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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暴王,妃要独宠-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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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军将士在否定了韩军会从正门直攻之后,又否定了韩军行军极为不利的西门。最终确定南门跟北门,则最有可能成为韩军的突袭之地。
就在越人紧急重新督署兵力之时,夜色悄然降临了。
然而让越人意想不到的是,到了半夜时分,都城的四边城门都同时起火了。
那城门起火来得突然,越军猝不及防。
直到有些火油顺着城门的间隙缓缓流入城内时,守城的越军才赫然发现,原来韩军竟然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潜至城下,在城门上浇上火油,纵火烧门。
越军正乱成一团,南门跟北门又相继传来韩军强力攻城的消息。
坏消息接二连三地传来,唯一让越王感到少许安慰的便是,他已经事先将大部分兵力部署到了南门跟北门。
经过短时间的混乱后,越军便恢复了镇定,开始从容应对。
越王宮中,哨兵频频而来。
“禀告皇上,西门韩军已被击退。”
“禀告皇上,南门韩军数度攻城,皆被我军击退,目前已不足为虑。”
“禀告皇上,北门韩军进攻猛烈,但目前守城将士尚能应对,无须增援。”
就在越王堪堪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越军抢得了先机之时,一场意想不到的变故正悄然而至。
越人根本没有想到,那用料上好的红松制成,且上面还包了铁叶子的都城正门,居然被韩军堆积了大量的木材跟火油烤溶烧焦了。
所以当韩人的冲车撞向城门时,几乎轻轻松松便将城门撞飞了去,韩军迅速从洞开的城门一涌而入,一时间,火光跟杀喊声铺天盖地而来……
越王宫,越王面如死灰。
他死死盯视着前来禀报的兵士,怎么也无法接受不过一瞬之间,便兵败如山倒的事实。
“皇上,丧国已成事实,还请皇上速速换装,随臣等杀出一条血路出城去吧!”
几位守城将士匆匆而至。
他们面上血亦斑斑,看起来甚是可怖。
越王茫然望着匆忙而来的众将,一时间万念俱灰。
现在普天之下,除了韩国的附属国,便是韩国的土地。他不知道,即便能逃出城去,可放眼天下,又有何处可供他安身立命!
无力闭上双目,越王缓缓摇头。
只是他还来不及出声,已有两个兵士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进入殿中,大声禀道:“皇上,这个将厄运带至我越国的不祥妇人竟然想趁乱而逃,现已被我等擒拿在此,请问皇上如何发落?”
几乎是那兵士的话方落,越王便嗖然睁开双目。
他又悔又恨地望向被兵士重重推倒在地的卫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不祥之妇,将厄运带至越国,居然还敢巧言如簧,三番两次骗取本王的信任,害我沦为丧失国地的千古罪人……”
越王无法说下去了。
他用袖掩面,肩膀微微抖动。
少顷,他兀自转身,向内殿走去。
“将妇人用铁链缚其手脚,浇上火油,以烈火焚之。本王要让她死无寸肉,永世无法沦回!”
随着内殿的门缓缓闭上,越王气恨难解的声音犹自传来。
兵士们大声应诺着,拖起自被发现之后,自知难逃一死,一直体如筛糠的卫姣,大步向外走去。
都城已破,这些越人将士只想匆匆执行完越王的命令,便护着越王逃出城去。
他们很快找来铁链,将卫姣的手脚牢牢栓上,再绑在宫庭中的白玉栏杆上。
尔后,在卫姣杀猪般的求饶声中,在她身上浇上了大量的火油。韩军的杀喊声已经渐渐逼近,那越人兵士点上火石,往卫姣身上一扔,在她凄厉的哭喊声中,匆匆跑去向越王复命。
远远地,内殿方向哭声一片。
那两个兵士甫一进殿,便发现越王已经自缢而死了。
到了这种时候,侥幸活下来的越人将士连悲伤的时候都没有了。随着越人将军一声令下,那俩个倒霉的越人兵士又奉命在御花园中掘坟,将越王就地掩埋了。
那两个越人兵士领命而去,却再也没有回来。
韩军逼近在即,这等生死关头,那俩个兵士领命之后,转身便逃出了越王宫,隐入街市之中。
越王宫上空,徒留下妇人一声凄厉过一声,一声弱过一声的惨呼声。
等到韩军冲入越王宫时,除了越王冰冷的尸身跟宫庭中一具烧成焦炭般的尸体外,已是空无一人。
卫芊没有下令入住越王宫。
在她看来,越王宫已是不祥之地。
所以,她宁愿让韩军另外征用了一处越人高官的私宅,作为韩非的暂时栖身之处,也不愿让韩非住进那座冰冷的,透着死气的宫殿之中。
静静地转回内堂。
床榻上,韩非眉眼安静,一如熟睡中的孩子。
安大夫正替他诊治,施针已毕。
见到卫芊入内,他朝她微微躬身,小声禀道:“在下方才为皇上探脉,察觉皇上脉动有力,已趋平稳。明日再施针后,应是可以醒转了。再察看一两日,方可知道他眼下境况如何。”





 让他们敦伦(一)
 更新时间:20131230 0:25:23 本章字数:3349

卫芊沉吟,稍后,终是忍不住问:“皇上苏醒之后,前事可能记起?”
