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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七日宠妃-第29章

小说: 七日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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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忆太过谦虚了,曦怡寝宫便有一条你所刺绣的海棠手绢,委实一绝,让本宫眼前一亮。何时清忆也给本宫绣制一条?”
我想撞墙,安曦怡我的好三妹……知道安曦怡是真心的在别人面前夸赞我。
可是……夸什么不好,偏偏夸安清忆的刺绣,我会绣个毛线啊。
正考虑怎么推辞才能不得罪人,天邑御却跟着说了句让我更吐血的话:“还有本殿,既然你要给母后绣,不妨顺便多刺绣一条。”
我暗暗瞥了他一眼。
“母后若想要,清忆一定尽力……不过,可能会需要一些时日。”我想了想,只有如此说道。
嫣妃点头:“慢慢来,不着急,什么时候给本宫都可以。”
“好的,母后。”我道。
用完午膳,直到下午,我与天邑御才起身告退出宫。
肩并肩出了寝宫,走至御花园,我抬首看着天邑御欲言又止,如此反复好几次,天邑御最终挑眉不羁道:“一向都是直来直去,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呃。”我起唇道,“我还以为殿下和母后的关系不好呢。”
皇宫一直是有这样的说法:因七皇子天邑御生性狂妄,皇上对其甚为不喜,从而导致对嫣妃逐渐冷落;嫣妃多次对天邑御训斥却未有效果,母子二人关系甚不和睦,一度紧张,五年不与对方见面。
可刚才看来,虽然不是子孝母慈,但相处也算可以,哪里有传言中的夸张。
“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天邑御勾着唇,随手采下一朵身旁的梅花。
他把梅花放在掌心,然后手掌握住:“你猜花朵还在吗。”说完,他展开手掌,空空无一物,然后他抬起另外一只手,展开,梅花安然无恙的躺在其中,瞬间的变换。
“怎么会!”我惊讶极了,魔术?天邑御这丫的,还会表演魔术?
天邑御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有时候,自己的眼睛也是不可靠的。”
“我说过,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他的神情似是而非,却让人感到意味深远。
我讶于他的这句话,是的,他说了两遍,第一次是在我问,天邑凌晟与徐乾之的关系时。天邑御越是这样不正面回答,越让我觉得疑虑,他模棱两可的话语,到底在暗示些什么。

谢谢“artina109”的两朵鲜花。祝大家新年快乐。
此文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见谅。我已跟编辑说过,这个文不加V了,就当是练文笔,唉。(我这人真纠结……)所以童鞋们不要有负担,有缺陷就指出来。
好了,大家快乐。


