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暖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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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还真是好看!不似平常浅笑魅惑众生,反而带着男人般的豪情与霸气,甚是嚣张狂妄!
额……她做了什么娱乐大家的事了?
小花匠正疑惑着,却听笑足了的花二少语气轻快地打趣道:“小花匠你说的没错,白无常是病了,而且病得“不成人形”了!”
病得不成人形了?那是多严重的病啊?
小花匠狐疑的小脸从左边再转回右边,发现白无常真的装模作样捧着心口,表情也是哀怨十足,“是啊,为夫生了思相病,思念暖暖亲亲以至于快要不成人形了!”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白无常不是这么轻佻爱演的人!再说,暖暖亲亲?!为夫?!思相病?!我类个去!她不过小小利用了他一下来充门面,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真是讨厌!
“拜托你不要恶心好不好?”打情骂俏未免找错对象,油嘴滑舌也得弄清对方喜好,大病初愈实在承受不起如此荤腥油腻,不但肠胃无法接受,说不定脑袋一热再次昏迷不醒!
再说,美男计?帅哥攻势?小花匠早已被花二少训练的百毒不侵,每天晚上现成的美男等着“享用”,白无常?咱不好这口!
“生了病”的白无常不像之前那般和蔼可亲,小花匠心中原本对白无常囤积的好感荡然无存,甚至开始厌恶起这个人!直觉想远离他。
白无常不是这样的人!是他毁了白无常的形象!内心深处隐约有道声音在呐喊,小花匠不去理会,动了动肩膀想甩开白无常的搂抱,谁知白无常却加重了力度,直至小花匠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胸口。
“放开我啦!”小花匠跳脚,越发讨厌这个人。
于是小花匠一只手还抱着小四少的胳膊,一只却抵在白无常的胸口,一时间姿势好不尴尬。
“不放不放偏不放!”一个大男人却对小小花匠撒起娇来,白无常双臂紧搂着小花匠的背,说出的话竟隐隐有些颤抖,“丫头,你知道哥哥有多想你吗?”想了三百年了……
……#*@+#……小花匠此时的心情只能用无语来形容,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推开他,因为她不喜欢现在的白无常,但是,他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似乎饱含无限深情的语气,却叫她犹豫了:她有离开过很长时间么?不过,哥哥又是神马称呼?
而且,鼻翼间有一股似乎很熟悉的清新气味,叫她整个人不由得放松下来,思绪逐渐混乱,一些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像做了一个很长很复杂的梦,但梦的内容却像隔着浓浓的雾一般,真实存在却瞧不清楚。
她果然是生着病的!虽然醒来之后神清气爽,但睡梦中刚开始出现的浑身燥热噩梦连连她还是有些印象的。
小花匠趴在白无常胸口的小脸纠结成一团,左手却突然被一个力道拉开,整个人脱离了白无常的怀抱,正呆愣着,身后传来小四少酷酷的声音:“走。”
走?去哪里?刚睡醒就要赶路吗?
这时,花二少却悠悠地回答了小花匠的疑问,“小花匠,走!少爷我带你去跟种花的芙氏姐妹比试比试。”
神马?!比试种花?!就凭她?!不要了吧?大病初愈不适合剧烈运动吧?会输得很惨的!
“暖暖亲亲加油哦!为夫相信你的实力!”
又来了!小花匠暗暗比了个中指。看来,正如花二少说的,生病的不是她,而是白无常,而且真的病得不轻,应该拖进某专科医院休养个两三百年再出来见人!
卷二。外面的世界真精彩 65。甸央花圃1
诡异!真的很诡异!
这种诡异的感觉从小花匠踏进这花圃便开始了!
这甸央花圃无论从花田的规模还是花种的品类,足以和百花小筑较量,但是,小花匠愣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原因便是------
这满地盛开的鲜花,她竟然闻不到丝毫花香!不但闻不到花香,鼻间甚至不停钻入一股腥臭味儿,叫小花匠好一通恶心。
“我们走吧,我不喜欢这里!”小花匠扯了扯小四少的袖子,捏着鼻子厌恶地说。
花二少明明自己说要“带”她过来,临行前却偏偏称“觉没睡好,少爷我要补眠”,伸着懒腰打着呵气将小花匠关在房门外,至于白无常,小花匠自然不想跟他待在一起,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情况------不过,小花匠单纯的脑袋实在想不通,为毛她一定要来这个鬼地方呢?
