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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颜轻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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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季君也插嘴道,“我还和哥哥说,我要在娘的左边或者右边,让娘时时的看到我。”

合墓是指家里的家长去世的时候,还想死了之後,也控制这家里的人,就会把这些人葬在她棺木的左右前後的偏下方,只立一个碑,但是这种方式很少用,因为後代的人,总希望自己也能顶天立地的成为一家之长,所以总是也给自己立一个坟头,不过看来徐魅衣的孩子到很想合墓。

“你们小小年纪,怎麽会讨论这些事情?”徐魅衣纳闷道

“呵呵,是娘决定说和父亲和离的时候,哥哥们就着手想我们以後在哪儿定居啊,哪儿当我们的祖坟啊,我们在旁边听到的。”

“你们想的太多了,我和你父亲和离之後,你们还是裴家的孩子,想那麽多干什麽?”

“不要,我们要和娘埋在一起。”仲君和季君一边一个挽着徐魅衣的手,撒娇道,好像他们说的不是死亡,而是给娘要糖果吃的小孩。

“多大了,还撒娇,你们的两个哥哥,像你们这麽大的时候,已经接下了大半部分生意了。”徐魅衣看着这两个爱到心坎里的孩子,记起爹爹曾经对自己说,他这一生最大的骄傲是有她这个女儿,而自己这一生的骄傲,也不是拥有了魅衣坊,而是身边这几个贴心的孩子。

“给您们的曾外祖父母和外祖父母们,上香磕头吧。”以後的事谁知道呢,徐魅衣不想守著江旭讨论这些问题,就打断了孩子的话。

祭拜完毕,徐魅衣又回到自己的家里,可是家被她的叔叔们住了十几年,早已找不到往昔的风景了,幼时念过的诗词中,曾说:物是人非,而如今却是人是物非,也不能不说是另一种悲哀。

叔叔们现如今住在哪里,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们可能是听到了什麽消息,远远的站在街口,望着他们这一行人,徐魅衣本来就和他们不熟,现在更是除了两个叔叔,还能辨认外,其他的人都不认识了,徐魅衣扫了一眼,回过头来对仲君说:“走吧。”

今天依旧是坐着四轮的马车来的,因为江旭担心路上颠簸,仲君和季君看母亲很是伤感,也弃了马匹,坐在马车里,徐魅衣枕在季君的肩上,闭上眼睛不说话,不知是在养神,还是在伤感,一时间马车里陷入了沈默,就连江旭都没有什麽行动

第25章  洛祥

来到沐阳几天了,除了第二天去了一趟裴府外,徐魅衣也没有什麽行动,江旭很是纳闷,不是来要和离书的吗?怎麽提也不提了。

抽了个空,他就把徐魅衣堵在了一个小花厅里,那时徐魅衣正斜倚在塌上晒太阳,最近这几天她的孕吐停止了,胃口也开了,心情跟着也好了起来,可能是太阳晒的久了点,脸红扑扑的,盖著黑貂的皮裘,领口处翻出了白白的狐狸毛,黑白相间,趁著玉芙蓉般的娇颜,煞是好看。

徐魅衣就静静的躺着,江旭倚在旁边的一个花架上,默默的看着,他觉得徐魅衣特别的爱晒太阳,这可能给她的体质有关,徐魅衣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注视,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江旭,问:“你有事吗?”

“有,”说话间,走到塌边坐下,把徐魅衣抱起来搂著怀里。

“你不要动不动的就抱我,你身为皇上,怎麽一点礼节也不懂啊!”徐魅衣对於江旭,不打招呼,对她说抱就抱,说搂就搂的习惯,很是气愤,无奈怎麽说也不听。

“不知道为什麽抱着你,感觉心安。”江旭思索着说道,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他从来都是强者,能文能武,又贵为皇上,从来都是潇洒来去的,但是他感觉徐魅衣比他还要潇洒,如果不抓住她,就好像随时就失去了似地。

“你没有问题吧。”徐魅衣问的同时,还摸了摸江旭的额头,感觉没有发烧啊!

