微朝他福下一礼,道:“奴家是虎贲将军司徒老爷家的侍女。我家小姐要上山去,已经知会过平南王府了。请军爷行个方便。”说着看了那赶车的亲随一眼。
那亲随立刻取了一块银子,扔给他,冷冷说道:“我家小姐要上寒云庵上香还愿,快快让开!”
那士卒听说她是司徒府的人,更是不敢怠慢。看看银子,又看看夜合梅,嘴角的笑容有些扭曲:“小的们有严令,不许人私自上山。我们不过是当差的。您别难为小的们好不好?小的做不了这个主。”
夜合梅一笑,说道:“你做不了主,便去找个能做主的来呀。我们在这里等就是了。”
那士卒听她这么说,只得回去,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起来。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赔笑道:“姑娘稍候,王府的侍卫就在山上。我们已经有人上去告知他们了,看他们怎么说。若他们答应了,您就能上山了。您看如何?”
说着神秘兮兮凑近她,道:“小的们不过是看门的狗,别说是平南王爷,就是王府的侍卫,也是咱们的主子。不过,刚刚王府有人才上山去了,想必是听说小姐要来,去收拾收拾,准备迎接小姐。稍候……稍候……”
夜合梅也不与他为难,笑道:“这样也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军爷有了消息,尽快告诉奴家。”说完冲他一笑,回到了车上。
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剩下得就看李安那边会不会有结果了。她闭上眼,强压下心头的不安,静静等着消息。
只是不待她平静心绪,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马车前嘎然而止,伴着一阵马的低声嘶叫。
“小姐可在这车里面?”萧平的声音传来,却带着异常的急促,难掩其中的焦急。
夜合梅猛地挺直了腰背,低声喝道:“低声些,近前回话!”
萧平跳下马,凑近车帘低声道:“后山那边,大爷和安总管带人拦住了平南王府的人,如今正僵持不下。大爷命小的来请小姐。”
夜合梅没料到还真被李安拦住了人,只觉背上寒意直冒。她猛地冲下马车,牵过萧平的马就垮了上去,回头冲着萧平等道:“你们弃了马车先回去,禀报小姐。请小姐定夺!”话音未落,她已纵马往后山而去。
飞马转过后山,肃杀之意蓦地浓了,远远便可见到五六个侍卫打扮的人被围在中央,他们中间可以看到一个婆子被绑得紧紧的仍在地上,就连嘴上也被塞住了。
见她过来,司徒明沄先迎了过来,高声问道:“夜姑娘,沄儿可过来了?”
夜合梅住了马,迅速打量着局势。看情形刚刚有过一番打斗,王府侍卫有三个受了些轻伤。论人数,她们这边占了绝对优势,除了司徒明沄和李安另有一二十人,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而平南王府的人不过五个,且刚刚从山上下来,徒步而行。只是他们围着那婆子,寸步不移。司徒明沄他们怕伤了那婆子,也不敢贸然行动,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她明白,若是平南王赶来,要想再找到秦婆子问话就更不可能了。她灵光一闪叫道:“小姐吩咐,送这几位侍卫几匹马,放他们走!小姐自己去找王爷理论就是了。”
司徒明沄和李安俱是愕然,一个婆子被平南王如此费力藏着,定是另有隐情。筱沄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一时都是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她微笑道:“小姐的马车就在山前,正往这边来呢!要咱们过去汇合,一同去平南王府。”
说着似乎无意识的抚了抚身下的马,又看了司徒明沄一眼。
司徒明沄骤然醒悟,表面却不肯露出声色来,指着那些侍卫道:“先不为难你们,咱们一会儿平南王府见。”又指着手下命令道:“给他们五匹马,让他们快滚!”
平南王府的侍卫互相看了一眼,望着慢慢走近的马,却都没有动。司徒明沄一挥手,手下又退了一箭之地,远远地看着他们。那些侍卫迅速商量了一番,才拉过匹马,其中一人将绑着的婆子人掷了上去,然后自己爬上马背。其他人也纷纷上马,簇拥着他们,“驾”了一声,扬长而去。
司徒明沄冷眼看着他们跑开。司徒家世代戍守北部,最是擅长驯马,他们胯下的骏马虽不是军马,却也都是严格驯养过的。只要上了马,就由不得他们了。他慢慢将手指放入口中,只听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五匹马突然朝五个方向跑开。紧跟着,李安如箭一般射了出去,直奔那带着婆子的侍卫而去。司徒明沄又是一声口哨,驼着那侍卫和婆子的马猛然立住,将背上的人仍了下来。
转眼间李安已经带着人了过去,他跳下马,迅速扶起那婆子,拔掉她口中塞着的布巾。他还没开口,那婆子已经抱住他痛哭起来。
“安总管!你要是再不了,老婆子就看不到你了。冤枉啊!小公子不是郡主害死的……”
不待她说完,一只箭突然飞来,直奔她的要害。饶是李安眼疾手快,也只是险险避开一点,那只箭还是插在她的手臂上。只听秦婆子惨叫一声,吓昏了过去。


第九章 俯首下心

李安立刻起身,执剑在手,旁边几个人也迅速上前与他一起将秦婆子围了起来,冷冷地望了望那边地上的秦婆子,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当初真不该留了秦婆子这个活口。他沉吟片刻,打马而出:“司徒将军,这是要干什么?”
司徒明沄朗声道:“王爷,在下正是想请教王爷。”他指了指李安他们那边,质问道:“我家一个粗使婆子,犯了什么罪,被王爷囚禁起来。”一双眼睛难掩讥俏地睥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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