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宠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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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舒服。”我简略回答。
天邑御把我拉起来,然后对天邑青道:“麻烦皇弟照顾她许久。也晚了,我与皇妃这就要回去了。”
“好,七皇兄、皇嫂,慢走。”天邑青点了点头。
我对他笑:“改日再聚。”
天邑青对我露出一个浅笑,眼神很干净,没有杂质。
我臂间一痛,本还要和他再絮叨几句,忽然被天邑御拉扯着走掉,他迈步又快又大,胳膊被他拉扯的发痛,我三步并小跑的才能撵上。
上了奢侈华贵的六檐马车,我才终于抽出了手臂,天邑御脸色有些不好看。我因方才的小跑,胃部又开始不舒服,于是按压着肚子,也就没顾得上搭理他。马车骨碌碌的前进着,厢内静默良久。
最后还是我受不了这种气氛,开口道:“你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吗。”
他看着我,冷冽道:“你和九皇弟并肩相坐畅谈甚欢啊。”
我抿嘴沉吟:“你吃醋?”
“鬼扯。”
“那你干吗阴阳怪气的。”我瞪了他眼,见他脸色愈发阴沉,我心中暗笑,于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在外人看来,或许我与天邑青当时的举动很亲昵,实则不然,我的实际年龄可比天邑青大了五岁,在心中我是把他当成弟弟看待。
跟他相处很轻松,没有负担。
来到天邑皇朝,我能够很放松交谈的对象只有三个人,安予彦,徐乾之,以及天邑青。其实我也算很幸运的。
“你到现在还不舒服?”天邑御见我一直按压着肚子,于是道。
我点头,慢吞吞挪到他身边,侧头枕在他肩膀上:“今天喝了不少酒。”他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很是好闻,我闭上眼睛,把重要全压在他身上。
他轻声道:“回去让丫鬟煮点清汤,暖胃。”
“嗯,好。”
马车颠簸在黑夜之中,我按压在腹部的手渐渐缩紧,一颗心随着颠簸逐渐波动。在宴上干呕那刻,我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算了算时日,确实会有这种概率,我抿紧了嘴唇,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第六十九章 江山与红颜
近日愈发的嗜睡了,总感觉有些无力。
这日,吃完晚膳,我便直接来到了浴房。泡在温热的浴池里,我懒洋洋的趴着,身后的一头青丝披散在胸前,周围都是一片烟雾蒙蒙。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梦间,听见浴房的的门被打开。
这脚步平稳有力,接着是衣服窸窣脱掉的声音,玉佩随着衣饰坠落在玉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鸣响。
有人探入池水中,从背后搂抱住了我,我侧了侧头,闭着眼睛轻呢出声:“夫君……”饶齿的缠绵的音节,带着懒懒的庸意。
他的下巴压在我的肩头,吐着热气道:“你这声夫君叫的真是酥到骨头。”
我笑了笑,其实在平日里,我还是称呼他为殿下,或者直接开口说话。只有在气氛甚好亦或我心情上佳的情况下,我才会如此叫他为夫君。对于我总是转换称谓,天邑御初始会皱眉,后来也便习惯了。
有时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会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就发生改变。
我慵懒的启口:“现在什么时辰了?”
“亥时。”
“都这么晚了啊。”我翻转身,睁开眼面对着他,“我竟然泡了半个时辰。”
他搂着我的腰身,眼睛瞄着我隐隐露出水面的柔软,道:“我看你是要昏睡在浴房内了。”
“那也未尝不可。”我打了个哈欠,“有热水泡着好舒服,即便是让我在这过夜也是可行的。”
天邑御的手掌向下滑了滑,暗哑道:“我们一起。”在浴池水中,两个身未着缕的人自然是会引人遐想的,天邑御的手先是在我胸前游移,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我一个激灵,清醒了大半,赶忙拍掉他的手。“殿下,我洗泡完了。”我向池岸上爬去。
天邑御一把将我拽下来,瞪着眼:“你在躲我?”
我扯了扯嘴角笑:“我今天身子不适,嘿,殿下也知道女子总是会有不适的日子。”
他冷哼一声:“那也该早过去了。”
我自从宫宴上回来,天邑御要碰我的时候,我就是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了过去,即使是女子来生理期,也不可能会拖得这么久。我心下微急,完全不想在这种时期做出格的事。
“殿下,我不太想做……呃……做那事……”
天邑御眯了眼,面上有些起疑:“你有点奇怪,该不会……”
我急急打断他:“府上不是有暖侍的婢女吗?”