小花匠扯着小四少的袖口想往回走,突然听到一道温婉润和的声音:“来人可是净水仙子的私人花匠?”
额?净水仙子?这个称呼小花匠倒是不陌生,这是,她这小小花匠也沾了名人的光成知名人士了?
“呵,是啊是啊!我是小花匠!”这好像不是神马伟大的职业吧?小花匠应得有些气弱。
暖暖话音刚落,只见前方数十亩花田打那中间裂开一条通道,旁边的花株迅速向两旁移去,通道从小花匠跟前一直延伸到前方不知神马地方,雾朦朦的一片,如仙境般神秘。
“有请花匠妹妹小阁一聚。”温婉有礼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训练有素的空乘服务员,让小花匠产生一种正在坐飞机的错觉。
坐飞机是不可能了,因为这里根本没有飞机,但是这里的交通工具似乎比飞机更加高端,比如说一根黑得发亮的足有小花匠腰那么粗的柱子。
小花匠抱着小四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问:“我们其实可以用走的,也没多远不是么?”独木桥果然不是谁都能过的,特别是在这“独木桥”高速行驶的过程中。
“看。”小四少指了指“独木桥”下面。
偶滴大士呀!这玩笑可开大差了!这脚下哪是泥土啊?分明是不停翻着泡泡的黑浆啊!从那散发的腥臭味来判断,那浆绝对是剧毒的!
难怪方才一靠近这里就闻到一股腥臭味,只是,这里的花都是长在这黑浆里的?那长出来岂不是毒花了?难怪都闻不到香味!
小花匠双腿一软,险些滑了下去,幸好小四少及时扶了她一把,不过也是一身冷汗。“我、我们可以念咒语,我现在会、会空间转移了……”何必这么麻烦?
“花匠妹妹有所不知,在我这甸央花圃里,只认法宝不认咒语哦。”女子声音再起,这次带了一丝笑意,却叫小花匠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法宝?好吧,唯一的逃生办法失效,接下来只能希望小四少的神马法宝给力点才是!------这不自寻死路吗?呜…
看着小四少将黑柱变细变小收进衣袖里,小花匠不由得惊呼:“金箍棒?!”
小四少疑惑,摇摇头,说:“搅,云,棍。”
搅云棍?!那是神马?听上去貌似比金箍棒还要威风!
小花匠回头一看,只见来时的花田小道已经合拢,花株下面分明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泥土,哪来的剧毒黑浆?
不过,为毛不直接从花田上空飞行,非要变出黑浆吓唬她呢?这甸央花圃的人果然不怀好意!
小花匠正腹诽着,却听小四少平静地吐出:“去,吧!”
去……吧?!去哪里?!
“有请花匠妹妹。”那道温婉的声音再次响起,小花匠却是好一通哆嗦:莫非小四少让她独自过去?可是,眼前一片浓雾,啥都看不见啊!
像是应了小花匠的疑惑,浓雾突然自中间往两边散开,十米开外的地方,逐渐出现一座柳条建成的小楼阁,一道同样柳条编制的扶手小梯出现在小花匠脚跟前,摇摇晃晃漂浮在浓雾上方,而那柳条楼阁分明也是漂浮在空中的!
莫非这里已是仙境?还是魔界?
小花匠回过头想去询问小四少,却惊诧地发现小四少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一片浓雾之中。
“小四少?!”暖暖惊慌失措,因为她发现自己正站在柳条扶梯上,而且扶梯自动将她送至空中楼阁方向。
童鞋们,这个玩笑可不好玩!可不可以不要整她啊?
小花匠双手抓着扶手不敢动,后背冷汗直流,眼中甚至泛着雾气,她是比以前胆大,但是,现在可没有靠山给她倚仗了啊!
“小四少,呜哇……”
空气中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却不似方才那个温婉的声音,这次是如银铃般清澈悦耳且充满活力的笑,笑罢,女子清脆袅袅的声音响起:“姐姐,你看这小花匠胆子可真小!都哭了起来!”
