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丫鬟追夫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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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女子是礼部侍郎秦越的女儿,会朝后皇上立即下旨迎娶并封为皇后,虽然三十多的时间新妃不断,但两人之间的感情是不可厚非的越发深厚,让人最可惜的是皇后仅有一女大公主,如果有一皇子,皇上必定是要立为太子的。
大年初一清晨,皇上从皇后寝宫中出来便立即下旨,云贵妃降为云妃,明辰王爷和明陇王爷因互相猜忌被罚在府中面壁思过半年,并不算太重的惩罚却足以改变后宫中的风向。松散了云贵妃傲视强硬的态度。如今后宫近皇后独掌大权,三妃,一嫔互相牵制。
被降的云妃一直都没有查出当晚设计的人是谁,就像一直不知道那个刺客一样,所以她才决定避掉锋芒,选择暂且安生呆在自己寝宫里。
寒城年初一这一日在宫中陪了母妃碧妃整整一天,傍晚时分才准备出宫。宫门口,碧妃不舍的帮儿子打理好衣衫,含着些泪水,手紧握着寒城的肩膀,寒城不忍她如此,便劝道:“母妃快些回去吧,儿子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帮母妃擦擦眼角的泪水,心疼那眼角多了几条细纹。
碧妃吃斋念佛这么多年,唯一舍不下的就是这个儿子,“寒城,你父皇其实对母亲挺好的,不要对他恨,他这一生没有多余的爱来分给母亲,只要他能经常来看看我便好了。你父皇这么几年一直念叨着要给你选个正妃,他是疼你的,只是老了。”
“哪有儿子会恨父亲的。等儿子把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就回来娶妻子,一定要是母妃选的才行。”寒城笑起来最和碧妃像了,特别是眉宇间暖暖的笑。
“好,好,母妃这就放心了。冷迟,冷越,你们保护好主子。”一直看着寒城上了车,宫门口重新映上的两条轮印渐渐延伸,她才伸手让宫女扶住,“嫣儿,咱们也回吧,你今年年纪也不小了,过几日让刘嬷嬷把你送出宫,自己找个良人嫁了。”
第三十九章 它咬丫头呢
众人身后的大红宫门缓缓闭上,发出苍老的吱呀声。
嫣儿摇摇头,“奴婢要陪着主子一辈子呢,主子可不要把奴婢赶出去。”
“那哪行啊,姑娘大了总是要出嫁的。这宫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指指正前方雄壮威严的正殿,碧妃停下脚步,“二十五年前,我就是在这里被皇上选上的,当年的秀女个个都长得精致,可惜皇上看得不过是家世。当初与我同时被选的有十八个秀女,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了,你说说这宫里是不是吃人的地方,听我的话,嫣儿放心出宫,我不是还有这么多人侍候呢。”
“就是,嫣儿姑娘早点出宫去,主子还有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呢。”刘嬷嬷倒是颇为玩笑的说着。嫣儿才点点头。
众人拐入了侧门向后面走去,没有了人影的皇宫不过是一座座冰冷的宫殿,再好看也没有人去留恋,只有大雪与之作伴。
初二日一大早明城王爷府门口就停着两辆马车,春丫头依旧是还在睡梦中就被抱上了马车,歪在马车一侧沉沉睡着。寒城等了一刻钟左右不见有人来,便下令开始出城。另一辆马车则就是空着的了,直到了城门口,后面才奔跑而来一匹马,马上的就是何漠溪,要不是哥哥帮她逃出来,就误了大事了。寒城只是淡淡看了一眼。
比回来的时候人少了,所以行进些也更快了些,不过寒城处于天气过冷的原因,还是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满满花了五日的时间才到了孤冷城。也就是初六日马车驶进到了寒君府的门口,初六这日天气大好,孤冷城也比年前多了几分热闹,众人也没有心情去街上都直接回府中休息去了。
日子平静而又快速的流淌着,一转眼便进入了三月末初春的季节,一夜绵绵细雨赶走了冬日的严寒,带来了丝丝温暖。院子里的花坛里的花草也开始一夜泛出新枝,还有不远处的山上亦是嫩绿一片,水井里的水也随意入口而饮,早在前几日,府上就发了了一批春装。
