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门闺暖-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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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闺女费尽心机,用了七年之久替自己在文人学子中竖起的威望,只怕是要一落千丈。
第五百一十章入瓮?
此计虽下乘,却立竿见影,奏效非常。
林宇泽额上的汗,汩汩而下,他不由仰头望天,
自己真是大意了,怎就没有时时防备这对父子呢,还是说自己心中尚存一丝妄念,以为这对父兄不会如此快的就动起手来?
呵呵,林宇泽,你可真是能,简直就是妇人之仁!
自家闺女在书房内虽顾及着他,话说得有些含糊,可分明是暗示了自己一遍又一遍,让自己趁着林琨父子才来还未站稳脚步,就动手
可是自己虽恨其入骨,也失望至极,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犹豫不决,如今好了,在自家庄子上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林宇泽心中纷乱地想着,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起来,
“二爷,哪里去?”
还未走几步,却不料了,那个落落已然追了过来。
林宇泽心头一阵厌恶,也不回头,忙急急往前奔去。
“二爷,您是嫌弃落落了?”
木樨花香味已然逼近了林宇泽,那个落落看来也是个练家子,脚下动作很快,不过须臾,就攥住了林宇泽的衣袖,梨花带雨地呜咽着:
“二爷,您这是嫌弃落落了?”
林宇泽心头一阵火起,手下一个大力,就将女郎推了过去。
却不料女郎居然顺势一躲,软软地就向林宇泽贴靠了过去。
“真是无耻。”
这一看就是林宇恒惯用的下三滥手段。
林宇泽忙不迭地往门口看去,若他所料不错,此时若再不摆脱这个女郎,不用多时,门口就会涌来一帮人,污蔑自己调戏父妾。
念头一起,林宇泽不由大急,越发大力的拉扯起来,
“嘶—”
就听得一声脆响,一截子襦裙就被撕扯在了他的手中。
林宇泽一愣,手下不由一松,旋即挪过了双目,背对着正露出白嫩肌肤的女郎
就在这时,女郎不禁不慌,反而尾随而至,一又往林宇泽身上贴靠。
“给我滚。”
眼看着女郎将要搂住自己的时候,林宇泽一个大力,手掌凌厉地朝着女郎劈了过去,
说什么“好男不跟女斗”,若今日让她得逞,那么他们二房,将再无翻身之日。
林宇泽不是不恨,不并非不怨,堂堂男儿两次都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纠缠,且还都是自己的好父兄,当真是可悲可叹。
心中想着,怒火就更甚,手下越发大力的推搡着,女郎虽会些功夫,但到底没有男儿力大,
不过是一个回合,就被林宇泽给推倒在地,哀哀戚戚地低泣起来,身上的外衫不知何时褪了去,衣裙坏了大半,上身还露出半截子细腻白皙的臂弯。
此地不宜久留,
林宇泽忙飞奔而去,孰料才走一步,就听门口有人发出一声奸笑:
“二弟这是往哪儿走?”
林宇泽身子一震,看来这是早就在门口等着自己入瓮呢,
他不由往后看了看:
那么林琨呢,他的好父亲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是对自己有愧,还是对自己的爱妾心虚躲起来了?
事到临头,林宇泽倒是不急了,他正了正衣冠,理了理方才因着拉扯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衣摆,阴沉着脸,并不看林宇恒,索性将话挑开了:
“林世子,您就如此急着设套让我往里头钻?”
林宇恒手里的扇子一合,拍了拍掌,圆鼓的大眼里面溢满了笑意。
他就不信了,自己这个法子能不奏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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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林宇泽对落落做没做什么,只要是二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落落衣衫不整,必定做实了林宇泽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二弟的话,为兄着实有些不懂,什么叫做设套给你钻,方才我见你凝神沉思,出去方便时就没有唤你,父亲也是如此,孰料,你尽然是在盘算着这事!”
林宇泽目光扫向了襦裙已撕坏大半,外衫早就脱落,大敞着了雪白丰|盈的落落,吸了吸口水,心内一叹:
如此细皮嫩肉,貌美如花,不能磋磨上一番,当真是可惜了。
“我做了何事?”
