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暖暖-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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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水归位,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花二少睁开眼睛,清亮的黑眸浮现笑意,半真半假地反问:“谁说要让净水归位了?成仙有那么好么?”
泽玉笛满脸错愕,从容不再,忙问:“你想干什么?”
花二少嘴角染上笑意,黑眸看向远方,轻轻说道:“小花匠,好像对成仙不感兴趣呢”
泽玉笛张了张嘴,看着花二少俊逸的侧脸,呆愣了半秒,随即了然一笑,说:“也对,各归各位未必是好事,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了,只是,你为什么费劲心思将她带来?”
“错误需要弥补,责任需要承担,不是?”花二少反问,却更像是自言自语。
泽玉笛点了点头,表示了解,释怀道:“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好歹我也算半个神”
“你难道一点不担心你的老婆么?”花二少突然转过头来,笑得妩媚横生,“她现在可是人质,需要你带七色花种去交换的。”
泽玉笛微微一愣,随即笑开,爽朗说道:“没错,这戏还得要唱下去的,不然怎么起到鞭策作用呢?夫人,为夫救你来了——”
一声夸张的叫唤,泽玉笛的身影消失在偌大的客厅。
花二少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杯,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低垂的眼眸使得长长的睫毛倒映出一小片阴影,待再次抬起双眸时,他看向远方的目光幽幽,嘴角轻扬,呢喃道:“真净水,假净水,有什么关系呢?”
卷三斩妖除魔修仙路 108。猎物上钩
108。猎物上钩
话说,尚未来得及咆哮的小花匠被花二少强自送入传送空间,美其名曰是去营救小四少,可是——总该让她知道小四少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最起码,也应该告知小四少遇到麻烦的地点吧?
就这样突然将她传送了,小花匠自然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一路上不停地大骂某花,却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场景给惊得连忙噤声,这里是——
小四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小花匠握紧拳头愤愤不平,准备转身走人,却听身后突然传来柔媚勾魂的叫唤声
“这位小公子,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来呢?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么?”
“好英俊的小公子呀是不是害羞了呢?好可爱”
小、小公子?谁呀?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又摸了摸头发,小花匠忍不住低咒了句:“MD!”
花二少什么时候给她吃了变性丹药她竟然都不知道
“小公子,进来看看嘛里面很好玩哦”一袭低胸红袍的女人贴了上来,拉住小花匠的手便往里使劲。
一股呛鼻的胭脂水粉味儿将小花匠包围,直觉外后退,不愿跨进“这种地方”的大门。
红衣女子约莫二十出头,个头不过比小花匠高出一点,身形上来讲也比小花匠壮实,就连力气也与傲人的上围成正比,上围紧贴着小花匠将其半拖半架地弄到大门里头。
一股更加浓郁的俗香夹杂着酒气扑面而来,暖暖眉头一皱,正想念空间转移咒,却听身旁的女子娇嗔道:
“小公子莫要害羞,咱们这里今天还来了另外一位小公子,也是生涩得很,不过玩玩而已,不必顾虑太多”
另外一位?“你说的另外一位可是瘦瘦高,穿着一身黑衣黑裤,不爱说话的少年?”
“咦?你们俩认识?可要奴家带你去寻?不过,那位冷面小公子这会儿估计正享受温柔乡就怕别人打扰呢”
红衣女子说完,好一通暧昧的娇笑,笑得浑身哆嗦,胸前的雪白如地震中的豆腐一般抖动,看得某花匠直吞口水。
但是,一想到小四少现在有可能正在享受所谓的“温柔乡”,暖暖就气不打一处来,“说他在哪?”
“奴家不是说了么?那位呀,现在可能不方便见你呦”
“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这里?”小花匠此刻很想揪着她的衣领这样说,可是客观条件不允许:
一来,这女人穿着暴露,根本没有衣领好下手,于是小花匠想到抓她的肩膀。
可是,正要去抓的时候,一名喝得醉醺醺准备离开的男人从侧面撞了她一下,本来伸向对方肩膀的手偏离了方向,直往雪白嫩豆腐抓去
“啊”
尖叫的是小花匠,她的手还抓在某处,只因慌乱到大脑完全当机,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通过尖叫来表达惊骇。
红衣女子却是见怪不怪,一手附在自己胸前小花匠的手上,往前倾了倾身,另一只手竟搂住小花匠的腰将她往自己方向带,脸上的表情更是暧昧**,细声软语贴在小花匠耳朵边道:
“公子是否等不及了?这里是大厅,杂人太多,随奴家进包房,有你享受的”
小花匠直觉血液从耳根子一路沸腾到脚底心,如果有洞她当场就想钻进去永世再不出来见人
这女人竟然握着她的手在她胸口轻轻搓揉起来?欧买嘎身为女性同胞的小花匠都开始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了,更何况这满屋子的纯雄性生物?
