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王宠妻无度-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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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想出来,而是他每次想要出来帮忙的时候,都被沈天歌挡住了,看着一刀刀划破车帘,钻入车里,他就格外的提心吊胆,不禁抱紧了几分乌絮儿,身体也不自觉的往里面缩了缩。
对于沈天歌的维护,他是打心眼的感激,他虽然笨,但也明白沈天歌之所以没有借机逃走,而是跟那些劫匪们周旋,绝大多数的原因就是顾及到他跟乌絮儿两人。
小心的保护好乌絮儿不被时不时钻进来的刀锋所伤,穆凌峰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确定外面没有打斗声后,他这才放开乌絮儿,出来查看情况,谁知他这个师父竟然会伤得这么严重。
“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出来。”
听到惊呼声,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沈天歌不禁睁开了眼睛,看了穆凌峰一眼,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不禁冷冷的呵斥道。
“可是你受伤了。”
自然看到了沈天歌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穆凌峰皱紧眉头,不赞同的说道:“这么深的伤口,如果不处理的话,你会流血而死的。”
明明沈天歌就是最好的大夫,可在解决了那些劫匪之后,她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处理身上的伤口,甚至,连最起码的止血都没有,穆凌峰表示不太理解。
“处理好伤口,立马进去。”
环视了一圈四周,沈天歌也不知道清鸢现在躲在什么地方,但穆凌峰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因而,倒也没有阻止穆凌峰为她简单的止血和包扎。
“张全,你死哪儿去了?”
确定没有看到车夫的尸体,等穆凌峰做完一切之后,沈天歌这才开口嚷了起来。
她给过清鸢机会,既然她想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好,她沈天歌奉陪就是了,但她绝对不做那只老鼠,这场游戏她才是主场,怎么玩,还轮不到清鸢决定。
“我……我在这……”
没办法,他真的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车夫,没有什么拳脚功夫,一开始没有生命危险,他倒还能逞逞强,可一旦动起真格的,他还是虚的,几乎是本能的在逃脱的第一时间躲在他认为安全的地方。
“赶路。”
受了伤的沈天歌可是很暴躁的,尤其是还处在这么一个血腥的环境里,她本身就是一个杀手出身,骨子里透着杀戮,面对这样的场景,她感觉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这种兴奋因子可不是好事,会让她忍不住就想杀人,而且是用那种极端残忍的手段虐杀,然目前来说,不管是暗处的清鸢,还是身边这几个人,显然都不是她能选择的对象。
如此一来,为了避免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沈天歌果断的选择离开,离开这样的地方,让她冷静冷静,平息掉骨子里的那股杀戮冲动。
“哦,是是是。”
先是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个车夫连忙马不停蹄的朝马车走来,沿途还不忘小心的避开那些尸体,而当他瞧见沈天歌的模样时,忍不住畏惧的吞了吞口水,迟疑再三,这才拿起马鞭,坐上马车,挥鞭赶车,然……
“唔。”
还没等他那一鞭子落下,握着马鞭的那只手上就多了一把匕首,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丢掉了马鞭,痛呼出声。
“靠。”
不用想,沈天歌也知道是谁干的,可正是如此,她才会这么愤怒。
倒不惧怕死亡,更不在乎死在谁的手里,然她绝对不允许有人如此戏弄她,不管想怎么对付她,给她一个痛快就行,可清鸢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好似一个渔翁,而沈天歌就是那条钩上的鱼,就等着她什么时候高兴了,将她提起来收入篓中。
然而她似乎忘了,沈天歌可不是一条鱼,而是一条蛟龙,只不过,现在搁浅了,所以,才会听之任之,但也只是这么一时片刻而已,一旦她入了水,那就是蛟龙入海,如鱼得水,迟早是要反噬的。
从一开始,她就确信清鸢断然不会离开,一定是在某个地方潜伏着,至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出现,大概也是想要欣赏一下她狼狈的样子,因此,沈天歌并没有第一时间喊车夫逃走,就是为了等待她的出现。
直到穆凌峰出现,甚至,为她包扎好伤口后,还没有看到清鸢的行动,沈天歌一度认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准备找个时间跟清鸢道声谢呢,但很显然,她又高看了清鸢。
杀她可以,辱她却不行。
或许这在别人看来很奇怪,但在沈天歌这,就是这么个规矩。
她是个狂妄的人,将尊严看的比生命更重要,所以,清鸢现在的做法,很显然触及了她的底线,令她很不爽,而她不爽了,别人就别想好过。
“给我滚进车厢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她还不信了,一个清鸢就能把她困死在这里,任她羞辱。
不顾手臂上的伤,沈天歌捡起车夫掉落的马鞭,将那个痛得脸都白了的张全撵进了车厢里,看架势,很显然她是打算自己亲自驾车了。
若那清鸢给她个痛快的话,那倒还好说,可她还存着之前那样的打算,那就对不起了,她沈天歌概不奉陪了,这梁子结大了,她要改变游戏规则,重新定义她与清鸢之间的赌约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谁算计谁?
