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三界新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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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走不动了,她一头栽倒在黄沙中,谁来救救自己?
迷蒙中,有人将一股甘露灌进自己喉中,好甜啊,清冽可口,她一下子醒过来,睁开眼,荒漠不见了,四周鸟语花香,溪水潺潺,风景别样秀丽。这又是到了哪里?是谁救了自己?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溪边往壶中灌满清澈的甘泉,他站起来,转过身,冲她莞尔一笑,她的心一阵狂跳,怎么会是九煞!
他显得那么亲切,那么温暖,完全没有魔帝的冰冷和高傲,那温和的微笑同鹏举哥哥简直一模一样。他向她走过来,牵着她的手,朝一间大宅院走去。
好熟悉的宅院,张灯结彩挂满红绸,宾客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衷心向她祝贺,新娘子真美丽,新娘子真有福气……谁是新娘?
你就是新娘啊。
原来是噩梦
好熟悉的宅院,张灯结彩挂满红绸,宾客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衷心向她祝贺,新娘子真美丽,新娘子真有福气……谁是新娘?
你就是新娘啊。
我就是新娘?姬雪羽迷糊了,那谁是新郎?她扭头要询问九煞,却看见他一身新郎的衣冠,正深情地望着自己,再看自己,也是一身新娘的盛装。哦,原来这是她和九煞结婚的盛宴啊。可是为什么会是在这里?这不是鹏举哥哥的家吗?
忽然间,又一个盛装的新娘出现,带着杀气,她认识,竟是孔雀王朝的有仪公主。
有仪公主举着一根铁锥,怒冲冲扑过来,嘴里反复念叨着,你夺走了我的玄,把玄还给我!
她拼命地躲,拼命地藏,她大声呼救,可好像每一个人都看不到自己似的,他们依然快乐的饮酒。她像九煞求助,而他也只是站在那里微笑,好像这一切与他毫不相干,笑着笑着,他的脸就变了,变成了倾,正恶毒地诅咒着自己,铁锥对准她的胸口狠狠刺下……
雪羽醒了,一身冷汗,刚才是做了个噩梦。
她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抬头,天好蓝,纯净的让人不忍将目光转开。真的脱离冥界了吗?那这是哪里?人间?还是天庭?
放眼四望,原野无边,黄草萋萋,这分明是人间的冬季。深吸一口带着草香的空气,哦,真的是人间的气息,这不是做梦吧?
掐了自己一把,很疼,不是梦。对了,玄呢?她只记得自己最后奋力一重,眼前白光一片,便失去了知觉。她赶紧起来寻找,还好,在不远的草丛里发现了依然昏迷不醒的玄。
玄浑身上下都被血染红了,背心上还插着那根致命的羽箭。雪羽慌了神,这可怎么办?这可不是那个时候玄化作了鸽子只是翅膀受了一点点伤而已,他伤得太重了,几乎没有了呼吸,脉搏也弱的要感觉不到了。
在这荒郊野外,雪羽毫无办法,她只能握着玄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拔箭
玄浑身上下都被血染红了,背心上还插着那根致命的羽箭。雪羽慌了神,这可怎么办?这可不是那个时候玄化作了鸽子只是翅膀受了一点点伤而已,他伤得太重了,几乎没有了呼吸,脉搏也弱的要感觉不到了。
在这荒郊野外,雪羽毫无办法,她只能握着玄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终于,玄干裂的嘴唇动了动,雪羽废了好大劲,终于听清楚了一个字——水。她立刻站起来,四处跑着找水。水源没有找到,还好找到了一大片野葡萄,她撩起衣襟,摘了满满一大捧回来,放在玄的唇边,一颗一颗地将汁液挤给他喝。
玄的眼皮动了动,终于睁开一条缝:“羽,我们逃出来了吗?”
