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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歆世锦瑟迷流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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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就带着我来到了这儿……”邵锦接着说,她搂住了自己的娘亲:“我的娘亲最是坚强了。”转而又去看哪羊皮纸:“可是无端端的送张纸来干什么?” 
“老夫人年纪大了,想见一见你……”邵夫人顿了顿:“开了春便去吧,好歹是你的祖母。” 
“娘亲不去吗?” 
“伤心之地,徒留感伤。”邵夫人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差遣了丫鬟拿来了一个包裹。邵夫人小心的打开包裹,火红的舞衣便是出现了在眼前,衣物保存的极为仔细,看不出些许岁月痕迹。 
怎么看都好眼熟,邵夫人穿上了裙子,那渐渐熟悉的背影在邵锦眼前展开。 
接着她开始舞动身姿。 
玲珑环佩拥霓裳,却自有、箫韶随步。 
一个个舞步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识。那……不就是自己梦见过的场景吗? 





第三章 罗衣浥尽伤春泪(三)


自始自终都是由缘分紧紧相连,若非天意,怎么会有这般的巧合?
邵夫人卸下衣物,温柔的浅笑:“真是年纪大了,动一动便累得慌。”
“怎么会?”邵锦伸手去帮邵夫人按肩膀:“锦儿觉得煞是好看。”
“就属我的锦儿嘴巴嘴甜。”言罢又是满脸的温暖,又好似少女怀春带着些许羞涩:“这一舞“太清”是你父亲生前的最爱。”
“锦儿。”邵夫人转过身抓住邵锦的手:“娘亲希望你学会它。”
邵锦拿起那沉甸甸的衣服,上头布满的珠片闪闪发亮,点头答应:“只要是娘亲吩咐的,锦儿定是不会推脱。”
“待到开春你上你爹的坟头跳一曲长清,他便是知道我安好了。”
“可是娘若是亲自去不是更好?”
邵夫人不住的小声喘气,片刻竟是香汗连连,抬头对着邵锦:“你也看到了,娘亲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我怕……”
邵锦慌忙捂住她的唇:“莫胡说,天大的事有锦儿在。”
邵夫人笑着拿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肩,让邵锦紧紧依偎着她:“锦儿要答应娘,娘不在身边的时候要好好照顾自己。”
邵锦轻笑:“不是说开了春才去的吗?娘亲已经着急着饯别了?”
“是,是。娘糊涂啦。”
几日的大雪天总算是过去了,习舞的丫头们又重新开始。
“小姐小姐,出事了。”才不过清晨,小芙便是嚷嚷着寻找邵锦。
“何事,莫惊慌。”小芙快速凑着邵锦的耳畔便是嘟囔了几句,只见邵锦皱了皱眉,随即拿起狐裘:“领我去看看。”
小小的屋子里躺着一个身着单薄的女子,正蜷缩着,似乎很疼,眉头紧紧地皱着。
邵锦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的这般不小心?”
女子见势忙装作无碍:“小姐莫担心,养个几日就又能跳了。”
“大夫说了,伤筋动骨的,就怕是好了也常常容易绊着……”看着她满脸的担忧,邵锦又添了句:“你且放宽心,老鸨哪儿我自会帮你赎,待好些了我差人送你回家。”
“小姐……不要,不要抛下我。”女子忽然变得激动,一下子拉住了邵锦:“丫头自小父母双亡了,那日饿昏在街头才被老鸨拾了去,小姐莫赶我走……”说罢竟是要起身下跪,邵锦忙是拦住了她。
“小姐随身也没个丫鬟呢,要不收了她,这西天照料这些女娃,就属她最是忠厚老实。”小芙在旁说着。
 
 
邵锦微微笑,又搀着她躺下“锦儿像是见死不救的人么?” 
“谢谢小姐。”女子泪盈于睫。 
“素日里都是唤你丫头的?”邵锦问 
女子点点头“奴婢的名早已不记得了。” 
邵锦看了看窗外,雨雪见晛曰消。春天怕是不远了。 
“唤你冬末可好?”话一出口蓦地想起了那初见着若萱的场景了,不由得莞尔一笑。 
女娃只觉得这笑意暖洋洋的,也不理会那名字是何意,能被收留便是很开心了,只感激的拼命点头。 
“好生养着伤,日后锦儿的日常事务还得你照料着。”葱葱十指帮她捏了捏被子,末了还不忘添了句:“千万得把伤养好了再做活。” 
目送她离去,她竟不知要说什么了。能遇着如此善良的主子,日后她定要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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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罗衣浥尽伤春泪(四)


