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丫鬟追夫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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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莫溪姐姐,也陪丫头来一起吃包子。”
四口巷里昏暗的街道里,神医捣鼓了半天也没有把大门的锁锁上,身后的寒城满身都是泥土,很是狼狈不堪,冷迟冰冷的眼神紧盯着神医的动作,手里却提着一个重木箱,也不知里面放着什么,饶是他用了内力都胳膊酸痛的,真怀疑那老头是不是故意的。
只听“咔嚓”一声,“好了,这锁经常不用,呵呵,咱们走吧。”三条身影才渐渐向南城去了。
听到院子的响动声,春丫头半困的眼睛立即清醒了不少,拿起还温热的包子跑了出去,“寒城哥哥,终于回来了。丫头正给你留了包子呢,可香了,来先吃一个。”递过去,寒城看了看自己的手有放了下去。春丫头才看清寒城的一身狼狈,眼眸一瞪,“哪个混蛋的,什么性子古怪的大夫,竟然把寒城哥哥弄成这样。”
这时,神医才踏过院门,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骂他,胡子一瞪,大步走过来,才看清是一个小丫头,伸手夺过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你这个野丫头,说谁呢,我哪里混蛋了。”说着蹭到丫头身旁,春丫头抬起脚狠狠的朝着他脚上跺了下去,神医一时没注意,包子卡在了嗓子里,满脸涨得通红。
“哈哈……看你还敢说丫头,丫头这么乖怎么会野呢。”而后自觉的躲进寒城怀里。
周围的人看着神医那窘迫样也是忍着笑,神医咳了好半天才顺过来,伸手要抓住这个小丫头要教训,寒城则揽过丫头,伸手拦住神医,“这个丫头顽劣,还请神医见谅。”神医只好憋着气随意坐到一边哼哼着。春丫头高兴的躲在寒城身后朝着他做鬼脸,寒城瞧见心情大好的摸摸她的脑袋,“等我一会,我们即可就会孤冷城。”
“啊,这么快就回去啊,丫头还没玩够呢。”
“以后多的是时间,乖,回屋子里小憩一会。”
神医则幸灾乐祸的与她说道:“下次来,非叫你这个野丫头给我的草药浇大粪。看你还敢说我臭么。”这两人个人似乎就杠上了,谁也不饶谁,春丫头收到寒城的眼神,耷拉着脑袋乖乖的回房了,神医坐了一会觉得无趣就提着自己的药箱捣鼓去了。
回到了孤冷城天还没有亮,春丫头立即钻回屋子睡觉去了,其他人也相继歇下。
竖日一大早,寒城便带着神医去了后院,穿过小红门,来到阁楼中。神医见到暖芙并没有说什么,直接把脉,良久的等待后,神医只是摇摇头就让旁边的几人担心了起来,下面的话更让寒城感到难受:“姑娘的病本来就是从母体带着的,然后被人下毒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彻底清除毒已然不可能。”
“神医,我只想问一下自己还有多少年。”暖芙轻轻的笑着,仿佛早已经知道了般。
“最多三年。”
于是神医便在此住下来,就住在当初寒城对面的屋子。
夜晚,春丫头和骆明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她指着夜空中最亮的两颗星星说道:“那肯定就是爷爷和阿婆了,阿婆说即使她不在了,也会在天上看着丫头,骆明哥哥,你也快寻寻你阿娘和阿爹。”
骆明看着她柔和的侧脸,纯真的笑容,不觉把她揽入怀中,温柔道:“丫头,嫁给我好不好?”
怀里的春丫头一惊,推开他的怀抱,有些尴尬,嘴角勉强扯出笑容:“骆明哥哥,丫头还小呢,再过个两年好不好,等丫头再长大一些,一定嫁给骆明哥哥好不好。”又重新把头放到他肩膀上,“丫头其实很喜欢小孩,嫁给骆明哥哥后,丫头多生几个小孩,哥哥喜欢么?”