“为什麽认为我有问题?”江旭很不明白。

“嗯,”徐魅衣犹豫了一下,“刚才那句话,不像你会说出来的,你平时都是一副自大自满,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为什麽你会有这样的感觉,你不觉得我很在乎你吗?”徐魅衣是江旭这一生用了最多心思,迁就的最多的一个人。

“你有吗,你每次都强迫我按照你的想法做事。”徐魅衣抱怨

“怎麽会,举个例子。”江旭一直认为自己对徐魅衣很好,而徐魅衣却对他却不怎麽的,可是听她说的话,两个人的认知怎麽差这麽多。

“就说这貂裘大衣,我喜欢白色的毛,你干嘛给我做黑的,我不要给你送回去了,你还把它带来非让我穿。”

“这貂皮中,黑色的最为珍贵,我既然给你做了,当然要最好的的,再说你可以让狐狸毛在外边啊,它不是白色的吗?”

“真的,可以两面穿?”

江旭把皮裘从她身上拿下来,把它的两个袖子翻过来,往徐魅衣身上一裹,“当然是真的,貂皮最好的就是纯黑色的了,我只是用了最好的而已,根本不是我喜欢黑色,所以就给你做成黑色,还有我非让你穿它,还不是因为你冬天怕冷,我才想尽办法的派人到琉月弄来了这些貂皮,倒成了我的错处了。”说到这儿他看徐魅衣有几分愧色,又加了一句,“再说我明明看你很喜欢这件貂裘,为什麽非要还给我,你不会是为了反对而反……”

说完很是怀疑的看着徐魅衣的脸色,见她本来就晒得红红的脸颊,此时更红了,就没把後半句话说出来,见好就收可是制胜的法宝,要是一会再恼怒成羞,就不划算了,再说,他这次也是歪打正著,赶巧了用的狐狸毛是白色的,其实他最初的想法就是给徐魅衣做件纯黑色的皮裘,白白的脸,趁著黑黑的貂毛,是他准备做这件皮裘时,就幻想过的情景,不过现在他当然不能说出来。

徐魅衣脸红红的说不出话,出师未捷把她後面的话都给噎回去了,江旭还不放过她,“这件不算,还有没有别的?”

徐魅衣不知道她对江旭的指责,是不是都是自己的误会,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那件事可以说出来,而不被反驳,郁闷了一会,说:“以後再说。”

江旭笑了,也不逼她,徐魅衣虽然已算是个中年人了,还经营那麽一家大的商行,但是她居家的时候,有时很是幼稚,与她穿著男装去谈生意时,机智的心机,判若两人,他不明白如此矛盾的性格怎麽会在一个人身上同现,不过他喜欢她的这两种样貌。

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沈默,暖暖的太阳照着,徐魅衣窝在江旭暖暖的怀里,感觉自己的身上也暖了起来,她很不明白,为什麽江旭的身上永远都是热乎的,她有时用着两个暖水袋,身上还冷,感觉身上没有一点热乎气,不想和他靠著这麽近,又不舍得这份温暖,矛盾纠结中,又一次的慢慢沈入了梦乡……,而江旭也忘了自己来找徐魅衣的初衷,任时光静静的流去。

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又吃了一顿可口的下午饭,徐魅衣的心情也似外边的太阳一样,明媚起来,她本性就不是个处事悲观的人,前段时间因为意外怀孕的事,搞得她心中惶恐,以致患得患失的,现在却是想开了,这个孩子,就当老天爷给的礼物吧,好好的珍惜,至於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江旭去书房批奏折了,因为他出来的时间太长,有些丞相不能做主的事情,都转到了这里,仲君和季君去和影子切磋武艺去了,明云还在跟着御厨学做饭,最近她迷上了厨房,徐魅衣难得如此的清静,想著该干点什麽呢,最近这段时间除了吃,就是睡的,和养猪差不多了,就是没有猪胖。

“夫人,外边有一个叫洛祥的人求见,不知您见不见。”

徐魅衣正在这儿胡思乱想的,一个影子进来报告说,“洛祥?他还说了什麽?”

“呃,”影子一愣,不过选择说实话,“他来到门口询问,夫人可是叫徐魅衣,不过小人们不知道您的名字,就想赶他走,他又问是不是有一个叫明云的人,明云这个名字小人听您叫过,所以就回答他是,他就说他叫洛祥,请通报一声,问您见不见。”

“哦,那他是一个人,还是带了别人。”徐魅衣问

“就他一个人。”影子恭恭敬敬的回道。

沈吟了一下,“把他带到我卧室旁边的暖房里去。”随後又嘱咐了一句,“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

影子答应着下去了,徐魅衣也回房定了下心,才走向了暖房。

暖房里坐着一个人,身上穿着捕快的服装,感觉风尘仆仆的样子,影子们已经上了一壶茶在哪儿,不过他没有喝,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正好看到门口的徐魅衣。

