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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红颜轻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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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世界,专门给他们安排了一辆车,不让她老是挂著自己,如此一来,天天相伴的两个人乍然分开,徐魅衣很有一些不习惯。

也许以後的路要自己走了,再亲密的人也亲不过耳鬓厮磨的夫妻啊,看明云那明媚的笑脸,带着幸福的一点羞涩,被洛祥捧在手心里疼宠著,失落之余,也心中非常安慰,耽误了明云这麽多年,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压在心里多年的心事。

这份落寞一直维持到坐上马车,徐魅衣一头扎进软软的棉被,像个球一样的,窝在那儿,江旭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了,可是看徐魅衣的样子实在是又忍不住,在心里狠狠把自己唾弃了一遍後,还是把徐魅衣从被子里拔出来,看到她颓废的表情,不由担心的问:“明颜,你怎麽了?”

徐魅衣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把脸埋进江旭的胸口,吸取他的温暖,这是最後的时间了吧,一旦回到京城,江旭就是安阳的皇帝了,於公他是君主,於私他是後宫嫔妃们的丈夫,这个让自己爱上的男人,却不属於自己,曾经有个男人属於自己,却在还没有爱上的时候,就被背叛了,人生的机遇真是奇怪,总是相遇在不该相遇的时间。

回想这沐阳一行,如果没有江旭的细心照顾,这一路还不知要遭受多少罪呢,御医的安排、御厨的食谱、穿的衣、盖得被等等,徐魅衣知道江旭都一一的过问过,这些贴心的举动,她都感受在身上,也感动在心里,她记得小的时候,曾经问过爹爹,如何知道别人对你是真的好,还是假的好,爹爹的回答是:“如果一个人只是嘴上对你好,而没有实际行动,那麽一定是假的好,如果一个人对你好,表现在日常的行动中,无时无刻的不把你放在心上,那麽一种是他真的对你好,一种是这人心机很深,对你另有所图,这时需要运用智慧去判断。”

徐魅衣知道江旭是对她有所图,但是也是真心的对她好,看似矛盾,却是反应了他们之间真实的关系,而自己对他是非常的留恋的,尤其是怕冷的时候,被抱在温暖的怀里,真的好舍不得离开,那种被娇宠的感觉,她在父亲过世後,就没有再体会过了。

徐魅衣的行为更加让江旭起疑,他都已经被徐魅衣拒绝习惯了,虽然每次他都能达成把她抱在怀里的目的,但是也会遭到徐魅衣的强烈肢体反对,这次太不寻常了,他更加确定徐魅衣有事了,“明颜?”托著徐魅衣的下巴,让她的脸从怀中出来,徐魅衣的眼圈有些红,眼中有一丝水光,江旭就觉得心中一痛,“明颜,你怎麽了?有事说出来,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著。”语气中带了急迫、扈气。

看着他担忧的表情,徐魅衣突然有股冲动,伸手捧住江旭的脸,认真的看着,只见他剑眉朗目,鼻直口方,虽说已是四十岁的年纪,但是因为健康的体魄,脸上一点皱眉也没有,像是三十多岁的样子,成熟、稳重的魅力,比起那些毛头小子,更是吸引人,何况他还有无人能比的地位和财富,不由的对他说:“你真的好英俊。”

虽然说对於徐魅衣的反常,江旭一直是非常的担心,但是被她这样诡异的看着,而且还夸奖他英俊,江旭再洒脱,面对心爱的人,也不由的红了脸,还真是这辈子的第一次唉!

“呵呵,你也会害羞啊?”徐魅衣看到他都快红到耳根的脸,不再作弄,一脸虔诚的表情,跪在江旭的怀前,仰脸亲了他的鼻子一下,尔後是喉结,听到江旭吞口水的声音,微微一笑,这是江旭最後的印象,因为当徐魅衣吻上他的唇时,他好像是魂魄离身了……,但还是有一股咸咸的味道留在了心底。

中午他们已经到了离阆苑城十几里地的一个小镇,找了镇上最大的一家酒楼,吃中午饭,大家都很高兴,今天的晚饭可以在家里吃了,路上虽然有影子打点的很舒服,但却无法与在家里的感觉相比。

一切看似都很平常,江旭吃完饭,喝了两杯茶了,出去方便的徐魅衣还没回来,吩咐延喜出去看看,听到他话的徐家人都悄悄的遛了,江旭看到这种情况,意识到有不妙的事情发生,而且与徐魅衣有关,果然延喜一会回来时,脸色很是难看,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在江旭越来越厉的眼神下,延喜的心快哆嗦成一团了,“夫…人,人已经和伯君少…爷,骑马回去了。”