第五十七章  画像

阁楼的窗户敞开,外面又是阳光明媚,我坐在毛绒绒的毯子上,似模似样的拿了本古籍在研读,这是皇府的阁楼书房。手中的古书是从角落里找来,纸张很是陈旧,有一两页也是残缺不全的。
我把尘土拂掉,看得津津有味。
“娘娘,喝些参茶来暖暖胃吧。”冬茹走近阁楼探首喊道。
我咬着手指边看边嗯嗯两声,头也不抬的道:“放在案几上罢,我再等等。”
没过多久,另个丫鬟茗慧匆匆走了进来,躬身禀道:“娘娘,三皇子殿下与徐将军前来皇府,现下正在前厅。”
茗慧是我嫁过来后,天邑御派给我的一个贴身丫鬟,但我平常不怎么和她说话,毕竟没有冬茹来得亲切。
我转过身去,讶道:“什么!”
茗慧低首重复了一遍话,随后询问道:“七殿下出府还未归回,娘娘要不要去厅内接待两位贵宾?”
我皱眉笑了一下,道:“你赶快派人去府外把殿下找回来。”说完,我对着铜镜拢了拢头发,随即转身出了房间,我还未适应自己成为人妻,如今倒要以皇妃的身份去接待客人,真真好笑。
远远看到,厅内两个皆英姿飒爽的男子,丫鬟和小厮在一旁好生的伺候着。
走进前厅,我迈步至中间,弯膝请安道:“清忆见过三皇兄。”起了身,再转而对徐乾之道,“将军安好。”
“坐,弟媳。”天邑凌晟淡然说道。
弟媳二字让我着实尴尬,我坐下来,看了看天邑凌晟,不自然的道:“委实不巧,七殿下不在皇府,皇兄与将军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七殿下回来后,清忆定会转告。”
徐乾之起身走至我面前,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叠起的纸张道:“你来看看这个罢。”
我接过展开,一张五尺宽七尺长的画像展现在我眼前。
画像中是一个神采飞扬的少年郎,身形纤瘦,手执羽扇一身儒袍,翩翩而立,这少年郎约十八上下,相貌清秀,一双眼眸清灵动人,不染杂质。
“觉得这少年眼熟吗。”天邑凌晟淡漠而道,“如今满城四处都贴的有这副画像。”
怎么会?!我猛然站起,又看了一遍画纸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满城会贴满我的画像,这画中的少年,分明是女扮男装时的我。
天邑凌晟冷哼一声:“你竟然还不知道。”语气淡漠,却带着些讽刺。
徐乾之摆手屏退了厅内的丫鬟和小厮,用缓和的面容对着我,轻声道:“一夜之间,邑都各个角落都有这么张画,都说此少年便是福灵之魂,一时间传言四起,而当日同与泫尼摩尊在场的百姓,也纷纷站出证实确是画中人。”
“众人还不知道福灵之魂是名扮成少年的女子……”徐乾之看了看我,“可比照这幅画,已有不少眼尖的人发现画中人,很像……你。”
我只几日没出门而已,一天的时间就发生这么大的事。
不用想,也知道此杰作是何人所为,天邑御,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么。
天邑御你把我当成什么,才刚刚把我娶进门,便要宣告天下福灵之魂是谁。
“安清忆。”天邑凌晟对我改了称呼,“本殿说过让你防着自己的夫君,现今倒好,被利用的真干脆。”
我勾唇嗤笑,是可以拿别的话去堵天邑凌晟的,但我却无心去较劲。
左手握紧,手中的画瞬间被揉捏不成形。
送走了天邑凌晟与徐乾之后,天空已经临近暮色,我没有胃口吃饭,早早便躺上床蒙上被褥。
直到很晚,天邑御才回到皇府。
我一直没有睡着,所以当他推门而入时,我是清楚的知道。
丫鬟为他点燃了烛火,四周由黑暗转变明亮,接着我听到纸团窸窣被展开的声音,房内一片沉默,丫鬟关门退了出去,天邑御挥手而出,掌风刮熄了所有蜡烛,又是一片漆黑。
脚步临近,天邑御掀开被子躺了过来,侧着身子,从我背后,把我拥入怀中。
黑暗中,他的声音略带疲倦的传来:“你已经知道了?”
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没有应话。
天邑御的体热透过衣裳,温暖了我本已凉似水的身体,他搂紧我继续说道:“自天邑儒弘被废黜,朝中便暗潮汹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皆趁此契机拉拢人心,想要顶上那太子之位……”
“殿下不用向我解释。”我果断而道,打断了他的话。
“我要让你明白如今的形势。”天邑御低沉着声音,亲昵道,“在这种时局之下,你的福灵之魂是最好得民心的利器。”
所以,你还是在利用我。我默然无语。
天邑御用极轻的声音道:“……只要能达到目的,在所不惜。”他的话语透过黑暗,带着不可抵挡的力量。
我沉默良久,淡然说出一直想要问的问题:“为什么,皇位对你真的如此重要?”

谢谢“水11”童鞋的两朵鲜花。
作息调整正常,恢复更新~新年快乐~

第五十八章 心中有我?