他猛然甩掉拉着我的手,不可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我捂着嘴,一时情急竟然说出这种该死的话,自我和天邑御成婚以来,我有一次找来了那些暖侍的婢女。她们之中愿意离开皇府去嫁人的,我便拿钱打发走了,死活要留下来的,我也没有阻拦。
虽然我没明说,但是众人都知道我的用意,我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夫君沾染其他女子。
而天邑御不知怎的,他很迷恋我这副既不性感,也不凹凸有致的身体,对于我的小动作,他也不管不问。府上不知情的人看到,还私下暗暗相传,说皇妃甚是善妒,可七皇子很宠爱她,一切都依皇妃的意思办。
“夫、夫君,我……呃,你别生气……”我小心翼翼的看这此刻的天邑御。
他看着我,勾起了嘴角,眼中甚是无情,语气冷淡:“皇妃如此大方,愿意提携那些暖婢,本殿有什么可气的。今夜就按照皇妃的意思,让那些暖婢前来侍奉罢。”
我上前一小步,伸手拉住他:“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天邑御冷睨着我,转身大步踏出了浴池,快速穿好了衣服。
我着急的跟上,可他已经甩开浴房门,大步离去。
夜晚如同巨大的黑幕卷噬了一切明晰的物体,就连人的情绪都随着发生变化,我躺在黑漆漆的床上,瞪着眼翻来覆去。适才赶到天邑御的房间,门口的侍卫躲避着我的目光,告知我说他已经歇下。可他的房间烛火通明,分明有娇媚的女声在嬉笑。
我心中一黯, 也不再相问,没有推房而入。
独自回到了自己的苑落,我的心里就想被蚂蚁咬了一样,心绪难定。
似乎这是我造成的,可我不知道怎么去解决。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笨蛋,此话一点也不假,其实我能感受到我对天邑御来说也是不同的,不然他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我,但他的这份情感到底有多少呢。
“唉,我真是个白痴。”我低喃了句。
“啊啊啊啊啊啊。”我对着空空的房间大吼了一声,声音回荡。
“啊啊啊,罢了,不要去想了。就当他们是疯狗在咬来咬去吧,不算什么!他妈的,啊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抚着胸口,叫一叫发泄发泄还真不错,现在心里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好吧,就当他被狗咬了,嗯,被狗咬了已经很可怜,我就不要再嫌弃他不干净了。我自言自语的安慰道。
突然听到房门外有响动,似乎是有人踉跄了一下。
接着听见冬茹的声音:“……殿下?您站在门口做什么……咦,殿下别走啊……”
我瞪大了眼,立刻跳下床,赤着脚跑去打开房门,只见冬茹站在苑落中,天邑御的身影转了一个弯便看不见了。
第二日,我睡到中午才起来,洗漱妥当后,推开房门,引入眼帘的一片海棠花灿烂盛开。心中纠结许久,先转身去了膳房,花了会儿时间,熬了碗甜汤。这才端着甜汤上了曲廊,沿路走到了东厢苑落,看见书阁外有侍卫守着,我便知道天邑御一定在里面。
脚步顿住,停在院子入口,到了地方,我又有点不敢上前。
门口的一个侍卫看见我,立刻走了过来,匆匆忙忙的,“皇妃,您可算来了。”他是天邑御的随身御领,此刻就像见了救星一样,道,“今儿殿下的脸色极为难看,手下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稍微有了差池,就被惩罚的半死不活。”
我咯噔一声,道:“他在气什么?”
侍卫答道:“昨夜儿,殿下不知怎么了,沉着脸唤来了三个暖婢,刚开始还好好,后来暖婢许是让殿下不如意,最终衣不蔽体的被扔了出来……咳,然后殿下黑着脸出了房间,不让我们跟着,也不晓得殿下去了哪里。可等殿下回来的时候,怒气更甚,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咳嗽了一下,问:“暖婢没穿衣服就被扔了出来?”
“呃……嗯。”
“哦,我知道了,这就去劝慰殿下。”我嚅喏道。
小步迈到书阁内,天邑御背窗伏案写东西,身姿端正,额上的发丝有一缕垂下,这样子着实迷人。
我关了书阁的房门,转过身去,天邑御已经放下笔,抬头看着我,神态冷冷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摸样。我勾起了一个自己认为天真无邪的笑容,慢慢走过去:“夫君。”他没理我,我再接再厉又道,“今天阳光真是明媚啊。”
“出去。”他吐出两个冷字。
我把甜汤放在他桌上道:“这个是我特意做的,应该是你喜欢的口味。”
天邑御抱着肩,没看一眼:“想用这玩意打发掉我?”
