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再生-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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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
刀枫带着卫队快速的向前突进,手中长剑不断挥舞着收割者一条条的人命,到后来刀枫带领的卫队几乎成了一柄尖刀,后面汇聚的和门打手也慢慢多了起来,而后刀枫干脆调整了下队形,部队直接以卫队为尖刀向前突进,直接杀出一条血路进入了林门总部内门。
火势在蔓延,鲜血在流淌,只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来管这些了。和门带来的两百四十人现在还剩下不到两百人了,而烽林两门阀加起来的人数却已经是不足六十人,正抱成一团紧紧的守住内门,和门一时居然攻不下。
“请林门门主林展瑞、烽门门主烽玉展出来答话,在下和门刀枫这边有礼了。”
数次强攻,内门依然岿然不动,刀枫只能立刻制止了部队的继续冲击,而后在卫队的簇拥下来到阵前大声喊道。
“刀枫,你我之间已经是生死之敌,现如今你大军威逼我门内,两人之间根本就是无话可说。”林门门主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带着一丝凄凉和不甘。
“刀枫,你杀我妻儿,烽门上下妇女老幼全部在你手上没了,这笔账,要是不跟你算,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我烽玉展也无法对祖宗交代,这话不说也罢。”
烽玉展无比悲愤的喝道,这一声断喝却是让烽林两门阀的打手更加坚定与和门一战的决心。
话说到这份上了,刀枫也只能是碰了一鼻子灰了,满脸悻悻回来了。
“传令下去,火攻。”刀枫狠下心来下命令道,现如今两军各为其主,上兵伐谋就是不能心软。
和门众人得令,也不废话,现在本来就是身处火场,火攻连准备都不需要,直接接地取材。
“呼呼,呼呼。”
无数的火把被扔进了内门,但是却被里面的人给及时熄灭了。只是,第一轮才刚刚熄灭,第二轮火把攻势又来了,里面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内门的空间比之外面小了很多,和门的人分散的稍微开了点居然能够将内门包围起来,这样一来,烽林两门阀的人其实就是已经处在了和门的包围之中了。
现如今,烽林两门阀已经是瓮中之鳖,刀枫下令火攻更是让里面的人无奈,内门虽然小,但是可燃的地方却不少,外面的人扔起火把来不要命,一个接一个就地取材相当容易,手忙脚乱总有会出错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终于有火把燃烧了起来,然后慢慢的第二个火把也引燃了,再之后就是第三个,第四个,大火终于燃烧了起来。
大火燃烧了起来,内门取水的地方虽然不少,但却远远不够供应。
大火最要人命的不是火势,而是浓烟,浓烟的呛得让人眼泪不住的留,里面是呆不住了。
“林兄,如果再继续呆在这里面,仗还没打人就会全部死光了,不如冲出去做最后一搏吧!”烽玉展出言说道,这家伙本来就心存了死志,所以想法也是格外的极端。
“恩,儿郎们冲出去和和门那般杂碎拼了,不要落了林门的名声。”林展瑞点点头大声的动员,换来众人的大喝。
最后一战,过了今天,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本就江湖好汉,义之所在,流血断头也毫不在乎,大门阀存之长久,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一批热血的江湖好汉。
前门打开,里面的人抱着必死的决心冲了出来,和门打手迎了上去。
虽然早就做好了烽林两门阀反击会很激烈的打算,但是这一次刀枫还是严重的低估了他们的反击,刀砍剑劈,拳打脚踢,牙咬,无所不用其极,一命换命,临死了也想着要拉一个人陪葬。
第一百六十八章 接任县令
转瞬,两天的时间便过去了,这天,齐文渊将嬴政叫到房间里神神秘秘的交给嬴政一卷丝帛,嬴政随意的打开一看,落眼处便是一朱红大印,然后便是一行行蝇头小楷。
正式的官文册封,捧着这官文,嬴政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仿佛一跃成为体制内部的人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这份气魄,就算是对嬴政早就有了解,齐文渊还是止不住点了点头,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干大事的料。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马上任?”嬴政平淡的问道,心里却是在思考着该如何整顿湖湘县吏治了,这就是嬴政,不做则已,一做便是轰轰烈烈惊天动地。