“洛祥拜见夫人,夫人好久不见,一向可好!”说话间,已是一揖到地。

“洛大哥何必行此大礼,魅衣生受不起啊!”有别於刚才的激动,此时的徐魅衣说话有些尖锐。

洛祥却对这些视而不见,真诚的说:“夫人对靖阳的养育教导之恩,洛祥来生结草衔环也报答不了,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礼仪。”

“自我从你手里接过了靖阳的手,靖阳就是我的孩子了,无论我为他做了什麽都是应该的,你不必感谢我。”说话间找了个靠阳光的椅子坐了下来。

“是,洛祥记下了。”

“坐下吧,洛大哥不必如此的拘束,算来你还算是我的恩人,我却也从来没有报答过你的恩情的呢。”

“那都是举手之劳,夫人不必记在心上。”洛祥找了个和徐魅衣对面的椅子,做了下来。

“洛大哥怎麽知道我回来了?”

“我今天刚从外地办差回来,在街上吃饭的时候,听人议论说裴府的夫人回来了,我一打听才知您确实是回来了,我不好去裴府,就托了个人去问,谁知您竟然没有住在府里,我才打听到这里。”

“噢,洛大哥的家人可好?”徐魅衣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

洛祥一窒,“蒙夫人关怀,都还好。”

“哼。”徐魅衣一哼,“那就好。”

“夫人,听说她也跟您回来了。”

“她是谁啊?”

“夫人,她…她…,”咽了口口水,洛祥继续说:“明云也回来了?”

“回来了,洛大哥还记得明云啊,难得难得。”徐魅衣平平淡淡的说

“夫人……”洛祥一脸的尴尬,又不敢反驳徐魅衣的话,洛祥长的本是一副方方正正的憨厚样子,再被徐魅衣一囧,麦色的皮肤就慢慢的透出了茄紫色。

徐魅衣看他这样,心中一软,不过想到明云当时哭红的眼睛,又把这软的心给生生的压硬了,说起这洛祥,也不是别人,就是洛靖阳的舅舅,他也是个可怜人,妹妹贪图富贵,和富家子弟纠葛缠绵,本着母凭子贵的戏码,想著借著孩子,进入豪门内院,谁知事与愿违,不但没有进了门,连孩子人家也不认,她自己闹来闹去的把自己的命也搭了进去,留下了几个月的小靖阳,和痛失爱女的疯娘,让洛祥著实的手忙脚乱。

洛祥就凭着在衙门们当差的微薄俸禄养着老娘和外甥,好在他心地善良,周围又都是他的老邻居,对他很是照顾,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著日子。

人生起起落落的,谁也不知道将来自己会遇到什麽事,有一天徐魅衣和明云带孩子上街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地痞流氓,看她们没有仆人跟著,就想欺负欺负,是洛祥给她们解的围,就这样认识了,明云也从那时走进了他们的家。

洛祥一个大男人,自是把个家打理的乱七八糟的,孩子的衣服也是别人给的,胡乱的穿在身上,又因为他在外边经常被人家嘲笑,便和人家打架,弄的更是不成个样子。

明云给孩子做合适的新衣,给他的疯娘整理仪容,一来二去的,洛祥和明云的感情就慢慢的变质了,那时徐魅衣本想让他们成亲,但是因为此时正好赶上裴永信纳妾,明云放心不下徐魅衣,就把亲事拖了下来,谁知好景不长,明云後来因为仲君哥两个忙不过了,去洛祥家的时间就少了,有一次给靖阳去送衣服,靖阳问她:“姨,前门的那个寡妇整天的来,你怎麽不整天的来啊?”

靖阳的心思是不喜寡妇来他的家里,希望明云常来,却不知他的话听到明云的耳朵里,却是变了一个意思,明云最近来的几次,实际上已经听到了别人的闲言碎语,及看她的古怪眼神,不过她相信洛祥不是那种负心人,却不料事实竟是寡妇已经上的门来了。

那时徐魅衣已经知道了他爹的那部分暗的生意,正在准备离开裴府,看到明云哭的红红的眼睛,追问之下,才知洛祥还有这麽一档子事,当下她就找了洛祥问个清楚,言说自己要走了,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如果你对明云不是真心,我就把她带走了,其实她问这些时,只是想明云可能误会了,以她对洛祥的了解,洛祥不会做这样的事,谁知洛祥仔细的问清楚了她要走的原因,竟然说他和寡妇的事是真的,让明云和她走吧。

这气得徐魅衣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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