若萱又偷偷地出来私约邵锦,见她却是一脸的哀愁。于是邵锦便是将毅轩赫连之事告之与她,只是忽略了对方的身份。
若萱听完之后捶胸顿足:“那赫连着实可恨,竟然做出这般轻薄之事,还好我的锦儿姐无碍。”
“锦儿想他短时是不会来了吧。”
“只能怪我家锦儿姐太过于可人了,招人疼。”若萱说着不忘调侃她一番:“不过,你心里头那位公子既是已经相互心许了,为何不直接了了这桩事。”
“只怕我与他门第相隔,而锦儿又决不能接受娥皇女英之策……”邵锦说的坚决,虽然脸上有淡淡的悲伤。
“人道是:痴情女子负心汉。男人三妻四妾的太平常不过了,锦儿姐呐……”
可她日后的夫君心里只能有她。
坐享齐人之福?她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邵锦缓缓摇头:“此事我是豪不会动摇的。”
毅轩,就算你是当朝圣上,江山与我锦儿,你也只能选一个。
“瞧我,都把正事儿忘了。”若萱说着,便是从袖中掏出一本请帖,红彤彤的喜字甚是耀眼,递于邵锦:“想不到我那兄长竟是要娶妻了,也难为他为了这个夫人居然许久不去寻花问柳。”
“哦?”接过请帖,翻开一看赫然印着:“长孙皓及瑞珍。”
“尚未知是哪家小姐呢?”
“瑞王爷家的,前些日子才收的,虽不是嫡亲的,但也是圣上封了名讳的,也算是名门闺秀了。”
“如此说来,丞相府定是忙疯了。”
“可不是,否则我怎会有机会出来溜达?”
“对了,开了春我要远行一次,所以这婚礼怕是去不成了。”
“去哪儿啊,去多久啊,锦儿姐不在我会无聊。”
“快则一二个月吧,慢则……我也说不准了。”邵锦顿了顿:“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晓的,原来在边塞我还有亲戚。娘亲让我去探视,我自然是不可推脱的。”
“回来之后可要把那里的景致都一一说来啊,不知哪里是否也如同我们的都城这般繁华呢?”言毕竟是双眸闪闪发光,满是憧憬。
 
 
真是像极了个孩子,兴许是丞相府太过压抑,每一次见面邵锦只觉得她似乎越发年纪小了。 
“有糖葫芦啊……”指着路边的一人说:“丞相府的嬷嬷从来不许我多吃甜食,可怜的紧。” 
“嘴馋了吧,这就差人去买。”邵锦稍稍拉开了门,细声便是吩咐了去。不一会儿,一整竿子的糖葫芦就出现在了她二人的面前。 
若萱迫不及待的就咬了下去“嘎巴嘎巴”,一边还不忘咂咂嘴,全然没有一个大小姐该有的仪态。举着咬过的糖葫芦递给邵锦:“锦儿姐,甜而不腻噢。” 
一口咬下,酸中带着甜蜜,二人竟然就这么把竿子上的糖葫芦一扫而光。若萱满足的抿了口茶:“相逢总是晴,清茶一盏快平生呐。” 
邵锦笑而不语,二人的姐妹情谊心知肚明。 
可她又怎会想到,再见面会是那般的田地。 
她笑语嫣然间处处话中带刺,举手投足间屡屡意欲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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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罗衣浥尽伤春泪(五)


道心事,说著两眉羞。长记得、凭肩游。
几番行,几番醉,几番留?
“若他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邵锦对着面前的镯子残留喃喃自语,手指轻碰却传来刺痛,想不到这碎片竟也是这般的扎人。满是幽怨的继续盯着,先不说这是极其罕见的白玉,就是这手工也是精巧的很。寻遍了城内鼎鼎有名的各大作坊也寻不到稍稍相似的。
又是一声叹息。有502就好了……在现代只要一粘,不仔细看是不会看得出的。
说巧不巧的,小芙急急的拎着裙摆便是匆匆回报:毅轩公子来了。
罢,迟早是要面对的。
在屋子里缓缓地踱着步子,似乎有几分的急切。邵锦推门而入,正巧遇上了他那双深邃眼眸,眼底尽是无尽的念想。一个箭步便是拥了上去,这些日子里越是闲下来越是会记起她的一颦一笑,思念像极了洪水,滚滚涌来一发不可收拾。
“可有想我?”
“公子……”她的脸热热的,此刻必然是通红异常了,羞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精心准备的一番话语也抛之脑后。
“唤我毅轩……”
“好,毅轩……”
“锦儿,你令我乱了方寸了,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锦儿不懂……”
沉思片刻,他放开了邵锦,面色凝重的直视与她:“其实我便是当朝二皇子。”
邵锦刻意装出一丝讶异,随即微微欠身:“民女这厢有礼了。”他又怎会料到她早就知晓了呢?
“你我这般还行什么礼?”双手伸着便是要扶她。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从他口中说出这一事实还是重重的敲击到了自己的心:“锦儿只是一介平民,见了皇子自是要行礼的。”
话语间竟是带着疏远之意,她这是怎么了?轻视他皇子的身份?
邵锦嘴边扯出一丝苦笑:“公子既是当朝皇子,美女佳人定是阅览无数,何苦在锦儿身上耗费?”
“你这是怎么了?明知道我对你的心……”略显激动,伸出双臂环住她。
 