“喜欢,只要是丫头的都喜欢。”
“那就好。其实阿婆一直不让丫头来中原,临走前一个晚上还要丫头发誓呢,可是丫头……丫头不来中原能去哪呢,遇到了寒城哥哥是丫头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就算是天打雷劈丫头都不怕了,希望阿婆能原谅丫头。”
虽然骆明很好奇为什么阿婆这么讨厌中原,但是在夜色下他只希望好好安慰丫头,“放心,阿婆一定会原谅丫头的。”疼惜的把她的碎发拢到耳后,春丫头是他看着长大的,她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是一种超乎于亲情的感情,很早他就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对她好,特别是在去年亲人都去世后,他更是努力增加武功就为了保护这个小丫头。
又是一夜雨霏霏,神医在这里已经住了半个多月了,每天除了给后院的姑娘看病就是与春丫头斗嘴,两人不管是在哪都要闹个面红耳赤,不罢休。就连几次在寒城的饭桌上都是,不过谁都不占上风。细雨不断,清新的空气中带着泥土味道,一只白鸽破开雨幕飞了进来停在窗台上。
院子里春丫头正站在自己门口由何莫溪挽着头发,另一边的神医悠哉的躺在躺椅上,两人才安静了一会又准备闹起来,同时见那只白鸽便要抢了去,岂料屋内的寒城先人一步抢走了白鸽,何莫溪闪了闪眼神,继续帮丫头挽好头发后进了公子房间。
春丫头怒看着神医:“臭老头,就是你站在雨下也是臭的,丫头站这么远都能闻见。”
神医躲回自己屋檐下,缓缓悠悠的奚落着:“你家寒城哥哥再过几天就不宠你了,后院的小美人身体就快好了,你家寒城哥哥可是很疼她的,不惜降低自己身份求我。你这个不占亲也不带故的野丫头就没有人管了。”摇着双腿一脸惬意。
第四十三章 让坏人找不到
春丫头一听,心里涌起熟悉的酸涩,扬起圆润的小脸反驳道:“你胡说,寒城哥哥最疼丫头了,才不会不要丫头呢,你这个臭老头,坏人!看丫头不打你。”随手拿起墙边竖着的竹竿就朝神医挥去,小细胳膊的气力还不小。
神医立即吓得蹦了起来,一边躲着一边继续逗她:“你看看,羞恼成怒了吧,被我说中了吧。”依旧不依不饶的刺激着她,丫头拿着竹竿,瞪着眼非要把他这臭老头赶出府去,娇小的身影在雨里追逐着老头,小脸也不知是气得还是跑的,一片通红。
正在屋子里看着飞鸽传书的寒城听见外面的杂乱,眉头陡然皱起,起身走出了屋子,看见春丫头在雨里跑来跑去,一身狼狈,不由轻斥出声:“给我站住。”语气不带一点温度,足以吓到了丫头,果然春丫头手一抖扔了竹竿,委屈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哈哈,我说对了吧,你家的寒城哥哥不喜欢你了,谁叫你总是这么胡闹。”
寒城面色一凛,几步下去抱着丫头往屋里去了,转身之际不忘一记冷眼送给神医,神医忙捂住眼,他不过是闹着玩的,用着这么冷么,何莫溪走过去对他说:“丫头最怕公子丢下她,你以后玩也不要说这些。”神医才明白过来撇撇嘴继续躺回自己的躺椅上。
屋里把头埋在寒城怀里的春丫头肩膀抖动着,寒城拍着她的背,“我有些冲动了,丫头以后不要站在屋里,虽说天气暖和了不少,但是淋雨受了风寒怎么办。”
春丫头伸手环住他的腰,钻出小脑袋一脸笑颜,“丫头才没哭呢,如果一直哭的话就是小孩子了。丫头已经长大了,寒城哥哥的道歉丫头也接受了。”看着他眉头舒展开又皱起,“寒城哥哥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告诉丫头好不好。”
难得她这样善解人意,捏捏她的鼻子,“没有,有丫头我很开心。不过,我可能要出趟远门,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带丫头去。丫头要乖乖的呆在府上不许乱跑,知道么?”