听见外面喜鹊的乱叫,还坐在铜镜前梳发的丫头轻轻推开何莫溪打开窗户,那张只能白净的小脸也张开了不少,双眸更加明亮,探出头去瞧瞧,何莫溪又把她拉进来,“才初春,不要打开窗户,再受了风寒怎么办。”重新把她按回到椅子上,“给丫头挽个发,别老是辫子。”
“好啊,一定要打扮的美美的,让骆明哥哥多夸夸。”兴奋的摸着盒子里的首饰。
“怎的不让公子夸夸。”
春丫头撅起小嘴很不满的说着:“他每次都说那几句,丫头都听腻了。”看着何莫溪走开了,她认真的照了照镜子看着自己的发饰,挺好看的就是还是太难学。
“别看了,快去公子房间用饭吧。”何莫溪忙催促着她,提着裙子先跨出了门槛,春丫头朝着镜子努了努嘴,欢快的跳着出了,牵上何莫溪的手一起进了公子的房间。
饭后,春丫头听见寒城跟莫溪姐姐说今日孤水曜会带着清连来,她最讨厌那个孤城主了,所以还是躲着好,所以就乖乖的回了自己房间练字去了。果真许久没有练字,这一写就难看的要命,她连撕了好几张才满意了,等着练完了三十张字,已经是阳光暖暖的洒了进来,春丫头满意的拿着砚台把这些写好的压住,就听见外面有说话声。
她便稍稍探出头去,就看到孤水曜带着一个清瘦的男子被莫溪姐姐领进了公子房间,她觉得无趣便推门而出跑到西苑去了,听鲁婆说两位姐姐去后院的河边洗衣服了,她一时欢喜着去寻了。
公子房间里,寒城坐在上位,面色清淡,孤水曜媚眼带笑,略有敌意的看了一眼站在寒城身侧的何莫溪,才缓缓说道:“这便是我的师兄清连,武功倒是不会,一手的好医术却无人能及。不过以前听说六皇子身体残疾,如今寒卿公子竟然就是六……明城王爷,应该就不需要清连了。不过既然寻到了师兄,就带着他来看看。”
“孤城主有心了,我身体虽大好,但是还有些旧疾。如果清连愿意,先留下几日帮我看看。”
不等孤水曜开口,清连倒是先开了口,“既是公子请求,在下当然愿意留住几日。‘清连面带书生气,但语气坚决有礼,与孤水曜的狠毒实在相差甚远。
“那便好了。只希望不耽搁清连的事情。”寒城言语之间显然比较喜欢这个清连。
几人又客气了一番,孤水曜听的有些不耐烦,便打断师兄的话,“如果公子不介意,今日中午由我来请大家吧。刚刚来的时候已经吩咐备下好酒好菜,这个时候也应该都准备好了。”
何莫溪则上前一步,浅浅一笑,语气略带冰冷,“哪有客人请主人的道理,清连公子风尘仆仆而来,自然是由我们备下酒菜。公子,我先去传菜。”躬身后款款而出。
后院由小门而出,便是一条河流缓缓流淌而过,正值中午阳光倾洒,河水也温暖了不少。两道身影坐在石头上洗着衣服,刚出小门就能听见两人的谈笑声,春丫头踮着脚走过去伸出小手捂住紫衣的眼睛,白衣明了的不吭声,丫头捏着嗓子问道:“我是谁啊,快猜猜。”
“除了丫头还能有谁。”紫衣一把抓住丫头的手拉着她坐到石头上,“今天怎的有空过来了?我还以为丫头不理姐姐了呢。”
“紫衣姐姐真没意思,这么快就猜出来了。今天啊,那个孤城主来了,丫头不想看见她便跑了出来。不是丫头不理姐姐,是丫头这几个月在屋里学女红呢。”抱怨后,把手伸到河水里,触手还是清凉的,手指上还有什么轻轻滑过,她倏地收了回来,“有……有小鱼,它咬丫头呢。”
紫衣好笑的看着她咧着嘴的可爱样,“鱼那么小怎么能咬你,是它滑过去了。”
第四十章 熟悉的粉色绣鞋
河水清澈可见底,岸边的水也不是很深,里面有许多小鱼游来游去,春丫头瞧了半天没见大鱼,便有些失落的拉拉紫衣的衣袖,“怎么没大鱼,有了丫头抓来多好。”
紫衣戳戳她的脑袋,“贪吃。这里水浅,得到了下游才能看见大鱼。那里河水深,到了夏天我和你白衣姐姐经常在里面洗澡,可舒服了。”手下熟练的搓洗着衣服,虽说河水暖和了不少,可是由于上游流下的水还是有些冷,两只手明显已经泛红了,丫头心疼的也拿过几件衣服,紫衣忙阻止她,“干什么呢,这又不多,我们很快就洗完了。”
春丫头死死的拽着不放,“姐姐放心,以前丫头也经常跟着阿婆洗衣服呢,姐姐们加上丫头很快就可以洗完了。”
白衣抬眸和丫头笑了笑,便和紫衣说道:“你就让她洗吧,反正也不剩多少了。”
紫衣才放开手看她认真又熟练的动作,还有那倔强的眼神,就同意了。多了一个人就是快了不少,不到一刻钟就完了满满两木盆,春丫头把裙摆卷起来脱掉绣花鞋,两只脚丫子伸进了河里,紫衣只是瞪了她一眼也不忍责怪,端起木盆,“你们先在这里等着,等我送完这一盆就回来。”
“好,姐姐慢一些。”扭头看白衣不发一言的坐在石头上,她用手挽起水向那边泼了过去,那水花溅到了白衣身上,白衣忙反应过来也用手扑打着河水,春丫头觉得坐着不舒服,就直接踩在河里站了起来,两手一起挽起水花朝着白衣泼去,毕竟人小,她一下子就处于了下风,急得在河里跳了起来,“白衣姐姐欺负丫头,丫头不玩了……不玩了!”