第42章  情仇

当江旭风一般的上马,疾驰而去以後,剩下的众人面面相觑,也都赶紧的行路,以期早点到达目的地。

江旭到了徐府的时候,并没有找到徐魅衣,徐府大门紧闭,江旭是施展轻功翻墙而入的,但是府里除了几个留下看东西的下人之外,一片萧条,梅苑的梅花已经开了,暗香浮动依旧,佳人已无踪影。

循着已经走了不知多少遍的路,慢慢的渡到徐魅衣的卧室,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当初自己愤怒之下,砸坏的物品,伸手摸了一下积聚的尘土,至今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自己这一生几乎是很清冷的脾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很小的时候师傅就对他说过,万物之理,莫过於顺势而为,莫强求、莫执著,因此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时不悲,当了皇帝时不喜,权势如天,尽力为百姓谋福,富甲天下,只求温饱而已,朋友遍天下,没人识得他的真面目,嫔妃儿女成群,无人交心,是洒脱也是寂寞。

这种照着自己的心意过日子的方式,看在别人眼里,有时就变成了跋扈和任性,可能与他的身份有关,但是在徐魅衣面前,他变了,留了心,剩下牵挂,一日不见,梦里总是相会几回,几日不见,信步行来,一定是踏进徐府的门槛,也许在自己没有意识到以前,身体已然忠实的表达了内心的渴望吧,从第一次的相遇,那放入杯中的茶叶,第二次想见,彼此眼中的错愕,第三次……,一桩桩一件件的,和徐魅衣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徐魅衣期望他是个普通人的心意,他也知道,但是他们相遇的时候,他已经是皇帝了,无从再改起,徐魅衣进宫属於改嫁,他自己不在乎这些,可是朝臣们肯定的极力反对,他倒不怕,但是他嫌麻烦,所以开始想的是封徐魅衣为贵妃,一来让徐魅衣在宫妃中的地位最高,是对她进宫的补偿,二来没有封她为後,朝臣们的反对会弱点,容易摆平,可有事情的发展看来,朝臣不是问题,封号不是问题,关键是徐魅衣对於进宫根本就是坚决的拒绝,也一起拒绝了自己,而自己也低估了对她的感情,那看不得她忧愁的心思,注定了做起事来畏手畏脚,在她竖起的心防周围,不得其门而入,却也不敢强行。

兜兜转转的,来到了想了几个月的银杏林,地上一层落叶,因为主人不在的缘故,没有人打扫,黄灿灿的一片,树上还有零零落落的枯叶,随风摇摆,那常常充满了笑声的亭子里,也是一片萧条,没有人气的风景,显得凄凉和空茫,江旭坐在一个石凳上,望著前边的空地发呆。

影子们先来了,延喜後来也跌跌撞撞的跟进来了,这些江旭都知道,但是没有理会,这些人也不敢打扰他,除了延喜远远的站著,影子们各司其职的隐蔽在周围,徐府的主子们一个也没有回来,这个院子被遗弃了,自己也被遗弃了。

从来都是向前看的性格,第一次自己站在原地,看别人的背影,这种感觉很苦,更苦的是没有可以诉苦的地方,徐魅衣在自己面前哭了好几回,是不是也是因为有一些无法说出口的委屈,才会周身长满了刺,时不时的蜇他一回。

年少时,听师傅讲过他母亲的故事,师傅的母亲是酷川的羌族人,与他游历的父亲相遇相恋,遭到双方家长的强烈反对,虽然经过抗争两人最终缔结连理,但是父亲出身世家,家里的规矩多如牛毛,热情奔放的少女无法适应,而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父亲,却是无法体会她的心情,从一开始的殷勤护航,到後来的渐渐疲惫,不管是因为外力,还是自身的原因,母亲变得越来越暴躁,父亲变得越来越沈默,最後时常的看到父亲被母亲的吵闹,逼得离家外宿,夫妻的感情也越来越淡漠了,没有安阳人那出嫁从夫念头的母亲,提出要回酷川,父亲依然沈默,没有挽留,但是没想到的事,母亲回到酷川不久就病逝了,在这场夫妻的对决中,父亲因为母亲的吵闹伤了身,而母亲却是因为父亲的沈默伤了心。