 
“锦儿求一件事,若是公子信得过我便当面回答。” 
“但说无妨。” 
“可否不争皇位。” 
她感觉到他的身子明显的怔了一下,答案不用回答她也明白了。邵锦黯然推开他的手臂,神色悲伤。 
“皇位与你我之间的关系又有何关联呢?” 
“有。”邵锦定定地说:“红砖绿瓦,深宫内院。倒是你便是有了后宫佳丽三千,又怎会忆起我这一位胭脂俗粉?” 
“不,你并非胭脂俗粉,莫要这样说自己。究竟是要我如何?” 
“锦儿怕是有负于公子的情谊了。”说完咬着贝齿,恍然间似乎听到心碎的声音。也许她是该料到,他是个爱江山甚于美人的人。 
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猛的用力抓住了她的手,一字一句从口中蹦出:“为何要这样对我?我的情意难道你还看得不真切吗?” 
邵锦不语,吃痛的咬紧牙根,却始终不愿发出一句话。 





第六章 罗衣浥尽伤春泪(六)


邵锦吃痛,却还是倔强的不说话。
毅轩感觉她手腕空荡,眼眸一瞥:“镯子呢?”
“镯子……”邵锦一时语塞,不想这一刻竟来得如此之快:“你且听我解释……”
“我赠于你的镯子,在哪儿?”手腕的力量又加大了,邵锦忍不住皱眉,他居然为了一个镯子和她这般生气,泪凝于睫强忍着委屈:“对不起,你先放开我。”也许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稳,紧握的手总算是放开了。
该来的始终要来,邵锦吸了吸酸楚的鼻翼,从水袖内掏出一个锦袋。
“这是什么?”他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玉石,只是它不再是完整的镯子,已然碎成了好几块。
“你……”他似乎很生气,眉目中流淌着怒意:“若是你心里没有我,当初为何要接受我这玉镯?”
“不……”她摇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心里有没有你,你难道看不出吗?
“罢……”他摆手,心疼的将锦袋揣入怀中,袖手而去,撂下一句狠话:“看来,你我缘分是已尽了。”
“毅轩!”任凭她如何的喊,他却再也没有回头。
“原来我连一枚镯子也不如……”
“吱呀”一声门关上了。
“出去……”她以为是哪个小厮进来端茶倒水。
“你这是何苦?”那熟悉的低沉声音,如同梦魇般出现在她的脑海。蓦地,一双手便是环了过来。
身子忽然一怔,强烈的反抗,将他推开,躲到了另一边。
赫连一副神情黯然的站在那儿,风轻云淡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
寒意漫上心头:“你来作甚?”
“来看你被皇子羞辱。”
“你……”她语塞,顿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早就知道了?”
他浅笑,诡异布满了嘴角:“你可知他为何如此在意那镯子?”
“为何?”
 
 
“拭去泪水我便告诉你。” 
“好。”说着,就用袖管擦干了泪迹。 
她居然这么在意他,真让他好生嫉妒。 
“传闻二皇子的生母早逝,贵妃的父亲是卖玉石的,听闻很多年前得了一块旷世好玉,便是制成了镯子赠与自己的儿子。听闻那玉石天生自带金边,浑体通透唯独那灼灼金边熠熠生辉。” 
“那玉镯是他生母的遗物?” 
“是了。”赫连点头肯定。这般鲜少的事物,那日他见到便是差人查去,几经周折总算是有了些眉目。知晓出处之后他反而高兴,邵锦这般浑然天成的傲气女子,要她同别人共侍一夫不大可能。只是为求安心,他还是特意来了一次,竟不想被他听到方才的一幕。 
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高兴。 
“原来是这样”邵锦喃喃。怪不得,他那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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