“是,我们逃出来了,这里是人间,我实在没有力气飞到天庭了。”
玄强笑了笑:“没关系,人间更好,人间的白昼是魔界永不能涉足的禁地。我需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冲开魔帝的封印,恢复我的法力。”
他强撑着坐起来:“羽,来,帮我拔出那根箭。”
“啊!”雪羽为难:“我,我没做过这种事,没有大夫,没有草药,会不会……”
“必须把它拔出来,不然我寸步难行。放心,我是天界的太子,不是凡人,一定会没事。”
雪羽颤抖着手握住箭杆,却怎么也不敢用力,玄的额头冒出冷汗,他快要撑不住了:“羽,放心拔吧,快点,闭上眼,猛一用力,它就出来了。”
雪羽点点头,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往外一拔……只听见玄闷哼一声,等她睁开眼睛,玄已经又昏死过去。
雪羽费了好大劲,才在附近找到一些治疗外伤的草药,嚼碎了给玄敷上。这些还是当初鹏举哥哥教会她的,每年春天鹏举哥哥都会带她郊游踏青,她总是缠着鹏举哥哥问东问西,鹏举哥哥也总是不厌其烦的解释给她听,那时她觉得鹏举哥哥简直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无助的荒野上
雪羽费了好大劲,才在附近找到一些治疗外伤的草药,嚼碎了给玄敷上。这些还是当初鹏举哥哥教会她的,每年春天鹏举哥哥都会带她郊游踏青,她总是缠着鹏举哥哥问东问西,鹏举哥哥也总是不厌其烦的解释给她听,那时她觉得鹏举哥哥简直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只是一切都过去了,化为云烟,鹏举哥哥和自己都做了鬼,不,自己还不算是个鬼,玄又给了自己新生。可鹏举哥哥还是个鬼魂,他留在九煞身边,不知道九煞会不会为难他。
九煞啊九煞,你又在干什么?大概正在为自己的出逃而大发雷霆,他一定恨透了自己,一定以为自己像其她的女人那样只是为了得到好处才接近他的,达不到目的便背叛了他。唉,无所谓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等下次死掉,不得不面对他的时候再想这些问题吧。他们都说有一道神奇的门阻隔了冥界通往人间的路,九煞应该是找不到自己了。
天渐渐黑了,白天有太阳晒着还好,可到了晚上,冷风一吹,冬夜的滋味可是很不好受。
玄的情况就更糟了,开始胡言乱语,一摸额头,滚烫,可却一个劲儿地喊冷。看着他在寒风中虚弱的瑟瑟发抖,雪羽心焦,荒郊野外的,他那么重,自己无论如何也搬不动他,就算搬得动,能搬到哪里去?万般无奈之下,突然想起自己的羽翼,她立刻展开,将玄严严实实护在温暖中,玄不在发抖,渐渐安宁下来,像个疲惫的大孩子似的,在雪羽的庇护下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从羽翅的缝隙中透过,照在玄的眼皮上,金灿灿的一片,幻境般美妙。他睁开眼,旁边就是雪羽清丽甜美的脸庞,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有跟血渍混在一起的汗渍,她一定很累很疲惫,一定担了不少惊。
玄努力想坐起来,他的动静惊醒了雪羽,雪羽立刻睁开眼睛,看看天已大亮。
又冷又饿的冬夜
玄努力想坐起来,他的动静惊醒了雪羽,雪羽立刻睁开眼睛,看看天已大亮。
玄要站起来,雪羽赶紧扶住他:“你想做什么?我来帮你。”
玄满是歉意:“说好了以后我来保护你照顾你,结果还是要你来救我,照顾我。”
雪羽笑笑:“你是我好不容易救活的小鸽子,怎么能看着你再死去呢?你好些了吗?嗯,额头还是很烫,不过没昨晚吓人了。你能起来吗?我们一定要找个有人烟的地方,最好再找个大夫来给你治伤。”
玄叹口气,要是在过去,这点伤哪里难得倒他,他们天神有得是治伤救命的仙丹,可现在,别说仙丹,法力被封,连走路都走不动,还要一个弱小的女子照顾。这一切都是拜九煞所赐,魔帝,你等着,你加给我们天界的羞辱,将来我们一定会加倍奉还!