第一百四十四章谁算计谁?
“舍得现身了?”
刚走了两步,马车前突然闪出一个人影,硬生生的阻止了沈天歌前行的道路,见到来人,沈天歌没有一丝的意外,很显然,她早就料到了。
“为什么不出手呢?”
略有些嘲讽的看了清鸢一眼,沈天歌见她没有理会自己,再次开口不怕死的问了一句,“依你的本事,现在想要取我性命,易如反掌,为什么要犹豫呢?”
她说过,这是她的游戏主场,谁也别想越权。
清鸢之前的举动,沈天歌无法准确的判断她的用意,既然如此,她就按自己理解的意思判断了,因此,尽管她不会把清鸢怎么样,但一些小小的教训还是要给的。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小绵羊?
那可就太小看她了。
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色,云袖下的手紧了紧,将一直握在手里的小瓷瓶捏的更紧,但表面上,她却没有泄露半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你以为我不敢?”
若不是顾及到那个人,她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犹豫,可清鸢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知死活的挑衅她,这是逼她痛下杀手吗?
好几次,清鸢面对一脸讥讽的沈天歌都运起了内劲,她早就发现了,沈天歌虽然身手算的上矫健,却不是一个懂武的人,更没有内息,所以,在她看来,只要一根手指,就能灭了沈天歌。
正是这样,她才受不了她的寻衅,但一想到只是一天没有沈天歌的下落,那个人竟然疯了似的,差点儿就掀了整个京城,只为了找沈天歌,任谁劝都不管用。
想到这,清鸢又忍不住强压下急于出手的动作,紧抿着唇,冷冷的看着沈天歌,她在不甘,很不甘,沈天歌在她看来,根本不配站在那个人身边,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却偏偏选择了她呢?