安大夫面露疑惑之色:“无论是断肠丸还是雪山乌头,这两种药的毒性都极其性烈,想要完全修复受损的记忆,按说即便可行,也必然会耗时漫长。不过……”
“不过如何?”
卫芊心急不已。
安大夫一笑:“不过从这次皇上受言语所激便晕厥过去来看,皇上醒后即便不能恢复全部记忆,也必然对部分前事有所记起。膣”
卫芊怔在当地,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
让她喜的是,能恢复记忆,对韩非而言无疑是件好事。
现在韩国的彊土已经扩大了数倍,前事不忘,自然可以让韩非在治理国事上更加轻松蟆。
然而让卫芊担忧的却是,她不知道关于他们之间的事,韩非到底可以想起多少。
心中千头万绪,卫芊不由得微微失神。就连安大夫收拾好药箱,冲她一揖,她们也浑然不觉。
安大夫见卫芊陷入深思,也不便打搅她,便轻轻退出堂外。
一室清静中,心如乱麻的卫芊缓缓走向床榻上的韩非。
凝视着这个让她爱入骨血的男人,卫芊心中的那股不舍,在逐渐扩大。
现在大局已定,她,似乎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韩非的身边了。
尽管不舍,尽管心中满满的都是眷恋,可是,只要一想到鲁齐,只要一想到那个因为自己而独赴黄泉的男子,卫芊便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自己的幸福。
她做不到!
不舍地摩挲着那张已经铭刻在心里的俊颜,强忍着满心的苦涩,卫芊轻轻地偎在韩非的胸前,喃喃自语道:“夫主,越国已灭,妾幸不辱命!”
轻轻吻了一下那张总是冷凝着的薄唇,卫芊灿然一笑:“夫主心怀天下,如今得偿所愿了,你可要快快醒转才好。否则现在这局面,妾有心无力。”
“以后,妾不在夫主身边,夫主也要好好保重。夫主之才,千古难出其一。日后,你要好好治理这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千古一帝。”
涩意涌上心头,喉中一阵阵发哽。
不知不觉,泪水喷涌而出,将韩非胸前的锦被氤湿了一片。
“夫主回国以后便娶后吧!”
尽管韩非一无所觉,卫芊仍然扯了扯嘴角,冲他一笑,强忍着满腹酸楚,她吸了吸鼻子,复又叮呢道:“夫主现在已成就千秋之功,也该考虑子嗣后代之事了。妾希望夫主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妇人,为你多育子女。妾更希望夫主在成就千秋功业之时,能有一个可以容你休憩的港湾。”
尽管泪如雨下,可卫芊仍然哽咽着,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此,妾即便是在千里之外,亦会为夫主高兴,亦会为夫主感到幸福。”
“妾是福薄之人,辗转流离,却总是难逃因爱成痴之苦。然而,妾又是天生有福之人,所以,此生才会被你爱入骨血的同时,亦得到了鲁齐那般不记性命的付出。”
她如同叹息一般,小声说道:“妾与鲁齐,虽然有缘无份,但终究是妾亏欠了他。就连妾这条命,都是鲁齐给的。妾欠他的债太多,不能不还呀!”
卫芊一笑,泪中有幸福,亦透着无奈。
她便用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语气,幽幽说道:“因为妾要还债,所以,从今往后妾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了。夫主,不管你我天各何方,你都要答应我,好好地,幸福地,活下去!”
“我跟鲁齐,逞论是缘,还是债,终归随着鲁齐去了已无从分辨。所以,夫主你一定要幸福!你要带着我跟鲁齐的祝福,努力地持续着三个人的幸福,一直要圆满至死!”
“事到如今,娘娘还执意要走么?”