“那是不是寒城哥哥路上很危险,把骆明哥哥带上吧,遇上危险的时间他可以带着寒城哥哥飞的远远的,让坏人找不到。”这几天晚上她就喜欢让骆明哥哥带她来回的飞。
“嗯。回房去换件干净的衣裳。”帮她擦擦脸上的雨水,春丫头不吭声的跑了出去。寒澈低下头见一身的湿意,他竟没有觉得很不舒服,兀自一笑进了内室换了一件。走到窗台下,看着书桌上今早刚刚画的水墨画,画上一池朵朵盛开的淡粉色荷花,旁边坐着一个憨笑的丫头,丫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一袭淡粉色的印荷拽地长裙,与池中的荷花互相映衬,简单的画图美人更俏,那一幕就好像真实的浮现在眼前一样。
何莫溪缓步进来时就看见他痴迷的目光盯着桌上的画,不由后退一步,心都陡然一抽,又像是被抽空一样难受,他如今对丫头到底是何种感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吧。没想到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抵不过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来了,正好我要交代些事情。”寒城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把画卷收了起来。
何莫溪半天才反应过来,“公子不带我。”
“嗯,和上次出关一样。我一个人应付的来,你一个女子出门在外也不方便,如今府上丫头和神医都不是省心的,你要好好看着。”揉揉发痛的眉心,“一直想要刺杀丫头的刺客一直没有消息,如果我走了那刺客定然会再次行动,你就晚上过去陪陪她,还有任何人送请柬过来,都以身体不适回过去。”
“知道了,那没事莫溪就先下去了。”努力掩饰着眼里打转的泪水,不等寒城回头已夺门而出。
绵绵细雨打落在深暗的屋檐上,一滴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春丫头脚踩在凳子上踮着脚,伸手探向柜子顶,摇摇晃晃的把那几摞纸拿下来,看着自己这几个月练得这么多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满足感。
“寒城哥哥,这是丫头这四个月练的字,快来看看怎么样。”把纸放下,拉着寒城过来,“丫头可是来讨赏的,且寒城哥哥不许再像夸绣品那样夸丫头,否则,丫头就真的生气了。”
寒城每每想起她绣的东西就忍不住笑出来,大概翻了翻,越往后看越像自己的字,翻到最后一张他恍惚觉得这就是自己写的字,“这是丫头写的,全部都是?!”
春丫头凑过来非常肯定的点头,眼眸极为纯净,“是啊。”又捂住嘴偷偷一笑,“丫头在寒城哥哥这里偷了很多,就拿回去瞧着练了,其实也不难写多了就会了。是不是很像呐。”她正高兴间,寒城把一摞纸丢进铜盆里点燃,春丫头忙扑上去,惊呼着,“干嘛呢,寒城哥哥,那是丫头辛辛苦苦写的。”
寒城面色渐渐凝重起来,把她拉到怀里正色道:“以后少练一些,丫头记住千万不可在外面随意写这种字体,要是被坏人有心利用了可不好。”想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印,“这是赏给丫头的,如果丫头以后被逼着要写字的话就在纸上刻上这个,记住我的话。”当初他只是为了收敛一下她的性子,才逼着她练字,没想到她练得如此只好。
春丫头慎重承诺着:“知道了,寒城哥哥说过的每一句丫头都会记在心里。”
第二天清晨依旧是断断续续的下着小雨,寒城早趁着无人的时候悄然走了。春丫头顿时觉得更无趣了,就躬身钻进了神医的房间里偷偷看着神医在房间里捣鼓什么,神医很专注的配着药方,见到身后的一个黑影,他也不管了。于是两人难得很安静的相处着,一直到了中午何莫溪进来叫吃饭的时候,两人才互相不满的笑了笑。
第四十四章 让他尽管来寻
午饭后,春丫头又好奇的来到了神医房间,神医见她进来就开始嘴里嘀咕着一些自己亲身经历,有意无意中给丫头传授了一些医药常识,丫头也听得认真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瓶瓶罐罐。有时候还凑过去想要看看,被神医给弄推了过去。
“这些可不是随便你就能动的,要是把你毒死了,我怎么赔你的寒城哥哥。”
“毒!”丫头忙走远一些才坐下,“神医每天弄这些不怕把自己毒死么?一个人死了都没有人给你收尸。”
神医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我要是害怕,哪还有神医这个名号,这都是用命换来的。”似想起什么,神医问她,“你知道我那个清连徒弟为什么不给女子治病么?”
“原来那个清连是你徒弟啊,那……那个孤水曜不是也是你徒弟。丫头最讨厌那个孤水曜了,每次都要把丫头扔到乱蛇窟里,想想就觉得颤得慌。”
神医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那个毒辣女人和我可没有半点关系,我早就把她赶出师门了。咱们不说她,说说我徒弟为什么不给女子看病。”也不管丫头爱听不爱听就叨叨唠唠的讲了起来,“清连也是可怜之人,十七岁是他父亲娶了一房小妾,是匈奴之女,那女子闲暇之余竟然看上了清连,清连岂会喜欢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就想出一办法自己也娶了妻子,想着这样就不会让那匈奴之女惦记了,岂料匈奴之女没有收敛还更放肆了,半夜趁着他父亲不在偷溜进他房间,想要与他……进行鱼水之欢,清连虽没有武功但会医术,随手拿出自己枕头下的银针把那女子扎了出去。”
“然后呢?”丫头也来了兴趣。
见春丫头来了兴致,他也讲得兴致勃勃,“那匈奴女不罢休啊,把清连的妻子活活给打死了,临死前清连也算是勉强赶了回去,只可惜妻子只有一口气了,看着妻子咽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