林宇泽目光一闪,
“方才我低头之时,只觉得头有些晕,是否你在酒中加了料”
这也不是不可能,多年前的那次,若不是刘茉弱在汤中下毒,林宇泽大约也不会那般狼狈,只这是林府的庄子,林宇泽料想不会有事,看来还是大意了。
“你家那个刁滑的小丫头,将你这庄子围得铁桶一般,我又怎能下什么毒,呵呵,林宇泽,你可真是看得起我。”
林宇恒阴测测地笑着,说话间,他的目光微闪,躲开了林宇泽询问的目光,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要说起来,其实并没什么,落落身上的曼陀罗花太过霸道,舞动时不过只放出一点点,就让林宇泽有了片刻的愣怔,让他们父子借此脱身了。
“世子爷,”
就在此时,一直趴在地上的落落,娇娇的唤了一声,楚楚了立案地看向林宇恒,真真是其声也娇,其人也媚。
林宇泽这才记起,方才自己在这个落落舞时,略略有些分神,当时胡思乱想了会儿,再抬首,才发现厅内的林国公父子俱都不见了,
目前情势对自己当真是很不利。
林宇泽往后退了退,在离着林宇恒一步之遥处,停了下来,冷冷地说道:
“我走了,你们且在此慢慢诉衷肠吧。”
“想跑?”
林宇恒又岂能让他得逞,说话间,林宇恒一把就攥住了林宇泽的手,
“老二,何时你也变得如此懦弱无能了?还是说你天生便是一个胆小鬼,呵呵也是难怪,你父”
林国公不知看了多久,许是见林宇恒半天都在瞎扯,有些看不过去了,这才出声喝道:
“你在那儿跟他瞎啰嗦什么?”
林宇恒很怕林国公,被他如此顿喝,不由缩了缩肩膀,嘀咕着:
“分明就不是自己的,当年就该结果了他。”
林宇泽听得糊涂,但仍旧是不动声色、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对父兄无耻的你来我往说着。
当真是唱了一出好戏,若说起来,自己并未作出什么逾矩之事,就凭他们俩,也能将自己定罪?
“滚。”
林琨厌恶地又喝了一声,这才阴郁地看向林宇泽,只这一眼,眼睛里就蓄满了厌恶和决绝,
林宇泽心中一惊,虽不知道林琨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目前总是先走为上。
他快步往前走去,眼看着就要走至门口,就听林琨阴沉地唤了一声:
“宇泽,你想知道因何我会这么多年如此对你吗?”
此言一出,林宇泽愣住了,
他想过了很多,却做梦都没有想到林琨会当着他自己的面,如此说。
林宇泽默不作声地将目光投向林琨,就见林琨的脸上现出一,抹痛色,他当即一愣,
旋即顺着林琨所指的方向默默地坐了下来,抱着头,一言不发,端看林琨怎么说
第五百一十一章好手段?
等林暖暖顶着月光,满面笑容过去时,就发现自己的父亲正瘫软地坐在地上,双目无神,面容颓废,身边还坐着个正在低泣的女郎,
虽然身上的襦裙早就破损,但观其身形一看便可知,此人就是方才林琨爱不释手捧在掌心,名唤落落的那个女郎。
看着这两人的形容举止,林暖暖目光微闪,一团火焰在眸中燃起,
那个落落哭得如此伤心欲绝,让观者毫不怀疑,林宇泽已然轻薄了自己的父妾。
而林宇泽呢,只见他面色潮红,双目肿胀,一副颓废形容,像极了被人抓了个现行的模样。
林暖暖只觉一阵气血上涌,脑中“轰”的一声传来,一个声音自心底响起:
“动手了吗?真是好快!”
不过,她是做梦都没有想到,林宇泽居然并不反抗,只如此一副呆愣模样。
若说起来,这个计策,也是太过老套,不过是让那个叫做落落的女郎缠上林宇泽,然后坐实了林二爷侮辱父妾,无品无德的罪名。
这也不算是多高明的手段,比起她心中预想倒是简单了不少,只林宇泽的态度很是出乎她之意料。
林暖暖不由看向那个女郎,衣不蔽体么?可如此又能说明什么?