三年。
她待在那个人身边三年,身边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对那个存了什么样的心思,然偏偏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慕容九却好似浑然不觉一样,从不对她另眼相待,饶是如此,清鸢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越陷越深。
为了那个人,她可以做任何事,哪怕她明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站在那个人身边,成为他的独一无二,但清鸢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一直仰望想要却注定得不到的人,最后竟然被沈天歌这样一个空有皮囊却到处惹是生非没有真本事的占了去。
好吧。
清鸢承认,上次的攻击,沈天歌确实给了她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可她却还是打从心底的鄙视沈天歌,尤其是在她看到沈天歌竟然推开慕容九怕死的躲在桌子后面自保的时候,那种鄙夷更深。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清鸢就不认为她的攻击会造成沈天歌实际性的伤害,而她也没打算在第一次就杀了沈天歌,否则,她断然不会选择在慕容九在场的情况下出手。
别人或许不知道慕容九到底有多厉害,可她确实深刻的体会过的。
也就是说,她那一次就是为了试验一番沈天歌,但凡她能表现的有哪怕一点儿让她满意的地方,她都会考虑暂时不动她,然而……
听到沈天歌失踪的时候,天知道清鸢有多高兴,可看到慕容九疯狂的样子,她又心有不忍,而她更没想到,上天竟然让她撞了大运,她竟然是第一个找到沈天歌的人,而且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在那个劫匪非礼沈天歌的时候,她内心是激动的,甚至,期待那个劫匪玷污了沈天歌,这样一来,沈天歌就再也没有办法霸占着慕容九,待在那本就不该属于她的位置上了。
可就连清鸢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沈天歌竟然好不反抗的任由那个劫匪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时候,又气又恨的她竟然出手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个劫匪。
做就做了,清鸢从不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但她只允许自己失控一次,所以,在其他劫匪攻击沈天歌的时候,她并没有再次出手。
一来,她存了私心,若是沈天歌真的没有本事,死在那些劫匪身上,那就算是宫主也不能怪罪于她;二来,清鸢还是不相信她心中神明一般存在的宫主会看上一个空有皮囊的人,所以,她在试探。
果然,在最后时刻,沈天歌终于展现出了她的另一面。
只可惜……
大失所望。
清鸢本以为在生死关头,沈天歌会给她带来意外的惊喜,然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
太弱了。
那么几个劫匪在她眼里跟蝼蚁一般存在的人,竟然逼的沈天歌险象环生,甚至,为此还受了那么重的伤,这要放在他们幽月宫里,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或许之前的沈天歌给她印象实在太糟糕,好不容易暴露出来的一点儿战技也是最不入流的那种,但却着实让清鸢越发的犹豫了几分,可当她看到沈天歌要走的时候,忍不住又鬼使神差的出手阻止了,阻止之后,她又迷茫了。
她不想那个人伤心,然把心爱之人就这么拱手让给沈天歌这样的人,清鸢显然又很不甘心,可不放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真的杀了她吗?
只要一想起慕容九的癫狂,清鸢就怎么也下不了手,但她没想到,沈天歌居然不领她的情,这般挑衅她。
一个蝼蚁,她凭什么讥讽她?
真以为有那个人庇佑,就能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了吗?
做梦。
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清鸢那双清眸微眯了起来,一抹寒光闪过,她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她以后收敛起自己,至少,不再给那个人惹麻烦。
“呵。”
终于忍耐不住了吗?
一直注意着清鸢的一举一动,自然察觉到了她的行动,沈天歌也没想到,清鸢的功夫真的如此之高,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就逼到了近前,可饶是如此,她也没有露出任何的胆怯,相反,此刻的她一脸的兴奋。
没错。
面对清鸢愤怒的一击,沈天歌没有惊慌恐惧,反而神采奕奕,满眼的兴奋。
别以为她真的是一个鲁莽行事的笨蛋,若没有绝对的自保能力,她是断然不会自寻死路的,而之前一系列的举动,等的便是这一刻。
只见……
在清鸢攻击的最后一刻,她飞快的掏出一个瓷瓶,毫不犹豫的朝着清鸢砸了过去,而没想到沈天歌会有这样的举动,见到异物袭来,清鸢本能的改变了方向,避开了那个东西,但速度却一点儿也没有改变,下一刻,一把锋利的小刀就抵在了沈天歌的颈间,而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清脆的“啪”的声音。
“呵。”
一切结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沈天歌成功落入她的手里后,清鸢才来得及看一眼刚刚在紧要关头沈天歌朝她抛来的东西是什么。
而不看不知道,一看之后,清鸢清纯可人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真是个无知的女人。
一个小小的瓷瓶以为就能伤到她吗?
若是她的宫主的话,清鸢绝对相信,刚刚那一击,她不死也能掉了半条命,可这是沈天歌,完全没有半点儿内力的人,刚刚那样的举动无疑就显得滑稽可笑很多。
她果然不该高看这个女人,还以为她或许不如她所知道的那么不堪呢,现在看来,她或许比传言还不如,不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