雪羽扶着玄认准了一个方向走下去。
穿过一片小树林,终于看到三间草房,雪羽看到了希望,兴奋地刚想告诉玄,却觉得肩头一轻,玄倒在地上。玄的额头比昨晚更烫,雪羽赶紧跑到草房前求助,却发现竟是一座空房,门窗残破,也不知有多久没住过人了。她不禁失望,这下可如何是好?不过总算有一个避风的地方了,总比昨夜露宿荒野强。
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拖带拽,总算是把玄挪进屋里,不过却再也没力气把他搬上床。只好把床上的稻草扯下来,铺在地上,再把玄翻上去。弄完这一切,她也累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半夜被一阵寒风吹醒,雪羽打了个寒颤,听见肚子咕咕叫了几声,又冷又饿,这滋味真不好受,看看旁边的玄,依然昏迷不醒,怎么办?他总是这么下去不行啊,必须先去找点水,找点吃的,还要给他找个大夫。可她根本不知道身处何方,把整个屋子翻遍,也没找到一点能吃的东西,烂了一半的水缸旁立着个水桶,附近应该会有水源吧,她提起木桶走出去。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可她根本不知道身处何方,把整个屋子翻遍,也没找到一点能吃的东西,烂了一半的水缸旁立着个水桶,附近应该会有水源吧,她提起木桶走出去。
冷月高悬,四周黑漆漆树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仿佛每一棵树后都躲着一个鬼怪,雪羽打了个冷颤,在冥界待了那么久,可回到人间还是怕黑,大概是因为人其实恐惧的是看不见的东西,而不是黑暗吧。
不过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没人能帮自己,必须要自己面对,姬雪羽,你怕什么,你连死都不怕,连魔鬼们都恐惧的要死的魔帝都敢顶撞,还有什么可怕的?想到这里,她鼓起勇气,走出草房。
月光下,隐约可见一条石子路通往山坡后,雪羽顺着小路走下去,绕过一片松树林,一条潺潺的小溪横在眼前。
掬一捧清冽的溪水洒在脸颊上,冰冷的感觉仿佛是九煞的目光,借着月光,看到水桶中自己的倒影,憔悴中带着深深的忧郁,再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了。是谁,让自己变了模样?是谁,让自己有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此时此刻,那个人在干什么?或许怀中拥着某位美人佳丽酣然入睡了吧……两行清泪无声落下,打乱了水中的倒影。
她赶紧擦干净眼泪,幸好是落在水桶中,要是落在地上……想起这些日子,每次掉泪总要惹来祸事,唉,连哭的权利也没有了。
雪羽撕下两片还算干净的衣襟,一片打湿了敷在玄的额头为他降温,另一片不时蘸了水湿润玄干涸的嘴唇。一直到天亮,雪羽没有再合眼。
当鸟儿开始在枝头唱歌,雪羽越发觉得饥肠辘辘,玄也需要补充体力了,不然他这么重的伤势一定熬不过去。拖着疲惫的身子,她决定四处看看,既然这里曾经有人居住,那么附近就应该有村庄集镇。
脚磨出了泡,腿走肿了,终于让她看到一个小市集。
望着雪白的馒头,摸遍了身上,一个铜钱也没有。
當掉了魔后金印
脚磨出了泡,腿走肿了,终于让她看到一个小市集。
望着雪白的馒头,摸遍了身上,一个铜钱也没有。长这么大,雪羽真没受过这份罪,一向养尊处优惯了。若不是在魔宫刷过净桶,搬过石头,只怕现在她的模样更惨。揉着饿得转筋的肚子,她叹息一声,无意间摸到贴身的锦囊,硬邦邦的一块物件,她想起来,里面除了自己和九煞的头发,还有一枚金印,那是九煞交给她保管的。
肚子在不停的抗议,玄还在昏迷不醒急需医药,怎么办?她一咬牙,走进市集上唯一的当铺,现在已经顾不得将来九煞会如何生气了,先活下去再说。反正自己早已经把九煞气得够呛了,再多干一件对不起他的事也没什么。
拿着用金印换来的银子,雪羽买了一大包馒头,一小袋白米,又请了大夫,这才回草房。
大夫给玄号过脉,重新处理了伤口换过药,留下几包药,叮嘱一番,这才离去。
雪羽找出一个破瓦罐,开始给玄熬粥。她从没下过厨房,压根不会做饭,放多少米加多少水也不大清楚,全凭着感觉来煮。虽然最后煮出来的粥稠的像干饭,总还算是煮熟了。
玄的伤势似乎稳定多了,摸摸额头,烧已经退了,这大夫的药也太神奇了吧?刚刚换过就退烧了?雪羽记得自己小时候生病好得可没这么快。她却不知道其实是她掉落在水中的蕴藏有万年魂泪力量的泪水起了作用。那潜藏的巨大能量很快便让玄恢复了体力。
玄醒来,抽抽鼻子:“好香,我饿了。”
雪羽松了口气,知道饿就说明他已经渡过危险好转了。
玄一口气把那半瓦罐的粥吃得干干净净,抬头见雪羽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
雪羽摇摇头:“你好了就好。”
玄看着雪羽疲惫的面庞,十分心疼:“我没事了,今晚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太子烤的馒头真好吃
玄看着雪羽疲惫的面庞,十分心疼:“我没事了,今晚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雪羽点点头,她确实很累了。