这时,准备离去的男人却不乐意了,一把推开暖暖,自己歪歪斜斜地便要往红衣女子身上靠,嘴里还嘟嘟啷啷念叨着:
“红杏你、你太不够意思了我等了你一、一个晚上你都不来,竟然、竟然在这跟这小娃儿**?走,跟爷喝两杯去”
被推开的小花匠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待找回平衡之后却见红衣女子巧妙地躲开醉酒男人的搂抱,与赶过来的另一名绿衣女子快速交换一个眼神。
绿衣女子端着一杯酒走上前,一手搀扶着神智不清的醉酒男子,一手将酒杯凑近男子嘴边,诱哄道:“这位爷,喝了这杯酒今晚就到此为止了哦”
绿衣女子说完,醉酒男人竟然乖乖张嘴,灌下那杯酒,然后被绿衣女子搀扶着,一声不吭地跨出大门离开。
奇怪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的醉汉前一秒他不是还很难缠的样子么?
未及多想,暖暖再次被红衣女子贴上,这次连屁屁都被摸了去。
“怎么样?小公子,随奴家到房里喝两杯?”
被称为红杏的红衣女子竟然**似的在某花匠粉嫩的屁屁上捏了两把。
暖暖面容僵硬,到底是谁豆腐被偷吃得多啊?
身子往前拱了拱,暖暖避开那只咸猪手,僵硬地笑着:“我想,先找我的朋友。”
红杏一听,艳丽的丹凤眼闪过一丝不快,随即又柔媚无骨地倾身上前,手指划过小花匠的脸颊,吐气如兰:“小公子莫非有什么隐情?还怕奴家吃了你不成?不过喝杯水酒而已,这里的水酒可都是花粉酿造的,好喝不上头哦”
暖暖一心只想快点见到小四少将他带走,哪还有心思与这种女子周旋?
再说,她又不是真正的雄性对这种女人勾魂魅惑的把戏除了觉得新奇就是恶心,哪会真的受影响?
不过,一想到平日里默不作声总是跟在她身后保护的小四少很有可能在这种地方享受“温柔乡”,她确实气不过,既然花二少将她传送到这里,一定有他的用意,这次她不如静观其变夺回主动权?
见者暖暖的面容有所松动,红杏更加卖力**,“怎么样小公子?随奴家进房喝一杯如何?奴家还会唱歌跳舞哦”
红杏说完,也不等暖暖反应,便拉着她的胳膊往里面带去,加上暖暖此时心中也起了变化,脚下便半推半就跟着红杏往里面走。
这时,送醉汉出门的绿衣女子走了进来,经过红杏身边,二人迅速交换一个眼神,红杏便将暖暖拉着往二楼走去。
这里果然是典型的烟花场所,虽从未亲身游历,但电视却是没少看的。
与一般客栈相同,二楼皆是客房,但是一般客栈的窗户纸都是油纸糊成,而这里,除了一层染成红色几乎透明的油纸之外,在窗户外层以及每扇门的门口皆悬挂大小各异五颜六色发光石珠帘,整个二楼没有一盏灯火,皆靠这些发光彩石照明,彩光忽明忽暗,却增添了些许暧昧不明的气息。
同样,二楼也散发着一种叫人忍不住皱眉的粗俗香气,虽未有一楼那般夹杂着熏人的酒气,也着实叫暖暖好一通憋掘。
真不知道那些雄性怎么会喜欢有难闻气味的这里?
透过红色窗户纸,竟能依稀瞧见里头人影晃动,或是多人嬉戏打闹,或是二人对酒当歌,也有暧昧不明的喘息声……
暖暖一方面觉着面红耳赤,一方面又觉得新奇,眼神不由自主往那层薄薄的窗户纸里瞄去的同时,也生怕在这一个个房间里看见或者听见什么熟悉的。
红杏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只当是一位从未经历却忍不住好奇但又十分害羞的小客人,这种客人她这里可不是第一次遇见了,过一会儿,一旦他喝了这里水酒的客人,还怕他不乖乖听话么?