嬴政认真起来,这股子劲怎么都使不完。
“只要有这张任命书在手,你现在就可以上任了。”齐文渊笑着说道,不过想了想之后却又再次补充道:“不过要想顺利的上任,恐怕这主簿陈述还需要下番功夫才行,这几天我手下的侍卫也没闲着,至少湖湘县的情况还是摸得差不多了,湖湘县最大的权利执掌者便是陈述。”
嬴政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早就已经猜到了,但既然齐文渊还要再次说出来就代表着陈述要远处常人所料,所以在心里嬴政还是暗暗的将陈述抬高了一阶。
“如此,找个时间去陈述府上聊聊天就是了,他也是个人才,要是能够搞定他,至少对湖湘县的治理有着极大的好处。”嬴政将自己的部分想法说了出来,两人都是聪明人,虽然嬴政不知道齐文渊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但是做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两人要面临的基本上就是离别了,不然的话,齐文渊不会交代这番话。
“恩,既然如此,那么文渊也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终于这番话还是说出了口,不知为何齐文渊的心里还是有那么点感慨,待在嬴政的身边,绝对是受益匪浅的,嬴政此人如大海,如深山,他的神秘吸引着身边的人。
嬴政将布帛收好,而后这才转身将身后的窗户打开,望着窗外忙忙碌碌的百姓们头也不回的说道:“人这一生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有意义的,一种是毫无意义的,想来文渊兄应该是有意义的那种人吧!”
齐文渊心头一震,仿佛打破了心中的桎梏,但是又仿佛飘渺的抓不住,于是只好出声询问道:“不知赢兄此话何解?”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有思想,会自己思考,对于自己人生的意义是有着足够的了解的,人的一声,忙忙碌碌,但是却必须有一个中心,围绕着这个奋斗,那才不枉在这世间走一遭。”
刚开始的时候嬴政说话很缓慢,但是越到后面说话语速越快,直至最后收尾犹如当头一喝,齐文渊愣在当场。
嬴政所说的,齐文渊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次来湖湘县他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帮安毅王办成这件事,然后再回京师待一段时间,之后便是回封地待着,也许以后很难再出来一次了。而齐文渊这一生,最终的宿命只能是带着家族继续走下去,不至于没落,终生奋斗在官场上。
而这一切,齐文渊只是在被逼迫着去做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按照自己的理想去奋斗。
这一番话,直接让齐文渊的心思蠢蠢欲动,跳出家族为自己安排道路的想法萌发,一发不可收拾。
“文渊受教了,希望咱们下次见面的时候赢兄已经将这湖湘县治理的井井有条了,文渊可是还记得赢兄说的半年之内让这湖湘耳目一新的哦。”齐文渊心中高兴,说起话来也好像是放下了某种重负一般很是轻快。
嬴政闻言神情一肃,郑重的说道:“放心,这是赢某的给出的承诺,赢某人绝不空口放白话。”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县府上任吧!想必,文渊兄今天还不急着走,不如让我狐假虎威一把,走,一齐去县府吧!”紧接着嬴政又说道,很是阴险的笑。
借着齐文渊关内侯的身份,嬴政掌控县府力量绝对是信手捏来,完全不会有半点阻碍。齐文渊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想来自己离别在即,再帮嬴政做点事情也无可厚非,所以便点了点头,和嬴政带着侍卫朝县府走去。
前天,昨天,今天也许是所有捕快县衙公差当值最勤劳的三天,在这三天里,所有当值人员每个公差都是要挺的直直的,办起事来一丝不苟,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原因是什么?县府大牢里还关着个县令傅俊呢!据说是上面下来个侯爷,是当今丞相之子来头相当大,本来侯爷只是来访友的,但是却碰到县令大人公开索贿,于是侯爷震怒,直接命人将县令大人下了大牢。