“那怎么行,可是丫头先泼姐姐的。”
春丫头弄的全身都是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又扑打起水花来,两人可是越玩越高兴,直到真的玩累了才停下来,春丫头无力的坐到石头上,指着白衣大笑道:“姐姐成了落汤鸡了,哈哈……”摸摸自己一身的湿意,“丫头一定要被寒城哥哥骂了。”
白衣缓过气来,“这紫衣怎么还没回来,丫头,你先坐着,我去瞧瞧。”
人都走了,春丫头顿觉得无趣眼珠转了转,落到对面的河岸上,看到嫩绿的草丛中一抹粉色,颇感熟悉,于是她好奇的站起里向河对岸走去,因为河里都是沙极不踏实,她身子摇摇晃晃勉强往前走着。走到了河中心突然后颈一痛,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进了河水里。
前院,何莫溪送走孤水曜,安排好清连后去了春丫头房间里准备叫她吃饭。见屋里没人又去了西苑寻了,紫衣正好要往后院而去,何莫溪忙叫住她:“紫衣,你见丫头了么?”
“她呀,在后院的河边呢。跟我一起去吧。丫头说孤城主来了,她不喜欢就去找我们了。我送了趟衣服正准备去接她呢。”两三个月时间紫衣圆圆的脸蛋瘦了些,显出几分俏丽。
两人边说边走着,到了河边看到岸上空无一物,而河里一片淡青色的衣角飘在河面上,何莫溪大惊失色,跑下河去那春丫头捞了上来,“丫头,丫头!”见紫衣愣在原地,她忙叫她过来一起把丫头抬上去,春丫头头歪在一边,脸上浮肿着,毫无生气,“快去叫王钦来!”
不一会王钦匆匆而来,见躺着春丫头忙拿出银针扎了去,嘴里还念叨着,“幸亏救得及时,再晚些就怕没命了。把她的脑袋抬高一些。”几针下去,春丫头灰白的唇吐着河水,轻咳了几声,“好了,把她抬回去,我再去开一副药。”
东苑的西房里,春丫头安静的躺在床上,寒城面色如霜,阴沉的看着地上跪着的紫衣和白衣,两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感觉屋子里的气息越来越冷。何莫溪端着药进来,勉强笑了笑,“公子,我喂丫头喝药。”寒城看懂了她眼神,一摆袖出了房间,何莫溪才冷着脸,“还不快出去!”
床上的春丫头已换上了干净的亵衣,何莫溪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热药喂下去,摸着她渐渐有了温度的身体才放心出去随手关上门。院子里,紫衣和白衣跪在青石板上,寒城站在门口见她出来,忙问:“怎么样?”
“无事了,应该很快就能醒了。”见他面色有些厉色,想必是没有问出什么来,见白衣身上的湿湿的,她便张口想要质问。
寒城迅速拦住她,“我问了,丫头在落水之前与她玩过打水仗,所以……也不一定就是她。如今只能等着丫头醒了,看她是否知道什么。”随即转头对着跪着两人说道,“一个月内不准出西苑,好好呆着。”
“是,公子。”两人跪着的腿有些麻木互相扶持了一把才离去。
“往这个院子多添几个侍卫,今晚趁夜色把暖芙接过来,她的病不能再拖了。”又连着轻叹几声推门进了丫头的房间,床上的女子一头墨发披散开来,那张白净的小脸因为张开了多了几分娇柔,不知不觉美了几分。寒城无声的坐在床边扶着她的长发,就这样安静的看着。
大概午时三刻左右,春丫头幽幽转醒,视线慢慢清晰,寒城那张俊脸映入眼帘,她摇摇寒城的胳膊,轻声喊着:“寒城哥哥,丫头醒了。”
寒城是个浅眠的人,很快就醒了,清眸里异常清醒,帮她盖好被子,“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丫头怎么回到这里的,不过脑袋后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