女子话音刚落,柳条扶梯恶作剧般的突然抖动起来,小花匠又是一通鬼哭狼嚎,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带着些许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香儿,不得无礼,她是我们的贵客。”被换做姐姐的温婉女子出身斥责,摇晃的扶梯突然缓和下来,小花匠却是双腿发软,跌坐在扶梯上,心里不停哀怨:这异世的人绝对一个比一个变T!拿整人当家常便饭!腹黑变成必修课程!只是,为毛都来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花匠?小花匠没有金刚不坏之身,没有稀奇古怪的法宝防身,没有百试不爽的咒语法术,更没有花儿少无所不能的镇定自若,拿什么跟各位大神较量?
说话间,小花匠已经被“传送”至空中楼阁门口,温婉女子水袖一挥,柳条编制的房门自动打开,六目相对,小花匠泛滥的泪水惊诧地止住,泛着水汽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两位女子,张开的小嘴足以塞下一颗巨峰葡萄。
相对于小花匠的震惊,另外两名女子一位淡定的笑着,一位挑高细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挂着满脸清泪鼻涕的小花匠,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脑子里不停地重复一个问题:眼前这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绝美女子给她一股浓浓的熟悉感,那样貌分明是梦中曾经出现过的某位仙子,但是,那仙子究竟是谁呢?
卷二。外面的世界真精彩 66。甸央花圃2
说话间,小花匠已经被“传送”至空中楼阁门口,温婉女子水袖一挥,柳条编制的房门自动打开,六目相对,小花匠泛滥的泪水惊诧地止住,泛着水汽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两位女子,张开的小嘴足以塞下一颗巨峰葡萄。
相对于小花匠的震惊,另外两名女子一位淡定的笑着,一位挑高细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挂着满脸清泪鼻涕的小花匠,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脑子里不停地重复一个问题:眼前这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绝美女子给她一股浓浓的熟悉感,那样貌分明是梦中曾经出现过的某位仙子,但是,那仙子究竟是谁呢?
“花匠妹妹快进来,在门口杵着干嘛呢?”其中一名紫衣女子跑上前,去拉暖暖的手腕。
暖暖下意识的往后退,她可没有忽略方才紫衣女子脸上看好戏的笑容,指不定这次又想整她神马滴。
“香儿,你吓着花匠妹妹了!”温婉的黄衣女子浅笑,碎步移来,轻轻执起小花匠的手,缓声说道:“花匠妹妹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小花匠仍有防备,谨慎地盯着黄衣女子瞧了好一会儿,她的样貌十分熟悉,她的笑容十分亲切,她的手温暖柔软,小花匠不禁撤下心房,随着黄衣女子一起进了房门。
一进房间,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似花香又似果香,夹着柳条特有的清香,一丝丝钻入小花匠的鼻间,叫人不由自主的卸下心房。
房间布置得清新雅致,正前方一座暗紫色大案,案上供着一座白玉观音,手捧净瓶绿柳,祥和宁静地冲她笑着。案前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弥漫着整间柳阁。
房间左边摆着一架绛紫色琴身的古筝,古筝后面一扇小窗,白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像吻着情人的唇,竟带起微微响声,直逼小花匠心田。
房间右边一袭粉色珠帘,将内室隔开,透过珠帘依稀可以瞧见里头也是简朴雅致的布局。
小花匠将房间来回扫视一遍,视线最终定格在正前方的观音像身上,胡乱地抹了抹几乎已经干涸的泪水与鼻涕,十分不情愿地撅了撅嘴,右手食指压着右眼下眼皮,冲着观音像搞怪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模样像极了对母亲撒娇的女儿。
做完这一系列怪异的举动,小花匠夸张地叹了口气,偏过头对黄衣女子说:“好吧,被你们发现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黄衣女子眸光闪了闪,笑得依旧淡定婉约,仿佛对小花匠方才的举动早就知晓一般,她的从容又让小花匠好一通懊恼,拉过黄衣女子的手摇了摇,嘟着粉唇说道:“好嘛好嘛,人家下凡没有知会小芙蓉你是我的不对,不过三百年不见,小芙蓉现在都修成仙子了!不过你能不能不要给我看这张脸啊?”这张脸实在不适合笑得这么……额,有文化!
黄衣女子眸子透出戏谑,连打趣的话都说得很婉约:“主人想起来了?不再装可怜了?”
这时黄衣女子突然跳了过来,也跟着打趣道:“姐姐难道忘了,我们的净水仙子以前每次做错事,都会装可怜逃避大士的责罚?”
“你们!哼!”小花匠一跺脚,抬着鼻孔转向观音像,喷着粗气投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