漆黑之夜,看不到天邑御的表情,因而他的话语更加清晰阴霾,我甚至能从他的声音中分辨出他声音的情绪。
天邑御的呼吸十分缓慢,他低沉的我耳边说道:“你想知道原因?因为我曾经死过。”
一股森寒之意渐起,犹如地狱之声的空洞与冷漠,让我全身一僵,睁开眼睛,望着对面一片黑暗的墙体,察觉他话中所透露的寒意,我轻然启口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身后没有了声响,天邑御只探手抚摸着我的锁骨,有一下没一下,漫不经心,似在思量。
过了许久,我还以为他不会回答,可他最终如是漠然道:“当时父皇还未册立太子之位,每个皇子都有可能成为未来国君,后宫嫔妃只要诞下一子,便可母凭子贵,享尽荣耀。”
“为了争夺恩宠,为了保住地位,皇宫中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我仔仔细细的听着,知道天邑御要讲的是多年之前的恩怨。
他继续说道:“在我刚出生不久,曾被人下毒,抛尸宫外一株海棠花下。两天之后,母后找到我时,我已全身黑紫,所有御医都说我已然是死婴,救治无望。可母后不信,像发了疯一样,抱着我不眠不休。”
“幸而我命不该绝,九死一生。”
我翻身转过去,面向天邑御,抬首惊异道:“这么大的事,为何我在皇宫中,却从来没听他人提及过?!”
“让人闭嘴不提的办法有很多,能只手遮天的大有人在。”天邑御沉声道,“为了掩埋真相,当年所有的护卫,太监,宫女,御医……皆被处死。”
我怔然,随即大叫道:“还有父皇啊,父皇眼皮底下,何人如此大胆!”
天邑御嗤笑的声音传来,黑暗中,只看到他双眸闪动着冷霜之色。
“父皇……就是父皇下令处死那些人。”他不羁而带有嘲讽的道。
我瞪大了眼,怎么可能是皇上!不可能,皇上怎么会杀害自己的儿子,他这么做只有一种可能为行凶者开脱:“当年的幕后人是谁?竟然如此无法无天,还能让父皇替其遮掩罪刑。”
“皇后。”他淡淡吐出两个字。
那个称为一国之母的女子,她已然坐上凤椅,掌管后宫,却不甘于满足么。
我伸手主动环住天邑御的腰身,脸颊贴近他的胸膛,道:“她想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所以才要杀害其他皇子吗,我一直知道皇宫中,有尚未成年便夭折的皇子……难道他们都不是正常死亡么……”
“岂止这些,她害死的妃子又何其少数。”天邑御的声音愈发寒冷。
我想起胡贵妃,安予彦曾在宫宴上说过,当年胡贵妃甚为盛宠,宠爱无人能及,皇上本来是想要册封胡贵妃为一国之母,可惜她却意外病逝,随后才由现今的皇后登基。
当时我便怀疑是胡贵妃的死,是皇后所为,如今看来,肯定是她做的。
这个皇后,心肠如此歹毒。
天邑御又启口,为我阐述了当时皇宫的局面:“当年,皇后势力可谓权倾一时,上有太后撑腰,下有掌握兵权的国舅,满朝百官,竟有大半都与皇后一族沾亲带故。”
“其实……父皇下令处死知情者,并不是为皇后遮掩罪行……”我揣测着原因,缓慢而道,“而是权衡朝中势力后,知道无法清除皇后一党,若贸然治皇后的罪,可能会引起朝中巨大的动荡,所以父皇才熟视无睹她的横行霸道。”
天邑御默认了我的说法。
“当时父皇不过登基五年,外有常年战患,不得不依靠大将军国舅。”他泠然道,“我出事之后,父皇便立马册立了天邑儒弘为太子,就是为安抚皇后,不让她再有其它举动。”
我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冷静下来后道:“原来如此……那后来呢,如今皇后一族虽然盘根错节,但没有你所说的那么风光,因何落没的?”
天邑御答道:“皇后的国舅大将军战死沙场,太后二十年前逝世,父皇一直暗中培养亲信,在收回兵权后,便连番下旨撤除了朝中众多官员。后来父皇又提携了徐乾之为将领,阻退了暗牟国的侵入,经过这近二十年,父皇终算稳固了皇权,皇后如今收敛,亦不敢再肆无忌惮。”
听完天邑御讲完这一大串的国史,我震惊无比,带着一些不可置信。
我原以为天邑皇朝祥和而又平静,可天邑御告诉我的这些,犹如当头棒喝,打破了我以前的看法。
在邑都这么久,这些事从没有人提起,或许百姓们并不知道皇宫的这些秘闻,而知道的人员,却不敢胡乱告诉他人。
我从来没想到天邑御居然曾经被害,若然不是命大,如今怕是……“在你幼年,皇宫的那些日子,定是很难熬吧,要时刻保持着警惕与戒备。”我埋首轻喃低语,“在外人看来,皇宫金碧辉煌,雄伟壮阔;在我看来,那是一座残食血肉的宫殿。”
听到我如此形容,天邑御轻笑了一声,幽冷道:“很正确的说法。”
他说:“从小母后便告诫我,在宫中没有什么人是可以信任的,即便是父皇,他为了皇权亦可以对皇儿之死熟视无睹。”
我心里一揪,突然明白了天邑御在外人面前,为什么伪装成狂妄自大、奢侈无度、玩物丧志的纨绔皇子。因为只有如此伪装,才能让那些想要害他的人放心,让他们觉得他这个皇子,是没有威胁性的人,不会危害到他们的权势。
我声音有些干涩的道:“传言说你和母后的关系甚为不和,其实母后是在保护你。”
“嗯,在我六岁,母后便把我赶出了寝宫。”天邑御蹭了蹭的我头发,“对外宣扬我玩虐不堪,不再照顾,甚至一度五年间不与我见面,都是为了保护我,做戏给外人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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