她赌气地走了过去,并不看脸色阴沉的林琨父子,俯身拾捡起地上散落的外衫,忍着恶心,扔在了那个落落的身上。
落落仿佛就是一个惊弓之鸟,见林暖暖过来忙瑟缩了一下,又做出了一副哀怜之状,梨花带雨地抬首看了眼林暖暖,居然还害羞带怯地说了一声“多谢”
说完仿佛才又惊觉林暖暖的身份,不由又惊惶地往后挪了挪,离她远了些。
林暖暖眼睛一闪,虽不过短短地靠近,但她还是闻到了落落身上淡淡的曼陀罗香味,显然经过方才的一番争执后,发散得差不多了。
嗯,倒是好手段。
若是今日让他们在自己的庄子上得逞,只能说自己技不如人,没有本事。
林暖暖杏眸圆睁,强忍住气,走近了林宇泽,眼看着在李清浅处时还意气风发的林宇泽,如今正一副低迷的痛苦模样,心疼不由袭上心头。
她不禁深深地自责,旋即强忍着心中的怜惜,硬起心肠,只安慰道:
“爹爹,都怪暖暖,方才只顾着同睿哥哥说话,若我来早,您就不会受苦了,都怨我。”
“暖暖。”
一声沉沉地叹息从林宇泽的口中低低地传来,那般低沉的声音,让林暖暖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自林宇泽口发出的,
这些时日,发生了形形色色许多事情,可任凭事情再糟糕,也没有见过林宇泽如此模样!
林暖暖眼眸微闪,更加痛恨这对父子,看来他们不仅仅是用了个落落,还做了旁的事情,
心内不由发急,忙上前一步,前膝着地,跪在地上,仰头看向林宇泽,
“爹爹,您别这样,无论多大的事情,总有我和娘亲呢,”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隐隐带着难懂的光芒。
可惜林宇泽目光迟缓,并未看到。
林暖暖虽不知林宇泽到底是因着何事消沉,但相信他能想开,总归再坏也坏不过七年前吧,
七年前,他们一家子天各一方,还不是都挺过来了?
如今眼看着就要柳暗花明了,她不允许林宇泽再退却!
柳暗花明?
林暖暖心内一惊,
看着无比消沉的林宇泽,她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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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憋在她心里有一会儿的话,心内有些后悔,没有将事情挑明。
林暖暖回头看了眼一脸不耐的林宇恒还有一脸阴鸷的林琨,目光微闪,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可是,看着林宇泽痛苦的模样,总归于心不忍,忙又悄悄地出言暗示:
“爹爹,咱们不必怕他们,他们又不是我们的谁”
林暖暖说着,连忙去看林宇泽的脸色,
哪知道林宇泽听了她的话,面上却更加不好起来,
那样的面如死灰,让林暖暖有些害怕起来,她忙不迭地抱住了林宇泽的头,话中有话地劝慰着:
“父亲,您且振作些,有些事,我还及同您说呢……”
“你知道了?暖暖,爹爹终于懂了,为父兄会如此待我,还连累了你和你娘……
暖暖,爹爹对不住你娘亲最对不住的就是你了,往后”
林宇泽颤抖着还未将话说完,就被林琨一把打断:
“放心吧,往后暖暖还是我的亲孙女儿,她还是大夏圣人亲封的暖县主,只是宇泽你就要受些苦楚了。”
林暖暖一愣,这叫什么话?
她揽着林宇泽的手,顿时停住了,
林暖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她没有听错吧,方才竟然是林琨在安慰着林宇泽,
这是什么情况?
说什么会照顾自己……说什么她还是县主?
林暖暖愤怒地盯着林琨,这个鸠占鹊之人,居然还敢如大言不惭。
她忙摇了摇林宇泽的肩膀,话不好多说,只好含混地劝着:
“爹爹,您且清醒下,为何要让林国公来照顾我,您这是中了他们的套了。”
“暖暖乖,”
林宇泽慈祥地摸了摸林暖暖因着激动而散落下来的额发,柔声说道:
“听话,不要乱说。”
说着,目光转向林琨,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大声地呵斥道:
“你要记着你自己方才所言,若是有谁敢对我家暖暖不好,让她掉了一滴眼泪,我都不会饶他。”
林琨仿佛也是一脸痛色地点了点头,只低声地说道:
“宇泽,你放宽心,暖暖是我和明珠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