甲无声出现,蹙着眉头问道。
卫芊愕然抬头,随即背过身去,胡乱拭去脸上的泪痕,整理了一脸的狼狈,这才回转身来。
她没有发现,在她回身的瞬间,韩非的十指隐隐抽动。
甲也没有发现韩非的异常。
他只是定定地望着卫芊,正色再问:“如今越国刚破,百废待新,皇上即便立时醒转,也不知身体境况如何,娘娘还执意要在这种时候撇下皇上而去么?”
“我已问过安大夫,皇上醒转之后,身体状况只会比起之前要好,断不会再有凶险。”
“身体无恙,却不代表心里亦会无恙!娘娘为何如此狠心,执意要在这时候离皇上而去!”
卫芊有些为难:“安大夫说皇上苏醒之后,记忆渐渐会有所恢复……”
“所以娘娘怕了!娘娘这是怕皇上一旦恢复记忆,认出你来,是以让你不能坦然离开?”
甲打断卫芊的话,咄咄逼人问来。
卫芊一噎,一时无以作答。
甲冷冷一笑:“原来让皇上爱得胜愈自己性命的娘娘,竟然是如此自私之人。”
“甲!你知悉一切原由,怎么可以如此冤屈于我。”
卫芊心中委屈之极,不由语气也提高了几分。
“娘娘觉得冤屈?”
甲不无嘲讽地一笑:“属下对逍遥王鲁齐知之甚深,所以,属下比起娘娘更加清楚他的品性。像逍遥王那般豁达之人,一旦愿意付出,必定不记所有。属下深信,鲁齐之所以愿意以命换命,无非是希望他深爱之人可以过得比他幸福。既是如此,属下便不解娘娘这般决定又是为何?”
在将卫芊说得哑口无言之时,甲又冷冷一笑,接着说道:“娘娘妄顾鲁齐的心意,妄顾皇上对你的感情,自求离去,无非是想让自己想起逍遥王时心里能坦然一点。说到底,娘娘也只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感受,所以才狠下心来去伤害深爱着你的男人们罢了。”
“我……”
“娘娘不妨扪心自问,你若执意而去,皇上定然难免伤心,鲁齐泉下有知,也必然难以安生。如此,娘娘不是自私自利,又当如何?”
随着甲言词咄咄而来,卫芊在被一噎再噎之后,终于不再出声了。
甲所说的,无一不是道理。这道理,她也一直是懂的。只是,她过不得自己的心罢了。
如今看来,自己果然是自私之人,因为她无法去违心行事!
甲昂首而立,面上怒意隐隐,耳根尚因为方才的激动,而微微透着潮红。
堂内的空气凝滞。
片刻之后,他朝卫芊深深一礼,声音放软,不无恭敬地劝说道:“属下一路看着皇上与娘娘走来,亲眼目睹你们经历种种磨难,如今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日出了,娘娘却又要自行离去。属下不解,更为皇上与娘娘不值,如有得罪,还请娘娘切勿见怪。”
说完他不等卫芊有所表示,便自顾大步出门而去。
临出门口,甲犹自回头望了一眼怔在原地的卫芊,不由长叹一声而去。
没有人比甲更了解卫芊与韩非。
一样的深情,一样执拗着的俩个人,在经历这种种之后,居然因为一个死人不能在一起,这让甲不由得不替他们着急。
尽管卫芊的反应在情理之中,但在甲看来,鲁齐的本意绝非如此。
何况甲心里亦是非常清楚,韩非目前虽然前事不记,但是他也只是失忆,却并不是傻子。
这个就算失忆,都容不得别的妇人近身半步的男人,却轻易地接受卫芊的贴身侍候。
无论是两人那种天生的契合,还是那经年培养出来的默契,便是安大夫那种与俩人接触不深的人,都能一眼察觉到两人间那种不经意的亲昵。
甲可不会天真地以为,将这个妇人爱入骨血的韩非,不会察觉到这个妇人,正是他心心念念地思之若切的妇人。
何况,他现在的记忆已经逐渐有了恢复的迹象,甲可不改冒险放卫芊就此离去。
当年这个妇人跳崖时,韩非那近似疯狂的一幕,甲至今想起都犹如一场恶梦。
他几乎不敢想像,如果韩非恢复记忆之时,而妇人又不见踪影的话,到时又将会是怎么样一番无法收拾的局面。
何况现在在甲的心里,除了卫芊这个妇人,放眼天下,再也没有哪个妇人可以站在皇上的身侧,与之相配的了。所以这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由着这个妇人就这么离开的。
甲默然半晌,心中暗暗拿定了主意:既然皇上未醒,那么便由他出面设法将妇人留下吧!





 让他们敦伦(二)
 更新时间:20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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