我嘻嘻笑了,低头吻住他唇瓣,本只想点到即止的,可他按住我的后脑勺,加重了吻,撬开了我贝齿与我交缠。
呼吸渐渐有些不稳,忽然一个天旋地转,他把我横抱在书桌上,拂开了桌子上的杂物,甜汤也被他挥洒在地,摔碎了一地,他的手掌轻车熟路的抚了上来。
“别撕衣……”话音刚起,衣服就已被粗暴的撕成布条。
天邑御的手掌就像带着火源,所到之地一片燎原,他的表情有些噬人,我猛然害怕起来,极力的推搡与拒绝。可我这样的反应更加刺激到了他,天邑御愈发狠厉起来,他的吻甚是疼痛,像要吸干我的血一样。
我浑身战栗,快要哭出来:“殿下你听我说,我有话要讲!”
他不闻不顾的把我的衣服撕了个彻底,把我双腿硬生生分开,我惊恐的颤声道:“天邑御,你不必这样,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我昨夜是骂你了,我跟你道歉……呜……你别这样……”说着说着,我便呜咽了起来。
天邑御顿住停了下,面色还是很不好,他冷冷的看着我。
“……我有话要讲,呜……”我抽抽噎噎道。
他平复了喘息:“说!”
我咬了咬牙,身体都在发抖,最终我吼了一声:“我有了……怕痛的后遗症,你能不能轻点,老娘我浑身都疼!”
房间静默,天邑御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他伸出手摸住我的脖子,恶狠狠道:“我真想掐死你。”说完,他却松开了我的脖子,抬手擦掉了我脸上的眼泪,俯下身吻了吻我眼睛,沉声道,“我知道了。”
他拍了拍我的背,动作果然轻缓,抚摸着让我放松下来,轻轻的亲着我脸颊。
我渐渐止住了抽泣,他这才慢慢的把手移到我的敏感处,我又是一个颤栗,抖着声:“轻点。”天邑御手指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叫了出来,他冷哼一声,把我的双腿架在他腰间,缓缓进入了我的身体。
天邑御进入的很轻柔,慢慢安抚了我不安的心,躺在桌子上颤栗着,眼睛看到了窗外的海棠花,红色迷离。
事后,汹涌之后归于平静,我和天邑御躺在书阁内小憩的躺椅内。
我躺在他的胸膛,只是突然的,想起一个问题,于是便眨眼问道:“殿下,若是有一朝,让你选择,江山与红颜,舍谁保谁?” “江山,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舍弃。”他闭着眼睛毫不疑虑。
我低头嘴角杨笑,眼泪流下,我终是陷了进去。
谢谢‘artina109’童鞋的钻石~
唉,惆怅,存稿快要发完了……真惆怅……
第七十章 皇上生病
三月二十五日,暗牟国长公主嫁与皇上。
纳妃典礼隆重至极,其华贵程度令人咋舌。
大典礼毕,便有公文诏曰天下,暗牟与天邑达成联姻协议,共同举旗休战,开通边界商旅往来,一时间,皇朝百姓振奋欢呼。
四月初一,朝中卜算师所做卦象显示,黑冥星陨落,天象有异,朝纲必然大乱。
此卦预言刚过两日,皇宫的人便开始暗暗窃语,皇上自从纳了娆弈绝色之女为贵妃后,便朝政荒废,已经接连数日未曾上朝理政。众官员都见识过娆弈的妖魅,纷纷摇头称此女祸水,必然殃国。
四月二十,皇宫传来消息,皇上身虚劳累,猝然生病。
坊间已有传闻,暗牟国长公主生性善玩,曾包船舫花下重金邀来邑都所有的倾城歌姬,共同在船舫表演,有意与邑都倾城女子比个高低。而长公主娆弈就是当日在船舫一曲迷醉、一面勾魂的绝美蒙面女子,堪称世上最美之女。
亦有传闻,说是皇上哪里是因朝政繁琐而劳累的,根本就是因为与绝色娆弈日夜荒度,才损坏了身体。
初始有人还喝斥如此传言,但见过娆弈的画像之后,连连叹息:若是其他女子,我是断然不会相信皇上会这般,但若是此女,唉……
就在这种时候,忽有人说起了福灵之魂,众人都想起泫尼摩尊的话语只要有福灵之魂在天邑皇朝就能保社稷安康。于是乎坊间又炸开了锅,称一定要找到这福灵之魂。
一个一个的流言接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