当两年後父亲终於来探望杳无音信的妻儿时,只看到长满了草的坟墓,听到了儿子一句“相爱是什麽?”的问句,那时候他才问自己这都是为了什麽……以致爱妻早逝,爱子受伤,最终师傅的父亲就带著师傅留在了酷川,英年早逝,师傅入了道观,修身养性,逃脱红尘。

徐魅衣在乎他的身份,他的嫔妃,他对别的女人的宠幸,所以一直在逃,不肯面对她真实的感情,即使两个人都意识到了,相拥而眠时,心底的踏实和安心。

他想拥有她的未来,获得她珍贵的感情,留住她幸福的微笑,所以不肯放弃,只是依着自己的喜好行事,虽然照扶了身体,却忽略了心灵,索求的感情就像一根刺,成了心尖上永远的痛。

像一座雕像一样,江旭一动不动的坐在亭子里,冷风吹来,卷起落叶无数,在他的脚下打转,对比曾经的欢歌笑语,这对影成三人的情景更是凄凉。

…… ……

“皇上,臣汪定坤拜见。”

江旭没有回身,也没有说话。

“皇上?”

“是延喜找你来的吧,……,他到会找人。”就在众人以为江旭不会理会时,江旭说话了。

“奴才请皇上赎罪。”延喜跪下说。

江旭摆摆手,“都下去吧,右相留下。”

“是……”

…… ……

汪定坤不是空着手来的,还带了酒菜,自己动手把亭子的落叶和灰尘收拾了一下,君臣二人对坐共饮,一杯接一杯的,像是喝水一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旭斜眼看看汪定坤,汪定坤跟了他二十年了,从来都是乐呵呵的,不由的问:“右相,你可有伤心事。”

“没有,皇上,臣自小看尽世间繁华与荣辱,後又行走天地间,过尽千帆,什麽是高兴,什麽是伤心,早已经没有感觉了,到是皇上人到中年,还能体会情爱的苦涩和甜蜜,让臣羡慕不已。”汪定坤悠悠的说。

“这人生过的顺遂,也不好吗?”

“皇上,您前半生虽说是听起来身世堪怜,但却过了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快乐清静的学武生涯,乃至後来,虽说卷进了权利的争夺漩涡中,但那时您羽翼已丰,反而因此得到了天下,所以无法明白那些在无奈中,挣不脱,又不想陷进去的折磨。”汪定坤一边说,一边抓起酒壶来,直接把酒倒到了嘴里,江旭拍拍他的肩,虽然不知道汪定坤的身世,但是江旭知道,他不知道年纪轻轻的时候,经历过什麽,才会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

“谢谢皇上的安慰,虽然臣不需要。”汪定坤没有回头,抬头望著天,“不过皇上也不要怪徐夫人,她应该有她的难处。”

“难处?”江旭不解的问,“我不是依照她的心意在安排吗?”

“皇上是指的前段时间,下的那道清宫的圣旨吧。”汪定坤问。

“是啊,她要的是一对一的感情,我为了她把宫妃都放出去,这样还不行吗?”江旭扒了扒头发。

“皇上,徐夫人是不是魅衣坊的东家?”汪定坤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江旭一愣,心里一沈,问:“你怎麽知道?”

“不只是微臣知道,朝中应该有三四个人知道了,因为皇上清宫的缘故,已经有人盯上了徐夫人,如果将来夫人入宫,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夫人自己不怕,但是夫人应该是不喜欢家人受到连累的,皇上,有时当一个人卷进政治的风暴,除了随波逐流,是没有其他的路可走的,这徐夫人是聪明人,选择了一开始就不介入。”

“有朕在,谁敢?”

“皇上,您能护住夫人,可是没有时间顾及到每一个人,如果夫人的家人,朋友因为受了别人的恩惠,而那人又要夫人来还,因果循环之下,怕是皇上也跳不出来了。”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算是也不算,皇上虽智勇双全,可是这一生,活的太磊落,无法想象那些个阴暗和龌龊,也是可以理解的。”汪定坤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陷入了苦闷中,这酒喝的像喝白水,江旭就不明白了,本来是他在伤怀,汪定坤来劝导,现在怎麽变成了汪定坤在借酒浇愁。

“皇上,看微臣这样伤感,是不是心情有所好转?”汪定坤问正看著他琢磨的江旭。

“嗯?”江旭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皇上,您心情不好,觉得烦躁,可是看到微臣也在伤怀,就觉得每个人都有往事,人生遇到不如意太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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