纠结的当儿,暖暖已经被红杏带入其中一间包房,房间不大,却应有尽有,当然最显眼的便是一进门正对着的那张挂着粉帐珠帘的软床。
暖暖吞了吞口水,脚步有些畏缩,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红杏怎会让她在此退缩,从后面不轻不重一推,便将暖暖推了进去。
暖暖一时不留神,被推得一个踉跄,幸好碰到桌子,不然铁定狗吃屎。
不过这个动作却引来红杏的一阵娇笑,自然是花枝乱颤那种。
暖暖囧得满面通红,心中顿生一股无名火,正待发作,这时,先前的绿衣女子端着一壶酒两个杯子从外面进来,红杏侧身让她进屋。
绿衣女子端着酒壶和杯子来到桌边,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暖暖,将酒壶和杯子摆好,便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暖暖心中一凛,看着紧闭的房门,从脚底心升起一股懊恼与恐惧,这种场景不是第一次,先前在柳城她也变成男儿身进过洁儿的房间,但是洁儿与红杏完全不同,洁儿是修士,浑身散发着修士特有的纯净气息,虽然也曾扮演过烟花女子的角色,但毕竟不是真的。
而这红杏,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烟花女子,勾魂**的本领甚至比媚儿还叫人招架不住,这不,脸小花匠这个伪雄性都被迷惑至此了么?
心中警铃大响,暖暖顿生逃开之意,却叫红杏一把按在凳子上,红杏一只手搭在暖暖的肩膀上名曰**实则防止她逃跑,一只手拎起酒壶迅速倒了一杯酒。
“来,小公子,尝尝奴家这里的酒。”红杏端起酒杯便往暖暖嘴边送去。
暖暖坐立不安,又心生畏惧,想着倒不如喝杯酒来提提神,不疑有他,接过酒杯猛猛灌下——
咦?甜的?不但没有酒味儿,反而甘甜无比,这是什么酒啊?
看着暖暖灌下一整杯酒,一旁的红杏微微松了一口气,施着浓妆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丹凤眼浮现猎物上钩的兴奋……
卷三斩妖除魔修仙路 109。净水现身
109。净水现身
毫无辛辣口感,香甜甘醇的花酒谁不爱喝?更别说对于一个本来就喜好吃喝的人来说了。
如果说,第一杯是在红杏半强制的情况下灌下去的,那么接下来扔掉酒杯直接拿起酒壶豪饮绝对是小花匠自觉自愿且非常乐意的。
红杏在一旁不停发出娇媚的笑声,这种东西客人喝得越多对她越有利不是?
喝着喝着,暖暖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这个传说中的花酒不管是闻着还是喝着都毫无一丝酒味,那么她刚才在楼下闻到的铺天盖地的酒味是哪来的?
就连她这个不会喝酒的人喝这个花酒的时候都感觉不到一丝酒劲,那么为何会有客人喝醉?
还有,刚才在门口她就有点疑惑,一般喝醉酒的人不是最会无理取闹的么?前一秒还醉气熏天的人,后一秒却突然变乖任凭绿衣女子将他送走?
一定有什么地方是她忽略了的
暖暖晃了晃脑袋,伸手去摸红杏的脸,露出痴迷的笑容,含糊不清地说:“姐姐,你真好看”
红杏一听,笑得更加妩媚,却不像之前那样百般讨好,更像是一种狐狸的奸笑,同样摸着暖暖的脸诱惑:“那,你想不想亲亲奴家呀?”
暖暖傻笑,拼命点头道:“好啊好啊我不仅要亲姐姐,我还要和姐姐到床上玩”她故作天真指了指占去三分之一空间的大床。
“讨厌死了”红杏兰花指轻戳某花匠额头,“怎么这么猴急呢?奴家还想弹琴给小公子听呢”
暖暖双颊泛红,目光逐渐迷离,说话也结巴开:“好、好啊,不过姐姐,我可、可不可以再喝一壶这个酒啊?好好喝哦”
“当然可以奴家给你拿去。”红杏恋恋不舍地从某花匠身上推开,两步三回头地离开房间。
待她离开,原本一脸醉相的暖暖突然收起笑容,对着空中说道:“芙香,知道这酒里有什么?”
空气中立刻传来芙香精神奕奕地声音:“主人,这里布有迷魂阵,这酒里也被下了迷魂散,是一种……额,**药。”
“催、**药?”那不就是*药?话说,她刚才可是喝了一壶……
“放心啦主人这迷魂阵和迷魂酒只对男人有效,被迷魂的男人便会丧失心智,如野兽一般,当然,那个时候也是。刚才在门口那个绿衣女子给那男人喝的是解药,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