公然索贿碰上下来访友的侯爷,这得有多么的走霉运才能遇上啊!更何况,在来这里的时候侯爷还曾经亲自到县府视察公务。
如今,侯爷震怒,所有公差自然得小心点办事,不然的话被震怒之下的侯爷揪住小辫子不放,到时候就有得乐了,这年头在衙门办事的人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
所以,所有的人都在提心吊胆的办事,生怕成为下一个傅俊。
“嚓,”县衙前,两名朴刀衙役同时将朴刀向上一提,朴刀露出部分在空中教会成十字架,拦住大门,其中一名衙役大声喝道:“衙门重地,闲人误入。”
这番话,确实是很是尽忠职守了,这两名衙役只不过是守门的,几天前并没有参加那次行动,因此根本就不认识齐文渊这位他们心中最担心的侯爷。
“进去告诉陈述,就说,新任县令前来上任。”齐文渊淡淡的对两名衙役招招手,身旁的侍卫配合的掏出腰牌。
腰牌一出,两名衙役顿时心中一颤,然后很是恭敬的对齐文渊行礼道:“小的参见侯爷,侯爷万安。”
“不必多礼,快进去通传吧!”齐文渊说道,当下两名衙役不敢再有迟疑,马上跑进去找陈述去了。
这些天,由于县令被关进了大牢,县令一应事务俱是落在了陈述的肩上,这些天估计是陈述在县衙待得最久的几天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嬴政真性情
县衙里边,陈述这在处理公务,忽然得到衙役来报说安毅王带着新任的县令来了,陈述不得不停下笔来带着县衙一众公差出来迎接。
“卑职湖湘县主簿陈述,率阖府衙役参见侯爷,侯爷万安。”县衙所有衙差全部在大门口排成一个方阵,陈述和捕快在最前面,所有人站定之后陈述便朗声说道,然后他身边的捕头及捕快一起参拜,礼数做的很足。
“无需多礼,多起来吧!”齐文渊摆出一脸和煦的笑,将嬴政推向最前面对众人介绍道:“本侯眼前的这位公子便是朝廷给湖湘县新任命的县令嬴政,赢县令。诸位,见过赢县令吧!”
有齐文渊这关内侯加上丞相之子的身份摆在这里,连什么任命文书都不需要拿出来就可以解决一切事情。
陈述早就得到了这个内幕,因此一点也不惊讶这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又相当年轻的少年公子会成为本县的县令。
“卑职,湖湘县主簿陈述,率阖府衙役恭迎大人上任,大人年纪轻轻便荣升一县之令,实在是可喜可贺。”陈述再次说道,末了还多拍了一记马屁。
陈述带头,后面的衙役及捕头也马上回过神来继续参拜道,而且也跟着陈述的步伐在后面加上几句马屁,一时间马屁与口水齐飞,杂乱如菜市场般。
嬴政却是连理也不理这些人的马屁,而是淡淡的对陈述说道:“陈大人,你我乃是旧识,彼此之间就不需要这么多的虚礼了吧!”
嬴政却是直接将自己与陈述两人之间的关系点破,不知道是何用意。
“陈大人前头带路,本官先去见见傅大人,其余衙差都散去了吧!”
“大人请随卑职来,”陈述侧身虚引道,赢政也同样侧身虚引,身旁齐文渊点头迈动八字步往前走,不和赢政有半点客气。这几天被赢政占便宜无数,终于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扳回一局,齐文渊岂能不乐?赢政也不理踩齐文渊的小人得志,跟在他身后漫步前行,仿若闲亭散步打量着县府的一切,草木、回廊、亭台阁楼,所有的一切都在打量,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宝宝。
但是陈述和齐文渊都不会认为赢政是在这里看风景,但是要他们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都为智者,阅人无数,但就是猜不透赢政在想什么,他的身前好像永远都有一层薄薄的纱舞,才揭开一层,后面又迅速的凝结出一层,永远是个迷。
“赢兄在想些什么?”齐文渊故意落后一步与赢政其肩,而后低声问道。
赢政瞧了齐文渊一眼,然后上下打量了下他,像认识一个陌生人一般,做完这一切之后赢政又将目光投向前方,目不斜视,很是正经,但嘴角不断抽搐的样子出卖了他。
齐文渊无语的挠了挠后脑勺,死皮赖脸的继续说道:“和你说正经的呢?”
赢政头也不回道:“我很正经,”说着说着,忍俊不禁,笑的欢。
齐文渊大怒,衣袍一摆,再次迈开官字八步,神气十足的往前走,故意将赢政甩下老远。
这情景,要是齐文渊的那些侍卫在场肯定会惊讶的磕掉下巴,什么时候见过自家侯爷这般赌气过?
县令傅俊被关压的地方并不在城里的大监舍,而是在陈述的授意下关进了县衙后院傅俊自己开辟出来的密牢,这座密牢本来是傅俊用来对付那些与自己作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